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往月_
可是唯有被姜歌压制在身前,脚下的阿笈多罗心中清楚明白,那份压在自己肩头的力量,究竟有多么恐怖。
甚至...姜歌其实已经在放水。
毕竟她只是一脚将阿笈多罗压在脚下,而不是一脚直接将阿笈多罗踹的吐血,又或者是踹成两半。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似乎都要被姜歌所压制。
而且伴随着姜歌交叠双腿缓缓压下动作。
「降六天魔印」悄然完成。
这一次,阿笈多罗被彻底压制。
甚至直到阿笈多罗被彻底压之前,台下绝大多数的修士,甚至是那几位黑瓦众国的高手,转世佛子,都没有发现——
姜歌所施展出来的「降六天魔印」,以及姜歌究竟是何时完成的对阿笈多罗的压制。
直到云开雾散,他们才愕然惊觉,一切早已经悄然结束。
在那位佛子心目当中,忽然涌现出了一种,与无数次国子监见到姜歌施展,诸如「君子不器」这般的儒门箴言时。
所感受到的那种荒唐。
「降六天魔印」的施展其实相当固定。
首先,你得是个降魔印吧?
既然是降魔印,不要求你盘腿趺坐,但这嚣张至极的翘二郎腿般姿态,又是怎么回事。
还有——
施展「降六天魔印」不是应该右手搭在膝上,掌心向下,食指自然垂下触地吗冾?
他们哪里见过有人施展「降六天魔印」这样的佛门妙法,是用脚来施展的。
她对佛门妙法如此不敬重。
迟早会招来世尊的不满。
世尊呐——
您也来看看吧。
咦...那位来自黑瓦中国的转世佛子,心中忽然有些疑惑,为什么是...也?
只是与所有人的那份惊疑不定,震撼不解不同。
跪在姜歌身前的阿笈多罗,如此淡然,甚至觉得理所应当。
毕竟——
这才是她的姜歌嘛~
她完全不慌。
甚至于旁人难以察觉到的角度,直接伸出尖细娇长的舌尖,舔舐在了姜歌的脚踝。
哪怕是姜歌忽然之间也有几分绷不住。
感受足踝上传来的那种湿润温暖触感。
看着阿笈多罗猫儿似的舌尖。
以及她好像抬头看向自己,红唇微翘的神态。
姜歌都不敢想,这女人脸上轻纱之下,那双眼睛里此时此刻该有多少似春般的风情娇俏。
若这便是阿笈多罗最后的手段,姜歌大概也会愿意举手投降。
不过,姜歌还是一脚直接踩向了阿笈多罗。
她今天着一身雨过天青色的襦裙。
小公主为姜歌所准备的鞋子,自然也是看起来娟秀小巧的缀花布鞋。
姜歌一脚踩在阿笈多罗的脸上。
阿笈多罗甚至能隔着小布鞋柔软的鞋底。清晰的感觉到少女足趾之间的秀气可爱。
阿笈多罗心中稍微有几分可惜。
这布鞋的鞋底虽然已经比较柔软,但她还是更加喜欢姜歌直接将她的本命道器「无起之花」踩在脚下的那种感觉。
唉——
自从「无起之花」自己之间的隐秘联系暴露之后。
阿笈多罗已经很久都没有感受到那种快乐了。
众人看着擂台上已经结束的战斗,姜歌将那位在许多人眼中都曾经高高在上,不可触碰的道门道首踩在脚下的画面。
在因为那位曾经不染凡尘的仙子也会坠入泥尘当中,仿佛见到圣白无瑕的莲花被浊染上污秽而隐隐感到兴奋的同时。
对那名为姜歌的少女。
他们也感觉到了巨大的近乎恐怖的震撼。
姜歌踩着阿笈多罗的面门。
随后看向负责本场比赛裁定的国子监官员,目光仿佛在说,怎么还未结算?
被姜歌这么一盯,那国子监的官员心中多少有几分犯怵。
他赶忙公布结果。
“第二轮第一场比试。”
“姜...姜歌胜!!!”
“...”
直至这时,姜歌方才抬起脚。
整个人好似一条咸鱼般躺在地上的阿笈多罗,颇有几分不爽的看向,那宣布比赛结束的老登。
藏匿在面巾之下的眼睛,表情仿佛在说,谁让你就这么结束的?
我这不还没有失去抵抗能力吗?还得拼命挣扎,然后被圣姜大人踩在脚下,再拼命挣扎,被圣姜大人撵动着小脚,把自己脸都踩红,在自己想要念动神言,施展道门法术,绝地反击之际。用脚堵住自己的嘴巴。让自己只能呜咽着,彻底丧失抵抗能力,这样才能判自己输,这样才合理嘛。
唉,就这么结束了。
阿笈多罗心中都有一种空空荡荡的感觉。
姜歌果断抬脚,当即离场。
阿笈多罗匆忙起身,紧跟在姜歌身后。
台下众人沉默。
两人打得如此难解难分,却依旧如此轻轻松松,游刃有余。
见贤境?
大泱...何时也有了这样的见贤境。
甚至在台下,阿笈多罗也屁颠屁颠地想要侍奉着姜歌擦拭脚踝。
唯独在姜歌面前,她哪有几分圣女大人的样子。
只是越是见到姜歌与阿笈多罗如此轻松,先前那些赌上头来,丧心病狂将全部筹码重宝都压在了阿笈多罗身上,想要一朝翻身的赌徒。
便越是无法接受。
黑幕!绝对有黑幕!
有人歇斯底里哀嚎,又很快被国子监的官员处置。
这当真是姜歌觉得国子监最有用的一集。
甚至姜歌心中都会想国子监若是再阴狠些便好了。
在如此重要的凌云门上大吵大闹,影响视听。这不得好好惩治一番?
与先前第一轮的比试类似。
在如同表演赛一般的姜歌与阿笈多罗战斗结束之后。
整个场地再次变换,水墨世界当中,擂台一分为二,二分为八...几乎无垠的青石广场上,一个个擂台立起,比赛继续。
屠夜白上场。
姜歌拥了拥屠夜白。
下巴抵在屠夜白的脖颈间,凑在屠夜白的耳畔,为屠夜白加油。
看台上——
千里迢迢赶来的澹台就如眼睛微眯,看着将姜歌拥入怀中的屠夜白。
她听闻那位儒门天才的盛名已久。
更多的却是以另外一种方式,在床榻之上,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
仿佛是某种感应。
轻轻抱住姜歌的屠夜白抬头,恰好与少女那双清冷如霜的眼眸对望。
屠夜白遥遥致意。
澹台就如脸上抿出笑容,她抚摸着身旁被她捎带过来的小兔子脑袋。
小兔子本能地正襟危坐。
她双手都格外乖巧地置于膝上,哪怕被澹台大人抚摸着脑袋,都不敢有什么动作。
不知为何,姜歌心中忽然泛起阵阵寒意。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先前...她享受着小秋影的膝枕,抟玩着江鲤姐姐的小手时,一抬头就像看见了夜白姐姐,然后被夜白姐姐抓了个正着一样。
但是...不能吧?
夜白姐姐都已经在自己身边了。
阿笈多罗又就在自己身旁。
还有谁能给自己带来那种感觉?
姜歌不理解。
那是错觉?
可本能又告诉姜歌,她的感觉不会出错。
澹台就如坐在少府监的主座上。
她身上气机收敛自然。
多亏了姜歌孜孜不倦...夜以继日的浇灌填塞,她进步的飞快。
澹台就如身旁,李清柏那叫一个噤若寒蝉。
这么多年来的察言观色,教导她这种时候能装死就不要嘴碎。
李清柏努力按捺着自己话痨的本能。
很快——
第二轮的其他场比试已经预备开始。
屠夜白站在第二轮第十七场的场地上,眸光幽冷地看着面前这来自西域黑瓦的阴柔男子。
伍青舔舐嘴唇,脸上笑容阴邪。
第一轮比试他已经按捺自己虐杀的冲动已久。
所惧的...便是这些大泱天才会早早心生警惕,知道他的手段。
而现在——
他终于可以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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