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豆蔻
“对,既然你知道,还不赶快...”
又一脚...
熊孩子差点哭出来,能不能让自己把话说完,这家伙是谁呀,明明穿着家奴的衣服,怎么就敢跟自己这个未来的平阳侯动手。
卫青打完才蹲在熊孩子面前,笑着说:“原来是平阳侯的弟弟啊,早说嘛。误会误会,我还以为是昨日前前来刺杀的贼人,贼心不死又潜入平阳府,意图刺杀平阳公主呢。”
熊孩子:....
历史上平阳侯曹寿死后,侯爵是由他的儿子曹襄继承,问题在于这个世界的曹寿,提前十年就挂了。根本没留下子嗣,所以这平阳侯的位置,理应由弟弟来继承,到时候平阳公主或是改嫁,或是守寡都会用回原来的称谓信阳公主。
曹寿几个弟弟里面,嫡子最大的就是眼前这个,年仅十三岁,已经去坊曲(妓..院)趴过小娘肚皮,是个不折不扣的膏粱子弟。
“对了公子,你刚才说什么?这一闹,我给忘了。”
曹英摸不准卫青到底是什么身份,又不敢再乱说,这三脚没踢出内伤,可疼也是真疼。
“想要这个?”卫青晃了晃手里的叫花鸡,散发出的香味,让已经吃过晚饭的曹英仍是嘴里生津。
见曹英连连点头,卫青又说:“这是要给我姐留的,你要想吃的话,可以去厨房抓只活鸡,我教你怎么做。”
“嗯嗯嗯。”
“现在你去抓只鸡去池塘边,我等会儿过去。”卫青说完,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又拍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然后才吹着小曲往前院走。
等卫青彻底走远,曹英的脸才刷的黑了下来,“抓鸡!我看你就是鸡!”
第二十二章:叫兄弟,抄家伙,干!
作为长安城的大纨绔,未来的平阳侯,这委屈他曹英不能忍!
支开卫青当然是缓兵之计,现在去搬救兵,教他做大人,简而言之盘他!
平阳府最大的救兵是谁?
当然是平阳公主喽,对于自己的这个嫂子,曹英是又敬又畏,尊的是如果没有平阳公主,平阳府早就没落了。畏的是平阳公主对他们管教非常严格,别看曹英整日飞鹰走马、不务实事,可欺男霸女的事儿也从不敢碰。
这次是自己被家奴欺负了,嫂子怎么也不可能胳膊肘往外拐吧?
于是抱着天大的委屈,曹英一路跑到后院。
“嫂子,嫂子,我被人打了!”
此时的平阳公主正搓着麻将,还特意邀请来了妹妹南宫公主、隆虑公主、窦婴的女儿窦茗。
曹英闯进来时,衣服上还有三个脚印狼狈的很,见到几位贵人,话也不敢乱说急忙见礼。
“怎么了?”几位公主也是见怪不怪,西汉时期的熊孩子,不打架那叫孬种。
这时代可没有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即便是儒家学子,那也是三尺青锋腰间夸,行侠仗义走天下的主儿。
跟人打架,打不过不丢人,要是打不过叫家长,这是要被嘲笑的。
曹英在外面经常与人打架,就算被打折了肋骨,也是咬着牙去找府里郎中,没见过这么大的委屈,还跑来跟自己哭诉。
见曹英似乎难以启齿,平阳公主不耐烦的呵斥说:“说,婆婆妈妈的,哪还有半点曹相国的影子。”
曹英是想哭诉的,问题是只想跟平阳公主哭诉,现在当着两位公主,一位国戚哭诉说,自己被家奴给打了,这脸面简直丢进了。
面对目光咄咄逼人的嫂子,曹英也不敢隐瞒,只能小声的嘟囔说:“嫂子,我刚才在府里,被家奴给打了...”
平阳公主一愣,家奴?敢打曹英的还能有别人吗?
砰!
把手里的麻将狠狠地往案几上一砸,恨铁不成钢的说:“被打了,你怎么不打回来!”
曹英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不应该追究那家奴以下犯上吗?
“我也想打回来,打不过...”
曹英他委屈,在同龄人里面,他算不上最能打,但也没怎么吃过亏,可那家奴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动作快的根本反应不过来。
“打不过?打不过不知道去找人啊!你狐朋狗友那么多,全都叫来,我就不信那么多人,打不过它一个小兔崽子!打,只要打不死,就给我往死里打!”
此时平阳公主就像张牙舞爪的母暴龙,早晨被气一顿,从未央宫回来又被气了一顿,吃完晚饭本想找妹妹们搓会麻将,这小兔崽子又来找事儿,简直是个自己冤家。
“是...是...我找张连他们去...”
曹英还第一次见嫂子这副暴怒的模样,急忙告退,旁边的两位公主掩口轻笑。
年岁最小的隆虑公主笑着问道:“姐姐,这曹英嘴里说的家奴是谁呀,难道与曹英差不多年岁。”
旁边的南宫公主也嬉笑着说:“对呀对呀,弱国只是寻常家奴,敢打主家,早就被打(和谐)死了。可姐姐却是让曹英打回来,还说打不过就去找朋友帮衬,可见呀,这小家奴在姐姐心里的地位不一般。”
平阳公主没好气的说:“有他在呀,我得少活十年!”
“这话又是从何说起,要是姐姐不喜欢,不如送与妹妹,咱那姑姑可是最喜欢这俏少年了。”隆虑公主因为政治婚姻,嫁给了陈f,也就是她的表哥。
西汉时期,亲堂兄妹是不能结亲,但表兄妹是可以的,再往后父亲这边的表兄妹也不能成亲,但母亲那边的表兄妹还能成亲。堪称骨科兄妹的救星,妹控的天堂。
隆虑公主对婆婆馆陶长公主不守妇道的行为,深有怨言。
只是这几位哪知道,要不是跑得快,卫青还真被诓骗进堂邑府了。
“姐姐到是想送,那家奴是姐姐的骑奴不假,并非奴籍,人家想走就走,想留才留。就因为前些日,司马相如想纳他的姐姐做妾,今天在城东光天化日之下,把司马相如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啊?原来教训司马相如的人,居然是姐姐的家奴。”
“你们知道了?”
旁边的窦茗也笑着说:“姐姐可能有所不知,现在城东都传遍了,不过这传言传多了,也就变了味道。市井流言说,动手的人并非是家奴,而是某关内侯的嫡子,还有人说留在长安的皇子,可能是没人相信,敢殴打陛下的郎官之人,真的是家奴。”
隆虑公主性子比较活泼,坐不住说:“姐姐,我想去看看。”
旁边的南宫公主也说:“我也想见识见识,究竟是何等小郎,能让姐姐如此动心,莫不是貌若宋玉(潘安是西晋人)。”
“你们要想看呀,就去看,不要胡说。”都已经嫁人,又是公主,说话当然也没什么顾忌,平阳公主拿妹妹们也没什么好办法。
曹英出了房门就琢磨嫂子的话,让自己去找狐朋狗友找场子,说明嫂子不想让自己找护卫动手。显然这家奴在嫂子的心里地位不低,怪不得如此骄横,果然是有些依仗。
难道是嫂子养的面首?
卫青的容貌,即便是曹英也要赞一声俊朗男儿,如今嫂子又寡居在家。这年代公主的丈夫死后,基本都是选择再嫁,基本不会出现守寡的情况,真是养的面首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一想到刚去世不久的哥哥,被强行发了顶绿帽,曹英便怒火中烧,他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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