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大超模板,纨绔就变强 第334章

作者:潜龍

  戌十藏的声波傀儡群正疯狂重组,金属关节碰撞的脆响里,它们的肢体扭曲着纠缠,最终凝成十丈高的巨型傀儡。

  它的胸腔嵌着半红半金的胚胎,面部是斑与初代重叠的轮廓,“音隐村的代价...就是成为最终容器!”.

第七百五十七章 砂隐流沙为引!

  地脉突然发出垂死的哀鸣。

  胚胎表面的金纹开始疯狂吸收地脉能量,青金色的木遁光流与猩红查克拉在空气中交织,地面缓缓浮现出初代与斑的融合雕像虚影——和木叶禁地那尊如出一辙,只是眉眼间多了几分癫狂。

  白夜的呼吸骤然急促。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血管里正翻涌着和胚胎同频的震颤,那些金纹从喉结蔓延到眼角,在两种瞳孔的映照下,竟显出要将他整个人同化的趋势。

  千代的黏液在血管里燃烧,像一道防火墙,暂时阻挡着融合的疯狂.

  “要失控了...”他低头看向胚胎,发现那半透明的外壳正泛起细密的裂痕。

  地脉能量太庞大,连共生核心都无法承受。

  青金与猩红的光流在裂痕里乱窜,像极了即将爆炸的导火索。

  沙地突然变得滚烫。

  白夜的脚底板传来灼烧感,他下意识后退半步,却撞进初代虚影的怀抱。

  木遁根系缠上他的腰,试图将他往胚胎方向拉;斑的声波则裹住他的脚踝,要将他拽向相反的方向。

  两种力量的撕扯下,他听见自己骨骼发出的脆响。

  “选...”初代的声音开始模糊。

  “杀...”斑的笑声逐渐失真。

  千代的残影突然消散。

  她最后留在白夜手腕上的磁遁结晶碎片,在黏液里发出幽蓝的光,像极了某种倒计时的信号。

  胚胎的裂痕越来越大。

  白夜望着那尊逐渐清晰的融合雕像虚影,突然想起千代说过的话——“傀儡师从未消失,只是换了容器”。

  此刻他终于明白,所谓的容器,从来不是某个人,而是这团被欲望与执念喂养的能量。

  而他,正在成为这团能量的最后燃料。

  地脉的轰鸣达到顶峰。

  胚胎表面的金纹突然全部亮起,刺得人睁不开眼。

  白夜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炸开,是木遁与声波的力量终于突破了他的防线。

  他的瞳孔里,青金与幽蓝的纹路开始互相吞噬,意识海翻涌成一片混沌。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他听见胚胎核心传来玻璃碎裂的轻响。

  那是爆炸的前奏。

  地脉的轰鸣在耳畔炸成碎片时,白夜的意识正沉在混沌的深海里。

  他能听见自己骨骼裂开的脆响,能尝到喉咙里铁锈味的血沫,能感觉到两股力量像烧红的铁钳,正从左右太阳穴往脑髓里钻——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千代残影消散前那抹幽蓝的光突然在记忆里炸开,她掌心磁遁结晶碎片上刻着的傀儡术禁文,此刻正顺着他的血管爬进识海:“傀儡病毒的活祭需要意志锚点...用你的心脏做容器。”

  “以砂隐流沙为引!”他咬破舌尖,腥甜的血顺着喉管涌进胸腔。

  左手死死攥住心口的傀儡丝,那些金纹在爆炸的气浪里突然活过来,如灵蛇般穿透皮肤,在心脏表面织出细密的网。

  右手则抓住正在消散的千代残影,她的意识体像被风吹散的沙粒,指尖刚触到他手腕,就有冰凉的信息流灌进他经脉——那是砂隐历代傀儡师的记忆碎片,是千代用一生提炼的傀儡术精髓。

  “用傀儡丝隔绝共鸣!”白夜嘶吼着将残影往心口按。

  胚胎爆炸的冲击波正从四面八方涌来,青金色的木遁光流与猩红查克拉在空气中绞成乱麻,每一缕都想钻进他的七窍。

  但他腕间的傀儡丝突然泛起琥珀色的光,像一道活的屏障,将那些疯狂的能量挡在体外.

第七百五十八章 砂隐的意志

  残影的意识体触到他心脏的瞬间,他听见自己肋骨发出断裂的轻响——不是痛,是某种更深刻的震颤,仿佛有什么沉睡的东西被唤醒了。

  “不!”斑的虚影突然发出尖啸。

  他半透明的身体正被金色纹章侵蚀,原本猩红的查克拉里渗出细碎的金点,像被撒了一把熔金。

  他的右手还保持着拽住白夜脚踝的姿势,此刻却在一寸寸崩解,“你这蝼蚁...竟敢用傀儡术...”话未说完,他的面部轮廓突然扭曲成无数细碎的光点,被爆炸的气浪卷向天空。

  初代的虚影却在这时凝实了。

  原本半透明的身躯突然镀上一层翡翠色的光,他的衣袍被地脉风吹得猎猎作响,发间缠着的木遁藤蔓正渗出青草汁般的绿液.

  他的左手按在胚胎核心上,右手的木遁根系如巨蟒般缠向白夜的腰:“傀儡病毒的终极形态...需要两人的意志共生!”根系触到白夜皮肤的瞬间,白夜看见那些藤蔓上的叶子突然蔫了——金色纹章不知何时爬上了他的胸口,正顺着初代的根系反向蔓延,所过之处,木遁查克拉像被腐蚀的金属,滋滋冒着青烟。

  “这不可能...”初代的声音第一次出现裂痕。

  他试图抽回根系,却发现那些金色纹路已经缠上了他的手腕,“你体内的傀儡术...”

  “是砂隐的意志。”白夜咬着牙扯断缠在腰间的木遁根系。

  他能感觉到心脏在剧烈跳动,每一下都带着残影意识体的温度——那不是查克拉,是比查克拉更古老的东西,是用血肉和执念喂养了千年的傀儡师之魂。

  金色纹章顺着他的血管爬上面庞,在左眼的木遁纹路与右眼的声波纹路间游走,竟将两种原本敌对的力量暂时压了下去。

  胚胎核心的爆炸终于抵达顶点。

  刺目的白光里,白夜看见初代的虚影在疯狂后退,他的木遁根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碳化;斑的残光则像被踩碎的玻璃,散落在地脉裂缝里。

  而他自己的心脏,此刻正像个小太阳般发烫——残影的意识体已经完全融入,那些砂隐傀儡师的记忆在他识海里翻涌:千代教小南姐绑傀儡线时的唠叨,海老藏偷偷改良磁遁傀儡时的窃喜,甚至更早的,初代傀儡师在沙漠里用黏土捏出第一个傀儡时的虔诚。

  当最后一道声波能量消散时,白夜脸上的面具突然泛起微光。

  他抬头,看见面具表面浮起木叶边境的景象——那些被战争烧毁的金色花朵正在重新绽放,从火之国的边境线开始,一朵、两朵、连成一片,像给大地铺了层碎金。

  风卷着沙粒掠过他的睫毛,他听见极轻的叹息,转头时,千代的残影只剩一缕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光。

  “傀儡师的意志...”她的声音像风中的沙粒,“永远在寻找新容器。”

  光消失的瞬间,白夜的心脏突然抽痛。

  他捂住胸口,指缝间渗出的血珠落在金色纹章上,竟被纹章吸收得干干净净。

  地脉的嗡鸣不知何时变了调子,不再是垂死的哀鸣,反而像某种沉睡的巨兽在苏醒前的低吟。

  他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顺着地脉往他这里涌来——不是木遁,不是写轮眼,甚至不是傀儡病毒,是更庞大、更古老的力量,像大地在呼吸。

  “地脉能量在呼唤...”他低声说,指腹轻轻抚过胸口的金色纹章。

  纹章在他的触碰下泛起涟漪,仿佛在回应他的话。

  远处的沙地还在震颤,但这次的震动里多了几分生机,像春草在破冰而出。

  风卷着沙粒掠过他的面具,将他的低语揉碎在空气里:“这不是结束。”.

第七百五十九章 傀儡术

  沙地还在震颤,却不再是摧毁性的崩裂,倒像大地在沉睡千年后舒展筋骨时的轻颤。

  白夜的指腹贴着胸口的金色纹章,能清晰触到纹章下皮肤的温度——比他的体温高出三度,像块被太阳晒透的火岩。

  “傀儡师的意志...需要新的宿主。”

  沙哑的男声突然在颅腔内炸响,惊得他踉跄半步。

  这声音既熟悉又陌生,前半句是初代火影那沉稳如古木的声线,后半截却混着斑的冷冽,像两种意志被强行揉进同一张嘴。

  他瞳孔骤缩,抬手按住太阳穴,却见左手背上的木遁纹路正泛着青黑,仿佛被某种力量压制得几近熄灭。

  “是你们?”他低喝,喉结滚动时尝到血腥味,“之前不是被地脉能量冲散了?”.

  回应他的是另一道更轻的震颤。

  千代孙女残影的意识体不知何时又凝出轮廓,不过这次她的身形不再透明,倒像被某种金色丝线缝在空气里——那些丝线正是从白夜胸口的纹章中延伸而出的。

  她抬手,指尖掠过沙面,原本被爆炸犁得坑洼的沙地突然翻涌,细沙如活物般盘旋上升,在两人之间凝成半透明的傀儡师图腾:交叉的傀儡线缠绕着三具傀儡,最顶端的那具眉眼与初代火影有七分相似。

  “爷爷的遗言...”残影的声音比之前清晰些,却带着金属刮擦般的刺响,“他说傀儡术从未消失,只是在等...”她右眼突然泛起血光,瞳孔里映出一段画面:千年前的战场,斑的写轮眼猩红如血,他掐着初代的咽喉,掌心的查克拉刀正剖开对方胸膛,露出跳动的心脏——那心脏表面竟缠着密密麻麻的傀儡线,每根线尾都系着小小的傀儡零件。

  白夜的呼吸陡然一滞。

  他想起刚才涌入识海的砂隐记忆里,初代傀儡师在沙漠捏黏土傀儡时,嘴里念叨的“要给傀儡一颗活的心脏”;想起千代教小南绑线时说“真正的傀儡术,是让死物承载活人的魂”。

  原来所谓“活的心脏”,根本不是查克拉核心,而是...

  “是初代火影的心脏!”他脱口而出,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惊觉的颤抖。

  “你的血脉...才是最终容器。”

  第三道声音响起时,白夜感觉脚下的沙地突然一沉。

  他低头,正看见被胚胎核心爆炸碳化的戌十藏傀儡残骸中,那颗原本碎裂的傀儡心脏正在重组——黑色碳屑簌簌脱落,露出底下流转的金色纹路,竟与他胸口的纹章完全一致。

  心脏表面浮现出类似甲骨文的刻痕,每道刻痕亮起时,都有细碎的记忆碎片扎进他脑海:襁褓中的婴儿被塞进暗部包裹,送进火之国大名府;十二岁少年在密室里挖出带傀儡线的骨片,血滴在骨片上时浮现出同样的金纹...

  “这是...我的记忆?”他踉跄后退,后背重重撞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

  岩石表面的青苔突然簌簌掉落,露出下面刻着的傀儡线纹路——和他胸口的、和重组的傀儡心脏上的,完全相同。

  地脉的嗡鸣陡然拔高,像无数根琴弦同时崩断.

第七百六十章 木叶村的禁地

  白夜捂住耳朵后退,却见远处的沙丘突然裂开蛛网般的缝隙,某种庞大的阴影正从地底下浮起。

  那是...木叶村的禁地?

  他瞳孔地震——方才面具上浮现的木叶边境景象里,那片被烧毁的金色花朵中央,正是木叶的历代火影雕像群。

  此刻,最顶端的初代火影雕像正裂开蛛网状的缝隙,青苔剥落处,露出雕像内部的金属轮廓:那根本不是石头雕像,而是一具覆盖着岩壳的巨型傀儡!

  傀儡表面的暗纹突然活了过来,像无数条黑蛇在游走。

  白夜看清那些暗纹的瞬间,后颈的寒毛根根竖起——那是斑的写轮眼纹路,密密麻麻爬满傀儡的四肢与躯干,在心脏位置汇集成一只闭合的三勾玉。

  “原来初代的雕像...”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喉结动了动,“是斑做的傀儡?”

  胸口的纹章突然灼烧起来,烫得他咬破了下唇.

  他能感觉到体内有三股力量在撕扯:初代的木遁试图扎根他的血管,斑的声波在震碎他的内脏,而傀儡师的意志正顺着地脉往他心脏里钻,像要把他整个人变成新的容器。

  “必须...”他按住胸口,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必须做个了断。”

  风卷着沙粒灌进他的面具缝隙,刮得他眼眶发酸。

  他望着远处逐渐显露真容的初代傀儡,又低头看向自己胸口越来越亮的纹章,突然想起方才残影消失前说的“傀儡师的意志永远在寻找新容器”——或许从他出生带着这枚纹章起,从他第一次用傀儡线勒死火之国暗卫时起,命运就已经给他系上了无法挣脱的线。

  沙地的震颤越来越剧烈,他能听见地底传来类似齿轮转动的声音。

  木叶禁地的初代傀儡雕像彻底裂开,岩壳碎落的瞬间,傀儡心脏位置的三勾玉写轮眼缓缓睁开,暗红色的光穿透数十里沙海,直刺向他的面门。

  白夜深吸一口气,左手缓缓按在面具边缘。

  “既然躲不掉...”他的声音被风声撕碎,右手却悄悄摸向腰间的短刀,刀锋贴着衣襟滑进胸口的位置,“那就自己撕开看个清楚。”

  沙粒打在刀面上,发出细碎的轻响。

  他能感觉到刀尖隔着布料抵住皮肤的刺痛,却比不过胸口纹章传来的灼烧——那灼烧里混着期待,混着千年的执念,混着无数傀儡师在临死前刻进血脉的遗言。

  “这不是结束。”他低笑一声,短刀的护手在掌心沁出冷汗,“而是...新的开始。”

  短刀划破布料的轻响混着沙粒擦过金属的嘶鸣,在白夜耳中炸成惊雷。

  他能清晰感觉到刀尖刺破皮肤的瞬间,温热的血珠顺着刀身滑落,在锁骨处聚成细小的血线——比胸口纹章的灼烧更疼,却比千年缠在血脉里的枷锁更轻。

  “痛吗?”残影的意识体突然飘至他身侧,指尖的金色丝线缠上短刀刀柄,替他稳住颤抖的手腕。

  她的声音不再刺耳,倒像被砂纸磨去了棱角的旧木琴,“爷爷说过,傀儡师的骨血里刻着献祭的纹路。

  你撕开的不是皮肉,是...“

  “是命运缝死的线。”白夜咬着牙接上话,刀刃又往下压了半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