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钱mygo，什么叫我真亏了？ 第22章

　　......

　　“你说，他亏了3500万？”

　　赤羽的狭窄小屋内，被金色包装的罐装朝日生啤包围的丰川清告终于转了个身，宛如陈陈老朽的尸体爬出坟墓一般，缓缓撑起身子。

　　与今照之此前在商业大厦见到的意气风发的丰川清告不同，现在的他满脸颓废，脸上泛着酗酒带来的不正常的红晕，迷离而毫无生气。

　　他的心已经死了，已经认定自己就是一个毫无能力的废物了。

　　面对这种状态的父亲，丰川祥子心中恨铁不成钢，也有得知他下台的真相来自丰川家内部的同情与难过，“是的，父亲大人。”

　　“......他怎么不一开始就卖掉？一开始还没亏这么多吧。”

　　“就是因为他相信着你啊！”

　　此乃谎言。只是丰川祥子觉得这样能激励自己的父亲，就用了这个今照之从未承认的说法。她小心地将身前的朝日生啤推开，语气认真。

　　“父亲大人，您是被丰川家内部的人出卖的！在您背后，还有许多跟今社长一样相信着你、相信着我们的人在啊，你怎么能不振作呢？”

　　“我是被出卖的？哈哈，祥子啊。”

　　颓废的丰川清告自嘲一笑，“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个吗？我知道啊，早就在接到那个人带着168亿逃走的通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父亲大人？”

　　丰川祥子愣住了。

　　丰川清告，露出了远超乎她想象的表情：

　　“那个今社长，让他别相信我了，我连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了，还谈什么别人的信任......我对不起相信我的瑞穗，我也对不起他，这些曾经相信我的人，都被我用可笑的能力伤害了，真是遗憾啊......”

　　眼前的父亲，与丰川祥子幼年时妈妈还在的父亲，截然不同了。

　　他取了一罐朝日生啤，手胡乱地在拉环周围拨弄着，发现自己的状态已经暂时无法在开后，他又蠕动着趟了下去，喃喃自语着：

　　“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补偿他的东西了，让他最好也跟着远离丰川家吧。至于你，祥子，你也别管我了，你可以直接回丰川家的......”

　　“父亲大人......”

　　丰川祥子看着他，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她想伸出手，把丰川清告扶起来，又发现自己也失去了所有力气。

　　无声中，她站了起来，回到自己的小屋。

　　这一晚，她沉思良久。

　　丰川祥子不允许自己只欠了别人而不弥补，她也想要对那个能不要脸的说出“忘了丰川清告，成为我的女儿”的丰川定治以惩罚。从小的贵族式教育也告诉她，在父亲丰川清告无法偿还后，她就应该代替父亲来偿还今照之。

　　那么，就让她来背负起来吧！

　　让AveMujica，成为他的骄傲吧！

　　如此决心着，她取出今照之交给她的《BIBIDIBA》歌词，点亮台灯，连接上自己的耳机，伏在小桌子上默默谱写起来，心中前所未有的冷静。

　　至于电子琴，恐怕得等下个月领到事务所工资才能买了。

第43章 B站：今社长！＃手哭手

　　上次B限之后。

　　Pas*Pale在B站上的人气，只能用如日中天来形容。

　　在这个1000舰都还需要造神的年代，2000舰实在是太夸张了。这代表着Pas*Pale不仅有直播区的大量二次元粉丝，主站用户也能被吸引留存。

　　如今，Pas*Pale账号粉丝数直逼百万。

　　其中真付费的粉丝占少数，大部分是被2000舰的噱头吸引来的普通B站用户，发展成为路人粉。

　　加上事务所与B站的良好合作与沟通，基本锁定了“贵社有兴趣让艺人们来领B站百大up主吗？”

　　Pas*Pale在B站有多火？

　　哪怕Pas*Pale只是一个月开一次B限，跟收租一样，B站用户也会因此买单的，何况她们播的还非常勤快，也非常对B站用户胃口呢。

　　官号直播时，在线观众人数基本稳定在了2万，每次都锁定B站直播人气第一。这批活跃观众就是Pas*Pale的基本盘了。

　　像丸山彩的《今晚8点来聊聊，2ndLive后的感想》，在线观众人数来到了4万这个夸张的数字，直接让原本开大会时抬不起头的B站直播部门成员挺直了腰杆，甚至都敢直接用鼻子看游戏部门的人。

　　除了稳定的摇钱树FGO，B站投资的《悠久之树》《神代梦华谭》之类的游戏，真是投一个死一个，直接被玩家蔑称为游戏坟墓！

　　那也有人说，直播只是稳住粉丝的方式，不能真的涨粉。

　　中规中矩的定期直播切片，播放稳定过10万，看起来也不算什么啊？

　　这就要说到Pas*Pale稳定产出的神人视频了。

　　像冰川日菜设计的《Pas*Pale全员演绎三国演义》《偶像不要笑挑战》，这些视频才是Pas*Pale除了营销宣传之外、真正的涨粉利器，《演绎三国》一个月已经出了四集，累计播放量超千万，次次全站热门。

　　她甚至都没要今照之指点。

　　这也让今照之感叹，之前的事务所耽误了冰川日菜这个神人太久。如果她早点来中国混互联网搞抽象，早就火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也因此，之前被Pas*Pale反对者拥护起来当意见领袖的某个up主瓶子君152就遭了老罪了，他开的“只能关注up主7日后发言”至今没解。

　　他多次申辩自己是Pas*Pale铁粉，是被带节奏了，根本没人理。

　　很多人都口嗨过，但没人有他的粉丝数。

　　作为公众人物，说出了话后被带节奏是致命的。

　　最终，瓶子君152发布了《我的忏悔》，对自己之前的口嗨郑重道歉、忏悔，Pas*Pale粉丝有事没事就去攻击一下他的氛围才好转了一点。

　　好转也只是表面的。

　　在贴吧上，Pas*Pale吧和其他角色厨吧，瓶子君152已经被列为了吧内最底层的不可接触者，他的赛博双亲已经被收到一千年后了。

　　面对如此热度，B站当然不会什么都不做。

　　除了对偶像不感兴趣的用户一直报怨总是会刷到Pas*Pale的会员购周边视频，或者真粉丝痛骂B站不要脸卖7算的高价周边（日元原价除以100后乘7），B站还热情地推出了“赛博数字周边”收藏集。

　　收藏集，是今照之跟他们交流时提供的一个思路。

　　把Pas*Pale出的图做成动态，线上贩卖、线上收藏的线上周边。

　　收藏集根据积分有一个排行榜，专供条件好的粉丝炫耀；此外，抽收藏集可以有头像框、主题装扮等，还有Q版Pas*Pale表情包。

　　至于收藏集10块钱抽一次？

　　你到底爱不爱Pas*Pale？

　　就算不说需要花上千才能抽到的大隐藏“直视摘星的瞬间·丸山彩”，需要准备十万才能冲的榜，二十块一份表情包，你买不买？

　　丸山彩小姐跟你说有粉丝喜爱就很满足了，让你别买，你买不买？

　　当然买，而且还买爆了。

　　半个月，收藏集就卖了7.9万抽，销售额79万，B站和今照之赚麻了。

　　线上周边这种闻所未闻的玩意直接震撼了所有接触它的员工，令人感叹不愧是偶像发源地，就是比现在全靠FGO的B站懂圈钱。

　　根据事务所那边发来的精心挑选的图片制作一下，包装一下，总成本不会有5万，却能带来几十倍的收益。很快，第二期、第三期收藏集已经在B站筹备中了，就等着事务所下次开大演唱会推送......

　　餐馆内，一期生几人在包间中浏览着社内公开的Pas*Pale各个数据，即将出道的千早爱音心中满怀期待，心跳不已。

　　闭嘴，我在今社长的ExElio上班，等我出道，我就可以狠狠用200日元钱一抽的价格让你抽我的出货率很低的动态照片，然后获得18%的分成！

　　“社长最强！”

　　“今社长最强！”

　　她与祐天寺若麦达成了一致。

　　河原木桃香也被今照之的人民收米术所震撼。她也担心过，事务所待遇这么好，这样子会不会营收很低，还打算努力给事务所增加营收呢。

　　结果发现，事务所已经摸索出了一条无比精湛的圈钱路线，而且收藏集带来的骂名全到B站公司的那个陈社长头上了，今照之美美隐身。

　　“不愧是今社长啊。”她感叹着，又喝了口酒。

　　她之前看推特，发现东京一个小有名气的乐队人PAREO直接在推特上开骂，说花了50万日元都没抽全，似乎是Pas*Pale铁粉。

　　“真的假的？”

　　千早爱音来了兴趣，跃跃欲试，“那我也抽抽看？上个月事务所给我发了2万元，只要能抽到彩彩的大隐藏就够了，应该够用吧？”

　　“不可以，爱音！......”

　　河原木桃香赶紧劝止。

　　这也是年轻人的通病，手里一有点小钱就想花光。这几年从街溜子过来的河原木桃香太知道钱的可贵了，赶紧拉着她教育起来。

　　仲町阿拉蕾站起身：“大家，我先走了哦。”

　　“慢走哦。需要送吗？”

　　“不用，我这几天就住在咖啡店。”

　　她离开后，其他一期生几人继续玩玩闹闹的状态，氛围火热。

　　仲町阿拉蕾独自来到红叶咖啡店。

　　面部收集连接到电脑，屏幕上的金发少女跟着她的动作微微动着。随后，她打通了今照之的电话。

　　今晚是仲町阿拉蕾的第一次测试直播。

　　而她，只想给一个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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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只想做你一个人的偶像

　　丰岛区，今照之的公寓内。

　　电脑屏幕的背景，是一个模仿涂鸦风格的金发粉眸的虚拟形象。

　　她看起来与现实中的仲町阿拉蕾很像，粉色的眼睛中有着漫画风格的星星眼，紫与红的倒映在眼中杂糅，灿烂的笑容之外，手掌的中指与无名指并拢，让她的气质看起来相当特别。

　　给人的印象，就是一个开朗中带着羞涩的狐狸系少女。

　　“帧率在OBS状态栏那里看，你看一下，在正常范围内就行......”

　　仲町阿拉蕾与今照之的对话持续进行着，主要表现为今照之指导她一点点使用直播软件OBS推流，再确认背景、直播音乐、弹幕显示等。

　　大约几分钟后，他说道：

　　“这样就全都确认好了，我进入加密频道了，你开播吧。原本我准备把其余一期生都喊来的，那样也许测试得更全面点......那，挂断了？”

　　随后，他听见了悦耳的祈求声：

　　“那个，可以不要挂断电话吗？”

　　“怎么了吗？”

　　“隔着一个屏幕，就会感觉和你的距离好远......因为是第一次直播，我会有种天黑之后迷路、不知所措的感觉，保持通话会稍微好一些。”

　　仲町阿拉蕾声音低声解释着，仿佛带着淡淡的迷路的委屈。

　　这让今照之无法评价。

　　考虑到她本身年纪也不大，独自直播确实是种需要鼓励与支持的考验，今照之没多想就同意了，“好吧。保持通话的话，直播呢？”

　　“可以把我频道里的声音关掉。”

　　“行。你开始吧，我会时刻关注你的。”

　　今照之把耳机连上手机，关掉电脑的声音。

　　实际上，直播OBS推流是会有延时的，肯定会对看直播有影响。

　　谁让自家艺人有这种需求呢。

　　仲町阿拉蕾按下开播键。

　　背景逐渐虚化，随后变成由淡黄与粉红两种明亮的颜色组成的直播间页面，新情报推送栏、虚拟主播个人Logo、弹幕框等，相当完善。

　　金发少女出现在屏幕中央，小幅度地左右晃动着。

　　她测试了两下麦克风后，就发出了很可爱的笑声。经过了这个虚拟主播的公式卖萌环节，才是正经的开场自我介绍环节。

　　所有测试直播的流程，都按照着正式直播来。

　　“初次见面，我是作为ExElio一期生活动的仲町阿拉蕾，会在YouTube和B站等平台上投稿、直播，目标是3D化、在电视上或CM或者举行Live演出之类的，希望能传递给大家治愈与幸福，请多指教。”

　　她的声音很柔和，有种好学生第一次请上台讲话的紧张感。说完后，屏幕中的金发少女巧然一笑，发出了带着甜度的傻笑声。

　　今照之看着熟悉的虚拟主播纯良出道回，有些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