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歹丸郎
“联络我做什么？”
“你不会以为我孤身一人，可以对付红房子这样的组织吧。我也是需要支援的。”
“所以？”觉得自己惹上麻烦的亨利，现在有些后悔把红色守卫者带出监狱了。
“你自己说的，能欠的时候就尽量欠，到时候一起还就好。”
这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啦。亨利一脸酸爽的模样。
阿列克谢进一步说道：“这些装甲，里头的科技含量，还有瞬间横跨五千公里的技术，不是我看过的美式或红色装备。
“不论你是跟你自己说的一样，个人搞出这些东西，或是背后有某个组织，我觉得可以在你身上赌一把。就看你要不要下注。”
看着眼前男人认真的模样，亨利想了想，把正在到处闻的凯蒂叫了过来。从鸭豹装甲豹型的背上，将辅助机‘小鸭’取了下来。
一离开固定座，小鸭正面的三眼镜头就开始旋转，准备侦测环境。亨利紧抓着小鸭，不让它浮空。同时用嘴喊出特殊音波，作为高频密钥，准备登录新的使用者。
“不要动。”小鸭正面调转成特殊镜头，反向射出扫描光线，纪录阿列克谢的脸部与虹膜特征。“说出你的全名。”
“阿列克谢·肖斯塔科夫。”虽然不懂这个过程，这位前红色守护者还是配合了。
登录好新用户的小鸭，被亨利放飞。重力鎓装置带着这具辅助机器人浮上半空，让阿列克谢看得啧啧称奇。
亨利说道：“小鸭，纪录新命令。跟随新用户阿列克谢·肖斯塔科夫，开启一级权限。”
“已接受命令。阿列克谢·肖斯塔科夫你好，我是辅助机器人，小鸭。请多指教。”
阿列克谢看着飘到自己面前的机器人，好奇地研究这家伙是怎么飘在半空中的。顺便问着另一个男人。“这是什么？一级权限又是什么意思？”
亨利解释道：“你可以透过小鸭跟我联络，保密路线，不会有人发现。除非你在公开场合直接使用，跟我说话。
“一级权限代表你能使用小鸭的大部分功能。包含开锁，电子入侵，从空中进行侦查，回报范围内武装人员动向或指定目标的位置。
“可做电子地图使用，有导航功能。一定知识范围的检索功能。还有人体状态监测，这代表有一定程度的测谎能力。不过不要过度依赖。
“更多功能，你有空的时候，可以自己询问小鸭。一级权限可以得到它绝大多数答案，只要资料库里面有的。不过无法修改用户资料，你无法将它转赠别人。
“不过我也要声明，当你带着小鸭的时候，就代表我可以透过这具辅助机监控你的行踪。正面红灯代表它自主动作中，切换成绿光时，代表控制的人是我。
“配备特殊电池，一般使用情形可连续使用三十天。平常时你就让它插着充电就好。有一定程度的防弹能力，步枪近距离射击无法破坏。”
阿列克谢又问道：“假如被破坏的话，你能接受到讯号来支援吗？”
指着正面闪红光的位置，亨利说道：“假如是非正常破坏，或是有谁想拆开它研究，这里会变成黄光。
“当你看到黄光的时候，你有一分钟的时间，请尽可能逃到一公里的范围外，五百公尺是最低标准。
“我想这对超级士兵的体能来说不成问题。想解除自爆，得要最高等级权限才行，但你没有。所以看到黄光就不要犹豫，跑吧。”
阿列克谢傻眼，问：“一公里？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亨利露出爽朗的笑容，说道：“喔，放心好了。爆炸威力虽然大，但不会有辐射尘残留。这可不是原子弹。”
“我是担心这个问题吗。”
第579章 待办事项的追踪进度
把阿列克谢那个超级士兵留在索科维亚后，亨利就跟凯蒂回到了洛杉矶。
交好这位看起来打算单干的红色守卫者，究竟是好是坏，亨利不好判断。毕竟对方的经历，已经和自己穿越前的电影印象不一样了。
没有监狱中十几二十年的生活，磨去性格上的棱角，这位老兄的行为模式，可不能比照日后那位中年油腻大叔的印象来预测。只能静观其变了。
美国的西岸，现在可连中午都还不到。在羊洞谷实验室卸下装甲，还来不及清理，就又把凯蒂送回公寓楼。亨利没忘自己打工人的身分，就出发去史塔克影业上班了。
近期史塔克影业最重要的工作，就是电影《黑客帝国》的计算机特效画面。4K摄影机也已经到了商业化的阶段，只是硬盘容量反而成了制约。
硬盘的事情归市场管，或是等史塔克工业出面解决。现在只是硬盘容量小，需要换得勤快一点，但使用上已经符合电影需求了。
硬盘虽然没有比胶卷便宜到哪里去，但胜在可以重复使用。用胶卷拍摄，拍坏了就是拍坏了。但硬盘只要删除某些片段，容量就又空出来了。
使用数字摄影机的另一个好处，一段拍摄就是一个档案。可比过去从胶卷整理容易多了。而且要做特效的话，数字档案的制作费用会比较便宜，因为少了将胶卷转成数字档案的步骤。
所以现在的市场，并没有数字与胶卷分庭抗礼的情形。单纯看导演的需求来选择使用的器材，或是制作人从成本上来考虑。
到了这个培养使用者，市场推广的阶段，亨利就没有太大的用处了。尽管对于商业来说，这个阶段开始，才是真正的战场。
想让数字摄影机在传统胶卷摄影机的市场中，抢占一席之地，甚至逐步扩张影响力，是需要缜密的商业策略，以及寻找到一个合适的商业模式才行。
不过史塔克影业中，热衷于此的人可不少。浸淫在好莱坞更长时间的这群人，他们也比亨利更知道要从哪方面下手。
所以无心于工作的氪星人，刚好把自己当成除了技术，其他什么都不懂的蠢货，看着底下那群人攻城掠地。
反正干执行长，就算不去抢部属的功劳，一个‘领导有方’的评价也是混得上的。
倒是自己隔了两天多才进办公室，亨利当然得要把累积下来的工作做个处理。稍微花了三分钟解决完那堆文件，亨利就让黑胖妞将文件分派给各部门。
以前还会拖一点时间，假装自己没处理这么快，现在亨利可是连演都不演了。只要不在别人面前施展超级速度，随便别人怎么想象。
搞不好在所有人的印象中，自己不管怎么做，都是看到文件就在上头瞎签名的混子。既然如此，也不用费心去改变这些人的印象。这样的误会也挺好的。
换了副眼镜的亨利，看起来就像往常一样，透过计算机处理着史塔克影业的公事。像是躲在内部git后面，偷窥各个小组的研发或工作进度，不时给太慢的小组一些点拨。
事实上，亨利的眼镜透过视网膜投影，连上的是自家主机。
神盾局替自己找到的二十三个待办事项，亨利都在他们身上或周边，丢上了追踪器。现在正透过追踪器回传的资料，研究这群人的轨迹资料。
不出意料，有些追踪器失效了。幸好每个目标为一组，每组追踪器都至少还有一两个可以动作，并且回传有价值的讯息。总共二十三个目标，还没有哪个目标完全脱离掌握。
而所谓有价值的讯息，是指经过一两周的轨迹收集，这些人像是开启上班模式一样，有了较为规律的重复轨迹。
每天固定时间前往某处，然后在小范围内胡乱移动，最终又在固定时间回到某处。
偶尔岔开的路线，对比地图以及商业店铺信息，就能看出这人去的是酒吧、餐馆，又或是脱衣舞俱乐部。从而侧面判断出这人的想法与行为模式。
值得一提的是，这群人从跟亨利见面后，就转移到多伦多。这个明明是加拿大的城市，却时常被认为是美国的后花园，和法语区的待遇完全不同。
透过入侵多伦多市政厅的工作网络，二十三名待办事项会去的地方，是登记在赛博科技(CYBERTEK)名下的大楼。
一时间，亨利还没想起这间公司究竟是何方神圣。
但是联想起当初主导自己和这二十三人见面的神盾局特工，约翰·加勒特，亨利总算想起了这间公司的背景。
在电视剧《神盾局特工》中，以‘千里眼’的代号，身为九头蛇主导者之一的约翰·加勒特，主要事迹就是策划蜈蚣计划，以及推动死亡战士项目。
蜈蚣计划的核心，绝境病毒现在搞出来了没有，亨利没去问托尼·史塔克有没有睡过一个生物学家，顺手给对方留了自己灵光一闪的公式。
然而死亡战士项目，就是由这家赛博科技主导研究的。而且开展的时间特别早。
在90年遭遇一次濒死的挫折，约翰·加勒特为了自救而开展的项目，就是这个‘死亡战士’。
尽管无法确认约翰·加勒特的背景就是电视剧的内容，不过这间位于加拿大多伦多的赛博科技跟这家伙有关系，应该是没跑了。
进一步调查该公司公开讯息，发现一件让亨利震惊的事情，就是赛博科技和美国境内的某家公司，频繁产生商业诉讼案，主要是专利侵权之类的问题。
这家公司是位于密歇根州，底特律市的全向消费品企业(Omni_Consumer_Products)，简称OCP企业。在底特律这座汽车之城，是数一数二的大财团。
赛博科技公开的主要营业项目是机器义肢。而OCP企业除了机器义肢外，还有机器人的开发与研究。
可别以为机器人研究，就应该是波士顿动力的Atlas，或是索尼的QRIO那种人形机器人，能够模仿人类做出许多动作。那是二十一世纪才有的东西。
事实上在制造业中，用于自动化生产线的机器手臂，都属于机器人工学的范畴。作为汽车之城的底特律，有一间专精此领域的公司并不让人意外。
之所以特别提起这家企业，是因为亨利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在这个漫威宇宙，有一个堪称为科幻里程碑的系列电影并没有出现过。
那就是《机械战警(RoboCop)》。
这两家公司都曾开发出，以死去的士兵或警察为基础材料，搭配机器义肢而复活的超级战士。
在赛博科技，自然就是臭名昭彰的死亡战士项目了。而在OCP企业，就是现在还没听到传闻的机器战警。
由此可见，这个世界隐藏在水面下的黑科技，并不只有那些日后有名的漫威超级英雄或超级反派才整个出来。
危险程度在亨利心中，又稍稍往上提了一级。
第580章 择日不如撞日
有关OCP企业的情报暂且放在心上，自己主要处理的待办事项还是赛博科技里头，那群远从俄罗斯来的新员工。
挑动商战，借刀杀人？
这个主意很快从亨利脑中抹去。因为正常商战，顶多是挖角或窃取技术，不会上升到杀人。
除非某个人非常重要，涉及到的利益十分巨大，挖角的方式行不通，才有可能逼得对手企业动用这种程度的手段。
一群刚加入赛博科技不到一个月的毛子，是要怎么说服OCP企业，这群毛子科学家会威胁到他们的利益，甚至影响公司的存续，非杀不可？
所以这条路是行不通的。
那么要用什么样的手段，解决这些待办事项？
虽然在俄罗斯境内的四个待办事项，亨利是直接露面，暗杀对方。
但是这一套最好别用在美国境内。纵使是邻近的加拿大，也有一定风险。
毕竟这里是自己的主动活动范围，警政单位与情报单位都有可能因为某些线索，咬上自己。
虽然想解决这些往日怨仇，但亨利可没想过放弃正常生活，转而跟警察们玩起躲猫猫的日子，所以只能另外想办法了。
现在还不是用Google，就能调查某人一生的时代。再加上自己放出去的追踪器功能有限，亨利只能从移动轨迹上，查知某个待办事项的生活习惯。
对于刚来到美国的这群人，有些人过得兢兢业业，也有些人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就譬如每天到脱衣舞俱乐部报到的那几人。
总之，在情报有限的情况下，亨利并没有太多选择可以做。除了粗暴地冲到目标面前，动用超级力量一拳轰杀对方外，想要用更干净的做法，就只能继续收集情报。
本着闲着也是闲着，打发时间也好的想法。亨利挑了个对象，在夜晚降临的时分，来到他在多伦多租的公寓顶楼。
这是个待办事项中，年纪最大，且孤身一人的老头儿。
他不像其他一个人来到美国的男人，只要口袋有几个钱，就忍不住跑到脱衣舞俱乐部或夜店之类的地方消费，纵情声色。
他甚至连下馆子的次数都不多。一到下班时间，顶多绕到超市买菜，之后就一直待在租来的房子里头。
当亨利来到这栋公寓楼的顶楼天台，对方已经回到家，准备好自己的晚餐，坐在餐桌前孤零零地吃着。
根据声波建模的观察，对方的屋子很单调，没有什么装饰的东西。倒是生活机能齐全，厨房、冰箱、洗衣机等等齐备。
就是吃饭的时候，会刻意多准备一副空餐盘，旁边还立着一个相框。
双眼能力无法使用的情况下，亨利当然不知道相框的内容是什么。推测不外乎家人、妻子之类的对象；就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没能跟他一起逃出来。
吃完饭，洗餐盘，看电视，喝着酒。一切行动就像是一个普通无聊单身汉的夜晚生活，没有任何激情，浑浑噩噩地活着。
唯独他喝的酒是伏特加，而不是一般美国人会喝的啤酒或威士忌。从这一点来看，倒是区分出他这个毛子和美国佬的不同。
喝得醉醺醺的他，居然在浴室里的浴缸放水，然后不知死活的泡澡！
本来没兴趣注意一个光屁股老男人泡澡的亨利，正准备回洛杉矶，却被一样东西吸引着目光。
浴室里插着电源线的吹风机……
就在对方憋着气，把整颗脑袋埋进水里的时候，亨利动用分子穿透能力，进到了浴室，看着水中的老男人。
尝试在水中睁眼的男人，骤然看到浴缸边站着另一个人，哪里有不被吓到的。他呛着水，坐起身。一边抹脸，一边骂骂咧咧用着俄语说：‘你这该死的……’
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是因为他看清楚了这突然出现的男人是谁。
“恩纽诺欧丁，你怎么会在这里？”老男人惊恐地问道。
亨利露出诡异的笑容，说：“选日不如撞日嘛。错过这个机会，我都不知道下一次要等到什么时候。”
说着，就用戴着手套的手，将插着电的吹风机扔到浴缸里！
看着他慌张地想从浴缸爬起身，却反而滑倒，摔在里面。真应了那句，‘一电一个不吱声’。
来不及爬出来的人，就这么享受了一回没有开关可中断的电疗服务，直达天堂。
最终，老男人的整个脑袋和手臂，半挂在浴缸边。入水短路的吹风机，也造成了整间屋子的电闸跳脱，陷入一片黑暗。
冷漠地看着对方的心脏被电到骤停，亨利的心情就和处理前四个待办事项一样。没有什么波澜起伏，就只有无聊成就再加一的作业收集感。
他进到室内，全程是脚不着地的浮空状态，所以没有什么痕迹需要清理。
虽然是在公寓楼，但是单一房子跳电，并没有引起大规模的注意。更没有什么异常声响，足以引起邻居的怀疑。
所以这个老男人注定孤独死，直到某个人想起他为止。应该不至于放到臭掉，让邻居报警吧。
重回天台的亨利，在月色下吹着风。
洛杉矶的晚风当然没有西伯利亚的刺骨，但是进入秋天，还是带着凉意的。
今天本意只是要来侦查，没想到顺手解决了一个待办事项。更重要的是，这启发了亨利。
站在警察的角度看老男人这件案子。伏特加的空酒瓶还在垃圾桶里，插电的吹风机与在浴室滑倒的碰撞痕迹，让这件事情被断定为意外的可能性非常高。
上一篇：海贼：百兽凯多过家家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