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穿越的我为啥都是天魔 第121章

作者:黄皮子不知道哦

  乃引一千五百军伏山左。次日,军团挥师正面对敌,黄巾迎战,战过一会,指挥官引军便退。黄巾乘势追赶,方过山岭,卡玛图斯伏兵杀出,指挥官摩军回身复杀。两路夹攻,贼众大溃。

  卡玛图斯因立奇功,得而威名远扬,由卡拉卡拉收为养子。

  “不对劲,十分有九分的不对劲。”

  北疆行省总督府内,现任北疆总督,北地公爵洛兰·奥克利乌斯·提尔修斯坐在铺就了当地名贵毛毯的大椅上,享受着豪华办公室内温暖的壁炉火光。

  至于前任总督,北地公爵去了哪里?洛兰只能说,征伐蛮族时自己一力带飞军团,导致了义父那位私生子产生了误判,以为蛮族不过如此,于是轻敌冒进被蛮族所杀。

  义父因子嗣去世,郁结于心,不久后便去了,按照帝国继承法,他洛兰自然便继承了北地公爵之位,靠着贿赂宫廷,总督之位不久后也被捞到手。

  至于那些反对他继位的人,例如那位养母,只能说蛮族凶残,战场不敌便派人暗杀,可洛兰个人武艺天下无双,岂能被宵小所伤?部分家族亲眷遭到暗杀波及,不幸罹难,令人万分悲痛!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明面上,你得给我信了。

  否则,方天画戟之下,绝无情面!

  洛兰拄着下巴,看着命运之笔在莎草纸上写就的命运剧情,大为不解。

  “明明我想写的是金雀花刘皇叔的故事,可是关、张呢?桃园结义呢?哦,上米尼亚似乎没有桃园。桃园没有但松园多啊?没有桃园结义来个松园结义也行啊?”

  “而且为啥金雀花刘皇叔多了个吉赛人养父?咦...刘皇叔似乎还瞧不起吉赛人啊?这倒也是,歧视吉赛人乃帝国政治正确。”

  “艹!这个剧本怎么有点眼熟?”

  “出身名门,母亲改嫁,受到出身卑贱种族的大商人养父疼爱,最后入伍从军。这不是伟大的第三帝国空军元帅迈耶先生吗?”

  “而且最后因作战骁勇,立下战功认总督为养父是什么鬼?刘皇叔啊,没想到你居然还拿了一部分奉先剧本?”

  “那我又是谁?”

  “咦...从地位和经历上来看,作战骁勇,出身微寒,广结豪强,又多与蛮族结交,且做到了边疆重臣的位置,在我的剧本里,似乎这是......”

  “我居然成董卓了?”

  “淦!为什么我的命运剧本会偏离成这鬼样子?”

  “他大爷的!谁修改了我的剧本?”

第246章 义父的游戏:国舅密谋诛释奴,元老私心招灾祸

  金雀花都城厄比斯克拉雅的八月,热浪仿佛有形之物,沉甸甸地压在狼丘之上,连大河浑浊的水汽都无力驱散这份窒闷。

  圣灯山皇宫深处,先帝昆图斯·奥勒留斯的灵柩停放在维斯塔贞女神庙中,香料的气息也掩盖不住死亡带来的权力真空感。

  年轻的盖乌斯·奥勒留斯·奥古斯都,身披过重的紫袍,在天父神庙的祭坛前机械地重复着大祭司长的祷词。

  他的声音在宏伟的穹顶下显得格外单薄,眼神游离,仿佛一个误入众神剧场的少年。

  在这之前,太阳神庙的祭司在面对元老们关于继承人和未来问题的试探时,不再像以往那样给出明确的神意指引,只是忧心忡忡地提及近期几次献祭时,火焰的燃烧方式“不甚明朗”,牲口内脏的纹路“充满变数”。

  这种含糊其辞,本身就像一种神谕,暗示着上天的不悦和未来的混沌。

  这种不确定性,加剧了各派势力的不安,也让他们更倾向于采取极端手段来确保自身安全。

  祭坛下的阴影里,禁卫军长官马拉·阿格里帕,手按着短剑柄上的鹰徽,浓眉紧锁。

  他魁梧的身躯像一尊战神雕像,但与这神圣肃穆的场景格格不入的焦躁,正从他身上丝丝缕缕地散发出来。

  “看他那样子,”马拉对着身旁的执政官塞克斯图斯低语,声音带着金属般的质感,“像只被吓呆的兔子。没有他父亲一半的气魄。”

  塞克斯图斯,一位以智慧和谨慎著称的老贵族,微微侧身,长袍的褶皱纹丝不动:“给他时间,马库斯。毕竟他才十七岁,而且刚刚失去父亲。”

  “时间?”马拉从牙缝里挤出冷笑,目光锐利地扫过站在皇帝身后不远处的那个身影——被释奴,神圣卧室长官,宫廷五人众之首,奥卢斯。

  “你看到莉维娅身边那些秃鹫了吗?特别是那个奥卢斯,昨天居然敢在元老院走廊里,对我提出的军团补给方案提出‘疑问’。”他刻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的读音,仿佛那是什么肮脏的东西。

  仪式在一种压抑的气氛中结束。

  当晚,圣灯山皇宫一间可以俯瞰罗马广场的密室内,皇太后莉维娅屏退了所有侍从,只留下她的弟弟。她已褪去白日里的威严,手指焦虑地缠绕着一条精致的丝绸手帕。

  “马拉,我今天收到尤利乌斯家族那位的信。”她开门见山,声音压得很低,“他用词恭敬,但意思很明确。他愿意全力支持我们,但要求在平定任何‘内忧’后,将下米尼亚行省的矿税权完全划归他的军团管理。”

  马拉猛地站起身,镶嵌着青铜片的皮质胸甲发出铿锵之声:“那个贪得无厌的老东西?他以为他是谁?也配和我们谈条件?我们只需要牢牢控制住禁卫军……”

  “控制?”莉维娅打断他,眼中闪过一丝疲惫和锐利,“你确定所有的禁卫军都只效忠你一个人吗?马拉,你未免太傲慢了!”

  马拉的脸色阴沉下来,像暴风雨前的天空。

  他烦躁地踱步:“这些蛀虫!他们以为靠着溜须拍马,就能永远寄生在帝国的心脏上吗?奥卢斯,不过是个被释奴,先帝在时对他客气几分,他就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他是先帝最信任的‘神圣卧室长官’,圣库伯爵维比乌斯、私产伯爵利基尔都站在他那边,连近卫军中都有亲近他的人,”莉维娅提醒道,语气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他掌管皇室要务、国库档案、协助处理帝国日常政务十几年。没有他,我们的政令甚至出不了圣灯山。”

  “马拉,你需要冷静,维持平衡才是关键。”

  “平衡?”马拉停下脚步,盯着自己的姐姐,如今的金雀花太后,“姐,现在的平衡就是他们越来越放肆,而我们却在不断退让!先帝不在了,他们不会再老老实实听话!我们必须让他们清楚,现在是谁在当家!”

  姐弟俩的争论没有结果,但裂痕,已在最核心的权力圈层中悄然滋生。

  马拉没有看到姐姐莉维娅在他离开后,眼中露出的那丝更深忧虑——她担心的,不仅仅是那些被释奴,更是自己这位手握重权、却日益跋扈的弟弟。

  几天后,关于某个富庶皇帝行省总督人选的争论,在元老院一间休息厅里达到了白热化。

  马拉·阿格里帕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对莉维娅和盖乌斯说:“卢基乌斯必须得到这个职位。我们需要自己人掌控那里的军队和财政,这是底线。”

  奥卢斯则站在稍远的位置,面色平静如水,手中拿着一卷羊皮纸文件。

  他微微躬身,语气恭敬却毫无退缩:“陛下,太后,长官大人。根据先帝定下的考评制度与行省治理的惯例,卢基乌斯将军的资历尚浅,恐难服众。元老院更倾向于推荐经验更为丰富的……”

  “元老院?!”马拉猛地打断他,声音如同重锤砸在大理石地板上,“究竟是听元老院的,还是听皇帝的?还是说,现在是你这个被释奴在代替皇帝做决定?!”

  他的目光像两把刀子,狠狠剐过奥卢斯,最后落在莉维娅和年轻的盖乌斯脸上,那眼神充满了质问和不耐烦。

  那一刻,莉维娅的心沉了下去。她看到的不再是弟弟在为帝国着想,而是在“要求”,是在试图“主导”最高决策。

  他挑战的不仅仅是奥卢斯的职权,更是她莉维娅作为阿格里帕家族掌舵人和太后的权威,是皇帝盖乌斯的最终决定权。

  他似乎是在宣告:“有我和我的剑在,你们只需要点头。”

  这是莉维娅绝不能接受的底线。

  年轻的盖乌斯脸色苍白,面对舅舅的强势,他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求助般地望向母亲。

  奥卢斯适时地保持了沉默,微微垂首,将舞台完全留给了皇室内部的冲突。

  这场不欢而散的会议后,马拉的怒火在近卫军长官官邸里熊熊燃烧。

  他对着几位心腹军官低吼:“看见了吗?一个被释奴,居然敢在皇帝面前驳斥我!还有元老院那些老狐狸,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这帝国再不清理,就要烂透了!”

  就在这时,侍卫通报,资深元老巴萨斯·费边来访。

  巴萨斯·费边,出身金雀花最显赫的家族之一,门生故吏遍布帝国各行省。他举止优雅,言谈风趣,但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总是藏着难以捉摸的算计。

  几年前,正是他运用在元老院的影响力,帮助当时刚继承了北地公爵职位的洛兰谋得了北疆总督的要职。在金雀花的政治伦理中,洛兰算是他的“被保护人”。

  “尊敬的近卫军长官,”巴萨斯挥退旁人,与马拉对坐在铺着地图的桌案前,语气沉重,“请原谅我的直言。我们都看到了,罗马正被一群宵小之辈把持。”

  “奥卢斯,一个被释奴,竟敢如此公然蔑视您这位近卫军长官,蔑视元老院的权威!长此以往,皇帝的威严何在?帝国的秩序何在?”

  这话像是一桶油,浇在了马拉的心头火上。他重重一拳砸在桌案上,震得地图卷轴跳了起来:“我真想用我的剑,把圣灯山上那些污秽一扫而空!”

  “不可,长官,万万不可。”巴萨斯连连摆手,做出忧心忡忡的样子,“在都城内大规模动用近卫军,容易授人以柄,引发更加不可控的动荡。而且……”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身体前倾,“据我所知,近卫军内部也并非铁板一块。第三、四大队与宫廷五人众关系密切,其他几个大队里,也有不少军官心思活络。您若强行推动,恐生内变啊。”

  马拉沉默了,巴萨斯的话,戳中了他内心最深处的担忧和无力感。他真正直接掌控的就只有第一、第二大队,这是先帝昆图斯对他的掣肘,一直延续至今。

  他空有最高军事指挥权,但却无法如臂使指地调动这支力量去达成政治目的。

  巴萨斯观察着他的神色,知道火候已到,这才抛出了他精心准备的毒计:“长官,您需要的不是一把可能伤到自己的裂刃,而是一把来自外部的、绝对听话的‘重锤’。”

  “北疆总督,洛兰·奥克利乌斯·提尔修斯。”巴萨斯的声音充满了诱惑,“他是一位忠诚、可靠的军人,更重要的是,他‘完全值得信任’。”

  “那个东边来的蛮子?靠着好运捡漏了一个爵位的莽夫?”马拉的不屑溢于言表。

  巴萨斯没有因自己的话被人强行打断反驳而不满,他笑着说道:“尊敬的长官,正是因为他是个根基虚浮的蛮子,是个没有脑子的莽夫,才好控制不是吗?”

  “他虽然野蛮而粗鄙,但他的军团确实强大。只要他的军团出现在罗马城外,甚至不需要真正动武,就足以让那些被释奴和他们在元老院的盟友魂飞魄散,跪地求饶。届时,您只需轻轻一挥,就能完成净化,重塑秩序。”

  “而所有的骂名和风险,都由那个边境总督来承担。您和太后,将是唯一的赢家,不费一兵一卒,坐收肃清寰宇之功。”

  马拉被彻底说服了。

  他看到了一条看似轻松便捷、无需承担内部火并风险的捷径。

  他仿佛已经看到北疆的军团旌旗招展,奥卢斯之流面如土色,连作为太后的姐姐都噤若寒蝉,而他自己,则成为拯救金雀花于“奸佞”之中的英雄,权势将无人能及。

  他完全沉浸在这个美妙的幻象中,忽略了巴萨斯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属于下棋人的冰冷光芒以及暗藏的仿佛看待一个蠢货的眼神。

第247章 义父的游戏:太师入京double kill,奉天靖难gogogo!

  马拉并不知道,他与巴萨斯密谈的内容,以及随后派往北疆的信使,都未能逃过奥卢斯那张无形而高效的情报网。

  当关于“召外兵入京”的密报被迅速送到莉维娅面前时,太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疯了……他真的疯了……”莉维娅喃喃自语,手指因用力而关节发白,“引洛兰那种蛮子进厄比斯克拉雅?他是嫌帝国毁灭得不够快吗?!”

  奥卢斯站在一旁,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尊贵的女主人,这已不是权力斗争,而是生死存亡。北地公爵洛兰是一头真正的饿狼,他的军团一旦踏入厄比斯克拉雅,绝不会只满足于当个打手。届时,无论是长官大人,还是我们,乃至整个元老院,都将成为他砧板上的肉。”

  莉维娅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她必须在两个糟糕的选择中做出决定:一边是可能毁灭帝国现有秩序、带来军阀统治的愚蠢弟弟;另一边是可能架空皇权、但至少维持帝国机器运转的被释奴官僚集团。

  为了儿子盖乌斯的皇位,为了奥勒留斯家族不至于沦为军阀的傀儡,更为了她未来的荣光和权力,她必须阻止马拉。

  “我们该怎么办?”莉维娅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眼神已然坚定。

  “我们必须抢先动手,女主人。”奥卢斯的声音冷静得近乎残酷,“目标是马拉长官个人。只要除掉他,群龙无首,那些忠于他的近卫军就难以形成统一的力量。”

  “第一、二大队固然精锐,但我们也有着第三、四大队的效忠,您是神圣奥古斯都之母,握着可以争取其他派系的名分。”

  接下来的几天,一场无声的风暴在近卫军内部酝酿。

  莉维娅和奥卢斯利用他们的影响力和资源,秘密会见了近卫军中忠于皇室、或可能对引外兵入京深感忧虑的军官,尤其是与宫廷关系密切的第三、四大队护民官,以及一些态度暧昧、但更倾向于维持现状的中立派。

  他们揭示了马拉计划的巨大风险——那将摧毁现有的秩序,毁灭帝国的和平,也将彻底葬送近卫军超然的地位,让他们沦为边境军团的附庸。

  “愚蠢的马拉,他把蛮子的军团引入厄比斯克拉雅之后,那我们到时又是什么?”原本是中立派的第六大队护民官听说了马拉的计划后,愤怒地说道。

  与此同时,马拉却沉浸在胜利在望的兴奋中。

  他甚至在一次小范围的军官会议上,得意地暗示“即将有大动作”,要求他的心腹部队“做好准备”。这进一步加剧了近卫军内部的分裂和紧张气氛。

  致命的转折点很快到来。马拉再次接到莉维娅的“恳切”召见,希望与他进行“最后一次坦诚的沟通”,以挽救姐弟情谊和帝国未来。

  自信满满的马拉认为姐姐终于要屈服了,他不顾巴萨斯拼命的劝说,只带了寥寥几名贴身护卫,坦然步入圣灯山皇宫那宏伟而熟悉的柱廊。

  “竖子不足与谋!”巴萨斯有些气急败坏地看向远去的马拉,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看来必须加快洛兰军团入城的步伐了。”

  夕阳的金辉透过高侧窗,将大理石柱染成一片血色。柱廊深处,阴影幢幢。

  马拉没有看到莉维娅,等待他的是尼科墨德斯,以及他身后一排排刀剑出鞘、目光冰冷的近卫军士兵——他们胸甲上的徽章,属于第三大队。

  马拉的心猛地一沉,手瞬间按向剑柄。

  “叛国者马拉·阿格里帕,”奥卢斯的声音在空旷的柱廊中回荡,不带一丝感情,“你私通外将,意图引兵入京,祸乱帝国,其罪当诛!奉神圣皇帝与皇太后之命,在此将你正法!”

  “你们敢!”马拉怒吼,试图拔出短剑,但他身边的护卫已被数量远超他们的敌人迅速制伏。“我是近卫军长官!莉维娅是我姐姐!盖乌斯是我外甥!”

  “正是为了皇帝和帝国,”奥卢斯冰冷地打断他,“才必须清除你这最大的威胁。”

  没有多余的废话,奥卢斯轻轻一挥手。箭矢离弦的呼啸声破空而来,瞬间淹没了马拉的怒吼和咒骂。

  他魁梧的身躯被数支利箭穿透,踉跄几步,沉重地倒下。

  温热的鲜血从伤口和口中涌出,洇湿了华丽的地板,甚至有几滴飞溅到了柱廊旁一座家庭守护神拉尔的神龛上。

  直到最后一刻,马拉·阿格里帕的眼中仍充满了震惊、愤怒和难以置信。他至死都不明白,为何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为何姐姐会站在“外人”一边,对他痛下杀手。

  马拉的死,如同点燃了罗马城这个巨大的火药桶。

  巴萨斯知道马拉必死无疑,因此在马拉还未遭到杀害之际,他便早早的提醒了忠于马拉的近卫军们,忠于马拉的第一、二大队以及其他部分官兵瞬间哗变,高呼着为长官复仇的口号,冲向了第三、四大队的驻地。

  这就让原本预计的围剿包围线没有彻底成形,但对面依旧有第四、第五、第六这三个大队,而第三大队也在解决了马拉和其随从后也将加入战局。

  第一、第二大队不愧是近卫军中精锐的精锐,即使面对四个近卫军大队的围剿,依旧打得十分顽强,让战局始终胶着。

  整个都城陷入了可怕的内战,街头巷尾爆发激战,火光冲天,喊杀声、哭嚎声不绝于耳。

  元老院彻底瘫痪,贵族们紧闭门户,瑟瑟发抖。

  秩序荡然无存,局势岌岌可危!

  而早就做好了准备的洛兰,在接到马拉和巴萨斯的诏令前便提前动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