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清风予酒
布伦希尔德所拥有的魔枪并不需要脱手就能释放强大的攻击,那样光凭永恒光辉之剑的抵抗无法轻易的抵挡无法交流的进攻。
但这并不是放弃剑的选择,而是将剑隐藏在选定之杖的上方,在释放精灵魔术的同时,依然能够使用剑的存在进行攻击。
虽说有些讨厌成为这副姿态,但对待此时的布伦希尔德,魔术师的力量是必须的。
就在沙条爱歌注视着自己的Saber逐渐被判定成为了Caster,纠结的神情变得有趣了起来的时候,东方明镜的枪尖也随着人的落地而点在了地上。
“沉沦于幻境中吧,此乃罪人的棺木,失意之庭【Disappointed Cou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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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失意之庭中的拷问
失意之庭【Disappointed Court】
这是并不属于东方明镜的宝具,也不属于这副灵基的宝具。
它的来历东方明镜并不知晓,只是在当下握住这把本该属于摩根的选定之杖后,脑海中多出了些许的资料。
这是属于摩根的魔术,准确来说是属于她的精灵域的魔法。
在此之前的选定之杖并不具备除去增加魔术规模以外的能力,而此时此刻的选定之杖,就仿佛是完全对自己解开了限制,有关摩根能够通过这柄杖而达成的精灵魔术,都在此刻成为了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关于职介的变化,从Saber的判定变成了Caster这点,东方明镜也同样一清二楚。
只是关于宝具不再是永恒光辉之剑,而是有关选定之杖的一切,这点对于东方明镜来说有些匪夷所思。
毕竟,尽管在不列颠的时候向摩根学习过魔术,但所能够做到的也不过是将神代与现代的魔术进行融合过后,以偏向神代的形式释放魔术。
而现在能够做到将用选定之杖释放的宝具很显然并不是自己所能做到的那种程度,为何会得到这些能力的原因,即使是第一时间就选择并释放宝具的东方明镜也无法轻易的知晓。
而在漆黑的夜下,另一边的摩根则是亲眼目睹了手中的选定之杖的消失,杯面纱遮住的冷峻面容下,是有些嗔怒的轻咬下唇。
“真是的,乱来也要有个限度啊......”
“看起来已经没有战斗的必要了Caster,失去武器也就意味着无法兵戈相见,不妨坐下来好好聊聊,为什么你与Berserker与在下所了解的记忆当中的人物有着些许的差异?”
看不见尽头的远方,闪烁着各种各样光芒的霓虹都市,宛若给予Archer发动远程攻击的最优地形,在不久前的破坏中已经有了一定的区域变化成为了废墟。
或许是半径十几米的范围,又或者是几百米的距离,甚至是公里计算都因为一些原因而无法彻底的得到答案。
“母后,你不是能够制杖的吗?!呈现在......”
没等站在一旁,从银与赤红的铠甲中说出话语的莫德雷德反应,来自摩根手中凭空出现的木杖便敲在了莫德雷德头上。
无视了铠甲的坚固与耐久,木杖的伤害穿透了铠甲,径直的抵达了隐藏在其中的肉体。
吃痛的声音让城市中的另一个人陷入了沉默,尽管是因为闯入者才被迫进行拦截,但还是被这一幕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而默默将手中的木杖收起的摩根不由的有些沉默,毕竟是为了寻找应当去寻找的某个人而踏出了为了将莫德雷德召唤出来所制作的魔术工坊。
具体的经历就连摩根都有些难以弄清发生了什么,但好在在将莫德雷德召唤出来不久后,便看见了不属于这片世界的客人。
至于当下碰巧撞见的Archer,本着刚好为自己兄长进行肃清敌人的想法而与莫德雷德准备进行战斗。
但只是刚刚被如雨的箭矢进行拦截,想要反击的那一刻手中的选定之杖就被异端召唤,消失在了手中,一时半会也无法找回。
种种情况让摩根不由得有些埋怨自己之前没有让阿尔托莉雅,去转告自己的选定之杖在处于同一空间的时候,只能存在一个的真相。
但此刻有关自己Caster的判定被消除,只留下肉体和技艺的当下,摩根不得不去接受来自对方的善意。
只是在回应对方过后,从街道的阴暗中走出的身影,还是让面纱下的摩根露出了凝重的神情。
“身体被侵蚀成这样,居然还能够保持着自我,看起来这场圣杯仪式并非像那边那样的过家家......”
从阴暗处走出的Archer有些谨慎的握着手中的赤弓,完全暴露在霓虹灯下的躯体,是与面部的整洁与柔和完全不同的黑色。
这样的情况无比的严重,即使是长居幻想乡当中的摩根,也能够轻易的从自己所获取的知识中意
识到那是属于Beast的侵蚀。
这个地界的圣杯战争,完全不同于冬木那样靠着两个小圣杯构建的简单仪式,而是真正被某个人通过圣杯将Beast召唤而来的战争。
眼前的男子虽说有着不输于自己兄长的亲和力,但在刚才的阻拦中,摩根能够察觉到眼前之人对弓与箭的技艺已经到达了人类能够抵达的极限,甚至隐隐约约有着突破那个极限的趋势。
在相互的打量间,摩根还是拖着依旧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的莫德雷德朝着Archer的方向走去。
并非是没有任何的戒心,而是即使没有选定之杖的存在,拥有着Berserker职介所进行的增幅,以及作为她御主的自己所能提供的近乎无限的魔力,都能让她不惧眼前的Archer。
而想要离开这个专门为Archer进行进攻而存在复杂地形,没有了选定之杖进行合镜魔术进行传送,只能通过这样的方法来解决事情。
但在将陷入昏厥的莫德雷德拖着离开的同时,摩根还是不由的将视线放在了视线所能抵达的最远方。
期待着不久的见面,以及期待着自己所提供的力量,能够为自己的兄长提供些许的助力。六九.四九三.六一三五
而摩根所期待的事情,也正如她所想的那般运转着。
如同缩小版的卡美洛王庭随着失意之庭的解放而笼罩在了这片原先弥漫着毒雾的街道,看着眼前双眼逐渐失去光芒的布伦希尔德,东方明镜也有一些话想要对沙条爱歌所说。
“沙条,你有没有发现一些事情......”
“在那之前,能不能用我的名字来称呼我?”
有些酷似命令的语气,但东方明镜所看见的,却是有些委屈的脸。
而那样原本像是命令似的语气,也在沙条爱歌快要哭出来的神情下,变得有些暧昧起来。
对于这样的举动,东方明镜自然不吃这套。
但作为眼前之人物理意义上的从者,纵使令咒命令不了自己,但东方明镜还是在叹了口气后,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看向沙条爱歌。
“爱歌......”
“你是想问为什么会从Saber变成了Caster,还是这么久了无论是Assassin还是Lancer的御主都没有出现过?”
看着即使自己话还没完全说完,就一改原本的嗔怪展露出愉悦笑容的沙条爱歌,东方明镜再次确定,这绝对是一个麻烦的女人。
前面的问题即使沙条爱歌都没有提问,东方明镜也清楚自己究竟为什么会从Saber变成Caster。
圣杯战争的职介判定不同于在未被当成从者召唤出来前的那样随意,无论自己用幻想具现以及道具做成创造的屠戮不死之刃,都没有将职介变成Lancer。
现在变成Caster,以及得到了选定之杖的全部权能的原因,在东方明镜看来或许只有一个。
就像吉尔伽美什所说的那样,真品从来只有一个,而赝品能够存在无数个。
在此时此刻之前,自己所使用的选定之杖都是由道具作成所创造的空壳赝品,所拥有的只有将魔术无限接近到神代的水平,并不能像现在这样使用过去从为见过的精灵域魔术。
那么唯一的答案就是,与阿尔托莉雅被冬木的圣杯召唤而来一样,摩根也在机缘巧合下与自己所处在同一时空当中,所以才能得到真正的,属于她的选定之杖。
但在此刻的需要去了解的不是摩根的去向,而是拦住去路的布伦希尔德,以及在她背后的御主到现在也没有出现的原因。
“第二个。”
简短的话从东方明镜的口中说出,对于沙条爱歌所展现的一切,东方明镜并不打算进行太多的交流,毕竟在当下因为一件小事浪费时间,是一个很不明智的选择。
而得到回应的沙条爱歌显然有些诧异东方明镜的语气,但那冷漠如剑锋般的话语,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令自己讨厌。
因为,沙条爱歌能够透过双眼,轻易的察觉到东方明镜对自己说话时所产生的情绪,在那里面并没有厌恶与排斥,只是对于自己有些冷漠,仅此而已。
沙条爱歌当然知道只靠短短的几十分钟来相处,是不可能完全的攻略住眼前之人的内心。
就像是即使付出了七天也无法将他留在自己身边一样,原本的打算是再度重复七日的付出。
只是因为东方明镜想要快速结束这一切的愿望,不得不将用时间打动他的想法抛掷脑后,取而代之的就是静静的享受眼前的美好。
“那种事情,其实我也不知道的说......”
略带歉意的神情出现在沙条爱歌的脸上,这样的回答依旧没有激起东方明镜的情绪。
其实就连沙条爱歌也有些好奇,在过去轮回中都能
见到的那些熟悉身影,在这一次只剩下了从者。
并且在布伦希尔德的身上,沙条爱歌也察觉出了Beast的侵蚀,只是被隐藏在了那女武神的铠甲之下,没有显现出来。
原本几乎丧失理智的进攻,以及她眼神中不断放大的爱与恨,都告诉了沙条爱歌布伦希尔德被侵蚀的何等的彻底。
彻底到,哪怕与她进行对话,也没有丝毫的反应。
与此同时,处于失意之庭的布伦希尔德正茫然的看着周围的一切,无论是经历还是什么,在此刻完全想不起来。
漫天的火光映照出了天空的红色,而自己所处在的,正是古德伦家族所居住的府邸。
周遭的一切对于布伦希尔德来说无比的熟悉,但这并不能让那因为背叛而冰封的内心产生分毫的动摇。
玩弄所爱之人记忆的人必须赶尽杀绝,无法完成誓言的背叛必须付出代价。
布伦希尔德如此的坚信着,坚信着只有死亡能够拆散自己与自己所爱之人,而非背叛与谎言,更不是失忆。
“齐格......你有看见吗......”
我对你的爱,就如同这烧红天空的火焰一般,永生永世不会熄灭......
“我看见了布伦希尔德,我一切都看见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布伦希尔德抬头看向火光,逐渐陷入思绪的神情。
猛然看向身下,才赫然发现自己跪坐在地上,怀中还抱着艰难睁开双眼,对着自己露出复杂神情的齐格鲁德。
这是自己杀死了齐格鲁德之后,选择一同与之在火海中葬身的时刻,是属于自己故事的结尾。
但是在此时,本该没有了气息与温度的齐格鲁德对着自己缓缓的开口,说出了宛若深渊般令自己陷入冰窟的话语。
“为什么,要将别人认成我?”
“不,不是的......”
布伦希尔德摇晃着脑袋,想要对着齐格鲁德做出解释,但有关成为英灵之后所发生的一切,也在话语的脱口而出中,浮现在了脑袋当中。
阿拉什,亚瑟,奥斯曼狄斯,冯·霍恩海姆·帕拉塞尔苏斯......都是自己的所爱之人?
在自己眼中的他们是齐格鲁德,但齐格鲁德并不是他们,齐格鲁德只有一个,但自己的所爱之人并不只有一个?
“不,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不断摇着头想要挣脱束缚的布伦希尔德无法动弹,绝望的瞳孔中所看见的,是洞穿自己与齐格鲁德身子,深入地底的长枪。
自己杀死了自己的所爱之人,并将看见的男性都当成了自己的所爱之人。
比起齐格鲁德的忘记了自己,将不认识的人当成他,而随意的宣泄爱意的自己,似乎才是最大的背叛?
越来越多的记忆不断的出现在脑海中,随着齐格鲁德一个又一个的爆出那些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不断进行着发自灵魂深处考验的布伦希尔德才逐渐意识到......
这里......才是地狱啊......
ps:这里是码字机,白天不小心忙过头了,明天白天正常更新!
(因为码字机所处的地方原因,七点钟才天黑,所以下午其实算得上傍晚?)
第七章 基于布伦希尔德愿望显现的影之Saber
来自长久以来因为背叛而陷入疯狂的极致下,此刻恢复的清醒让布伦希尔德不去面对一个又一个的现实。
若是可以,布伦希尔德更想要就那样不清不楚的迎接最后死亡,就像自己所经历的故事一样,在清算了一切过后,等待着死亡将自己与他拆散。
但在此刻,这样的想法对于布伦希尔德来说无疑是一个奢望,尽管不清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眼前心爱之人的存在绝对不是虚假的人偶。
无论是这燃烧的古德伦府邸,还是怀中在说些什么的齐格鲁德,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真实的现实,是属于自己那段故事中,自己身边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唯一不同的是,在自己所经历过的那最后的落幕,没有如此的清醒过,也没有那些本该在死后才拥有的记忆。
解释在此刻无比的苍白无力,纵使从齐格鲁德不断念出作为从者时期被召唤的自己,向着陌生人宣泄着爱意的那些名字,都反复提醒着自己这一切都是被他人构建的虚假现实。
但正因为能够清醒的意识到这里是虚构的现实这点,才让不断聆听着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听到过齐格鲁德声音的布伦希尔德难以挣脱。
世界是假,现实是假,但自己拥抱的人并不是假的,自己对他做出的背叛,也不是假的......
此时的布伦希尔德已经完全听不见外界的声音,来自齐格鲁德的发问,让布伦希尔德想起来了一切。
在那个被奈杰尔·赛瓦德召唤出来的圣杯战争当
中,尽管在最初并不打算与其余的从者进行太多的接触,但圣杯给予的令咒,以从者的身躯无法轻易的抵挡。
而在被赋予了“必须要和圣杯战争中的每一个从者进行一次战斗”的命令之后,不断被强制使用【爱之灵药】,以至于到最后就连心爱之人的真实模样也无法轻易的分清。
这是背叛,是血淋淋的背叛,是远比遗忘所带来的背叛更见无药可救的背叛。
失忆只是忘记了从前,忘记了誓约,从而重新开始了新的人生。
可是自己不同,纵使是名为从者的分身,但在不理智的情况下,将任何一个男性都去当成齐格鲁德的自己,已经向不知道多少个人宣泄爱意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背叛。
布伦希尔德无法轻易去原谅这样的自己,此刻齐格鲁德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仿佛是在细数着自己的罪恶,这样下去,对于自己来说,心中或许会好受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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