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逐鹿星河又一年
……
“元帅。”尼基塔将军小声的对失魂落魄的奥列格元帅问到。
“哦,尼基塔,你来了。”奥列格怔怔的点头道。
“元帅,您不必如此担忧。我府政健儿尚有十万之众,手握西、西北、北方三省之地。倘若我军严防死守孤注一掷,绝对会让革命军不敢打过来的。”尼基塔将军安慰道。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奥列格叹气道。
“元帅。”尼基塔看到奥列格的颓废模样干脆一咬牙蹲下说到。
“我们逃去奥苏斯帝国,在那里寻求庇护。我想奥苏斯帝国是一定愿意接纳我们的,到那里或许还能东山再起,还有一定的转机。”尼基塔将军继续说到。
“他们几个呢?他们几个现在在哪?”奥列格侧头问到。
“您的弟弟和内弟都已经去奥苏斯帝国了,包括夫人和公子,他们在今天早上就启程离开了。”尼基塔回答道。
“哈哈,哈哈哈。”奥列格瘫坐在沙发里,他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失去了所有力气,两眼无神的好像失去了一切希望。
“元帅,事不宜迟,我们应该马上离开……”
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撞开了,马克西姆带着叶菲姆等众多官员军官闯入了奥列格的办公室盯着奥列格与尼基塔一言不发,过了好久之后才掏出了一张文件送到了奥列格的面前。
“因为您的错误指挥,府政军队节节败退,已经到了最生死存亡的时候了。现在我代表整个临时府政正式向您发出通告,我们将取消您的一切府政职务,解除你的指挥权,以及投票决定取消您的谠魁身份。您可以有意见,但临时府政也有不受理的权利。”马克西姆冷冷的说道。
“你们随意好了。”奥列格拿起旁边小桌子上的一封信攥在手里轻声说道。
“卫兵,摘除他的军衔。”马克西姆立刻下令道。
“你们怎么敢!”尼基塔生气的直起腰骂道。
“尼基塔将军,我劝你们赶紧走吧。革命军可不像我们这么好说话,只是解除你们的职务,而没有对你们的失职追究下去。”马克西姆继续盯着尼基塔说道。
“让他们随意吧。”奥列格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道。
“尼基塔,你留下,我有话跟你说。”奥列格又示意尼基塔过来说道。
“孙伯阳今天拖人给我送来了一封信。”奥列格罕见的露出了畏惧和不安的神色,左手颤抖着将信递给尼基塔说道。
“是不是说,可以对我们宽大处理?”尼基塔喜出望外的问道。
“不,不是这样子的。”奥列格闭上眼睛说道。
“你打开信看看吧。”他又说道。
尼基塔不假思索的拆开了信件,当他读万开头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读到一半时浑身打起了摆子,读到最后的时候浑身已经失去了力气,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奥列格的面容也是面如死灰,他半天没能说出一句话,只能哆嗦着手和嘴唇,痛苦的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尼基塔。
“这是?这是为什么?”尼基塔颤抖的拿着信扭头问道。
“你父亲,当初效忠于王室,想要泄密起义。我迫不得已在那天和他进行决斗,最终将他击杀。孙伯阳就是见证者,除了他以外没有人再知道这个事情了。”奥列格痛苦的说道。
“那他为什么又要送过来?是要离间吗?”尼基塔抬头又问道。
“是我问他要的,在那次谈判之后我向他们索要这封记录,目的就是让你明白事情的真相。”奥列格心灰意冷的继续说道。
“尼基塔,你的父亲并不是你真正的父亲,我才是你的父亲。当年我和你的母亲关系甚佳,他在嫁给尼基塔将军不久后就生下了你,毫无疑问你就是我的孩子。那么多年里我一直嫉妒于你和尼基塔的父子感情,我杀死尼基塔的原因其实也有这其中一些。几年里我一直没有胆子告诉你这件事情,今天终于可以实话实说了。”
“走吧,去向革命军投降,我就是你这些年来一直苦苦寻找的杀父仇人,你所憎恨的对象。你现在已经没有任何顾虑了,不需要顾忌任何人的去向革命军投降,也不需要为任何人复仇。”
“如果他们不判处你死刑,那就忘记这一切好好的生活吧。”奥列格最后说道。
......
一八三一年的八月十二日,二十五万革命军在革命海军的掩护下横渡勇江,开启了规模巨大,史无前例的强渡江河战役。革命军在不到半日的时间里迅速突破临时府政自称固若金汤的勇江防线,一路高奏凯歌开始向着西部地区发起了最后的战役。顷刻之间,临时府政的统治土崩瓦解灰飞烟灭,战争持续到十四日时西部地区的新国都正式宣告解放,红色的旗帜飘扬在府政大楼的上空,临时府政彻底倒台了!
战士们撞开元帅府的大门,与元帅府内的守军进行激烈的战斗。下午四时二十分,一队革命军战士攀爬上元帅府的楼顶,将那个蓝色的临时府政旗帜扯下连带一个时代彻底落下帷幕。他们 又挂上红色的革命军旗帜由一位叫马修斯的战士负责升旗,在众人的注目与欢欣下徐徐升起。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现在,崭新的时代终于要开始了!
547红岩
革命军战士横渡勇江,打碎了临时府政的最后一道防线,将这个腐朽的动反政权彻底的埋葬在了土里。解放全国进入了倒计时,临时府政的大员们只能一再的向西逃去,再向西逃......
革命军战士在短短两日时间内就解放了新国都,将这个临时府政自解放战争以来就作为国都的城市从压迫之中解放了出来。一位位英雄儿女奋力作战,将负隅顽抗的白匪一一消灭,终于将那个所谓的元帅府攻克,把那位奥列格大人的住邸大开开始搜索起了他的踪迹。遗憾的是同志们并没有抓到奥列格本人,只是在他的办公室找到了他的画像,以及他在几日前下达的固守勇江的手谕。
同志们看到那副画像就火冒三丈,他们对着画像来了几个点射,在奥列格的面孔上留下了几个黑洞洞以宣泄怒火。除了奥列格没有找到之外,维克多的儿子小维克多也并不在新国都里,经过后续的询问才得知他早就跟着魔族鬼子跑了,此时估计已经在前往南方的路上了。这个家伙,他的父亲是那样的英雄,到了他这一辈却又软弱的如狗熊一般了。
临时府政的大员们仓皇北逃,他们纷纷出逃离开新国都,朝着更北的西北省与北方省逃去。‘英勇’的马沙将军于八月十七日被捕,革命军在一个农舍中发现了他,发现时他正男扮女装,假装成一个老妇人妄图逃过革命军的搜查。抓到马沙别提让革命军多么激动和高兴了,这个该死的刽子手,他是一定要受到人民的审判公正的制裁,为他残害的同志们血债血偿的!
大概是在解放新国都的第二天,一个地点解放的消息迅速震撼了所有的革命军,让每位参与了战役的革命军战士无比激愤无比,恨不得将马沙抓出来这就枪毙掉。圣英所,这个罪恶的地方终于得到了解放。他从东南省迁去了西部地区,以为这样就能避免被革命军抓到他们的罪行,很可惜的是他们的计划落了个空,渡江战役进展的速度超乎他们的想象,在他们还没来得及销毁罪证之前一切就都已经结束了。
......
“应该说奥列格是愚蠢的,在革命军即将解放西部的今天,他居然还提出了如此不现实的提议,以战胜者的态度对解放区府政吆五喝六,提出一个个苛责的条件作为和平建国的要求。对于这种疯狂且不现实的想法,革命军的回答,列斯泽克谠的回答以及孙伯阳总计的回答是,我们争取国内和平统一,但也绝不惧怕以战争的形式发起统一历程。打过勇江去,解放全勇达已经是革命军即将要走的路线,就让白匪们在恐惧中颤抖吧,胜利即将到来,黎明的太阳即将升起!”
纳米利特与马赛激动的看着手中的文件,眼眶中缓缓涌现出了泪花,喜极而泣的又哭又笑了起来。他们等待这一日太久,一年的牢狱之灾摧毁了无数同志的肉体和精神,很多同志都在敌人的折磨中牺牲。终于,革命军终于要打过来了,终于要解放他们了。
他们在转运的路上不是没有过行动,只是一路上敌人严防死守,高强度的巡逻下他们只来得及把船上最小的孩子送了出去,希望他能游过江河与革命军联系上。他们实在是太害怕了,尤其是马沙,他惧怕革命军得知了自己的罪行,以后绝对不会有好日子过,也正因此他一直对这些政z犯人十分的警惕,越是局势对府政不利,越是对他们控制和检查的严密,唯恐出了意外。
马沙越来越凶残了,他每晚都要带走几位同志进行残酷的拷打,打的同志们半死才肯放回来。他还在各种方面虐待着同志们,包括饮水,三餐,睡眠,凡是一切能用上的手段他全用上了。他疯狂到了极点,简直泯灭了人性,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恶魔。
但他越是这样同志们就越是乐观,敌人的凶残侧面预示着他们在正面战场上节节败退了。他们越是残暴就越说明他们在恐惧,革命军离他们就越来越近了。同志们在监狱中互相打着气鼓励对方,每晚都偷偷的传看琳达同志手抄的消息,为革命军一次又一次的胜利欢呼雀跃着。白匪的末日确实就要到了,胜利的黎明近在眼前,他们就要胜利了。
“今晚就要准备行动,不能再拖了。”马赛同志严肃的说道。
“敌人极有可能在今晚或者明天对我们进行屠杀,我们必须提前准备好越狱进行自救。马赛同志,该准备的都准备了吗?”纳米利特对马赛问道。
“都准备了,几位同志偷偷藏了些铁丝随时准备撬开门锁,新修建的围墙其实也是脆弱无比,只需要同志们一起推动就能轻松瓦解。只是神父被关押在了另外一个地方,我们很难联系到他。”马赛同志回答道。
“不能再等了,必须尽快准备。”纳米利特抬头看了看正在驱赶同志们的狱警紧张的说道。
“等天一黑就要立刻准备行动,绝不能再拖延一刻。”
.......
“神父,你应该是了解的,列斯泽克谠可不信神灵,他们对宗教无比鄙视,对你这种人更是十分的轻视。你干嘛还要帮着他们做事情呢?你这不是在自讨没趣,热脸贴上冷屁股吗?”马沙蹲在地洞里面对马奇神父嘲笑道。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如果你屈服我就带着你一起去西部享受荣华富贵。但你要是拒绝,那你就一定活不过今晚了。”马沙继续冷冷的说道。
“神说,世人皆平等,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富裕者该与贫穷者分享食物,青年该帮老人耕耘大地,一切都是平等且公平的,并不存在什么天生的高低之分。”马奇神父平静的睁开眼睛回答道。
“我在解放区看到了这样的一切,看到了地上天国建立的可能。如果神要选择代言人的话,那那个人选一定不会是你们的奥列格元帅,而是孙伯阳同志这位可亲可敬的兄弟。你们就如恶魔一样可恶,如地狱的使者那样勾结魔族祸害众生。神说像你们这样的人一定会被雷霆劈碎,被人们践踏在靴子之下。”马奇神父继续说道。
“他们都是破坏分子,无神论者,是你的敌人,而不是所谓的什么地上使者!”马沙歇斯底里的喊道。
“我是个神父,我相信为正义和自由战斗的人是沿着帝波罗的光辉和道路前进的,而帝波罗的道路是无限的。”马奇神父闭上眼睛说道。
“长官,那个老疯子跑了,他在卖菜时忽然窜了出去,天还没亮实在是太暗了,我们没能逮到他!”一位卫兵匆匆忙忙下来敬礼报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