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黄皮子不知道哦
骑马站立在神庙中,洛兰大彻大悟,宛如菩提树下佛陀悟道,明了命运本质。
任何瞬间的微小变化,都可能导致系统走向完全不同的未来。这种内在的不确定性和不可长期预测性,就是“无常”的物理根基。
此即“诸行无常”!
混沌系统中,不存在任何一个可以脱离整体而独立存在并发挥作用的“部分”。一个涡旋的形状、路径和寿命,完全取决于它与其他无数涡旋、与整个流场的相互作用。它没有“自性”,它的存在是关系性的、依赖性的。
此即“诸法无我”!
在混沌理论中,一个看似混乱的系统,其长期行为往往会收敛于一个被称为 “吸引子” 的几何结构上。看清这个混沌系统的运作规律(缘起法),停止注入制造混乱的“微扰”(贪嗔痴等烦恼),从而让个人的生命轨迹,逐渐从表面的狂涛骇浪,回归到那最深层、最稳固的“吸引子”(涅槃空相)。
此即“涅槃寂静”!
三法印成,吾成佛也!
洛兰睁开眼睛,法眼所见却是另外一片天地。世间万物在他眼里换了一副模样,缘力来往来去,而我岿然不动。
“别人干涉命运:因果天机,紫薇斗数,气运易理,风水预言。”
“我干涉命运:针对世界混沌系统,仿照纳威斯托克(NS)方程建立分析模型,然后看看是使用雷诺时均(RANS)还是大涡模拟(LES),算力够的话搞搞DNS?”
“艹!如果我这也算是佛陀悟道,那又是什么佛?南无努塞尔-普朗特-雷诺混沌佛?”
第250章 义父的游戏:都城汹涌暗流起,总督会盟聚科林
洛兰的惊天之举,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的涟漪迅速扩散至帝国的每一个角落。
消息沿着帝国大道和海运航线飞快传递:近卫军被清洗重组,元老院噤若寒蝉,皇帝沦为傀儡,而先帝的血脉遗孀被废黜囚禁。
更令人不安的是,洛兰开始向各行省发出诏令,要求各地总督本人入厄比斯克拉雅述职,并索要巨额“税金”以供养他驻扎在都城的军团。
首先举起反旗的是西塞尼亚总督塞维鲁斯。
他是一位以古金雀花传统美德自诩的贵族,与元老院关系密切,且与巴萨斯·费边私交甚笃。
在得知巴萨斯被羞辱、元老院权威扫地后,他在行省治所城外的军营前,面对着他的军团发表了激昂的演说:
“金雀花不再由元老院和罗马人民主宰!它被一个来自边境的野蛮强盗、一个践踏一切法律的暴君所奴役!他囚禁我们的皇帝,屠杀忠诚的近卫军,将元老们的尊严踩在脚下!我们能眼睁睁看着伟大的金雀花,沦为洛兰·奥克利乌斯·提尔修斯一个人的战利品吗?”
“不能!”山呼海啸般的回应响彻云霄。
几乎同时,年轻的阿非利加总督马克西姆斯·尤利乌斯也响应了塞维鲁斯。
他的行省是帝国的粮仓,他切断了向厄比斯克拉雅的常规粮食供应,并宣布:“我们不再向独裁者纳贡!我们的粮食,只喂养自由的公民!”
在东方,局势更加复杂。
尼卡亚总督,弗拉维乌斯,一位精明而野心勃勃的将领,看到了机遇。
他并未急于表态,而是首先与盘踞在东方的蛮族部落首领——诸如帕提亚的附庸王子以及美尼亚的流亡贵族——进行了秘密接触。
他用厄比斯克拉雅的金银和未来的政治承诺,换取这些蛮族军阀的“志愿”骑兵和弓箭手加入他的队伍。
他打出的旗号是“恢复共和传统,解救被挟持的元老院”,但私下里,他对自己儿子说:“洛兰这个蛮子能做的,我们为何不能?关键在于,谁最终能坐在圣灯山上。”
上米尼亚行省的总督卡拉卡拉询问着自己勇武的样子卡玛图斯:“吾儿,我等该如何行动?观望战况亦或者举兵讨伐暴政?”
身材高大、英武非凡的卡玛图斯目光坚毅地看向养父,郑重的说道:“一切皆听父亲吩咐,吾必奋勇向前,为父亲扫除障碍。”
“哈哈哈!”卡拉卡拉兴奋地大笑,“我儿如此英勇,为父岂会惧怕那边地蛮子。传我命令,第十军团和新十军团迅速集结,随时准备动身拔营。”
南方行省,德拉科尼斯家族的马库斯,他带着庞大的船队,承载着南方联军朝着大陆而去。南方已经沉寂了太久,他需要一场战争来为逐渐被忽视的南方打开局面。
甚至连部分边地行省一些尚未被洛兰完全控制的军团将领,也开始蠢蠢欲动,他们不满于一个同僚突然凌驾于所有人之上,更担心自己会成为下一个被清洗的目标。
在厄比斯克拉雅,表面顺从的元老院地下,暗流涌动。一些最具威望的元老,包括几位前执政官,秘密聚集在卡匹托尔山下一处隐秘的别墅里。
“我们犯下了致命的错误,”塞克斯图斯的声音因激动而沙哑,“我们以为引入的是一把刀,结果却是一头吞噬主人的怪兽。现在,我们必须纠正这个错误。”
他们无法在都城内对抗洛兰的军团,但他们可以动用他们数百年来积累的无形资产——他们的政治影响力、遍布帝国的人脉网络、以及“元老院与金雀花人民”这面仍然具有号召力的大旗。
他们派出了秘密使者,携带着以元老院核心成员联合签署的、盖有私章(因为官方印玺已被洛兰控制)的密信,前往各个起事的行省。
信中,他们以悲怆而庄严的语气,控诉洛兰的种种罪行——弑君(指非法废立)、践踏元老院权威、掠夺行省、勾结蛮族。
他们呼吁各位总督“以金雀花的名义”,起兵勤王,为先帝血脉复仇(尽管他们不确定盖乌斯母子是否还活着),恢复共和国的自由与法律。
这些密使,就像投入干草堆的火种。他们为塞维鲁斯、马克西姆斯、弗拉维乌斯等人的行动提供了至关重要的“合法性”。
现在,这些总督不再是犯上作乱的叛军,而是“奉元老院密令”、讨伐国贼的“义师”。一支支分散的反对力量,开始被“讨伐大独裁者、弑君者洛兰”这面大旗凝聚起来。
这些行动被洛兰尽收眼底。他没有阻拦,因为他需要这些信使将这些总督军阀汇聚起来,一战而平。
金雀花太大了,行省太多了,一个个的去收拾多麻烦?
他要掀了诸神的桌子,缘力不是心力,这是基于现实层面的东西。
而只要基于现实,那么有一招就是永远好使的,那便是——大力出奇迹,一力降十会。
在亚诺半岛的科林斯地峡,一个具有象征意义的地点,这是曾是帝国征伐东方的起点,讨洛联军于此举行了会盟。
场面宏大而混乱,仿佛整个帝国的缩影:
西塞尼亚总督塞维鲁斯,带着他纪律严明、装备精良的军团,高举着代表“恢复共和”的旗帜,他是联盟中元老贵族主义的代表。
阿非利加总督马克西姆斯,他的军团数量不多,但他掌控的大量粮草使他在联盟中举足轻重(袁本初变袁公路了)。且其出身的尤利乌斯家族乃是金雀花名门,出过的元老总督以数十计,强大的家族背景让马克西姆斯号召力十足,一大堆将领总督团结在他身边。
尼卡亚总督弗拉维乌斯,他的队伍最为庞杂,除了他的两大军团,还有穿着奇装异服的东方蛮族骑兵,他们眼神桀骜,只为金钱和掠夺而战。
弗拉维乌斯本人举止优雅,谈吐不凡,但眼底深处却闪烁着毫不掩饰的野心。
上米尼亚的卡拉卡拉总督虽然年事已高,但却有着深厚的政治资历,且因为他的帝裔背景,也让他颇得关注。其麾下两大军团,更是在破黄巾中立功颇多,饱经实战洗礼。
德拉科尼斯家族为代表的南方船队,则是从海上进攻都城的重要手段。
还有其他来自皇帝以及元老行省的军队,以及一些闻风而来、希望能在这场盛宴中分一杯羹的蛮族酋长和雇佣兵头领。
联盟推举声望最高的塞维鲁斯为名义上的“最高统帅”,但在军事会议上,争吵从未停止。
塞维鲁斯主张稳扎稳打,首先确保切断洛兰与北方的联系;弗拉维乌斯则希望速战速决,直接渡海进攻都城厄比斯克拉雅,他自信他的蛮族军团能轻易撕碎洛兰的防线;而马克西姆斯则更关心粮草分配和战利品的事先约定。
尽管矛盾重重,但在“讨洛”的共同目标下,这支庞大的、成分复杂的联军还是初步成型了。
他们铸造了统一的钱币,上面刻着“自由与共和的恢复者”字样,并开始向厄比斯克拉雅方向缓慢而坚定地推进,整个帝国,仿佛即将被卷入一场巨大的内战漩涡。
消息传回罗马,洛兰不紧不慢。
他一面加紧对都城厄比斯克拉雅的控制,疯狂搜刮钱财以扩军备战,一面派出使者,试图分化瓦解联军。
同时军队的操练从未停下,他钻研出了一些新东西,这些新东西将会彻底改写本方天地的战争史。
而各路总督,便是迎来这军事变革的当头第一棒!
第251章 义父的游戏:霸王破阵云气威,一战平定天子现
当讨洛联军的旗帜在科林斯地峡飘扬时,在厄比斯克拉雅的宫殿里,洛兰并没有像传统暴君那样仅仅感到恐惧。
他站在一幅巨大的帝国地图前,眼神中闪烁着一种洞悉了某种规律后的、近乎残忍的兴奋。
他开创了一门独特的法术——天子望气术。
“天子望气”望的不是所谓的天地元气,而是缘力;望的不是表面的山川风水,而是“望”整个巨大的混沌系统。
洛兰清楚地知道一个真理:庞大的集体,其力量并非铁板一块,而是建立在无数脆弱、微妙且相互矛盾的“缘”之上。
他凭借在边境与无数部落、军团内部以及元老院打交道的经验,再结合众多的情报、地理水文信息,以及对于缘力流向的观察,采用“天子望气术”,建立了一个巨大的混沌系统模型。
他视这支联军并非一个巨人,而是一个巨大而不稳定的“思想流体漩涡”。
在他的“眼”中,世界不再是地图上的线条与色块,而是一片浩瀚汹涌、色彩斑斓的“能量之海”。这便是缘力之潮。
代表忠诚与秩序的缘力,呈现出稳定而凝聚的金色或银色,如军团严整的方阵,流动缓慢而坚定。
代表野心与欲望的缘力,是躁动不安的猩红色,如同贪婪的毒蛇,四处游弋,寻找可吞噬的目标。
代表恐惧与疑虑的缘力,是污浊粘稠的暗灰色,像瘟疫一样在群体中蔓延,侵蚀着其他色彩。
代表知识与策略的缘力,是冷静深邃的蓝色,如同暗流,在深处涌动。
而无数个体意志散发的、微弱而杂乱的缘力,则构成了这片海洋的基底,是无数闪烁明灭的光点。
西塞尼亚总督塞维鲁斯代表着“共和传统”的缘力吸引子,尼卡亚总督弗拉维乌斯代表着“独立野心”的吸引子,阿非利加总督马克西姆斯则是“现实利益”的吸引子,而那些蛮族酋长,则是纯粹的“混沌与贪婪”的扰动源......
这些强大的吸引子被“讨洛”这个暂时的、外部的压力勉强束缚在一起,但其内部充满了分裂的张力。
洛兰要做的,不是用自己的军团这个大漩涡去正面撞击他们——那只会让他们暂时团结。
他要做的,是成为一名“缘力刺客”,精准地向这个混沌系统的关键节点,注入微小的、但极具毒性的“扰动”,从而让这个庞大的系统出现分离的涡流。
他的第一波扰动,极其微小,却直指核心。
他派出了数十名精干的探子与说客,他们不携带军队,只带着海量的金银、精心编造的谣言和看似“推心置腹”的密信。
他们的目标,是联军中那些并非核心,但位置关键的“微扰”——各军团的中下层指挥官、负责后勤的官员、蛮族酋长的副手,甚至是某些总督的情妇或私人医生。
流言、谣言、利益许诺、空头支票、丑闻、猜忌、贿赂、故意求饶、助涨傲慢,这些扰动,如同投入一锅即将沸腾的油中的水滴,瞬间炸开。
洛兰,这个站在风暴眼中心的“混沌大师”,冷静地观察着这一切,并且能精准地把控一切。
他将间谍分裂和军队动向完美结合,适当的加压,适当的减压,如此复杂涉及这么多人的操作他如臂指使。
当他通过间谍网络确认联军已经陷入深度分裂、指挥系统混乱一片时,他知道,收割的时刻到了。
厄比斯克拉雅城东方的平原上,讨逆联军的营垒连绵如山,旌旗蔽日,传统的号角与战鼓声震四野。他们依靠的是严整的方阵、精良的装备和数量优势,是凡俗战争的极致。
而在城头,洛兰身披黑铁重甲,猩红披风在他身后如血瀑般垂落。他俯瞰着那庞大的军阵,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不屑。
在他眼中,这支大军看似雄壮,实则因内部的猜忌与私心,其军阵的“缘力”早已混乱分离,充满了肉眼凡胎难以察觉的脆弱脉络。
“找到你了。”他低语,目光锁定了军团与蛮族佣兵结合部,那里军容看似严谨,但其“缘力”却因双方指挥官的心结而最为滞涩、僵硬,仿佛一块纹理错乱的巨石,一触即溃。
他猛地转身,声如寒铁交击:“开城!”
他大步走下城头。
城外,他最核心的“狼群”亲卫骑兵已肃立待命。洛兰翻身上马,举起那柄闪耀着寒光的方天画戟,指向他锁定的目标,声音不高,却带着撕裂人心的力量:
“他们人多,心却不齐!他们的阵型,在我眼中满是裂痕!今日,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何为真正的力量!狼群,随我——碾碎他们!”
“万胜!!!”狂热的咆哮响起。
洛兰一马当先,赤色战马化作一道死亡阴影,激射而出。
就在他冲出城门的一刹那,异变陡生!
一股肉眼可见的、浓稠如血的深红色能量,猛地从他体内爆发出来!
这能量并非弥漫的气势,而是如同活物般缠绕在他和他的“狼群”骑兵周围,迅速在空中凝聚、塑形——化作一头巨大无朋、獠牙狰狞、完全由能量构成的血色巨狼!
这,就是独属于洛兰开发出的武器——云气!
以他的“天子望气术”为核,以他的斗气为根基,引导整个军团的力量于一体,演化出来的无双破阵之力。
“那……那是什么?!”联军前沿的士兵惊恐地看着那头奔腾而来的能量巨狼,他们从未见过如此超自然的存在!
“稳住!举盾!结枪阵!”西塞尼亚指挥官强自镇定,厉声高呼。
训练有素的金雀花方阵迅速前压,盾牌相连,长矛如林,试图以凡铁的壁垒阻挡这非人的力量。
洛兰狂啸一声,空中那血色巨狼随之仰天长嚎,声波裹挟着云气的力量,震得前排联军士兵耳鼻溢血!
他猛的一斩,斩击化作一道血色雷霆,并非射向士兵,而是直击方阵上空那无形的“阵势”节点!
“轰!!!”
仿佛晴空霹雳!重枪落点处,空气炸开一圈肉眼可见的红色涟漪!方阵那严整的“势”如同被巨锤砸中的琉璃,瞬间破碎、消散!
处于核心区域的士兵如同被无形之力碾压,瞬间倒地,严密的阵型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混乱的缺口!
缺口打开的瞬间,洛兰已策马杀到!
他手中的长戟此刻被凝练的血色云气包裹,延伸出数尺长的能量锋刃!戟光挥洒,不再是金属的交击,而是毁灭的洪流!
盾牌、铠甲、血肉、兵刃……触之即碎,碰之即亡!他根本不是在做格斗,而是在进行一场高效的屠杀!
血色巨狼随着他的冲锋而扑击、撕咬,狼爪挥过,便是人仰马翻;狼尾扫过,便是骨断筋折!云气所至,一切凡俗的抵抗都显得如此可笑和无力!
“狼群”骑兵顺着主帅撕开的死亡之路,如同楔子般狠狠钉入了联军的心脏!他们所向披靡!
“顶住!快让人侧击……”总指挥官赛维鲁斯的呼喊戛然而止,他绝望地看到,尼卡亚军团方向按兵不动,弗拉维乌斯还在犹豫不决;阿非利加军团更是收缩防御。
卡玛图斯轻率援军,试图过来支援,结果被洛兰一戟斩首,连随身的军队也被恐怖的巨狼给冲烂。
失去了“阵势”保护,又无援军,面对洛兰这头人形凶兽和他那恐怖的云气巨狼,西塞尼亚军团的士气瞬间雪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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