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大超模板,纨绔就变强 第312章

作者:潜龍

  那个总裹着红袍的前风影此刻浑身湿透,额间的守鹤印记泛着诡异的紫,右眼眶里翻涌的竟不是熟悉的黄沙,而是一片猩红的漩涡——那纹路像极了宇智波的永恒万花筒,却多了几缕金线缠绕.

  “他的右眼在模仿永恒万花筒!”

  沙哑的女声突然炸响在意识里。

  白夜猛回头,正看见千代的残魂穿透金砂屏障,她的指尖凝着细碎金粉,正指向我爱罗后颈:“快掀开他衣领!”

  这声提醒让白夜浑身一震。

  他强行扭动手腕,指甲划破掌心渗出鲜血,借血滴的重量挣脱半分束缚。

  当指尖触到我爱罗后颈的瞬间,他如遭雷击——那片皮肤下浮着暗纹,纹路竟与他左胸处那道融合纹章分毫不差!

  “叮——”

  破空声比杀意先到。

  阿斯玛的手里剑擦着白夜耳际钉进廊柱,剑刃上的封印符文泛着幽蓝微光。

  白夜本能地将我爱罗推向傀儡残骸堆,未说完的话被卡在喉间:“木叶的暗部从二十年前就开始...”

  话音戛然而止。

  他看见阿斯玛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暗部队长的身体僵在原地,手里剑还握在半举的掌心——在他身后的虚空里,半张螺旋纹面具正从黑雾中浮现,三勾玉写轮眼倒映着阿斯玛惨白的脸。

  “带土?”阿斯玛的喉结滚动,声音发颤。

  作为经历过第三次忍界大战的上忍,他太熟悉那张面具,“不可能...你早该...”

  “噗!”

  异变陡生。

  我爱罗脚边的金砂突然分裂成两股,一股裹着暗红血珠直刺白夜心脏,另一股则如毒蛇般缠上阿斯玛咽喉。

  白夜旋身避开,却感觉那砂粒擦过肋骨时带着灼烧感,低头一看,衣物下的皮肤已泛起紫斑。

  阿斯玛反应极快,左手结印召出查克拉刃斩断砂流,右手却仍死死盯着那半张面具。

  “咒印是活的!”千代的残魂在砂流中剧烈震颤,她的身体正片片崩解成傀儡丝线,“它在寻找双生宿主的...”

  话未说完,最后一缕金砂便被血珠吞噬。

  白夜的视线重新落回我爱罗身上,那个沉默的男人此刻正抱着头蜷缩,喉间溢出非人的呜咽。

  他后颈的纹章愈发清晰,竟开始与白夜左胸的印记产生共鸣——皮肤下像有蚂蚁在爬,青铜挂坠突然发烫,贴着他腰间的银链传来细微震颤。

  “咔。”

  极轻的碎裂声。

  白夜低头,看见挂坠表面的青铜纹路正缓缓张开,几缕金砂被吸进缝隙里,在金属表面凝结成细小的甲片。

  他刚要触碰,远处突然传来地动山摇的轰鸣——那是砂隐村中心的方向,守鹤雕像的头颅正在崩裂,漫天黄沙中隐约露出半截漆黑的机械臂。

  我爱罗的呜咽变成嘶吼。

  白夜感觉腰间的银链突然收紧,挂坠的震颤愈发剧烈,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金属里苏醒。

  他望着我爱罗后颈与自己呼应的纹章,又看了眼正在重组的带土面具,喉间泛起苦涩——原来从火之国大名府开始的所有刺杀,不过是个引子,真正的棋局,才刚刚开始。

  而此刻缠在他腰间的青铜挂坠,正贪婪地吸收着空气中的金砂,甲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在等待某个时机,彻底苏醒。

  青铜挂坠在白夜腰间震颤如活物,甲片顺着银链攀爬至手背时,他的指尖刚触到我爱罗后颈的咒印。

  刺痛比排斥感先涌上来.

第六百七十二章 埋了暗河

  像两根磁石同极相斥的力道从接触点炸开,白夜被震得向后踉跄两步,指腹渗出的血珠刚沾到我爱罗皮肤便瞬间凝固成暗红结晶。

  我爱罗喉间的呜咽突然拔高,右眼眶里的齿轮咔嗒转动,原本猩红的漩涡竟泛起与青铜挂坠相同的冷光——那是一种不属于任何已知查克拉属性的金属色泽。

  “雷切!”

  阿斯玛的暴喝撕裂空气。

  暗部队长的右手已完全覆盖蓝色电流,他盯着我爱罗身侧突然生长出的青铜傀儡臂,那手臂正以诡异的弧度向白夜后心刺来。

  雷切劈下的瞬间,白夜看清了傀儡臂表面的纹路——与火之国大名府密室里那具残损傀儡的关节构造如出一辙,而当雷切斩断臂骨时,断面渗出的不是机油或查克拉,是带着青金色荧光的细胞组织。

  “这是...”阿斯玛的瞳孔骤缩,雷切的电流在指尖噼啪作响,“柱间细胞!”

  白夜的呼吸一滞.

  他见过纲手展示的初代火影细胞样本,那种能自主增殖的生命能量此刻正从断口处涌出,在地面凝结成细小的树芽。

  我爱罗突然抬起头,左眼眶的写轮眼与右眼眶的齿轮同时转动,两行血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容器...需要活人续写...”

  “跟我来!”

  千代的残魂突然穿透白夜的胸膛,她的手化作金砂锁链缠上他的手腕。

  白夜被拽得踉跄,却在接触到她残魂的瞬间听见细碎的破碎声——这是她最后一次显形了。“地宫水道!”老顾问的声音带着金属摩擦般的沙哑,“当年罗砂为守鹤建祭坛时,在雕像下埋了暗河!”

  水面的腐臭先涌进鼻腔。

  白夜被拖进齐腰深的水道时,额发还滴着混着血砂的脏水。

  千代的残魂在他身侧逐渐透明,却仍用金砂在水面画出涟漪。

  波纹扩散的刹那,倒影里的画面开始扭曲——年轻的我爱罗,不过十岁模样,赤着脚站在祭坛中央,对面站着的竟是穿着木叶护额的初代火影千手柱间。

  “...父亲说容器需要双生。”小我爱罗的声音带着童稚的哽咽,“可守鹤明明只有一只。”

  柱间的手掌按在他头顶,背后的仙法查克拉如绿焰翻涌:“不是尾兽的容器,是另一种容器。

  傀儡师的终极仪式需要活人续写血脉,就像当年宇智波斑用柱间细胞复活...“

  水面突然炸开。

  千代的残魂彻底崩解成金粉,最后一缕砂粒擦过白夜耳畔时,他听见她用气音说:“阻止融合...双生祭品...”

  再浮出水面时,月光已经换了方向。

  白夜抹了把脸上的水,抬眼便看见整片砂隐村的天空被血色笼罩——我爱罗站在守鹤雕像残骸上,左写轮眼右齿轮眼的双瞳正喷吐金红砂流,他脚下的地面裂开无数缝隙,数不清的傀儡手臂从地底下钻出,每只手臂关节处都嵌着柱间细胞培育的树芽。

  “傀儡师的终极仪式需要双生祭品的血。”我爱罗的声音变得雌雄莫辨,像是同时有男女两人在说话,“你身上的青铜挂坠,是初代火影用千手、宇智波、砂隐三家血脉铸的钥匙。

  而他...“他的右手指向阿斯玛,”是木叶埋了二十年的引信。“

  阿斯玛的查克拉刃在掌心燃烧,他盯着我爱罗脚下正在重组的傀儡群——那些破碎的傀儡残肢竟在融合,逐渐勾勒出一个高大的身影:宽袍、木屐、背后漂浮的仙法查克拉,分明是初代火影千手柱间的轮廓。

  白夜的青铜挂坠突然烫得惊人。

  甲片已经覆盖到他整条手臂,挂坠表面的纹路完全展开,露出内部嵌着的半块勾玉——与我爱罗后颈的咒印轮廓严丝合缝。

  他能听见金属内部传来心跳声,一下,两下,与我爱罗的脉搏共振。

  “要来了。”

  白夜的低语被风声撕碎。

  初代虚影的手掌即将触到我爱罗头顶的瞬间,地面的黄金砂突然开始沸腾。

  那些被柱间细胞染成青金的砂粒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回纯粹的金色,在虚影脚下凝聚成一个王座的雏形——镂空的椅背,镶嵌着守鹤鳞片的扶手,最顶端的位置,正缺着半块勾玉形状的凹陷.

第六百七十三章 永恒与最终王座

  月光被血云啃噬得支离破碎,初代虚影的膝盖重重砸进地面,震得砂隐村的残垣簌簌落尘。

  黄金流沙在龟裂的土地上翻涌,像是有生命般缠绕着虚影的腰腹,眨眼间便垒出镂空椅背——那是比守鹤雕像更古老的纹路,每一道刻痕都渗着暗红,像凝固的血。

  “那是傀儡师的‘永恒之座’!”

  沙哑的女声刺破风声。

  白夜猛地转头,便见千代的残魂不再透明,金砂在她脚下凝成实体,枯槁的手指死死抠住他手腕,“需要双生宿主的——”

  话音戛然而止。

  白夜后颈突然传来灼烧感,融合纹章如活物般爬过锁骨,金色血液顺着纹路渗进沙地,与王座的金砂纹路接上时,整座砂隐村的地面都在震颤。

  他咬着牙扯住千代的胳膊,却发现触到的不再是虚无,而是带着温度的老树皮般的皮肤——这不可能,残魂早该消散了。

  “父亲的傀儡术从来不需要活人!”.

  罗砂的暴喝从地底炸开。

  白夜余光瞥见黄金砂突然竖起,如利刃劈开血云,赤褐色的查克拉从砂粒中喷涌而出,竟凝出四代风影的虚影。

  罗砂的额饰歪斜着,眼眶泛红,“千代,你当年隐瞒了什么?”

  虚影的手刚要触碰王座,我爱罗的双瞳突然爆出刺目金光。

  两道血色光柱破云而下,一道刺穿白夜左肩,另一道直入王座核心。

  剧痛让白夜踉跄半步,却听见骨骼错位的脆响——光柱里竟裹着细小的木芽,是柱间细胞!

  他反手扯下青铜挂坠,半块勾玉正与我爱罗后颈的咒印同时发亮,心跳声震得耳膜生疼。

  “斑把契约刻在初代的细胞里!”千代的指甲几乎掐进白夜肉里,她的金砂长发无风自动,“当年柱间和斑的赌约不是和解,是用血脉续命!

  你和我爱罗...是他们选的容器!“

  “水镜·万象图!”

  照美冥的断喝让所有人一怔。

  雾隐村水影单膝跪地,掌心按地,淡蓝查克拉如蛛网蔓延,地面瞬间升起数十面水镜。

  每面镜中都映着不同的画面:初代火影与斑在终结谷对峙时的血契、历代风影用砂粒封印的咒文、甚至白夜童年时被塞进青铜挂坠的画面——原来这挂坠根本不是护身符,是钥匙。

  “所以我爱罗的双生眼...”阿斯玛的查克拉刃忽明忽暗,他盯着水镜中十岁我爱罗在祭坛的画面,“当年的双生祭品不是尾兽容器,是给这破王座准备的?”

  白夜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他能感觉到体内有两股力量在撕扯:一股是柱间细胞带来的生机,像藤蔓般往心脏钻;另一股是黄金砂里的咒力,顺着血液往脑部涌。

  更可怕的是我爱罗脚下的初代虚影正在变淡,而王座的勾玉凹陷处,他的半块勾玉竟开始自动漂浮,被某种力量牵引着靠近缺口。

  “白夜!”照美冥突然拽住他后领,水镜中映出王座扶手上的守鹤鳞片正在渗血,“那东西在吸你的查克拉!.

第六百七十四章 我一直就在傀儡里

  我爱罗的意识...快没了!“

  白夜抬头看向我爱罗。

  那孩子的双瞳里已不见往日的坚韧,只剩下空洞的猩红,金红砂流从他七窍溢出,在身后凝成巨大的砂之手,正缓缓按向王座顶端的凹陷。

  而罗砂的虚影此时竟跪了下来,赤褐色查克拉里浮起细碎的砂粒,分明是风影代代相传的“守墓印”——原来他早知道这仪式,却选择了隐瞒。

  “千代婆婆...”白夜低头看向仍攥着他的老人,突然发现她的金砂正在褪色,“你说阻止融合...现在还来得及吗?”

  千代的眼眶突然湿润了。

  金砂从她指缝漏出,在两人脚边画了个极小的阵图,“用你的血浇这阵...能暂时切断王座和我爱罗的联系。

  但之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弱,”斑的后手在傀儡群里...小心带土...“

  话音未落,千代的身体突然崩解成金粉。

  白夜下意识去抓,却只握住一把温热的砂粒.

  而几乎同一时间,王座的勾玉凹陷突然发出刺目金光——他的半块勾玉已经飘到了缺口上方,只差三寸,就要彻底嵌合。

  地面传来闷雷般的震动。

  白夜低头,看见王座的金砂正在流动,像活物般缠上他的脚踝。

  而远处,那些本该组成初代虚影的傀儡残肢,正在重新排列,关节处的柱间细胞树芽突然疯长,竟在血云中勾勒出一个戴着漩涡面具的轮廓。

  “要来了...”

  白夜咬碎舌尖,腥甜的血混着金砂洒在千代画的阵图上。

  阵图泛起蓝光的刹那,他听见我爱罗的嘶吼穿透血云,也听见王座内部传来锁链崩断的脆响。

  但更清晰的,是傀儡群里传来的低笑,带着几分熟悉的沙哑:“等了这么久,终于要开始了。”

  金砂突然如潮水般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