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穿越的我为啥都是天魔 第136章

　　所谓“英灵”，在此方天地间，乃是一种极为特殊的灵体，或者说，是一种超乎寻常的“召唤物”。

　　其根源，源自型月那独特的世界观——乃是那些在人类史上留下赫赫威名的传说英雄，或因信仰而升华的存在，其本质自时间轴中超脱，其真正的本体高居于世界外侧那玄之又玄的“英灵之座”上。

　　正因如此，他们得以响应不同时代的召唤，无论是尘封的过去，还是遥远的未来，皆有其分身显现的踪迹。

　　世人通过特定的仪式，所能召唤而来的，便是这些英灵本体的分身，被称为“从者”（Servant）。在神秘学的正式称谓中，它们又被称作“境界记录带”（Ghostliner）。

　　顾名思义，这“记录带”便是英灵在英灵之座上的存在形态，是人类史册中闪耀名字的复制之身，亦是使魔类别中位列顶点的最强存在。

　　每一次响应召唤，都相当于从“座”上复制一份记录降临现世，待任务结束或灵体溃散，这份复制体便带着期间的经历作为“记录”回归座上，而其“记忆”则不会保留给本体。

　　每一个记录带，都承载着一个名字背后对应的人物史实、神话演绎乃至后世流传的集体印象。其中不乏奇特案例：有时，多个独立个体共享一个名号被记录；有时，一个记录带内部又存在着多个互相矛盾的传说轨迹。

　　英灵召唤，其初衷本是世界为应对足以倾覆文明的巨大危机而准备的决战魔术，与北欧神话中奥丁的英灵殿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后世所谓的“圣杯战争”，不过是这一崇高系统降格、简化后的应用罢了。

　　从者依据其特性被划分为不同的“职阶”，包括Saber（剑士）、Archer（弓兵）、Lancer（枪兵）等七大常规职阶，以及Ruler（裁定者）、Avenger（复仇者）等特殊职阶。不同职阶会赋予从者特定的技能倾向与能力限制。

　　这也解释了为何在某些“抽卡”游戏中，总能见到大量同名却职阶、性格、宝具迥异的从者——洛兰便记得，自己曾经的“仓库”里就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狗哥”库丘林，什么年轻版、旋转突进的蓝色枪兵、Caster职阶的贤者，乃至狂王形态！

　　不过，若论“分身”术的集大成者，亚瑟王才堪称登峰造极，仅仅更换一身泳装，竟能算作一张全新从者卡片，此等“骗氪”行径，简直天理难容，当遭雷劈……呃，思绪飘远了。

　　言归正传，洛兰此刻手中已掌握三名英灵：狂战士职阶的两位——吕布吕奉先与大流士三世，以及枪兵职阶的一位——来自特洛伊战争的大英雄，赫克托尔王子。

　　依照型月世界一贯的“平衡”尿性，英灵召唤往往遵循着圣杯战争的基本模式，七大常规职阶的数量通常接近。

　　既然此地已出现了两位狂战士，那便意味着，雒阳城外，恐怕还游荡着相当数量的其他英灵。

　　在洛兰那强横无匹的精神力与渊博如海的法术知识面前，这几位被俘英灵的记忆毫无秘密可言，迅速被读取一空，所有相关情报尽数呈现。

　　果然，此次降临的英灵足足有十四骑之众！七大常规职阶各有两位。

　　对此，洛兰并未过多在意，仅是将相关情报与应对策略传递给禁军与北军五校后，便不再理会。那三名被俘的英灵，如同被冻结的雕像，被无声地运往深藏地下的宫室。

　　在那里，洛兰将对它们进行一番彻头彻尾、近乎“解剖”式的深入研究。

　　“有意思……竟能在血肉与灵体之间自如转化！”洛兰以精神力凝聚成无形却无比精准的“手术刀”与“探针”，巧妙地引导着大流士三世那宛如黑色岩石般的肌肉在实体与灵态间往复变幻，细细品味着其中的奥妙。

　　“唔……灵魂物质化。说起来，圣杯战争的御三家之一，艾因兹贝伦家族，其最初的追求似乎就是名为‘第三法’的灵魂物质化，圣杯系统正是融合了他们的技术才得以构建。”洛兰从尘封的记忆深处挖掘出相关信息，默默分析着。

　　“不愧是号称位于世界之外的英灵座，这份‘惊喜’，我收下了！”洛兰眼中闪烁着研究者的狂热，嘴角咧开，露出两排大白牙，笑容显得格外……“灿烂”。

　　大流士三世此刻安静得如同待宰的羔羊，他被洛兰的一道“拘灵”诏令彻底掌控了心神。

　　英灵虽神异，终究脱不开“灵体”的范畴，与东方概念中的“鬼神”颇有相似之处。既是灵体，专司克制灵体的法门自然对其有效。

　　恰好，洛兰对此道钻研极深。

　　此刻，他正在进行的“拘灵”术式，随着研究的深入而不断优化迭代，有望迅速升级为此方世界的“拘灵遣将”，实现那种对灵体近乎不讲道理的绝对控制力，如同《一人之下》中所展现的那般。

　　“虽然你们模拟出了与血肉之躯极其相似的器官组织，但归根结底，内核还是有所不同啊！”洛兰“剖开”大流士三世的胸膛，凝视着那颗有力跳动的心脏，以及其旁侧那迥异于常人的核心结构——灵核。

　　“原来如此。尔等英灵显现于世时，首先凝聚的便是这灵核。魔力再依此灵核为蓝图，编织构筑出包裹它的肉体，从而实现实体化。若要真正击溃英灵，必须对这灵核造成伤害。”

　　“这灵核，蕴含了你这具灵体的全部基础信息，魔力正是依据其中信息来编织身体……”洛兰脑海中灵光一闪，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倘若，我人为地修改你灵核内的信息，又会发生什么？”

　　他小心翼翼地探出精神力，尝试触碰并修改那枚灵核。然而，灵核的脆弱程度超乎了他的预料。洛兰只是“稍微”施加了一点力，灵核便应声而碎。

　　大流士三世的灵体瞬间僵直，随即化作点点灵光消散，回归英灵座去了。

　　一旁的赫克托尔虽全身无法动弹，但洛兰能清晰地感知到他内心深处翻涌的恐惧。就连那似乎没什么脑子的狂战士吕布，此刻也意外地安静下来，显得十分“从心”。

　　“别害怕嘛？这次我会轻一点的！”洛兰笑嘻嘻地重新凝聚出一柄寒光闪闪的精神之刀，精准地对准了赫克托尔的后脑勺。

　　A few moments later…………

　　看着再次变得空荡荡的实验台，洛兰有些不快地撇了撇嘴。

　　实验素材，还是太少了点！

　　不过，这并非难题。

　　洛兰表示，通过这番“研究”，他已经基本掌握了此界召唤英灵的方法。至于召唤所需的触媒（圣遗物）？他多得是！

　　实验室内，洛兰熟练地刻画好对应的召唤阵，开始思索该率先召唤哪一系的英灵。

　　最容易建立联系的，莫过于汉室历代先帝。

　　凭借刘协这具身体所承载的皇族血脉，以及宫中保存的诸多皇室旧物，估计能将与汉室相关的英灵都给“捞”上来，甚至连此时尚在人间的刘皇叔，其英灵版本恐怕也难以例外。

　　然而，自己召唤英灵本意是为了充当实验素材。将“自家祖宗”召唤出来然后切片研究……感觉总有些怪异，心里难免有那么一丢丢过意不去。

　　略一沉吟，洛兰决定秉持“远交近攻”（其实是“远坑近留”）的原则，先从国外的英灵开始“祸害”。毕竟还在华夏的地盘上，若是对本土英灵做得太过火，难保不会提前引来某些古老存在的集体关注乃至围殴。

　　或许有人会问，洛兰身为汉帝，手中哪来那么多召唤国外英灵的圣遗物？若有此疑问，那便是思维过于局限了。

　　需知，最顶级的圣遗物，并非什么蛇蜕化石、披风碎片，而是召唤者本人！

　　此事在第五次圣杯战争中亦有明证，圣遗孀……啊不，是远坂凛小姐已亲身演示过。

　　洛兰可是在弑神者世界中，集齐了全球各大神系神格的存在。

　　按照型月世界对于“外来神秘”往往给予高位认可的“高贵的外乡人”惯例，这些异界神格，指不定能在此界发挥奇效。

　　“八九玄功，启动！”

　　洛兰心念一动，身形骤然变化。一位独眼、白髯垂胸的神明赫然出现在法阵之侧。

　　他头戴鹰盔，身披金甲，手持那柄闻名遐迩的永恒之枪冈格尼尔，手戴德罗普尼尔金环，脚边匍匐着两头凶狼基利和库力奇，肩头站立着两只渡鸦福金和雾尼——正是阿萨神族的主神，奥丁！

　　“受限于刘协这具凡人躯壳的根基，变出来的暂时只是个空具其形的‘样子货’，但光是这份源自神格本源的气息，估计也足够蒙骗……啊不，是吸引对应的英灵了。”洛兰暗忖，“我正好也好奇，这个世界的‘原初卢恩’，与我曾在其他世界获取的有何异同。”

　　不过，召唤的咒文得修改一下，需符合些本土风格，方能彰显大汉天子之威仪。他清了清嗓子，以一种恢弘而威严的声调吟诵：

　　“朕膺昊天之春命，承紫微之帝阙。

　　夫九州裂土，莫非王臣。

　　今昭告寰宇，敕尔形神归吾麾下，奉吾气运附尔剑铓。

　　其有应圣器之徵，遵礼义之则、顺阴阳之道者，当速回应！

　　朕履乾坤正道以彰万善，秉混沌权纲以统诸恶。三重真言绕枢七曜，九转法轮破阈而临。

　　——天衡守者，其速现形！布告太虚，咸使闻知。

　　咒文方落，召唤阵顿时爆发出刺目的白光，强烈的魔力洪流席卷整个密室。光芒中，一道高挑曼妙的身影逐渐凝实。她拥有一头如绸缎般顺滑的白色长发，垂直腰间，手中持着一杆造型奇特、枪头呈饱满心形的粗壮长枪。

　　“Lancer，布伦希尔德，遵令前来。请问您就是我的master吗？”

　　美丽的女武神微微躬身，话语清晰而坚定。然而，当她抬起眼眸，目光穿透逐渐消散的召唤白光，看清召唤者的形象时，整个人瞬间如遭雷击，愣在原地。

　　这个形象，这份威严，这种源自血脉深处的熟悉气息……

　　“父……父神？怎会是您？！”她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洛兰那唯一的独眼中掠过一丝无奈的波澜，但他手中的动作却未有丝毫迟疑。永恒之枪冈格尼尔（仿）的枪尖微颤，一道凝练至极的金色丝线激射而出，瞬间穿透了布伦希尔德的灵体，将她全身的魔力流动彻底封锁。

　　“抱歉了，布伦希尔德。”洛兰的声音平静无波，带着研究者特有的冷静，“在我这里，暂时……不优待女士。”

第275章 型月：全自动英灵召唤机

　　奥丁之女，瓦尔基里中的长女，于神话与史诗中皆留下不朽传说的女武神——布伦希尔德，此刻却如同被时光凝固的雕塑，无力地仰卧在冰冷的实验台上，那双曾映照过战场与荣耀的眼眸中，只剩下屈辱与一丝茫然。

　　然而，洛兰此刻心中并无半分旖旎之念。

　　相较于这具堪称完美的神造身躯，他更感兴趣的是布伦希尔德记忆深处，那些关于阿斯加德、关于北欧众神、关于世界树体系的古老知识与秘密。

　　“原初的卢恩？咦…奥丁还真把这东西教给你了？”洛兰摩挲着下巴，神识如梳，细细梳理着从布伦希尔德灵基中提取的信息流，“我依稀记得，型月世界的女武神，似乎都被设定成类似‘神造兵器’的存在吧？”

　　他的目光聚焦于解析出的技能描述，眉头微挑：“嗯？‘大神奥丁一手缔造的原初卢恩’？这描述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

　　一丝考据癖被勾起，洛兰陷入思索：“根据更古老的记载，原初卢恩与其说是奥丁‘缔造’的，不如说是他以一只眼睛和倒吊世界树九天九夜的巨大代价‘发现’并‘理解’的宇宙真理……这玩意儿应该算是客观存在的规则显化，而非主观创造的产物吧？”

　　片刻后，他摇了摇头，将这点学究式的纠结抛开：“罢了，罢了，或许是世界线收束下的微妙差异，亦或是后世传说的演变……就当是官方二创好了，不影响研究价值。”

　　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布伦希尔德这具独特的灵基上。

　　“瓦尔基里的‘初号机’么……”洛兰的神识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深入剖析着这具神造之躯的每一处细节，“构造果然与人类迥异，甚至与此前研究的那三位人类英灵也有天壤之别。”

　　“神性等级只有最低的E？是因为混合了其他因素，导致神性不纯，所以被定义为‘半神’？”洛兰心中若有明悟，对型月世界的神灵与造物体系有了更具体的认知。

　　实验告一段落，洛兰再次启动了召唤阵。

　　这一次，他以布伦希尔德残留的气息作为核心触媒，并修改了召唤咒文，限定了召唤对象的范围与性质。

　　光芒闪烁间，此次响应召唤的并非单个英灵，而是一群容颜相似、气质冷峻、颇具“武内脸”特色的女武神群体。她们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阵列出现。

　　洛兰毫不客气，早已准备好的大型“拘灵”术式瞬间展开，如同无形的天罗地网，将这群量产型的女武神尽数捕获，为他的研究提供了充足的对比样本。

　　有了足够多的“瓦尔基里”系列作为研究素材，奥丁创造这些女武神的技术秘密，如同被剥开的洋葱，一层层展现在洛兰眼前。

　　从灵基的框架构筑，到神性因子的嵌入方式，再到作为“兵器”的机能限制……核心技术逐渐被解析、重构。

　　“原来如此……那么，我也有能力创造出属于我洛兰的‘女武神’了。” 他满意地低语。

　　研究，然后继续“招募”新的志愿者。

　　接下来，齐格飞、齐格鲁德、贝奥武夫……一众与北欧神话渊源深厚的英灵，轮番被洛兰以各种“优化”后的触媒和咒文“请”了下来，然后无一例外地走上了实验台，为洛兰的“英灵百科全书”贡献出他们的灵基数据。

　　待到研究透彻，洛兰便会“仁慈”地将他们遣返英灵座，给予他们一个痛快，避免不必要的痛苦记忆残留。

　　然而，好景不长。洛兰发现，北欧系的英灵开始变得越来越难以召唤，回应率显著下降。

　　“啧……消息传得这么快？英灵座上这帮家伙还会私下串通、互通有无？”洛兰颇感意外，“居然还发展出反诈骗意识了？”

　　这逼得他不得不投入新的研发，专门开发出了一套“欺天”术式。

　　该术式的原理类似于在互联网上频繁更换IP地址和虚拟身份，干扰英灵座的“来电显示”，使得召唤请求看起来像是来自不同时间、不同地点、不同人物的合法邀请，从而骗过英灵们的警惕机制，让他们再次选择回应，然后……落入熟悉的陷阱。

　　但洛兰很快皱起了眉头：“这样频繁更换‘马甲’固然可行，但效率还是太低了，一个个骗，得骗到猴年马月？”

　　他需要更高效的“收割”方式。

　　经过一番思考，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脑中成型——打造一台全自动英灵召唤机！实现英灵的批量召唤、瞬时捕获、灵基信息全记录，并建立一个庞大的“灵基储存库”将他们暂时封存。

　　核心思路是：在英灵们反应过来，将“此乃诈骗，切勿回应”的警告信息大规模扩散之前，以闪电般的速度，尽可能多地将“冤大头”骗下来。只要这些从者没返回英灵座，他们的“被诈骗”记录就无法更新，预警机制就会出现延迟，后续的召唤就能继续顺利进行。

　　“先囤积，后研究，等风头过去，再继续作案！完美！”洛兰对自己的计划非常满意。他向来行动力超群，立刻着手设计相应的系统。

　　“桀桀桀……英灵殿的诸位，准备好接受朕的‘雨露均沾’了吗？”他发出标志性的笑声。

　　自动召唤机的制造对洛兰而言并不困难，很快，一台试做版机器便矗立在专用的工坊内。

　　然而，新的问题随之出现。

　　“能源无法支撑大规模连续召唤，”洛兰检测着机器的运行数据，眉头微锁，“光是依靠雒阳城下的这条龙脉，已经不足以满足这台‘吞能巨兽’的胃口了。”

　　“能源不足……”这个问题让他感到似曾相识。

　　“我以前好像就碰到过类似的瓶颈，当时是怎么解决的来着？”他回忆着跨越诸多世界的知识宝库。

　　很快，他想起了在火影世界的经历。当时为了锻造强大的“星神之躯”，他利用了格雷尔之石矿脉，开发出了平行世界干涉术式，直接从无数平行世界中抽取近乎无限的能量，用以合成所需的查克拉。

　　“说起来，当时的创意灵感，还恰恰就来自于型月世界的第二法——平行世界干涉！真是无巧不成书啊。”洛兰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他决定重操旧业，在这个“原产地”再次实践并升级这项技术。

　　“正好，也不知道我当年自行推演、结合多个世界知识形成的‘第二法’，与这个型月世界正统的、由宝石翁掌握的‘第二法’区别何在？嗯……实践出真知，先试试看。”

　　如今的洛兰，在汲取并融合了大量从者（其中不乏顶尖魔术师）的知识储备后，已然堪称一位型月本土的魔术大宗师。

　　对于魔法领域的研究，不少英灵生前都曾涉猎，虽然无人掌握完整的第二法，但他们的理论、设想乃至失败经验，都成为了洛兰宝贵的借鉴。

　　凭借着深厚的积累与超凡的智慧，洛兰很快便成功重构并优化了技术，打造出了一把全新的、效能更强的“宝石剑”。

　　这把剑如同一个能量枢纽，开始从无数平行世界贪婪地汲取着近乎无限的魔力，化作汹涌的洪流，注入全自动英灵召唤机中。

　　效果立竿见影！

　　成批量的从者被召唤法阵的光芒裹挟着降临，他们往往还未看清周遭环境，甚至没来得及说出那句经典的“请问您就是我的Master吗？”，便被预先设置好的、覆盖式的“拘灵”术式精准命中、牢牢束缚。

　　紧接着，他们的整个灵基连同核心的灵核，被强行压缩、封印，然后如同货物一般，被传送带送入庞大的“灵基仓库”中进行分类储存。

　　整个流程高效、冰冷、自动化，仿佛一条无情的生产线。

　　当然，偶尔也会有反应极其迅速或拥有特殊技能的从者，能在那瞬息之间躲开第一波“拘灵”术式。

　　“哎哟！你干嘛？”

　　“Master！您这是为何？”

　　“主君，为何？为何不接受我的效忠？”

　　“杂修！竟敢冒犯王者威严，你罪无可赦！”

　　“无耻小人，出来面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