女武神风味品鉴手册 第132章

作者:丹华抱一

  在男人的面前露出令人可口的那一面。

  这种表情配合上现在“芽衣阿姨”的外表,杀伤力可想而知。

  “不错真不愧是雷电家的大小姐呢,虽然在这之前大概没有人会要求你露出这样的表情,但你一定见识过很多这样的表情了吧。”

  毕竟芽衣的身份摆在那里——就算她什么都不做,也会有无数人摆出“想要她”看见的表情。

  “啧”面对着陆墨的奚落,芽衣确实陷入了一阵羞窘。

  陆墨说的是事实。

  也就是说,现在的她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变成了曲意逢迎的人。

  为了生存,为了渴望的东西,模样变得无比不堪。

  意识到这一点的芽衣心潮更加澎湃,而陆墨则是微笑地抬起了她的下巴。

  “来,露出一个笑容,你知道我想看到什么样的笑的。”

  芽衣当然知道陆墨渴望的是什么样的笑——那种笑对她来说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有些卑贱。

  更让她感到意外的是在她决心露出这个笑容之前,她的身体已经做出了那种笑容。

  我难道我的本性

  芽衣立刻否认了这种想法而把这一切归咎到是陆墨的手段。

  只是因为对方是陆墨,所以自己对他才会无条件地选择服从。

  如果对她做出同样事情的是琪亚娜,她是肯定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的。

  这样的模样只属于陆墨。

  不管怎么说,自己的身体不再受意志的掌控——不,应该说,是接受了自己深沉意志的掌控。

  所以面对在这个发展,她试图挣扎,却发现自己的手腕不知何时已被他轻易地抓住,反剪到背后。

  毕竟是要回到过去狠狠玩上一通,对芽衣就算温柔,也要维持表面上的霸道。

  失去了双手的支撑,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无力,只能像菟丝子一般,依附着身前的男人。

  仅仅只是拥抱,却要让她摆成这幅模样——也只有他才做得出来。

  “这才乖。”陆墨对她的顺从似乎很满意,芽衣也一样难得的,她体会到一种处于弱势的情况下才能感受到的别样的救赎感。

  这是其他时候不会有的感受,因为大家都不会再让她回忆起这个场合。

  但误打误撞的,处于最需要被爱的时候得到了和琪亚娜不同的爱的芽衣只有一种诡异的幸福感。

  芽衣可以确定——当年就算陆墨强迫着这样对待她,在这之后她也很难和琪亚娜拥有像之前那样紧密的羁绊,心中的位置会被陆墨占据掉大部分。

  做不到那样对琪亚娜刻骨铭心。

  意识到这样的可能让芽衣感觉到一阵接近于崩溃的羞窘,但同时也让她莫名有种渴望。

  不对我在想些什么啊!

  芽衣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想要让陆墨的身影挤占掉更多属于琪亚娜的位置。

  明明两个人都是她重要的人,但她却要做出如此“背叛”着琪亚娜的行为。

  “呵呵,芽衣要抓紧了哦!”

  看着芽衣已经陷入了迷醉当中。

  陆墨做出了一件离谱的事情——他正面抱着芽衣的同时让芽衣的半个身体都推出了天台。

  失重的眩晕感瞬间袭来。

  一般情况来说,按照芽衣的征战经历,这点高度芽衣哪怕直接跳下去都不会有事的。

  但是现在芽衣的心态反而让她下意识搂紧了陆墨。

  一股心慌的感觉涌了上来,生怕一不小心会坠入比物理意义上更加可怕的深渊。

  “呵呵”陆墨不语,只是带着趣味的笑容看着她的表情,看着她变得羞恼。

  “坏死了”芽衣娇嗔一声,随即轻轻靠在陆墨的胸口上,依恋感愈发强烈了起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拭去她额角的汗珠,又细心地将她被风吹乱的发丝一一理顺。

  “体会到了吗?这种感觉。”

  “嗯体会到了!”芽衣迷醉地躺倒在陆墨的怀里。

  从原本的演戏变成了真情流露——这种彻底服从在陆墨的手中的感觉,她已经能够掌握,并用来让她自己更加着迷在其中。

第184章关于沙尼亚特圣女在我的安全屋当女仆这件事情

  陆墨抱着怀中温顺下来的美人,脑海中开始飞速地思索着接下来的去处。按照记忆中的时间线,此刻芽衣的家应该已经被查封,无数记者和心怀恶意的人正如同鬣狗般蹲守在那里,等待着撕咬任何可能出现的目标。带她回去,无异于将她重新推入那个绝望的漩涡。

  就在他眉头微蹙,感到有些棘手之时,一段陌生的信息却如同醍醐灌顶般,突兀地涌入了他的脑海——他在长空市,有一处绝对安全的据点。一个从未在他记忆中存在过,却又无比清晰的“安全屋”。

  又是那个喜欢看热闹的家伙的手笔吗?

  陆墨心中闪过一丝了然,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勾起。他不再犹豫,抱着芽衣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脚下的步伐也变得更加迅速而坚定。

  他穿过校园里那些依旧带着复杂目光的学生,走出了千羽学园的大门,七拐八拐地进入了一条僻静的老旧街道。街道两侧是充满年代感的二层小楼,墙壁上爬满了翠绿的藤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青苔和旧书卷的味道。

  最终,他在一栋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外墙漆成米白色的独栋小楼前停下了脚步。

  没有钥匙,也没有密码。他只是将手掌轻轻按在门上,那扇厚重的木门便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哒”声,自动向内敞开,仿佛一直在等待着它的主人归来。

  “欢迎回来,主人。”

  一道温柔得如同春日暖阳般的女声在玄关处响起。

  陆墨抱着芽衣走进门内,在看清来人的一瞬间,他的瞳孔骤然收缩,连呼吸都漏了一拍。

  芽衣也好奇地从他怀中探出头来,当她的目光与玄关处那个女人的视线相交时,同样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站在那里的,是一个拥有着雪白长发,如同月光女神般圣洁美丽的女人。她的身上穿着一套裁剪得体的、古典而又优雅的女仆装,黑色的裙摆上绣着银色的百合花纹,白色的蕾丝围裙纤尘不染。她双手交叠放在身前,对着陆墨的方向,微微躬身,脸上带着一丝无可挑剔的、温婉而又恭顺的微笑。

  她的容貌,与陆墨记忆深处那不可亵渎的女神——塞西莉亚·沙尼亚特,几乎一模一样。

  然而,她眼神中流露出的,却并非是S级女武神的坚毅与圣洁,也不是属于母亲的慈爱与温柔,而是一种……彻彻底底的、将自身的一切都奉献给主人的、绝对的服从。

  “你是???”

  虽然琪亚娜告诉了陆墨她的计划,但是理论上来说,计划的正式进行还需要一段时间才会,眼前的这位绝美女子不该出现才对。

  “贝阿朵莉亚·沙尼亚特,某种意义上来说,来自未来”名为贝阿朵莉亚的绝美妇人轻轻走到了陆墨的面前,在芽衣惊讶的目光中亲吻上了陆墨的脸颊。

  “虽然你是第一次见到我,但对我来说确不是....毕竟,我是你们的目标已经成功的产物被送到了这个时间点的。和我的同位体,你的岳母大人算是干姐妹?”

  贝阿朵莉亚的声音带上了几分令陆墨心动的挑逗色彩,芽衣也完全能够从中听出贝阿朵莉亚的“原型”对陆墨的杀伤力,看陆墨的反应就知道了——真是可怕的女人啊。

  完全连竞争的心思都没有了。

  “那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是....”

  “因为现在你在的故事,可不是芽衣的过去哦。”贝阿朵莉亚的手指轻轻点在她的唇边,露出着相当可爱的表情。

  “需要进入回忆杀吗?”

  走廊里充斥着阴森的气息,金属门冰冷而坚硬,一扇接一扇紧紧关闭着。

  虽然琪亚娜已经向他透露过未来的计划,那个宏大到足以逆转生死、重塑命运的蓝图,但眼前的这个女人,这个本应存在于遥远未来的“果”,此刻却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因”尚未成熟的过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原本清晰的思绪瞬间变得混乱起来。

  “贝阿朵莉亚·沙尼亚特,”名为贝阿朵莉亚的绝美妇人迈着轻巧的莲步,缓缓走到陆墨的面前。她的动作优雅得如同在月光下起舞,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淡淡的、如同初雪般的清冷香气。她在芽衣那惊讶的目光注视下,微微踮起脚尖,柔软而温润的嘴唇,轻轻地印在了陆墨的脸颊之上。

  那触感,如同羽毛拂过,轻柔到不带一丝欲念,却又亲昵得令人心悸。

  “虽然你是第一次见到我,但对我来说,却不是……”贝阿朵莉亚直起身,那双蔚蓝色的眼眸中荡漾开一层温柔的笑意,声音也带上了几分令陆墨心跳加速的挑逗色彩,“毕竟,我可是你们的目标已经成功的产物,被送到了这个时间点的。和我的同位体,你的那位岳母大人,大概算是……干姐妹?”

  她说话时,刻意拉长了尾音,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妩媚。芽衣能清晰地感觉到,身旁的陆墨身体瞬间变得僵硬,连呼吸都漏了一拍。这个女人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可怕了,那是一种超越了单纯美貌的、足以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成熟而又圣洁的魅惑。

  芽衣的心中,甚至连一丝竞争的念头都无法升起,只有深深的无力感。

  “那……你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是……”陆墨的声音有些干涩,他努力让自己的视线从贝阿朵莉亚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移开,却发现这比抵抗律者的精神侵蚀还要困难。

  “因为现在你所在的故事,可不是芽衣的过去哦。”贝阿朵莉亚的手指轻轻点在自己那水润的唇边,歪着头,露出一个俏皮而又天真的表情,与她成熟的气质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萌。

  她看着陆墨和芽衣那依旧困惑的眼神,轻笑一声:“需要……进入一段回忆吗?”

  话音落下的瞬间,周围的世界开始扭曲、褪色。

  安全屋温馨的灯光和陈设如同被水晕开的墨迹般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坚硬的金属墙壁和刺鼻的消毒水气味。

  走廊里充斥着阴森的气息,一扇接一扇紧紧关闭着的金属门,如同沉默的巨兽之口。

  巴比伦实验室里,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这里的每一处角落都透着死寂,墙壁和地面都是灰白色的金属材质,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冷峻。无数幼小的生命被囚禁于此,他们的希望一点点被吞噬,整个实验室就像一个巨大的深渊,吞噬着所有的生机与美好。

  崩坏的灾难如狂风骤雨般袭来,无数家庭支离破碎。

  那些在灾难中侥幸存活下来的孩子,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崩坏能的影响。有的身体上留下了伤病,有的心灵上遭受了巨大的创伤,失去了家人的他们孤苦无依。

  而巴比伦实验室的实验员却对这些孩子打起了主意,他们以收养孤儿的名义,将这些孩子带入实验室。在他们眼中,这些孩子身上的崩坏能抗性是极为珍贵的,是进行实验的绝佳“资源”,于是收养孤儿就成了他们获取实验材料最直接的方式。

  牢房内的环境十分恶劣,狭小的空间里,墙面布满了一块块深色的水渍和斑驳的霉斑,摸上去湿漉漉的,仿佛随时都会滴下水来。头顶的灯光昏暗不已,发出微弱的光芒,还时不时地闪烁几下,给整个牢房增添了一丝诡异的氛围。

  孩子们挤在一起,有的坐在地上,有的靠在墙上。刚被带进来时,他们眼中还闪烁着对未来的一丝期待,幻想着有人来救他们。可当他们发现所谓的“治病”其实是残酷的实验时,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有的孩子甚至大声哭闹、拼命反抗。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同伴一个个消失不见,他们的眼神逐渐变得黯淡。恐惧和无助笼罩着他们,每天都生活在提心吊胆中,不知道下一个被带走的会不会是自己。最终,他们的眼神变得呆滞,脸上没有了任何表情,仿佛已经接受了这残酷的命运,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和力量。

  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和力量,孩子们只能在这绝望的囚笼中,等待着未知而残酷的命运。

  在这个实验室里,他们的食宿条件仅仅是为了维持生命体征,好让他们能活着,成为一次次实验的消耗品。每天的食物不过是一些难以下咽的、如同石块般干硬的馒头,和带着一股铁锈怪味的清水。住的地方更是简陋得可怕,没有床铺,只有冰冷坚硬的水泥地板,上面铺着一层薄薄的、脏兮兮的、散发着霉味的毯子。

  大多数孩子在巴比伦实验室待不了多久。往往刚进来几天,就会被穿着白色研究服的工作人员,如同拖拽牲畜一般带走。他们被固定在冰冷的实验台上,承受着崩坏能的侵蚀,撕心裂肺的痛苦叫声在密封的实验室里回荡,却激不起外面世界的一丝波澜。有的孩子在崩坏能的影响下身体发生异变,在抽搐中逐渐失去生命体征;有的在实验过程中发生意外,生命的气息在一瞬间戛然而止。当实验室里的“实验材料”短缺时,新送来的孩子甚至连一天的安稳日子都过不了,刚被安顿下来,就会被强行拉进那扇冰冷的金属门后,从此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们,就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然而,谁也不会想到,那足以颠覆整个天命的燎原之火,正是在这最深沉的黑暗之中,开始燃起。

  故事的开端,便是那位被誉为天命荣光、世间最强,唯一的S级女武神——贝阿朵莉亚·沙尼亚特。

  对于她来说,巴比伦实验室的存在并非全然陌生。她知晓这里是天命最重要的科研据点,却从未真正了解过那些被列为最高机密的实验项目。当她亲眼目睹实验室里正在进行的一切时,内心所受到的冲击远超预期。那些彻底违背人性的实验内容,即便以她久经沙场的坚韧心智,也感到一阵阵生理性的不适与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很明显,有人一直在刻意隐瞒这些残酷的实验。贝阿朵莉亚并非对实验室毫无了解,她知道这里有着极高的安全等级,也明白天命在这里进行着与崩坏能相关的研究。但谁能想到,在这些冠冕堂皇的研究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令人发指的罪行。那些被当作“资源”的孩子们,他们的遭遇让贝阿朵莉亚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与痛心。

  此刻的时间线,第一次崩坏的阴影已经散去,第二次崩坏的灾厄尚未降临。巴比伦实验室,依旧是天命总部安全等级最高、崩坏能波动最剧烈的核心区域。

  贝阿朵莉亚究竟是如何突破层层防线闯入这里的,至今仍是个谜。监控系统没有任何异常记录,森严的守卫也没有发现任何闯入的痕迹。或许,正是因为她那象征着天命最高战力的身份,才让她在进入这片禁区时,没有受到过多的怀疑与阻拦。

  她没有对那些眼神躲闪的研究人员痛下杀手,只是在发现那些残酷的实验后,用手中的圣枪【黑渊白花】,将相关的实验台与仪器,尽数化为了冰冷的残骸。

  此刻,贝阿朵莉亚正站在一片废墟前,金属碎片和破碎的玻璃在她的脚下延伸,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她“圣女”的慈悲心性让她无法容忍这种伤害无辜的行为。如果她此刻发现实验室最深处,那些被囚禁的孩子们,恐怕会更加愤怒,甚至可能真的会将整个实验室夷为平地。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怜悯,双手紧紧地握着圣枪,纯白与漆黑交织的枪身,仿佛也在应和着主人的心情而微微震颤。她的内心在激烈地挣扎着,是否要继续深入,去探寻这黑暗背后更深的罪恶。

  而这一切的乱象,皆因监控贝阿朵莉亚的工作人员的失职所致。

  若他们能及时察觉到这位S级女武神那异乎寻常的举动,何至于陷入这般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他们至今不知道贝阿朵莉亚闯入的真实目的,只能一边在心中暗自埋怨着失职的同事,一边悄悄地从各自的岗位撤离,随后匆忙地通过加密通讯,联系上了那位正远在总部的天命主教——奥托·阿波卡利斯,寻求化解这场突发危机的办法。

  通讯另一端,奥托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贝阿朵莉亚的任何要求,都先应允,必要时积极配合。无论是放走孩子,还是暂时关闭实验室,都没有问题。重点是稳住她,不要让她在核心区域发起攻击,其他的损失,都可以接受。”

  “可是主教大人,”通讯器里传来工作人员焦急的声音,“孩子以后还能再找,但关停实验室,每一秒都会造成巨大的损失和难以估量的安全风险!我们……我们的配合是有限度的,要是她真的想彻底毁掉这里,恐怕……还得您亲自出面阻拦才行。”

  这话说得极为现实,却也无比真实。巴比伦实验室是一个庞大的科研体系,其建立耗费了天命无数的心血与资源。关停正在运行的崩坏能炉心根本不现实,哪怕只是配套的维护人员稍作离开,炉心失控的危险便会急剧上升。可主教的态度,却仿佛这座耗资巨大的实验室,不过是个可以随意丢弃的棋子。

  通讯那头,奥托的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弧度,他那双如同琉璃珠般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精光。

  他向着焦虑的工作人员,透露了自己的谋划:“无妨,以贝阿朵莉亚的善良,她肯定会优先拯救那些孩子,而这个过程,会耗费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你们正好可以利用这段空档,做好后续的准备。等之后,她忙于照顾那些孩子,自然就无暇顾及其他,我们便能重启被中断的计划。”

  “可……可要是她之后又回来……”工作人员依旧忧心忡忡,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恐惧。

  奥托的语气依旧沉稳,却又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冷酷,他打断了对方的担忧:“不必忧虑。到时候,她自然会将这里的一切……彻底遗忘。”

  至于贝阿朵莉亚究竟如何,那已经不是这个工作人员有余裕去在乎的事情了。

  奥托确实有手段能够让贝阿朵莉亚忘掉这些东西。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

  这件事情不需要他去做也能够实现。

  贝阿朵莉亚步伐迅猛,手中武器带着凌厉的气势,毫不留情地劈开实验室的层层阻碍。金属制成的门在她面前不堪一击,纷纷倒地。培养罐里,克隆人浸泡在淡蓝色的液体中,身体随着液体轻轻晃动;悬浮在空中的胚胎形态扭曲,血管清晰可见,却都被她径直忽略。

  她心中只有一个目标,迅速杀穿实验区,很快便来到了巴比伦实验室高塔两端的监牢前。监牢内光线昏暗,几个孩子挤在角落,他们脸色白得可怕,瘦得皮包骨头,衣服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机与希望。

  贝阿朵莉亚还没从眼前孩子们的惨状中缓过神,更令人震惊的景象出现在她眼前。这座高耸入云的巴比伦塔,外墙上密密麻麻全是被拐骗、掳掠来的孩子。

  大部分孩子身上都有伤病,有的伤口还在渗血,有的虚弱得几乎站不住脚,只能靠在墙上。只有少数几个孩子,用无神的眼睛稍微瞥了她一眼,那眼神里没有期待,没有求救,只有麻木和恐惧。他们看着这个穿着奇异服饰的人,却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声音,更不敢伸出手。

  监牢里的空气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仿佛每一丝空气都充满了恐惧。孩子们的耳朵里,日夜回荡着同伴的悲鸣哭喊。那声音尖锐、凄凉,像是从地狱传来的,紧紧缠在他们的心头,怎么也摆脱不掉。在巴比伦实验室的第一个夜晚,就让所有孩子明白了一个道理:只有顺从,才能少受些折磨。

  他们不敢对那些掌控自己命运的成年人有任何反抗,哪怕只是一个不满的眼神,都可能招来一顿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