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个路人A
而且他目前所拥有的力量基本都来自于各个beast。
说白了,抑制力现在的态度就是: “虽然你这家伙带了一堆违禁品(Beast),但看在你确实准备干实事的份上,姑且给你发个C级执照支持一下,勉强算你是自己人。”
“问题是……我特么也不需要你的执照啊!”
沙条稚生内心腹诽了句,默默地关闭了个人面板,转而将目光投向了身旁的少女身上。
从刚刚的交谈之后,藤丸立香就没有再说过话,俨然是一副陷入了沉思的模样。
沙条稚生并没有再打扰,他知道对于一个此前一直生活在和平年代的少女来说,这种“生存竞争”的论调需要时间去消化。
他适时地起身离开了食堂。
转眼间,不知不觉过去了一周。
这一周时间里,藤丸立香经历了足以让普通人精神崩溃的魔鬼特训。
那是结合了NFF事务所最先进的生存演习与杀生院祈荒那微弱却致命的精神抗压训练。
不仅要学会在高重力环境下进行灵子转移的适应,还要在模拟器中反复面对那些足以扭曲认知的“人类恶”残影。
甚至有好几次,她都是哭着从模拟舱里爬出来的,但在第二天清晨,她又会准时出现在训练场,眼神中的那抹光亮愈发坚韧。
而就在一个午后,迦勒底传来紧急警报。
“所长!高扬斯卡娅小姐找到突破暴风雪的方法,目前已经找到进入第一异闻带的方法了!”
紧接着,一道急切的声音闯进了所长室。
来人穿着一身考究的绿色西装,戴着标志性的高礼帽,修长的手指正神经质地按在帽檐上。
……正是雷夫。
因为盖提亚的死亡,名为‘弗劳洛斯’的魔神柱也不再听从盖提亚的命令。
或者说,在失去了那个统一的意志后,这根曾代表“情报”与“观测”的魔神柱陷入了漫长的自我否定。
经过了这十年的洗礼,如今那个名为‘雷夫教授’的男人正逐渐占据自主意识,也慢慢融入了迦勒底。
他那双深邃的眼中不再只有毁灭,更多的是一种对未知神秘的狂热与对沙条稚生的复杂敬畏。
“发现第一异闻带了么……?”
沙条稚生默默放下了手上的文件,沉吟了片刻,道:“过去看看。”
在雷夫的带领下,二人很快穿过走廊,来到了中央管制室当中。
管制室内,除了正指挥着灵子演算的高扬斯卡娅,以及忙碌的罗马尼、达芬奇等人,还有一名出乎意料的客人……
与迦勒底那充满未来感的员工制服不同,她的穿着打扮显得格格不入。
那是件宽松的深蓝色和服,如瀑的长发不再束起,而是略显凌乱地披散下来。
她正若有所思地望向‘示巴’上所显示的图标,那双似乎能看透万物死线的眸子,此刻却带着几分刚刚醒来时候的迷茫与躁动。
似乎是察觉到了沙条稚生的目光,她微微侧头望去,很快脸上便是露出了不爽的表情:“终于等到你了,沙条稚生。”
“我说,你到底是把我带到什么地方来了?”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烦躁,就像是午睡被打扰的猫。
此前在圣杯战争时期,两仪式因为意外昏迷,在那之后就一直处于沉睡。
很显然,她应该是刚刚醒来就发现外头的世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过,两仪式的身体素质也已经是异于常人了。
当时的白纸化在发动之后,整颗星球的“质”被强行抹除。
这种“抹除”不仅针对物质,更针对“概念”。
英灵座虽然存在于时间轴之外,但现世的召唤需要“基石”。
白纸化切断了地球与星之开拓者们的联系,这导致伊什塔尔凭依下的远坂凛到现在都还处于沉睡当中,而吉尔伽美什以及恩奇都这类英灵,也因为“坐标消失”而被迫回归了座。
“式小姐,你醒了啊。”
沙条稚生神色自若地打了个招呼,“这段时间睡得还好吗?”
两仪式精致俏丽的脸颊上立即浮现出两抹淡淡晕红,显然是想起了某些在潜意识里、被某人“贴身照顾”的模糊记忆。
她横了少年一眼,冷哼道:“睡得一点都不好,梦里全是某个混蛋在耳边念叨什么‘拯救人理’的废话,吵死了。”
接着她抬头望向了示巴上面的标志,语气低沉了许多:“真是让人不爽啊……这种死寂的白色。”
如今外界的大多数地方都已经被完全漂白。
那种白色并非雪的颜色,而是“虚无”的具现。
对于拥有【直死之魔眼】的她来说,那种白纸化意味着连“死”的概念都被剥夺了,因为那里根本没有“生”过。
这种感觉,让想买个哈根达斯都没地方买的两仪式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
“沙条稚生,这次无论如何我也要跟你一起去。”
两仪式缓缓抬起眸子,声线冰冷:“我无法接受那个异星的神明在我的星球上胡来……不管她是什么级别的神秘,只要她还存在于这个维度,我就一定要想办法砍了她。”
“嗯……”
沙条稚生正欲回答,这时,围在蔚蓝色星球光影前的一名银发少女忽然开口。
“总之先过来看看这个异闻带的特殊地方吧。”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阿尼姆斯菲尔家主制服,银色的长发扎成高马尾,显得干练而威严。
修身短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那纤细而曼妙的腰肢,裙摆下是一双修长纤细的美腿,脚下踩着一双系带高跟鞋。
“奥尔加小姐,你看起来精神很不错呢。”沙条稚生上前半开玩笑地打了个招呼。
……奥尔加玛丽·阿尼姆斯菲尔。
在顺利从时钟塔毕业之后,她就在NFF服务公司的安排下进了迦勒底,而作为沙条稚生的首席助手,她平日里的工作也颇为繁重。
可以说,如果沙条稚生是迦勒底的灵魂,那么,奥尔加玛丽就是维持这个“人理最后堡垒”运转的精密大脑。
“不错?你这家伙竟然好意思说这话!”
听到这话,奥尔加玛丽原本维持的威严瞬间消失。
她转过身,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冲到沙条稚生面前,那双漂亮的银色眸子满是不悦地盯着他,手里厚厚一叠灵子演算报告几乎要拍到他脸上。
“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到底处理了多少烂摊子?说是要去冬木回收大圣杯,结果一走就是将近半个月……整个迦勒底的灵子转移监控、魔力回路维护,甚至连你这个所长的工作都是我来处理!”
说到最后时,她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委屈和怨念,道:“当初说好的是来实现自我价值,结果怎么感觉像是来当黑奴的呢……”
“你可不是黑奴,而是我最信任的助手。”
“就算这么说我也——”
她的气势汹汹还没维持多久,便是被沙条稚生的下一句柔和话语打断:“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他熟练地从兜里掏出一盒顶级红茶包塞进她手里,顺手在那头银色高马尾上揉了揉,笑道:“这可是从圣杯战争那儿带回来的战利品,远坂家藏品……你要不先回去休息一下?”
“……别以为一盒红茶就能收买我!”
尽管这么说着,但身体却很诚实地接过了红茶,她脸颊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原本紧绷的肩膀也松弛了下来。
似乎是察觉到中央管制室那数道目光,奥尔加玛丽很快轻咳了一声,不自然地别过头,重新看向大屏幕,语气恢复了原本的专业:
“好了,先谈正事吧。”
奥尔加玛丽指着屏幕上的灵子读数,神情凝重:“这个异闻带的魔力浓度已经超过了神代,而且……我们检测到了极其强烈的‘兽’的气息。”
“确定是什么地方了吗?”沙条稚生问道。
“坐标已经完全锁定,但……那里的数据很诡异。”
奥尔加玛丽低声道:“坐标是1431年的法兰西,但示巴反馈回来的‘异闻深度’竟然是……B+。”
“1431年……法兰西?”
听到这话,一直在边上听着的罗马尼脸色发生微不可觉的变化。
作为精通人类史、甚至曾站在那个时代尽头的“医生”,他太清楚这个年份意味着什么了。
“那是英法百年战争的尾声,也是泛人类史中‘光辉’与‘悲剧’交织的顶点。”
罗曼医生修长的手指在虚拟屏幕上飞速划过,调出了一份泛黄的人理记录,眉头紧锁:“按照正史的灵基记录,‘奥尔良的圣女’贞德应在这一年于鲁昂的广场被红莲之火吞噬。她的殉道是人理定础的重要一环,标志着神权时代的余晖彻底让位于人类的觉醒。”
“但现在的观测数据,简直是在嘲讽整个人类史。”
奥尔加玛丽的声音格外冰冷,她重重地敲击回车键,将一张由近未来观测透镜‘示巴’捕捉到的卫星云图投射在主屏幕中心。
那上面没有任何战火的硝烟或文明的灯火,唯有一片死寂的惨白。
“没有火焰,整个法兰西全境,都被某种极其高格位的‘冰雪结界’给覆盖了。”
奥尔加玛丽的声音有些干涩:“那里的平均气温在零下四十度以下,甚至连英吉利海峡都被完全冻结了。”
“本该被红莲之火烧死的圣女,与被极寒冻土覆盖的法兰西……”
沙条稚生望着眼前荧幕中的信息,轻声道:“看来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在这个异闻带的节点,那一天的处刑之火……或许并未点燃。”
“或者说——”
他顿了顿,继续道:“那位本该殉道的圣女,拒绝了人类强加给她的‘救赎’,并反过来……把这个充满了罪孽的世界,彻底‘冻结’了。”
死寂。
中央管制室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藤丸立香有些呆滞地听着这番推论,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曾在教科书上见过的,手持旗帜引导法军的圣洁少女。
“你是说,这次我们要面对的敌人……是贞德?!”
当意识到这点之后,藤丸立香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那个无论何时都高举旗帜,引导希望的圣女……如今却想要“安息”全人类?
这比她预想到的任何‘危机’都更令人感到……悲伤与绝望。
“不仅仅是贞德。”
沙条稚生轻轻拍了拍少女的肩膀,道:“做个心理准备吧,立香。”
“我们这一次要面对的,恐怕是一个认为‘活着就是罪孽’,想要给予全人类‘永恒安息’的……异闻带之王·贞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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