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黄皮子不知道哦
“轰隆隆——!”
大地在屯骑神魔的践踏下剧烈震颤,其冲锋之势,真如千军万马同时突击,甚至犹有过之!它所过之处,带起一道翻滚的土浪,空气被强行排开,发出刺耳的尖啸。
大流士三世感受到了威胁,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挥舞黄金双斧迎头而上。他身后的不死亲兵也悍不畏死地汇聚成黑色的潮水,试图阻挡这钢铁洪流。
然而,屯骑神魔的机动性远超他们想象!就在即将撞入敌阵的前一刻,它背后那对宛如羽翼的装置猛地展开,喷射出幽蓝色的粒子流。
瞬间,它的速度再次飙升,甚至在身后拉出了一连串清晰的残影,轨迹变得飘忽不定,轻易绕过了大流士的正面拦截,如同热刀切黄油般,从侧面狠狠楔入了不死军团的阵型之中!
那杆长长的马槊,此刻被屯骑神魔单臂擎起,槊尖处激荡起一圈圈肉眼可见的透明涟漪——那是高度凝聚的分解力场!
马槊疾刺、挥扫,动作简洁、精准、高效,没有丝毫花哨。
但凡被马槊触及的不死士兵,无论是坚固的盾牌还是扭曲的肢体,都在瞬间崩解、化为最基础的粒子尘埃,连一声哀嚎都来不及发出。
分解力场过处,直接在黑色的军团潮水中犁出了一条条虚无的通道!
“吼!”大流士狂怒转身,双斧带着开山裂石之力猛劈而下。
屯骑神魔却不硬接,羽翼再振,机械六足巧妙点地,庞大的身躯以一个近乎不可能的直角变向腾挪开去,让大流士势在必得的一击落在空处。
同时,马槊如毒蛇出洞,从一个刁钻的角度反刺大流士肋下。大流士急忙回斧格挡,斧刃与槊尖的分解立场碰撞,爆发出刺眼的火花和令人牙酸的能量撕裂声,黄金斧刃竟被崩开一个小缺口!
就在屯骑神魔以绝世机动性牵制并撕裂大流士军团阵型的同时,射声神魔的远程支援再次降临。它那三面六臂赋予了它无死角的射击视野,六种不同的远程武器交替开火:
弩炮发射出缠绕着电弧的实体巨箭,穿透一排排不死士兵后将他们炸碎;
喷筒倾泻出粘稠的、带着强腐蚀性的能量液,将触及的敌人融化;
而那门主炮则持续蓄能,不时射出一道相对细长但穿透力极强的光束,精准点杀那些试图集结或靠近屯骑神魔的威胁。
而作为“步”的步兵神魔,此时则迈着沉重而稳定的步伐,如同移动的山岳,向前推进。它没有急于冲杀,而是担当起了移动壁垒的角色。
当有不死士兵突破远程火力和屯骑的切割,试图靠近射声神魔或从侧翼攻击屯骑时,步兵神魔便会及时出现。
它背后那柄狰狞的斩马剑并未出鞘,但其庞大的身躯表面浮现出一层半透明的、流转着符文的光膜——能量护盾!
敌人的刀剑斧矛砍在光膜上,只能激起一圈圈涟漪,无法撼动分毫。
偶尔,它会挥动那足以摧城拔寨的金属巨拳,一拳之下,无论是士兵还是地面,都会化作齑粉。
更令人心惊的是,它背后的斩马剑虽未动用,却自然散发着一股“无坚不摧”的锋锐之气,让任何感知敏锐的对手都不敢轻易试探。
在三台神魔完美无缺的步、骑、炮协同打击下,大流士那号称“不死”的军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消融、湮灭。
他们再生的速度,远远跟不上被毁灭的速度。
战场边缘,赫克托尔看得头皮发麻,他紧握“不灭极光”,却找不到任何介入的机会。
那三台神魔的配合天衣无缝,远程、近战、防御、机动,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杀戮体系。
他意识到,单凭个人勇武,在此等战争机械面前显得如此苍白。
吕布英灵亦在远处徘徊,赤兔马焦躁地刨着蹄子。
他虽勇猛,但狂化并未剥夺他刻入骨子里的战场本能,那射声神魔的炮口时不时会有意无意地扫过他的方向,带着明显的警告意味。
就在三台巨型神魔以摧枯拉朽之势正面碾压大流士军团的同时,一道暗影,如同贴地滑行的猎食者,悄无声息地切入了战场的边缘。
这正是洛兰派出的“绣衣使者”型神魔。
它的体型仅比常人略高,流线型的外壳由哑光的玄色金属构成,完美地吸收着周围的光线,使其在混乱的能量乱流和光影中几乎不可见。
它的移动并非脚步,而是依靠底座下多个悬浮球关节的精确微调,使其轨迹平滑而诡异,如同水银泻地,不带一丝生灵的起伏。
它的头部是一个光滑的椭圆体,没有任何类似五官的结构,只有一条细微的缝隙,其中偶尔掠过一丝冰冷的红光,那是其多频谱探测器在扫描战场。
它的“手臂”是两对可变形工具组,此刻保持着收拢状态,但其尖端闪烁的幽光,预示着随时可以弹出用于拘束或切割的专用附件。
它的核心任务:暗杀与生擒,目标:场中所有异常灵体。
绣衣使者锁定了第一个目标——正在与屯骑神魔缠斗的大流士三世。
就在大流士因一次重劈而身形微滞的瞬间,绣衣使者动了!
其底座下的推进器喷出几乎不可察的蓝色尾焰,使其速度瞬间飙升,如同一支离弦的暗色箭矢,精准地切入大流士巨大的灵体与步兵神魔之间的空隙。
没有呐喊,没有预兆,绣衣使者的一对工具臂骤然弹出,手臂结构如同精密的机械花苞般展开,露出内部复杂的玉石阵列。
阵列光芒大盛,瞬间喷射出无数道极细的金色能量丝线——【拘灵】术式启动!
这些丝线并非柔韧的绳索,它们无视物理防御,直接穿透大流士的灵体外壳,缠绕向其核心的灵基。
大流士发出愤怒而困惑的咆哮,试图用巨斧挥砍这烦人的“小东西”,但他的动作却迅速变得迟滞、僵硬。
金色的能量丝线如同病毒的根系,在他灵体内疯狂蔓延、编织,形成一道绝对封印。
他庞大的身躯开始剧烈闪烁,能量不受控制地逸散,最终在一声不甘的悲鸣中,整个灵体被强行拘束,被绣衣使者收回体内一个特制的收容舱中。
整个过程,冰冷、高效,如同工厂流水线上的精准操作。
下一个目标,吕布!
绣衣使者没有丝毫停顿,传感器瞬间锁定那团炽烈的红色灵光。
吕布似乎察觉到了危机,赤兔马人立而起,方天画戟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横扫而来。
绣衣使者不闪不避,早有准备的步兵神魔挥出了它等待已久的斩马剑,恐怖的巨力袭来,以勇武著称的温侯差点没能拿稳他的军神五兵。
同时,绣衣使者另一对工具臂早已悄无声息地探出,【拘灵】术式再次激射而出,精准地罩向吕布的灵核。
吕布怒吼连连,周身魔力喷射试图抵抗,但那金色的能量丝线蕴含着强大的规则力量,强行穿透了他的抵抗,如同程序覆盖般锁死了他的灵核。
赤兔马与吕布的灵体一同扭曲、分解,最终也被压缩封印,纳入收容。
最后的赫克托尔试图远遁,他一边快速后退,一边将长矛“不灭极光”投掷而出,试图阻截。
绣衣使者的传感器捕捉到长矛的轨迹,其悬浮底座微微偏转,以毫厘之差让过矛尖,同时射声神魔拍马赶到,一记马槊精准地挑飞了尚在空中的长矛,使其灵光微微一黯。
就在赫克托尔因为这瞬间的联系中断而一怔的刹那,【拘灵】已然临身。
“真是……毫不留情又犯规的造物啊。”赫克托尔苦笑一声,放弃了无谓的挣扎,感受着灵体被迅速剥离现世,陷入黑暗。
他也化作一点灵光,被绣衣使者收纳。
前后不过十数息,三骑堪称绝世猛将的英灵,便被这台冰冷、精准、高效的魔动机械如同清理程序漏洞般,干脆利落地全部“回收”完毕。
绣衣使者完成任务的瞬间,便悄无声息地后撤,再次融入背景的阴影之中,仿佛从未出现,只留下战场上尚未平息的能量余波。
这一切,都被曹操和他麾下的将领们清晰地看在眼里。
那三台巨型神魔展现的是无可匹敌的正面碾压之力,而刚才那台小巧的玄色机械,则展示了令人骨髓发寒的精准与冷酷。
那绝非生物应有的情感,而是纯粹机械逻辑下的高效执行,一种更纯粹、更绝对的暴力。
曹操端坐于马背上,面色已然从最初的震惊转为一种深沉的凝重。
他紧握马鞭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手背上青筋隐现。
他的目光扫过那如同山岳般沉默矗立的三台神魔,又仿佛能穿透空间,看到那已然消失无踪的绣衣使者,最终,他的视线落回了巍峨的雒阳城楼。
这不是人力所能企及,甚至不是凡间兵法谋略所能抗衡的力量。
这雒阳城内的天子,掌握的已然是近乎道、近乎神代的技艺。
莫非!大汉天命仍然未曾断绝?
沉默,在曹军阵中蔓延,一种无形的压力扼住了每一位士卒和将领的喉咙,之前的斗志在那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已然冰消瓦解。
良久,曹操缓缓松开了紧握的马鞭,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却又异常清晰地传遍全军:
“传令……收起兵刃,解除战备。”
他调转马头,面向雒阳城,声音沉凝而决绝:
“备好仪仗,随我入城……觐见天子,表达某,大汉镇东将军,费亭侯,兖州牧曹操……以及兖州上下文武,绝对的恭顺忠诚之心。”
“我曹孟德,乃大汉忠臣!”
这一刻,枭雄不得不暂时收敛爪牙,在远超时代的机械伟力面前,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雒阳城,以及端坐于其中的那位年轻天子,已成为他必须重新审视,乃至敬畏的存在。
第273章 型月:曹操入贡
曹操这一次的觐见,可谓是将其“恭顺”二字演绎到了骨子里。这份“从心”之举,倒也并非全然虚伪,更多是审时度势下的必然选择——不从心,不行啊!
自踏入雒阳城门的那一刻起,一种无形的震撼便悄然攫住了曹操与他麾下的心腹们。这座帝都的内里,远非他们想象中那般仅靠高大城墙撑起门面。
宽阔平整的街道以某种不知名的材料铺设,坚硬如铁,车马行于其上几无颠簸。道旁排水渠深邃而洁净,隐隐可见水流奔涌,却无丝毫秽气。坊市划分井然有序,屋舍俨然,处处透着一种迅速恢复、乃至超越旧观的勃勃生机。
这绝非仓促修葺的样子货,而是一套高效、精密且远超当下时代水平的城市管理系统在运转。
每一块砖石,每一道沟渠,似乎都在无声地宣告着掌控此地者所拥有的、超越单纯武力的力量。
而当曹操的目光掠过宫城禁苑时,那份震撼更是化为了实质性的压力。
宫墙之内,隐约可见数队与城外战场上形制相仿的钢铁巨物在逡巡。它们沉默地矗立在关键位置,冰冷的金属外壳在日光下反射着幽光,庞大的身躯带来无与伦比的压迫感。
那并非活物的气息,却比任何猛兽都更令人心悸。这些“铁疙瘩”的存在,无声地提醒着曹操,昨日城外那摧枯拉朽的一幕并非幻觉,而是随时可以在这宫禁之内重演的、绝对武力的展示。
既有如此鬼斧神工的建设能力,又有这等堪称“神魔”的武力为后盾,曹操心中那点因兵败而产生的不甘与侥幸,此刻已被彻底碾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无奈的折服。
及至步入庄严肃穆的汉宫大殿,这股折服更是化为了发自内心的凛然。殿内群臣肃立,秩序井然,全然不见往日朝堂上的纷乱与暗流。
无论是昔日跋扈的武将,还是惯于唇枪舌剑的文臣,此刻都如同被无形丝线牵引的木偶,眉眼低垂,举止划一,对那端坐于御座之侧(或之上)的年轻身影,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敬畏与顺从。
这绝非简单的权术驾驭,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近乎绝对的掌控。
看到这一幕,曹操心中一个念头不由自主地涌现:
“大汉天命未绝,炎汉三兴,或真有望!”
御座之旁,洛兰并未刻意彰显威仪,神色平淡。他并未为难这位“第一个”前来“勤王”的诸侯。该有的赏赐,金银绢帛,一样不少,给足了曹操面子。然而在官职晋封上,却显得颇为微妙。
不久前,在杨奉等人的一番操作下,曹操已进封镇东将军,袭爵费亭侯,仍领兖州牧。
洛兰并未在此基础上大幅提升其官爵,只是轻描淡写地表示,若曹将军愿留在雒阳中枢效力,这镇东将军的位置,倒也不是不能再提一提。
此言一出,曹操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留在雒阳?那无异于蛟龙离海,雄鹰折翼。
他面上恭敬谢恩,言辞恳切地表示兖州初定,四境不宁,还需他回去镇守,以保朝廷东方安宁。心底那点刚刚升起的恭顺,立刻被一股强烈的侥幸与警惕所覆盖。
他曹操,终究是在外野惯了的枭雄。他深知,对于有志于乱世的诸侯而言,天子是一把双刃剑。他不如袁绍四世三公的名望底蕴,需要汉室天子这面大旗来争取大义名分,号令不臣。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他有信心、有能力将天子掌控于股掌之间。
昔日谋士劝袁绍迎奉天子时,郭图、淳于琼等人便直言不讳:“汉室陵迟,为日久矣,今欲兴之,不亦难乎!且今英雄据有州郡,众动万计,所谓秦失其鹿,先得者王。若迎天子以自近,动辄表闻,从之则权轻,违之则拒命,非计之善者也。”
而如今,眼前这位在洛兰影响下的“天子”,其强势程度远超他的想象,绝非他能轻易掌控的孱弱少年。
既然无力驾驭,那便敬而远之,保持距离,回他的兖州经营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方为上策。
这份“恭顺”,更多是形式上的低头,而非内心的彻底臣服。
对于曹老板这点盘算,洛兰洞若观火,却并不在意。曹老板那点小心思,在他眼中,与蝼蚁试图丈量苍穹无异,根本算不了什么威胁。
收拾汉末这片破碎山河,对他而言并无太大难度——前提是,这个世界仅仅停留在“汉末”的背景之下。
他唯一需要留意的,是那些可能因“型月”元素而引发的变数。诸如莫名的降神,或是英灵之间的大乱斗,这些超出常规历史范畴的存在,才会让他稍稍感到一丝“头疼”。
型月背景下的诸多存在,往往充斥着各种听起来极致高大上、但实际含水量未知的“概念”包装。虽然其设定中提及上帝、觉者、元始天尊等似乎是超脱行星之上的究极大佬,但……实际如何?洛兰对此持保留态度。
在他看来,光在那里堆砌设定是没用的。究竟厉不厉害,终究要碰一碰才知道。
这让他想起曾征服过的某个“弑神者”世界,那里的诸神在吹嘘自身位格与威能时,其口气可一点不比型月世界逊色。但真正动起手来嘛……洛兰只能报以一声“呵呵”。
即便是那个世界里,号称司掌“永劫”的时间之神祖尔宛,如今不也早已成了他纳垢化身的腹中餐点罢了。
他的燃烧军团征伐过无数宇宙,毁灭并重塑了诸多文明与神系,至今还未曾遇到一个,其实际能力能完全匹配其自身吹嘘那般“无敌”或“至高”的存在。
眼前的型月英灵,乃至可能存在的更高位格之神,在洛兰看来,不过是另一批需要“验证”其设定真实性的潜在对手而已。
相比之下,曹操那点权力博弈的野心,实在是不值一提。
比起跟曹操在这玩弄心眼子,洛兰更喜欢泡在那个云图书馆或者说思想盘里。
而且现在,洛兰又获得了几个他感兴趣的新玩具,正准备研究探索一二呢?实在没功夫跟曹老板在这里掰扯,简单应付一下就让他回兖州那一亩三分地得了。
第274章 型月:英灵的召唤与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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