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歹丸郎
但在印度，只要放出风声说某药物具有什么疗效，自然会有这方面的病人上门购买。药厂只需要追踪记录购买者的状况就好。这就相当于明明是在做人体实验，但一样能卖药赚钱。
只是印度为了加入WTO，于94年与世界大多数国家共同签署《与贸易有关的知识产权协议(TRIPS)》。在十年的执行缓冲期内，要重新制定关于药品的知识产权保护法律。
距离医药环境丕变的大限还没到，意味着印度地区，药物的实验还有便宜行事的空间。
假如只是印度有着这样的便利，跟氪星人其实也没多大关系。但亨利在印度可是有一条人脉啊。
稍微算了一下两地时差，亨利带着手机上到公寓楼天台，拨出一通国际电话。
接通的电话那头，是一句印地语的问候。‘这里是金格公馆，请问哪里找？’
‘是卡伦·帕特尔先生吗？我是亨利·布朗。请问金格先生有空吗？’亨利同样用印地语回应道。
‘啊，布朗先生，向您问候。我的主人今天同样有拍摄电影的行程，不过他还在家里。我帮您转接给他，请稍候。’
稍等了一会儿，电话又被接起。
金格用英语问候道：“亨利，我的朋友。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前一回是年初的新年吧。今天怎么想起找我？圣诞节要不要来印度一趟，我摆出宫廷料理来招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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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7章 寻找合作对象
先前帮忙解决永恒族蒂娜的疯狂症，尽管不是根治，但也收获了三个永恒族的友情。今天金格才会表现得这么热情。
尽管之后亨利没了蒂娜和吉尔伽美什的行踪。但是逢年过节，亨利都没忘记和这位永恒族大佬打招呼，互相送个礼物。
顺带一说，虽然亨利已经辞去了史塔克影业的执行长职务。但是在印度境内，与之合作开设的子公司，其营业利润分成还是归亨利所有。史塔克影业并没有回收这笔分红。
这是因为亨利本就享有技术分成，不论他是不是执行长，这点都不会改变。而他也早就将自己的分成份额转到印度子公司身上，没再从加州总公司拿钱。
这位永恒族大佬，也不像一般本地人和外国人合作，总会想方设法侵占对方的份额，希望最终能把外国佬踢出局，吃下对方的技术、设备。该给的利润，总是一分不少汇到亨利的账户里。
所以直到今天，亨利即便不工作了，还是能享有史塔克影业印度子公司的分红。
有这一层关系在，亨利和金格的联系就更紧密了。氪星人面对永恒族的热情，才能轻松地笑着说道：“吾友，我倒是有件事情要请你帮忙。能拨点时间谈谈吗？当面谈谈。”
“行。今天？你要过来吗？我今天的拍摄进度不是很重要的，可以先让导演拍其他人的戏份。直接来我家吧，来试试大吉岭的茶叶，用绿茶手法制作的。”
“哦，这我可得尝一尝才行。”亨利笑道。“等我一会儿，我现在过去。”
挂断电话，亨利一飞冲天！直上中气层移动，到了印度孟买再垂直下落。落脚处，正是金格的豪华庄园级私宅前庭。
亨利下降当然不可能炸出一个陨石坑，或是激起剧烈暴风，把降落地弄得一片狼藉。他的下降是悄无声息的，连点灰尘都没有扬起。显见他对于飞行和生物力场的控制，愈发得心应手。
只是亨利正想敲门的时间，华宅的正门先一步打开了。心宽体胖的卡伦·帕特尔，笑咪咪地站在门旁，亲切用英语问候道：“布朗先生，好久不见。”
“日安，帕特尔先生。”深夜的纽约，刚好是孟买的早晨。亨利笑道：“真没想到你早我一步打开门。”
这位金格的胖印度管家笑着说道：“每回您结束通话后，都差不多的时间就出现了。快快请进，主人已经吩咐人去煮水了，他正等待您一起享用早餐。他正在秋季厅等您。”
“哦，那我可赶巧了。”亨利笑答。
秋季厅是金格私宅内，一处布置得很舒适的交谊厅。落地窗外的景色，可以看到庭院里的秋景。对地处热带的孟买来说，秋天景色已经是极限了，想看到冬景很难。
因为在自己家，金格穿着很随性，但很舒适。轻薄宽松的麻布长衫，不但透气且通风，穿起来十分凉爽。
亨利来到秋厅，这位永恒族大佬立刻起身。双方互相问候后落座，金格开门见山地问道：“亨利，你今天特地跑过来，不会是什么小事吧。”
卡伦·帕特尔指挥女侍摆满了一桌的早餐后，就让她们先离开。自己留下，亲自烹煮着一壶绿茶。
两人就这么一边吃吃喝喝，一边说话。
亨利问道：“金格，你有认识的药厂吗？”
“药厂？我确实是有认识一些药厂老板。就算是那些世界知名药厂的印度地区负责人，我也有认识的人。怎么？你想买什么特效药吗？”
“我有一款治疗失智症的药物，想找合作对象进行药效与安全性的实验。”
“治疗失智症？”金格大感意外。“这是哪来的啊？”
“克里帝国的至高智慧，你知道吗？”亨利反问道。
这位永恒族大惊失色，问：“你该不会杀上哈拉星，去抢了至高智慧吧。那种东西能出现在地球？”
亨利笑道：“这怎么可能。我是找到相关研究资料，自行调配合成的配方。都还在地球科技能实现的范围内。
“不过会不会有什么不良副作用，得要经过验证才能知道。毕竟那个配方是用在至高智慧身上，能不能用在人类身上，我也无法百分之百肯定。”
金格略显疑惑，问道：“你怎么要研究这玩意儿呀？”
“凯瑟琳·赫本，你知道吧？”
“你是说那个好莱坞的小姑娘？拿过几次奥斯卡影后的？”
小姑娘……好吧，以金格的年纪，他的确有资格这么说。
无语的亨利只能忘记金格的说法，说回自己的情况。“我现在负责照顾着凯瑟琳·赫本女士。她有些失智症上的问题，所以我去找来治疗的药物。只是不知道派不派得上用场。”
金格点点头。“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有什么合作条件吗？你应该清楚，假如这个药物能发挥作用，会造成大轰动的。这代表背后的利润会很可观。”
亨利说道：“我这边没有什么硬性的需求，我只是要确保药物给人类服用是安全的。不过这玩意儿在克里帝国，是给至高智慧用的。
“基本上每个离体大脑，每百年会使用一次。所以我也无法确定，人类服用究竟是能一次性根治失智症的问题，或需要定期服用。
“假如药物给人类使用有状况的话，我可以配合研究调整。利润的话，看着给吧。我也不知道行情。印度地区授权生产没有问题，但是其他地方的话，我另外有想法。”
沉思片刻，金格说道：“这样的要求，我倒是有合适的对象可以介绍给你。你要直接跟他们商谈吗？我应该这两天就可以把他们的老板找过来。”
亨利眼睛飘向站在一旁的胖管家，咧嘴笑问：“帕特尔先生，有兴趣赚外快吗？还是你身边有信得过的人，可以帮我这点小忙。我可以给你10%的佣金。”
说着，亨利拿出一张3.5吋软盘，放在桌上。
卡伦·帕特尔使出招牌印度式傻笑，没同意，也没拒绝。还是金格帮他说话。“卡伦，我记得你不是有个侄子在做外贸。他不是做得不怎么样嘛，让他过来负责这一块吧。”
“是的，主人。”圆滚滚的脑袋朝左右摆了摆，上前收下了软盘片。
放下了一件心事，亨利聊起天来。“对了，春天的时候我有到澳洲一趟。吉尔伽美什和蒂娜他们离开原本的隐居地了？”
金格笑着说：“蒂娜憋太久了嘛。如今没有疯狂症的困扰，她也想看看这个时代的地球，所以到处去旅游。吉尔伽美什在她旁边盯着，也是怕有什么意外。
“哦，对了，我给你一个电话。你要是想找他们，可以打这支卫星电话联络。还有，你现在住哪里，联络方式还是一样吗？要是他们到美国了，帮我照顾一下。”
亨利苦笑说：“他们两个还需要照顾吗？别去闹事，其他人就要偷笑了吧。”不过还是拿了便条纸，记下自己现在的住址和联络方式。
拿过纸条的金格，哈哈说道：“当个地陪，介绍一下纽约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就行。我们的处事原则，可是不生事，也不露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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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8章年冬的纽约
将失智症的药物交给金格的管家，卡伦·帕特尔的侄子苏杰·帕特尔，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去处理。
亨利没有跟这小伙子见过面，都是透过E_Mail联络，听取进度的。偶尔才拨个国际电话交谈，但次数也不多。
金格介绍的药厂，是孟买当地的一间仿制药大厂。虽然比不上太阳、西普拉、雷迪博士等等，在世界范围也属于知名药厂的印度大型药企，但也有一定的实力。
基本上只要不是药物本身的问题，亨利都交给苏杰·帕特尔这个年轻人去发挥，并没有过多干涉他的决策。
尽管药物除了提供完整的合成配方外，亨利还琢磨出几套合成工艺，都放在软盘的资料中一并给出。
但是药品的制造、申请许可和销售，都不是三五天能完成的事情。所以亨利也只能耐住性子，慢慢等印度方面的消息。
进入冬天，凯瑟琳·赫本出外静态写生的次数也少了许多。基本上不是为了日常运动，是不会出门的。而九十二岁高龄的她，能做的也就是溜老虎、逛公园，不可能做太激烈的运动。
不知道为什么，当她出门溜凯蒂的时候，总是开心极了。有时飘着雪，亨利打伞走在她身后，帮忙撑着伞。凯蒂前方开道，要说多威风，就有多威风。
要说缺点也不是没有，就是没办法像普通的宠物主人，能够停下来，跟同好互相聊聊天。就连凯瑟琳想摸摸别人的宠物也做不到。
哪怕她先让亨利把凯蒂牵远一点，那些小猫小狗也会害怕得不敢靠近。
氪星人能说啥呢。身上的气味先用浓盐酸洗一洗吧。没了老虎味，才有可能亲近那些小动物。
不过凯蒂出门，见多识广的纽约客也还是不能习惯。每隔一两天，亨利都会接到一通NYPD警务中心打来的确认电话，问问是不是自己牵老虎出门了，又有民众报警。
至于那种当面找麻烦、挑衅的还真没有。凯蒂打先锋，不说人鬼辟易，那也差不多了。
就连街头那些玩着滑板、脚踏车的小鬼头，也没几个敢上来摸老虎的。因为只要有外人靠近，凯蒂就是一声吼，再龇牙咧嘴，好像要把人吃下肚一样。
当然不可能让老虎真的伤人，但被凯蒂吓跑的人可还真不少。老奶奶也就几句不痛不痒的“坏猫咪！”批评一下，这头老虎当然不怕。
只是今天的运动时间提早结束，因为老奶奶打了个大喷嚏，亨利就带着她回去了。
不着凉、不感冒，还是老人家冬天出门做运动的基本原则。既然有征兆，回去待在暖炉旁待个几天，总比真的生病，被折腾得死去活来还要好吧。
坐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壁炉烧得正旺。凯蒂就卧在身后，让凯瑟琳·赫本枕着这头老虎，舒适地侧卧着。腿上盖的则是克什米尔羊毛毯，把她捂得暖烘烘的。
这位老奶奶的确不怎么追求名牌或精品，更不会随随便便拿着几十万釖的包包出门。但她用的东西可没有差劲的，而且很多还是有钱也不见得买得到的那种。
有种限量叫做物以稀为贵的控制产量；但还有一种限量是原料真的很稀少，做不了更多。第一种不过是在拚身家，但是第二种可能很多有钱人一辈子都没见过。
亨利跟在凯瑟琳·赫本身边，算是开了点眼界。虽然比不上梅隆夫妇的橡树泉农场，但以一个影后级的老演员来说也已经很不得了。
趁着这个闲暇时间，亨利上自己建的公开论坛审阅文章。
这是前两年整出来的新玩意儿。一开始也没什么想法，就是收集一些理论领域的科学论文，分门别类整理起来，方便网民们查阅。算是网络隐形大佬CK的新德政措施。
理论科学不比应用科学，跟专利权之类的利益也比较没有关系。所以在准确标明出处、创作者的前提下，也没遇过作者本身提出抗议的。
尽管亨利在论坛上有注明，作者本人提出抗议，他就会删除相关内容。
另一方面，亨利挑选的论文也都是二十年以上的，最早可追溯到牛顿那一辈人的十七世纪。
很多原始资料连一般图书馆也没有，本着网络共享的原则，亨利开了这么一个属于理论科学领域的论坛。
并且亨利还给所有论文上了标签，‘证实’、‘证伪’与‘争议’。
‘证实’标签的论文当然不用多说，有很多在现代都成了某某定律。
‘证伪’的论文，亨利本着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的精神，并没有选择不放上论坛。而是同样放了上去，并且在一楼回复提出反证或错误之处，让人们理解这篇论文错在何处。
也许一开始的想法，只是想丰富论坛内容吧。
至于‘争议’标签下的论文，当然是在一楼回复中标注其他科学家所提出的论文问题。这样的质疑其实很多，不过亨利筛选出一些比较有代表性的问题，而不是一股脑全放。
还有一个论坛的大区块，里头是以各种猜想为主题。有些被人解决了，有些直到今天仍旧待解。有参考价值的解答与思路，也都被亨利收集起来，公布在论坛上。
这个论坛是亨利在钻研克里科技与斯库鲁科技的时候，顺手搭建起来的。其实原先的主要目的是供自己比对地球、克里与斯库鲁三方科技的进展，以免自己暴露了什么不该暴露的东西。
由于是纯理论科学的论坛，内容对一般人来说很艰涩，所以亨利也没想过要做出什么成绩。
对于一些废话留言，则是毫不留情地动用管理人权限删除。这就不是聊天的地方。
起初，被留下的留言，大多是在针对某些已解或未解的猜想，提出新的解决办法，或是一个解决思路。
对于已解决猜想的‘新’解决办法，有些可能只是亨利没有收录而已。所以只要有明确出处的，亨利会额外标注某某人曾于某时某地，提出相同的解法。
要是真没有出处的，亨利则会给予‘新解’的标签。
至于那些针对待解猜想的回复，直接给解答的，大多能挑出毛病，证明其解答过程并不严谨。亨利就给出‘错误’的标签。只写思路的回复，则予以保留，不予置评。
刚开始时，还有人觉得CK大佬任意给别人‘正确’或‘错误’的标签，是一种很傲慢的行为。
同样，无关的屁话删除，学术级的讨论留下，然后再把对方驳到体无完肤。让这个世界感受一下有超级大脑的键盘侠，究竟是多么恐怖的存在。
第639章 科学论坛
反正亨利靠着氪星人的超级大脑，在这个论坛上只干两件事。‘你的答案我挑不出毛病’，然后分类；跟‘你的错误就在这里，差评’。并不主动提供任何新的理论或解决办法。
久而久之，这个论坛在某个小圈子里头，就开始流传起来。
因为亨利在收录论文时，只要是非英语的，通常会收录原件，并有翻译成英文的内容。收录范围含括欧美区域。所以使用论坛的，不全是母语以英语为主的人。
他发挥了自己精通多国语言的能力，搭配人工智能模型，设计了一套多国语言翻译系统。以一个按键的形式放在每一篇留言的指令处，供用户随时切换英语或本国语言。
这等于是将欧美地区学术圈子的人一网打尽。只要是高中以上，上不封顶，要找理论科学领域旧论文资料的人，都会上CK大佬架设的这个科学论坛。
这个域名为通用顶级域‘.sci’的科学论坛，其域名究竟如何被启用的，没人知晓。
不惜牺牲一位网络大老，掌握根域的美国几回想删掉这个域名。但不论他们怎么做，输入这个域名还是会连结到某个服务器上。
最终他们也放弃了这个没有结局的缠斗，只限制这个域名不会有子域名的位置出现。
科学论坛的形式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内部几回拓展分类，把项目分得更细也更清楚些。甚至建立起树状结构，子项目中又有子项目。
反正文章内容都在，就是索引方式改变一下而已。
论坛内部搜寻的功能也建立的十分完善，还有智能化模糊搜寻的选项，好让某些无法提出关键词的用户也能找到自己想找的东西。
更有不少人觊觎着亨利给科学论坛所做的翻译功能，想得到背后程序与资料库。甚至黑进科学论坛后台，想要搞破坏或盗取资料。
这些黑客或单纯只是好奇摸进来的家伙，比起自己或托尼·史塔克的手段，能力实在是太差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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