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黄皮子不知道哦
因此他也逐渐得到了一个称号尊名——噬星天魔 or 自天外而来的不详混沌,算是荣登混沌宇宙的外神行列。
火影洛兰则走在自己的星神路上,他和大筒木芝居相反。大筒木芝居试图将自己的存在状态拉伸,遍布时间长河。而洛兰则是将自身的存在扩张到一个又一个平行世界。
他们两神的路,一个纵,一个横,看似彼此互不干扰。但是洛兰有预感,他们早晚要碰上。
看到新洛兰的到来,他们中止了谈话,与新洛兰互换了记忆。
看完新洛兰的记忆后,死神洛兰扯了扯嘴角,觉得有些无语:“咋回事啊你这世界?三哥家入侵高武?”
“不是,练武还咋练出种姓制度了呢?”火影洛兰也觉得大开眼界,“这什么天人、古民、域民、贱民,不就是三哥家的婆罗门、刹帝利、吠舍、首陀罗换个说法吗?”
“倒也不完全对。”死神洛兰插了一句,“他们这个世界的域民像是吠舍和首陀罗的集合体,贱民则是更像达利特群体。”
新来的高武洛兰陷进了柔软的沙发之中,有些无奈:“据我的调查,所谓的天人应该是一群外来人,就是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个世界在上古年代应该类似于一片废墟,这些古民应该就是源自那个时代。”
“天人的到来引发了与本土土著也就是古民们的战争,最后天人赢得了胜利,但土著的反抗估计也够强力,因此天人选择了对土著进行分化拉拢。现在的武道文明应该是天人带来的外来文明与本土特色力量的结合产物。”
“而域民和贱民似乎也可以追溯到上古年代,已经形成了完全难以撼动的阶级固化了。”
“根据我的研究,无论是古民、域民还是贱民他们体内都被加了一把血脉层次上的“锁”,这把血脉之“锁”能限制他们对于外界能源的吸收以及形态表达,这就导致了除却天人之外的一切人类想要正常修炼、突破都必须得到天人的授权。”
“天人带来的修行体系分为了九个层次——蜕凡、通脉、元丹、灵罡、法相、神通、域主、圣魂、天命。天人之下的所有人想要修行,都必须要获得天人的神赐授权,每要突破一层境界必须去神殿接受洗礼,方能突破。”
“天人完全封死了“天才”、“异才”带来危险的可能性,即使是天才,没有天人的修炼授权根本连修行之门都无法踏入。”
“而古民、域民、贱民,不同阶层不过是这把“锁”的权限层次不同罢了。”
“贱民严禁修行。任何试图感应元力或锻炼体魄的行为都会被视为「窃取天罡」,一经发现,本人及关联者皆会受到最残酷的刑罚。”
“域民被允许修炼至【通脉境】圆满。【元丹境】需要极其苛刻的审批、巨额贡献以及接受更严酷的“元力烙印”监控才有一线可能突破,百中无一。一旦突破,其家族或可晋升为为其突破进行担保的古民家族的“古民附庸”,但地位依旧低下。”
“古民被允许修炼至【法相境】甚至【神通境】。【域主境】需要立下绝世功勋并得到天人直接“赐福”才能尝试突破,仅是传说级的恩赏,用以树立标杆。”
“就算这样,古民如今一个【域主境】都没有,历史上的那些古民【域主境】都在突破一段时间后被以“赐予侍奉无上武神的荣光”的名义调走了,很少在家族事务中露面。”
“而【圣魂境】和【天命境】更是天人的专属,天人以下休想染指。”
“而天人还以他们居住的天都为阵眼构建了了「九曜汲灵大阵」,这个大阵如同一株参天大树,将树根牢牢扎进世界,定时的收取天人以下的修行者日常的修行出的元力作为「元力供奉」,域民能获得贱民的一部分供奉,古民能获得域民的一部分供奉,最后天人吃下大头供奉,进一步拉大了各大阶层的差距。”
“真是绝望的世界!”死神洛兰有些感叹。
火影洛兰看了看淡然的高武洛兰,问了一句:“你打算怎么做?”
“这种制度其实在我看来不难破解。”高武洛兰耸耸肩,“这种高压的制度说白了是靠着『隔离』,靠着极度严格的『隔离』断绝底层人上升的希望,从而将他们的脊梁骨打折。但生命自会寻找出路,我只要在这层铁幕上钻出几个洞,长期以往,这个制度自会有崩溃的未来。”
“可光是几个小洞效果也不大吧?而且上面的人自会把这些洞给补上。”火影洛兰好奇的问道。
“是的...”高武洛兰如此承认,“只有背叛阶级的个人,没有背叛阶级的阶级。只是几个人打破这层铁幕效果不大,但这里就要感谢海贼的大兄弟了。”
高武洛兰露出坏坏的笑容:“既然他的『天魔大咒』能让天龙人与奴隶产生真爱,能让天龙人自己混淆自家的血脉,那如果我将这道大咒对着这个世界施展,你猜会如何呢?”
高武洛兰的话有些阴森森:“没有真正的垃圾,只有放错了地方的资源,『女频真爱颠佬』也能找到它的用处所在!”
“不过!”高武洛兰话锋一转,“这个方法已经被海贼绿皮哥玩过了,我不想再玩了,容易审美疲劳。我有新的点子!”
“搞快点!我要看到血流成河!”不知道啥时候上线的海贼洛兰与高武洛兰勾肩搭背,催促道。
第218章 种姓高武:前路
阿水从破烂的窝棚中爬出,黑瘦如排骨的上身赤裸,下身也仅是围了一圈破烂的布条用于遮丑。他抓了抓如同鸡窝一般的脏污头发,跑到窝棚区的河边洗了把脸清醒清醒。
他掏出一根黑乎乎的不知道由什么制作的东西,就着隔壁大姐递出的一碗尚算清澈的水,解决了早餐。
这里是“废壤”或称“秽土”的边缘,是他们这些贱民的居住地。
他们本身被视为会行走的污染物,其存在就是为了处理其他污染物,直到一起被毁灭。
他今天要去废壤更深处的地方,探索那些连域民都不愿轻易涉足的极度危险废墟边缘,用生命换取一点点可能存在的残渣,以获得今天的饭食。
安全?那是什么?废壤岂有安全可言。
像他们这样的贱民能活过20就算高寿了,今天的晚餐在哪还不知道,还担心什么安全问题?
贱民的性成熟很早,比起域民、古民要早上很多,很多人在洛兰前世只能算个孩子的年纪就有了娃。
某些不当人的上层种姓还会定时往下撒播“药剂”,美名其曰“对贱民的关怀”。实际上这些药剂会促进贱民的性成熟和生育力,以保证贱民能够繁衍足够数目的“小贱民”。
毕竟没了贱民,上面的老爷怎么一层层剥削下去?如果不下药,以废壤边缘那种恶劣的环境,上面的老爷有些担心贱民会绝种。而至于药剂造成的身体损伤?呃...这种令老爷尴尬的话题还是不要提及了。
阿水沉默地在废壤中行走,黝黑粗糙的肤色与焦黑色的大地融合,是极佳的保护色。他也记不清自己多大了,只知道他的记忆里窝棚区附近的这条大河泛滥涨落了12次。
贱民们大多没有岁数的明确概念,基本上是能活一天算一天。
废壤哪怕对于域民也是避之不及的污秽之地,但这里却是阿水乃以为生的“应许之地”,他的运气和探索技艺都不错,时常能捡到一些看不出来历的残骸和古怪的矿石,然后在上层的老爷那里换取几天的饭食。
他也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只是换东西时从上层老爷那里听过几嘴,说这里是什么“远古墟界”啥的!
当然了,也有不愿意像他这样深入废土过活的贱民,这些贱民往往投身于域民手下,在「役坊」或者「聚落」中当农奴或者矿奴。阿水不愿去,别看着当农奴或者矿奴看似安全了不少,每天还能定时得到伙食,但这些农奴或者矿奴的寿命还不一定比他们这种拾荒者更长呢?
拾荒者虽然不安全,但却不要三天两顿挨一顿打,在域民的眼里,他们这些「黑色牲口」可不算啥,没了就来外边招就是,唯一需要付出的就是出入费用以及负担外出的风险。
阿水有个秘密,他的母亲并不是个贱民,而是个域民,或者说是一个“堕落”的域民。这种情况虽然稀罕但也不是没有,下降种姓,这是极为残酷的惩罚,比死刑还要残酷的多,只有天人的神殿有资格下达这样的绝罚。
她的母亲一家就是受到了这样残酷的刑罚,听说是未曾蒙面的舅舅杀害了一位古民的尊贵幼子。因此阿水的眼界见识比一般的域民要多。
母亲在他幼时常年跟他念叨她曾经还是个少女时所见过的古民老爷的豪奢威风,也见过天人那高耸华贵的神殿,甚至她还远远瞧见过一次天人那悬浮在高空之上的天都。
“不愧是武神的长子!”阿水还记得母亲说出这句话是眼中那闪烁的火焰以及脸上那渴望的神情。
阿水不知道什么叫“金玉满堂”,不知道什么叫“神威赫赫”,光是母亲嘴中家里曾经郁郁葱葱的农田便能让他羡慕好久了。
而今天,他捡到了一枚黑色的玉珏,应该是叫“玉珏”这个名字吧?母亲似乎这么教过他,但她去世了很久了,阿水有些记不太清了。
按照寻常,他会很开心的将它送到收购废壤之物的行商老爷手中,换取数天的饱腹食物。但今天他却犹豫了,冥冥中有一股声音告诉他,这东西对他很重要,不能随意丢弃。
阿水咬咬牙,将这枚玉珏塞入他那破烂遮羞裙上缝出的一个口袋,小心包好。
为了今天的伙食,他决定再继续搜搜。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洛兰静悄悄地观察着他,看着他将黑色玉珏收好才满意的离去。
来到这个世界,洛兰那强大的灵魂便感知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在那宽阔的废壤之中,沉淀着一些堪称不详的阴影。
这些阴影沉淀在世界的“背面”,或者是远古毁灭文明的集体意识残响,或者是众生被压迫的绝望与愤怒,亦或者是墟界本身沉淀的无主魂能,更或者三者皆有。
这些东西“杂乱”而“阴暗”,除却专门的魔道修行者,一般的修行人士应该都对这些东西避之不及。
但洛兰却在这股力量中察觉到了击破天人种姓体系的可能。
这个世界走的是武道,但是天人以下的人类肉身潜力都被锁死了。据洛兰的探查,或许是在天人入侵之际亦或者在与本土土著的战争之后的时期,天人向这个世界撒播了一些东西,或者举行了大规模的仪式,将一个名为“灵根锁”或者“血脉锁”的东西嵌入了土著的体内。
这玩意是永久性的“血脉公约”,并且会遗传。
例如贱民,“灵根锁”完全锁死其感应和吸纳元力的能力。强行尝试会引发剧烈的能量排斥反应,痛苦不堪甚至爆体而亡。他们的“灵根”被设定为“负值”或“绝缘体”。
天人将土著破境时前往神殿举行的洗礼仪式称为“序列钥匙”、“神之恩赐”,其实就是借由药剂、仪式解锁特定序列的生物指令和能量密码。每一把“钥匙”通常只能使用一次,用于解锁下一个境界。想再下一个,就需要新的钥匙。
而且钥匙不仅解锁境界,还会强化灵根锁与当前授权等级的绑定。你接受了谁的钥匙,你的力量根源就永远受制于谁。每一次使用钥匙,都相当于在肉身血脉之中签下更深的名字。
因此,古民都有附属的天人家族,无法背叛,因为他们早就被打上了印记。
什么古民、域民、贱民,本质上全都是天人的奴隶,不过是奴隶的不同待遇罢了。古民是高级管家式家奴;域民是底层小厮家奴,是匠奴,是农奴;而贱民则是连奴隶都嫌弃的基础耗材,奴才都算不上。
这就导致了土著走肉身武道的可能完全都被锁死了,换条肉身之路也做不到,肉身能量感应和吸收都被锁死了,谈什么肉身武道?
向内挖掘人体潜力?洛兰笑了,以为人类都是远古神魔血裔呢?自血脉中凭空诞生力量?而且肉身都给锁死了,还谈个屁挖掘的人体力量?
就算人家荒天帝的以身为种体系也没说过对外界环境毫无要求呢。
想要真正挣脱天人的封锁,只有从灵魂层面出发!
而如何让灵魂层面的强大变得具有可行性,那就要依靠天人看不上的“渣滓”玩意了。
第219章 种姓高武:命器
墟界,黑铁矿洞十七区。
这里是被世界遗忘的角落,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混合气味——汗水的酸臭、伤口溃烂的腐臭、还有永远洗不净的血腥味。鞭子的炸响和监工恶毒的咒骂是这里永恒的背景乐,如同为矿工们奏响的绝望交响曲。
贱民矿工们眼神空洞,如同被抽去灵魂的木偶,机械地挥舞着沉重的矿镐,开采着蕴含微弱元力的黑铁石。矿工们每产出一点矿石,每逸散出一丝微薄精气,都会被无处不在的“九曜汲元阵”无情抽走大半,美其名曰“元税”。
一个瘦骨嶙峋的少年踉跄一下,肩上那筐远比他体重更沉的矿石几乎将他压垮。汗水和泥浆糊满了他稚嫩却早已失去光彩的脸。
监工,一个蜕凡境界、满脸横肉的域民壮汉,狞笑着一鞭子抽过来,兽筋鞣制的鞭子带着刺耳的破空声,直取少年脖颈。
“没用的废物!磨蹭什么!今天的份额不完,你们整个坑道都别想领到食物!”
少年恐惧地闭上眼,瘦弱的身躯因预期中的疼痛而瑟瑟发抖。周围的矿工们麻木地看着,眼神深处或许有一丝同情,但更多的是对波及自身的恐惧。
然而,预想中的皮开肉绽并未到来。
少年颤巍巍地睁开眼,看到监工抬着头,用那对宛如恶犬一般的凶恶眼神死死地盯着前方。少年转头看去,只看到了一个奇特的青年。
青年穿着一身朴素的域民服饰,但是衣裳却是无比的素净。他站得笔直,眼睛到处打量着,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那双眼,不像是在这暗无天日的矿洞里该有的,倒像是蕴藏着万古星辰生灭、无尽深渊轮回的秘密,平静之下,是令人心悸的疯狂与玩味。
监工一愣,似乎没料到在他收拾别人时,居然有人敢若无其事地乱跑。待看清来人,发现也不过一个域民而已。
他还以为是哪来的古民大人呢?他一开始还打算立马跪下讨好,结果却发现来人不过一个跟他一样的域民贱种而已。
监工脸上的横肉因羞恼而暴怒扭曲:“哪来的杂碎,竟敢跑到古民大人的矿区捣乱,想死啊!”
他猛地用力,挥动长鞭,想要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但下一刻,他脸色变了。那只看似无力苍白的手,竟然在不回头的情况下就轻易的接下了他全力甩出的长鞭。
那只手如铁钳般纹丝不动!任他如何催动体内那微薄的元力,鞭子就像长在了对方手里一样。
洛兰,或者说,占据了这具域民尸身名为“洛兰”的天外之魔,微微歪头,用一种打量新奇玩具的眼神看着监工。
这令人窒息的种姓制度,那基于血脉的灵根锁,将众生分为三六九等,剥夺了绝大多数生灵向上的可能,这种“秩序”让他感到无比的……厌烦。尤其是融合这具身体原主人那绝望、不甘、如同牲畜般过活的记忆碎片后,一种想要将这一切彻底搅乱、撕碎的破坏欲油然而生。
他对这具被灵根锁彻底锁死潜力的肉身毫无兴趣,但这片土地上,亿万被压迫生灵那长期压抑、扭曲、发酵到极致的痛苦、愤怒、不甘的灵魂,却散发着一种令他迷醉的“芬芳”。
“如此肥沃的灵魂土壤,却只生长绝望。不如,由我来播撒点不一样的种子?”他低语,无人听清。
“找死?!”监工被洛兰那打量货物的目光彻底激怒,弃了鞭子,怒吼一声,拳头裹挟着微弱的元力光华,直击洛兰面门。
这是古民赐予监工的粗浅功法,虽不入流,但足以轻易打死任何胆敢反抗的贱民。
洛兰甚至没有正眼看他,只是随意地一挥手,像是在拂去一只恼人的苍蝇。
监工壮硕的身躯如同被无形的攻城锤正面轰中,以更快的速度倒飞出去,狠狠撞在坚硬的岩壁上,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哼都没哼一声就软软滑落,死了。
整个矿洞瞬间死寂!所有麻木的矿工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洛兰。
他…他居然敢反抗?还如此轻描淡写地击败了监工?!震惊之后,是更大的恐惧——他闯大祸了!他们会受到牵连!
洛兰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他的注意力被矿洞深处一点微弱的异样波动吸引。
他踱步过去,在污浊的泥水坑中,看到了一块半埋着的黑色断刀碎片。碎片锈迹斑斑,刃口残缺不堪,看似废铁,却透着一股森然的寒意和若有若无的、积累了不知多少年的血腥怨气。
“啧,承载无数绝望与怨念,饮尽生灵鲜血,点燃不息的怒火,是曾经的域民反抗者——烈蚩所用之刀,倒也值得我费点功夫寻找。”
他所开创的新路名为心魂道,又称或逆命劫。不修元力,只修灵魂意志。每一次突破都是一次对自我和命运的“逆劫”,凶险万分,动辄魂飞魄散。
这条路能成,还多亏了脚下这片大地曾经拥有过的古老历史文明。
洛兰的研究表明,此世某些特定物体,因长期浸染强烈的情感、意志或重大历史事件的能量残留,其物质结构内部产生了极其细微的、能与灵魂产生共鸣的“魂格”或“心印”。它们成为了连接现实与灵魂的绝佳桥梁。
可以用死神的“物质魂魄”来形容这种存在,亦或者换个玄幻点的说法,类似于红毛老怪设定的花粉路修行所需的英灵粒子。
这些物体散落在废墟和废壤中,被天人视为无用的垃圾,但其内部沉睡的“物质魂魄”,却是心魂道修行者最宝贵的“种子”。
因此心魂道入门的第一劫【感物】就是去感知到某些物体内蕴含的“情感重量”或“历史回响”。此路本就是逆天改命之路,凶险异常,光是入门就存在极大的风险,入门者可能被物质魂魄中残留的负面情绪(绝望、疯狂)冲击,性情扭曲。
第二劫【注魂】,便找到与自身灵魂波长最契合的“物质魂魄”载体。以自身魂力、意志、甚至鲜血滋养它,逐渐将心魂武备的雏形“注入”其中,与之结合。
这不再是纯粹的想象塑形,而是将一个灵魂的梦想,锻入一件物质的现实。此之谓『命器』雏形。
洛兰来到这处矿洞,就是为了寻找一把适合作为『命器』的武器载体的。
“虽不是什么神兵,在这特殊环境下,日积月累,竟也生就了一丝‘物质魂魄’的胚子。”洛兰指尖抚过冰冷的刀身,一丝精纯至极、却与元力截然不同的天魔魂力注入其中,“倒是便宜了我。便以你为基,铸我此世第一把‘命器’——天魔化血神刀!”
他脑海中闪过某个宇宙中一门凶名赫赫的邪异刀法的记忆,颇为欣赏其名号。刹那间,磅礴浩荡的天魔魂力涌入断刀碎片,以其无上意志为核心,强行融合碎片中残留的无数负面情绪、历史回响以及矿洞中弥漫的绝望气息!
“嗡——!”
断刀碎片剧烈震颤,发出妖异的乌光,表面的锈迹如同活物般纷纷剥落,露出底下暗沉如血、仿佛有液体在流动的诡异刀体。
它仿佛从沉睡中苏醒,一股嗜血、掠夺、灭绝一切的恐怖刀意冲天而起,让整个矿洞的温度骤降,却又被洛兰牢牢掌控在手心,温顺如绵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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