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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有的话哪怕听过了一遍,还会期待着重复第二遍、第三遍,因为再三确认后才会安心。
“而且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喜欢还来不及,我才舍不得放手。”
顾白轻轻拍着她:“这样该相信了吧?”
“嗯……”闷闷地回答声。
将优菈搂在怀里,他轻轻说道,“这次回来,虽然跟其他人的说法是觉得丢人,但更像是借口,其实和琴有不少关系。”
他想了想:
“但和之前不一样,不是犹豫,而是为了彻底做一个结尾,有些话即使我有心和她说,也要找个合适的时间才行,在那晚的情况下,我和她都需要冷静下。”
“而且,来雪山正好也有正事要做,旅馆的事,还有口袋锚点,对了,那把剑也是昨天才找到的,我和阿贝多两个折腾了一上午,据他自己的说法是发现了一处古迹,剑反而在其次,收获颇丰。”
“扯远了……有些想法我不能对你隐瞒,那就是不管怎么样,我都不希望伤害到琴,毕竟她救过我,所以整个过程才会拖得长一些,对你说这样的话很抱歉,但唯有这点我不想改变。”
优菈轻轻点点头,“我知道,我能理解的。”
他闻言垂下目光,心里有些愧疚,顿了顿,继续说道:
“当然这是理想中的解法,实际上哪会有这么好的事,其乐融融地就把事情解决掉。所以,真正做起来又是一种情况。”
“想了这么多,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思考的了,正因为真正做起来是另外一回事,不受人把控,那我准备的再多也不会起作用,总要去找她说清的。”
“那你……”优菈顿了顿,最终没有把接下来的话说出口。
“大概就在这两天。”顾白拉着她的手站起来,“我估计明天或者后天,荧会来找我,那时候我会回去,但可能会去直接找琴,先把这件事处理好,行吗?”
“嗯,你也不要太为难了……”
“我有什么好为难的。”他摇摇头,“最亏欠的反而是你。”
其实琴也是如此,但这句话他自然不会对优菈说出来。
他又认真地说道:
“你要明白,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我的错,是你在容忍我,而不是我做出了让步。”
“那时候在营地里就说过,我希望你更好,而不是因为我而变得小心翼翼。”
顾白紧了紧她的手:
“我们的关系始终是平等的。是因为我喜欢你、你喜欢我,所以我们两个才会在一起。”
“嗯,我记住了。”心中充斥着甜蜜,她温柔的把他的手贴在自己的侧脸上,感受着上面的暖意,“不过,有一点说得不对。”
“什么?”
“是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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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将酒杯遮在脸边,她出神地在杯壁上蹭了蹭,直到冰冷的触感传来,才反应过来这是在餐厅中,而不是两天前的旅馆中的那个夜晚。
但不管在哪里,每次回想起来时,心中的幸福与羞涩是不会改变的。
越是了解,越会发现他有时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坦率。
比如听到那句话时便怔了怔,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而是转身她抱在怀里,安静了好一会,才小声说道,“那我再重新说一遍好了。”
后来两人又说了很多话,或许是为了活跃下气氛,他还笑着说:
“假如,我是说假如,如果哪天我真的告诉你要另寻新欢……”
“不许说。”
“反正就是这个意思,如果真出现这种情况,我宁愿你甩我一巴掌转身走人,而不是……”
“而不是哭着说你不要走?”
“唔,差不多吧。”
“还用说吗,当然不会是这样。”
“我说,这只是假设啊,我又没真的做,为什么要用这种看混蛋的眼神看我……”
“假设也不行。”
其实她撒了谎,如果那一天真的会有,那肯定会忍不住哭鼻子的……只是想想就觉得难受。
在比如自己和琴的事:
“对了,你和琴不是朋友吗?”
“算是吧。”
“小时候你们怎么闹翻的,现在能说了吧?”
“不告诉你。”
“那还是算了,但……我希望这件事不会影响到你们两个的关系……”
“还用你说。”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
还有要不要留宿的事:
“说起来,这么晚了,要不要留下来陪我,楼上有大床。”
“才不要,我要回去了。”
“真舍得走吗?”
“安柏明天说话来找我,一早就会来。”
“那就明早再回去呗。”
“被发现了怎么办。”这个混蛋一定会缠着自己再多陪他一会,更何况,一旦想到要和他在一张床上共度一晚,就会莫名紧张起来,心跳不已。
如果流口水了怎么办……
会不会打呼噜;
会不会睡相太差被他看到;
会不会不小心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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