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律者克星 第421章

　　芽衣提出了否认的观点，并不是“未来”就是如此，而是阿波尼亚通过了人为的干预，让这个发生的未来成为她想要的未来，这个可能，也是存在的。

　　“症结就在于此……………阿波尼亚的确是我们当中最为优秀的精神感知型融合战士，但主导所有未来这一点，绝非人力能够达成。”

　　苏如此说道，而神宫凛在这时却是想到了奥拓，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主导了所有人达成了他想要的未来，这样的人是存在的，哪怕他是敌人，神宫凛也不得不承认奥拓的优秀，五百年来只为一人，然后将所有人都当成棋子达成自己想要的未来，这样的事情，人真的可以做到。

　　想到了那个被自己承担着的世界，这就是奥拓改变未来的证明。

　　“那也就是说，苏，你认为阿波尼亚所言非虚。”

　　芽衣微微皱眉，按照苏的说法，他应该是认同阿波尼亚的能力，那也就是说，他相信她的预言，包括几天后她会杀死自己这件事，这太荒谬了。

　　“阿波尼亚能力的本质究竟是什么，或许没有人能给出准确的答案———但如果我们都是被命运摆弄的木偶，那么她其实也身处其中。唯一不同的，就是她能够看到那缚于众人之上的提线仅此而已。”

　　只是能够看到，但是并不能够做出改变，从某种程度上，还不如看不见呢，阿波尼亚的能力是这样么，和苏的比起来，感觉就像是大数据分析和神棍了。

　　知道的越多，芽衣脑海中不理解的事情也就越多，感觉想的脑袋都要大了，感觉得和神宫凛贴贴才能缓解一下，或者说找其他人散散心？话说渡鸦人呢，之前神宫凛还有她不是和爱莉希雅打牌么，怎么她现在人不见了呢。

　　“唔，你要是想找渡鸦的话她在那边，毕竟是孩子王，看起来她和格蕾修处的相当不错。”

　　神宫凛指着那边正在交谈的两人，格蕾修光着小脚站在沙发上画画，而渡鸦在她旁边一脸的无奈，芽衣好奇的走了过去，而一过去就听到了那让她脸上表情很是复杂的对话，渡鸦，这家伙挺厉害的。

　　“格蕾修，别，还是换一种称呼吧。我还没到那种年龄呢。”

　　渡鸦嘴角一阵抽搐，这个称呼让她很有压力，她还没有做好这样的准备，不管怎么说，姐姐这个称呼明显更合适吧？真不知道格蕾修为什么要这样称呼自己。

　　“好…………妈妈。”

　　继续我行我素，格蕾修一边画画一边说出了这让渡鸦有些崩溃的称呼，雇佣兵小姐还想纠正，而这时芽衣已经走了过来，瞧瞧自己听到了什么？妈妈？

　　“渡鸦，你们………进展的很快啊。”

　　雷之律者面色复杂的看着渡鸦，她是没想到渡鸦竟然还会有这种爱好，虽然对方看起来可能比自己大上一点，但是不管怎么说，都没有到达可以被人称呼为妈妈的年龄吧，书上说有些人在高压的环境下会变态，渡鸦该不会就是这种情况吧。

　　“呵呵，可让你找到取笑我的机会了，大小姐。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非得这么称呼我…………是因为和孩子们相处多了吗？”

　　被芽衣这样取笑，渡鸦只能是翻了个白眼，自己连男朋友都没有呢，结果怎么就被人给叫妈妈了，这种感觉还真是说不出的怪异，有格蕾修这么大的女儿，自己这得多大的时候就……………唉，真是弄不清楚，自己以被摸角的事情取笑芽衣，而现在被她发现有人叫自己妈妈，还真是一报还一报了。

　　“啊，对了，刚才我和格蕾修谈到了在画室里遇到的怪物。真没想到，那也是她的画作。”

　　想要转移话题，而格蕾修这时也举起手来帮腔。

　　“是的，芽衣大小姐。”

　　好吧，看来这次又是沾染上渡鸦的色彩了，芽衣脸色微妙，就像是爱莉希雅说的，格蕾修就是一张纯白的画纸，这次明显是渡鸦的颜色呢。

　　“啊………又变成我的样子了。真糟糕，我可不希望她画出什么让人难以接受的东西。”

　　渡鸦耸了耸肩，和格蕾修接触久了她就会变成这样，芽衣好心的提醒着渡鸦，要是不希望再出现一个冷酷雇佣兵的话，还是小心点为好。

　　“你也多注意一下和她接触的时间吧…………等一下，你那句话的意思是………那些怪物是格蕾修在受到了别人的影响之后创作出来的？”

　　敏锐的捕捉到了渡鸦话中的真意，芽衣眉头微蹙，格蕾修是受到别人的影响之后才会画出那些怪物阻碍他们，而这个影响…………

　　“嗯，先说好，这只是我的推测，我不对真实性负责，但是，格蕾修………她只有在沾染上什么之后，才会开始作画。也就是………让那些他人留下的颜色脱离，落于纸面。”

　　渡鸦说出了自己的推测，虽然只是一些轶闻…………据说，她的画虽然是能被轻易损毁的凡物，却能对观看者的认知产生某种影响，而究竟是什么样的影响，就取决于她此前在和谁相处了。

　　“这些事情是伊甸告诉我的，据说格蕾修在与千劫有过一段接触后，留下的那幅画作，曾险些让一整片城区毁于内乱。”

　　渡鸦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了芽衣，这个格蕾修的能力，确实挺让人难办的。

　　“是这样吗…………所以，因为往世乐土是认知构成的空间，她在这里也能创造近似实体的怪物？”

　　了解到了渡鸦想要说什么，芽衣很是惊讶，她看向那边在安静画画的格蕾修，果然啊，只要是英桀，就没有一个人是简单的。

第七十二章 克莱因.逗猫

　　“说的没错，但是也不一定都是怪物，确切来说…………应该是一个人内心镜像的具现吧，我们之前见到的那些，估计就属于科斯魔了。能让自己内心的怪物那么顺服，他也不简单啊。”

　　渡鸦摊手解释了一下，之前在格蕾修的画室中，他们就见识到了格蕾修画出来的东西，那敌人应该就是科斯魔的内心镜像，这姑娘好像可以根据和别人的接触，然后把自己身上沾染的别人的特质落在画纸上，渡鸦的视线忍不住停留在了神宫凛的身上，如果是他的话，会被格蕾修绘出什么样的风景呢。

　　嗯，神宫凛也在思考着这样的问题，如果和芽衣还有渡鸦待久的话，她应该会画出一个爆炸的小岛还有一只草履虫吧。

　　“这样的话…………我倒是很期待格蕾修接下来会画出什么了。不过，我们当着她的面谈论这些没有关系吗？”

　　看着乖乖作画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格蕾修，芽衣感觉她们两个这样不太好，这种话不像是可以当着她面说出来的事情，而渡鸦却是勾起了嘴角，这个红色爆爆龙，果然还是有点天真了。

　　“怎么？你不会真的把她当成小孩子了吧，再怎么说，她也是以为英桀，经历过的事情，恐怕远超你我想象，所以芽衣大小姐，不要在这里小看任何人，要不然，你一定会吃亏的。”

　　说完这句话，渡鸦就拉着格蕾修离开了，虽然跟着自己会对别人阴阳怪气，可是这样也总比和芽衣接触要好，渡鸦觉得这孩子要是染成芽衣那种性格的话…………画笔，臣服于我。

　　感觉那样的画面，稍微有点奇特。

　　说什么不要把英桀当成小孩子，其实渡鸦才是真的把格蕾修当成小孩了吧，不过这也确实符合她的性格，一开始以为她是一个手段干净利落的雇佣兵，可是在了解之后芽衣才明白，真正的渡鸦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英桀的故事芽衣确实很感兴趣，可是现在自己明显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阿波尼亚，只能被动的等待她呼唤自己么。

　　“芽衣，你闻闻，看看是不是泡面的味道，我好像闻到泡面的味道了。”

　　神宫凛皱了皱鼻子，对于五感灵敏的他来说，这泡面的味道确实有些明显，往世乐土里还兜售泡面么，这样的事情神宫凛能想到的人只有帕朵了。

　　“确实，我也闻到了，应该是那边…………嗯？克莱因？”

　　被神宫凛这一提醒，芽衣也是闻到了那有些熟悉的味道，在圣芙蕾雅的时候琪亚娜经常吃这种东西，不过对于坚持营养的芽衣来说，她对这种食物是深恶痛绝的，循着味道，芽衣和神宫凛看到了那边正趴在地上逗猫的克莱因…………

　　等一下，克莱因？逗猫？

　　在神宫凛和芽衣好奇的目光之中，罐头警惕的看着面前的克莱因，那胖乎乎的四条小短腿正畏惧的向后倒退，而看着罐头越走越远，克莱因那张显得很是疲劳的小脸上也是充满了困惑，奇怪，为什么它不过来呢。

　　“来，过来一点。”

　　从手中的盒子里挑出了几根面条，克莱因试图将罐头给吸引过来，她很想要研究一下罐头，可是这样的尝试非常有效，罐头叫了一声之后就彻底跑远了，一溜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真是奇怪，为什么它不过来呢。

　　“…………克莱因，猫是不会对泡面感兴趣的。”

　　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芽衣上前给克莱因这样解释着，这小小的人偶少女此时正端着泡面很是困惑，如果自己不给她解释的话，她可能会想一整天。

　　“是吗…………我以前没有怎么和小动物相处过。”

　　原来是这样么，猫是不会对泡面感兴趣的，所以自己才没有把猫给叫过来，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只是泡面的原因。

　　“我也没想到…………你会突然有这种时间。”

　　这个小小的人偶少女平时要负责维护整个乐土的正常运行，每次看到她的时候她都很忙，加班对她来说已经是日常，所以看到她竟然有闲情逸致在这里逗猫，芽衣也确实有些惊讶。

　　“不，实验体，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它很奇怪，也许可以进行一些研究，之前见到它的次数太少了，这次本来想抓住机会的，可惜还是被它跑了。”

　　很难从克莱因那没有表情变化的小脸上看到可惜的神情，原来还是因为工作啊，就说这个少女怎么可能有闲心逗猫玩，不过她说刚才对罐头的行为也是工作的一部分，那只猫身上，有什么特殊的么。

　　战力看起来和帕朵菲莉丝差不多，不像是很厉害的样子。

　　“你是说………罐头？”

　　“嗯，根据资料，帕朵菲莉丝的记忆体进入往世乐土时，那只猫也一起出现了，但是，她在现实中应该没有饲养过任何猫科动物。”

　　克莱因点了点头，正是因为这样的特殊性，所以她才想好好的研究一下那只猫，可惜它竟然对泡面没有兴趣，凯文明明都不会这样的，那应该怎么把猫给吸引过来呢，用帕朵菲莉丝来吸引它么。

　　“克莱因，你的意思是说，这只猫在现实中从来没有存在过？”

　　这可真是个有意思的信息，根据爱莉希雅所说，往世乐土，这是由十三位英桀的记忆交织而成的存在，可是帕朵根本就没有养过猫，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罐头呢。

　　“还不能确定，不过，的确已经有很多相似的情况存在了。往世乐土是由记忆构成的空间，而记忆总是非常主观。所以这里的很多事物比起现实中原本的样貌，更接近记忆所有者的主观认知。”

　　克莱因缓缓解释，感觉自己的工作量好像又变大了，这些异常都得要自己处理，工作好多，根本就没有一点休息的时间，真的好累啊，神宫凛之前说的，每天工作八小时，每周都有休假的工作真的存在么，那简直就是天堂吧。

第七十三章 窥探人心

　　“的确………也曾有人向我提起过，乐土中的至深之处和现实中完全不同。”

　　不知道眼前的人偶少女又在思考跳槽这件事的可能性，芽衣点了点头，不知克莱因这么说，还有其他人的说法也佐证了这个观点，至深之处，这个神秘的地方，现实中和乐土中完全不一样。

　　“嗯，那或许只是其中一个例子。只是因此产生的活物，我只见过那只猫科动物………对了，实验体，这个能请你帮忙处理一下吗？”

　　说着，克莱因举起了手中的食盒，里边的泡面她又不吃，想来吸引罐头也没有起到作用，只能拜托雷电芽衣来处理了。

　　“这…………抱歉，在对它不感兴趣这方面，我和那只猫是一致的…………走了，神宫凛，这种油炸食品不健康。”

　　神宫凛对那泡面很是意动，可是芽衣却是毫不留情的就把他给拉走了，自己不在的话那管不着神宫凛，但是只要自己在身边，那她就不会允许神宫凛吃这种垃圾食品，再说刚才克莱因是直接伸手从里边取出面条的，很不卫生的好吧。

　　在自己这个饭之律者面前说要吃泡面？这简直就是侮辱自己。

　　“别吃那些东西了，有条件的话我想办法给你做一点吃的，去找帕朵看看她那里有没有什么食材……………唔，又………又是这种感觉…………”

　　话还没说完，熟悉的眩晕感就又一次冲上了脑袋，芽衣扶着额头意识逐渐漂远，总觉得，自己已经逐渐习惯这种感觉了，就比如现在，自己倒下的时候，也能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倒下姿势呢。

　　“神宫凛………我，就拜托你了。”

　　倒在了神宫凛的怀里，芽衣的意识再次前往了那至深之处，看着怀中的少女，神宫凛也很是无奈啊，这…………算了习惯就好。

　　———————————

　　唉，果然，又是这个地方…………就不能把自己直接传送到那“监狱”之前么，每次都要让自己跑上这几百米，是她的恶趣味？

　　看着眼前熟悉的黑暗，芽衣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少女只能一如既往的向前跑去，而阿波尼亚的声音也如约响在了芽衣的耳边，这种精神控制系的能力真的好讨厌。

　　【越来越冷静了，芽衣。请，来到我面前吧，再一次………】

　　这种暗示芽衣无法反抗，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少女没有脾气，来到了那监牢的门前，依旧是在黑暗中看不清楚阿波尼亚的脸，她就这么端正的坐在自己的眼前，一如初见时的样子。

　　“如果你的确像自己描述的那么真诚，就不要再对我说，请，这个字了。我注意到你的手段了，阿波尼亚，每当你说出这个字眼也是在向我的精神施加影响吧……………近似催眠，而且难以回避，即使我能察觉异样，一样也无法拒绝你的要求。最优秀的精神感知型融合战士，你的确没有辱没这个评价。”

　　芽衣这样嘲讽的说道，表面上说的很真诚，但是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对自己施加那种暗示了，即使自己能察觉，但是却依然无法做出防备，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怪不得千劫会对阿波尼亚是那种态度，芽衣感觉真是该。

　　“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芽衣还是更习惯于以恶意来揣测我吗？”

　　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但是芽衣分明听出了遗憾的味道，对此少女只能是翻了个白眼，不想要自己这么揣测她就真实一点啊，整天像个谜语人一样，这让自己怎么以善意来想象？这个阿波尼亚，真是够奇怪了。

　　“在这一方面，乐土留给我的教训够多了，但是你的这种能力的确超出了我的想象。那个坠饰…………你口中所谓的相连，就是为了将这种能力加以强化的桥梁吧？当我的意志开始受你摆布，它当然也就如你所说，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芽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是她针对自身所遇到的情况做出的分析，而阿波尼亚确实没有说话，短暂的沉默之后，还是芽衣主动开口了。

　　“看来，你不准备加以辩驳了？”

　　“当然，我已经受过太多误解，多这一次又何妨呢？看来，芽衣对我的探查，已经到了相当深入的地方了啊。”

　　黑暗的阴影中，阿波尼亚好像是摇了摇头，不管再怎么解释也没有用，误解就误解吧，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而对她这种“摆烂”般的行为，芽衣很是看不惯，你说是误解，那你倒是做出解释啊，整天像个谜语人一样，这种样子，谁看了都不会喜欢。

　　“…………嗯，的确没有人否认你对所谓命运的判断，虽然我还是不能理解，但是我用以反驳的理由…………也不够分量。”

　　回想起了其他英桀对阿波尼亚预言的态度，芽衣也有些没有办法了，想要反驳，可是自己反驳的理由也不足以支撑自己的想法，好像只要阿波尼亚说了，那就一定会成真一样。

　　“这样啊，那…………请，再靠近一些，可以吗？”

　　没想到阿波尼亚再次对自己施加了暗示，一切正如芽衣所想的那样，只要阿波尼亚说了请，自己的身体意志就会不受控制，但是即使芽衣明白这一点那也毫无作用，如往常一样，芽衣上前一步靠近了监牢，而阿波尼亚也伸出手覆住了她的鬓发。

　　“对不起，偶尔，我也会任性一下呢。就这么一次，原谅我吧。哦………不仅仅是调查深入，还已经拟定好了与之抗争的计划………很了不起，芽衣。”

　　看到了芽衣心里的想法，阿波尼亚这样夸赞着芽衣，而雷之律者瞳孔一缩，这种被人探查内心的想法…………够了！

　　“很敏锐。差一点，就能看到你和那位小姑娘还有神宫凛在一起时发生的事了———我不是故意的。所以，你想要改变我看到的命运吗？”

第七十四章

　　松开了触碰着芽衣的手，恢复自由的雷之律者迅速的跳开，她戒备的看着阿波尼亚，就刚才那一会儿，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心里所想，也知道了自己为了应对她的“预言”而准备做出的行动，这个人，真的很可怕，也很讨厌。

　　而且，如今自己的计划已经被她知道，那么……………

　　“原本确实是这样，但现在………我准备另作筹谋。”

　　芽衣沉声说道，她也不是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可能，阿波尼亚这种能力是真的令人讨厌，而监牢之后啊阿波尼亚却仿佛不受干扰一样，她的声音依旧温柔，温柔的让芽衣都能联想到黑暗之中她是怎样的一副笑颜。

　　“认为已经暴露的计划毫无意义吗…………没关系，芽衣，尽管放手去做吧。这也是…………一个人成长的必经之路。”

　　一点都不介意芽衣的态度，阿波尼亚温柔的鼓励着芽衣，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成年人在看着胡闹的孩子一般，芽衣皱眉看着前方铁栏后的阿波尼亚许久之后，芽衣再次开口了:“必经之路？”

　　“是啊…………无论你，还是我，又或者是其他人，在得知所谓的命运的存在后，谁又不认为自己能够改变它呢？真可惜啊，为何会是那样的结局？分1你明白它不可反抗的时候…………却要就此离开了。芽衣，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如果………这能让你在离开之前，拥有那种愉快的，没有正在坐以待毙的错觉。”

　　这人说话是真的很能惹火别人啊，说这么多，摆出一副你随便上，我肯定赢的态度，芽衣是真的想给她一头锤，就用这长着双角的状态，她以为自己这是在自我满足？

　　“………那不是错觉，阿波尼亚，不过，我确实也很想再见你一面。在此之前你一直在回避问题，但今天，我想听你亲自说出…………自己是否真的能做到那一点。”

　　呼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芽衣放弃了现在拔刀将阿波尼亚斩杀的冲动，她一直将自己呼唤至这个地方，而却限制了神宫凛的出入权，这说明她对神宫凛，或者说对神宫凛身怀的某种能力有所忌惮，芽衣虽然想要自己解决这件事，但是如果真的遇到危险的话，她不介意向神宫凛寻求帮助，以他们两个的关系，这种事又算得了什么。

　　芽衣才不会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面子而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不必怀疑了，芽衣，我的确能看到命运………。并且大多数情况下，事无巨细。它不可改变…………否则，我在很久以前，就能避免很多事情发生了。”

　　阿波尼亚的回答在芽衣的预料之中，而她也没有打算能从她的答案中得到什么，不过从她的言语态度中，芽衣也得到了一些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

　　“很好，我知道了。”

　　“芽衣，是想要通过察言观色，判断我有没有说谎吗？芽衣呀…………我说谎的时候，别人可是看不出来的。”

　　仿佛得知了芽衣的计划一般，阿波尼亚语气悠然的说道，而芽衣也不会再被她所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