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律者克星 第479章

第二百七十六章 镜子中的你

　　“我…………我也不想遇到这种情况啊，可是这种情况就找上门了，现在我也不知道我身处第几层梦境，神宫凛，你有办法从外界唤醒我么。”

　　被神宫凛这样嘲讽，德丽莎只能是忍气吞声，不过现在神宫凛在自己的身边总归是一件好事，做梦了从外界把自己给摇醒来不就行了么，对一般做梦的情况来说，这是最简单的办法了。

　　【不行啊，我刚才就已经试过了，不管是捏你脸颊还是掐你屁股都没有什么反应，现在让我试试挠你脚心……………对了，德丽莎，你脚不臭吧？】

　　神宫凛那略显苦恼的声音在德丽莎的心中响了起来，然后少女瞬间就呆住了，哪怕是在这梦境空间之中，德丽莎那张嫩脸都瞬间变得通红，捏脸什么的倒是可以忍受，可是掐屁股是怎么回事？他现在还想要挠自己脚心？竟然还问自己的脚臭不臭？怎么可能会臭啊！美少女的浑身上下都是香喷喷的，这家伙到底在对自己的身体做什么！

　　“一点都不臭！不过你不许脱我鞋子，这不是这么简单就可以唤醒的事情，你不许乱动，一切让我自己来就好！”

　　德丽莎涨红了脸颊想要阻止神宫凛的行动，此时此刻她想要突破梦境的决心高涨，要是再不醒来的话谁知道神宫凛会对自己的身体做什么，听着脑海中神宫凛品头论足的声音德丽莎就有些绷不住了，她转头看向那潜意识的凝聚体奥托，现在可以继续刚才的话题了。

　　“继续刚才的说法吧，你要我………动用毗湿奴的力量，吞噬掉这整个不应该出现在圣芙蕾雅的幻境？乃至………在这之上的全部梦境？”

　　德丽莎坚定的看向奥托，事不宜迟，赶紧开始吧，一想到神宫凛现在可能正在做的事情德丽莎就感觉浑身上下都不自在了，得赶紧醒来才能保护自己啊。

　　“嗯？感觉你忽然很有动力了一样…………没错，觉得这很疯狂吗？但是只要扪心自问，你就可以发现…………在这种条件下，它的确是可以办到的事情。”

　　奥托轻笑着开口，德丽莎本想再反驳些什么，但是最终她却是一言未发，她也大概明白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也知道一切都无可逃避，这只是一个。

　　既然是梦，那自己就更不应该有所犹豫。

　　德丽莎目光变得坚定了起来，而面前的奥托身边也是出现了很多自己曾经见过的强敌，吞噬它们，给自己体内毗湿奴基因带来足够的强化，这应该也就可以吞噬这不应该存在的梦境了！

　　少女不再犹豫，她拿出了身后的十字架放在了眼前，不管是爷爷，还是之前遇到的所有强敌，她都不会怕。

　　战斗的结果显而易见，在德丽莎的身后，一只巨兽的身影若隐若现，这就是可以吞噬一切的毗湿奴，现在它已经做好准备了。

　　“干得漂亮，德丽莎，它现在已经获得了压倒性的力量…………吞噬梦境，此刻应当不在话下。”

　　奥托站起身满意的看着德丽莎身后的巨兽，这种程度，应该是没问题了。而德丽莎此时却是眼神复杂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吞噬梦境，而眼前的他，毫无疑问也是梦境中的一环。

　　“那么………你呢？”

　　“嗯？我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奥托轻笑一声，德丽莎抬头看向他，爷爷和自己以前印象中一模一样，而吞噬这片梦境的话，他也就不会存在了，虽然德丽莎的意志一如往常般坚定，但是真正面临这样的事，还是会让她有所犹豫。

　　“当任何梦醒来的时候，梦中的人物，都会回归梦的主人自己。我当然也不例外。”

　　“不，不是这个方面，我是说…………算了。那已经不重要了。”

　　德丽莎摇了摇头，当初在柯洛斯腾的时候她并没有那种感觉，因为爷爷的最后一面自己并没有见到，和他的分别也是神宫凛的转述，而现在，德丽莎好像终于可以亲身体验了，少女的手忍不住摸向了衣服旁边的绶带，神宫凛手这是爷爷亲手缝制的，在爷爷离开之后，她一直把这个戴在身上。

　　“呵呵。这就是与亲人分别的感觉吧，德丽莎。尽管奥托.阿波卡利斯是个无可救药的恶人，但是在人生的某些时刻，他也的确曾为你遮风避雨。彼时，他看上去是那样的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以至于你会时常想象，如果他真的和你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一切又会如何。”

　　奥托的身影逐渐变得透明，而他说的话德丽莎没有反驳，他是自己记忆中对奥托的所有理解诞生的个体，在他面前没有说谎的必要，自己确实曾经这样妄想过，而她也知道，妄想终归是妄想，这是不可能成真的。

　　如果爷爷和自己，和大家站在一边的话，情况会是怎么样呢？他的能力自己再清楚不过了，只要有他在的话，那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而现在当德丽莎处于奥拓这个位置上之后才知道，他有多么艰难。

　　“德丽莎，人皆如此。当一个人拥有长辈的时候，希望他们能与自己勠力同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奥托还想说些什么，而这时德丽莎终于是开口了，少女一如既往的坚定，那张看似稚嫩的脸此时已经可以经历风霜。

　　“但你…………不，即使是那个真正的爷爷，也终究只是我的一面镜子。”

　　听了德丽莎这样的话，奥托很是欣慰，她确实长大了。

　　“当然。我很高兴你有这样一份觉悟。而且…………对他来说，你也是他的一面镜子。他映照出你潜在的恶，你也映照出他潜在的善。亲人，朋友，对手，乃至敌人，他们都能帮助我们更全面的认识自己。”

　　看着面前奥托越来越淡泊的身躯，德丽莎知道告别终将来临，能在这种情况再见爷爷一面，也算是弥补了自己心里的遗憾，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第二百七十七章 准备好的牛奶

　　耳边是这个奥托对自己最后嘱咐的话，德丽莎微微展开了一个笑颜，这也算是弥补了自己没有亲手送爷爷踏上最后旅途的遗憾了吧，在这里和他告别，自己的心里也会放松很多了吧，以后，估计再也见不到他了。

　　“哈，谢谢了，不过那个真正的爷爷，他才不会这么说呢。”

　　眼前奥托的身影已经彻底消失，可是他的声音却还在回荡，这是在自己潜意识里被美化过的爷爷的形象，真正的爷爷，他才不会说这种话。

　　“当然。那个人终究只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愚者罢了。”

　　说完这句话，一切都消失了，身影，声音，所有的一切都烟消云散，德丽莎明白，他从来都不真实，只是一个被自己潜意识加以美化的镜中形象。她的爷爷仍然是那个十恶不赦的自私之人，

　　那是某个愚者疯狂的选择，是沉重而无法改变的铅色历史，如今，那道幻影也同他一起消散，德丽莎明白，自此之后，无论各种形式的奥托，他都不会出现在自己的梦中。

　　少女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接下来就是吞噬梦境，回到现实了，神宫凛还在等着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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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想想……………啊，终于找到了。就在这里，喝一杯的好地方。”

　　另一边，在梦境中穿梭的渡鸦和芽衣也是来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和之前那老人梦中的金色沙滩不一样，此时两人正身处于一座科技感满满的深夜大都市之中，看着周围那略微熟悉的建筑，芽衣很快就想起了这里是什么地方，神城医药，或者说，是天穹市。

　　“准确来说，是某些蛇之信徒此刻正梦到的天穹市。”

　　给芽衣解释了一下现在这样的情况，现在每个人的梦都是相通的，或者说丯正在融合，所以她们才能从那个老人的梦直接跨越到这个梦中，他可是从来都没有出过沙漠，怎么可能会梦到天穹市，现在她们能出现在天穹市，毫无疑问是某些信徒此时正做着和天穹市有关的梦。

　　梦中可是梦不出来你从来都没见过的事物的。

　　“蛇之信徒……………胡狼曾吹嘘过他们渗透进了全世界的各行各业，总数有几十万人，看来，这的确是真的？”

　　想起了自己曾经听胡狼说过的话，曾经芽衣以为这只是胡狼的恐吓，可是现在看来，一切好像都是真的，世界蛇这个组织，不知道从多久之前就已经布局了，在世界各地都埋下了这样的暗棋么。

　　“具体的数字我不清楚。不过，至少从尊主出世以来，世界蛇就没有为办事的线人发过愁。有些人乐于帮助我们，不过更多的还是归顺于所谓的集体潜意识，尤其是圣痕的强大和意志的弱小在具体的个人身上不成比例的时候。”

　　渡鸦摊手说出了这个稍微有些沉重的话题，随后雇佣兵小姐姐就主动又转移了话题，说这种事干嘛，这本来就不是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在组织的时候她也不负责这类的事情。

　　“好啦，先不聊这些胡狼和灰蛇才会感兴趣的话题，走吧，去我在这里的老地盘，我们去喝上一杯。”

　　再度邀请芽衣和自己喝一杯，毕竟喝完之后，自己就要履行一下世界蛇干部的义务了，给芽衣透露了这么多的情报，再不干点正事就连渡鸦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哪怕只是装装样子，自己也得稍微做点什么。

　　“…………原来你不是在开玩笑。”

　　芽衣还以为渡鸦之前的找地方喝上一杯只是个托辞而已，没想到她竟然是玩真的，现在这种时候是喝上一杯的时候么。

　　“嗯？我什么时候给过你这样的错觉了，拜托，芽衣。当我说想喝点什么的时候，我哪次开过玩笑啊。”

　　冲着芽衣翻了个白眼，这等姿态在渡鸦做出来的时候竟然是显得有些魅惑，这家伙明明长着一张娃娃脸却有着这样的身材和气质，对此芽衣都有点小腹诽了，感觉神宫凛恐怕会很喜欢这种类型，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学学呢？

　　在芽衣的冥思苦想之下，渡鸦将芽衣带到了自己在天穹市的小据点，示意让少女在吧台前坐下，渡鸦从后边满墙的酒柜上扫了一圈，嗯，都是自己的存货。

　　“坐吧。你想要喝点什么？”

　　就像是一个酒吧的老板一样，渡鸦向她唯一的客人这样问道，芽衣坐在吧台前叠起双腿手托香腮。

　　“牛奶，无菌脱脂，最适合拿来打发跑酒馆的未成年人，你自己说的。”

　　说起了自己当初被渡鸦打发的话语，这与之前丝毫不差的话语让渡鸦有些哑然失笑，这确实是当初自己和她说的话，没想到直到现在她还记得啊，真不愧是女孩子，记仇就是厉害。

　　“…………呵。你啊，还真够记仇的。等着…………来，彩虹儿童牛奶，纯天然色素，特别添加DHA和植物活性钙，能为你的成长保驾护航。”

　　在酒柜边忙活了一下，渡鸦将一杯彩色的牛奶放在了柜台上，看着那颜色奇怪的液体，芽衣微微无语，这还真是特别的牛奶啊。

　　“尝尝吧，这算是小空的创意啦，制作起来还挺麻烦的，多亏现在是梦境，也帮我省了不少力气。”

　　如果是在现实中，自己想要制作一杯这样的牛奶不可能这么迅速，梦境中也有很方便的事情呢，比如现在。

　　没有犹豫，芽衣将面前的七彩牛奶一饮而尽，本来都已经打算接受黑暗料理了，没想到牛奶入口之后的口感意外的非常顺滑，感觉还不错。

　　“怎么样？味道很好吧，你可以开口多夸我几句，不用藏着掖着，见到美好的东西就要说出自己心中的感想和喜悦，放心大胆的夸我吧。”

　　渡鸦有些得意的说道，而她这略微有些“嚣张”的姿态也是让芽衣有些既视感，感觉就像是看到了神宫凛一样，这渡鸦也被神宫凛给传染了么。

第二百七十八章 该打一架了

　　才不愿意遂她愿呢，她想要夸芽衣偏不夸她，细细品味着杯中牛奶，芽衣对这样的体验感觉很是微妙，不是在意这个牛奶的味道，而是在意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品尝到牛奶的味道。

　　“不过………渡鸦，这梦境里的味觉，真的也我们和梦境造物的交互吗？”

　　芽衣首先在意的就是这个问题，这里是梦境，而自己却能清楚的尝到这牛奶的滋味，这种体验，真的是梦中可以提供的吗。

　　“……………你还是这么敏锐呢。这么说吧，芽衣……你刚才感受到的味觉，多半应该就是我的味觉。或者…………正准确地说，是我记忆中的味觉。”

　　就知道她肯定会注意到这个问题，渡鸦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觉得了，她不应该是雷之律者而应该是理之律者，因为自己知道这个味觉，所以在梦中，也能分享给芽衣，这就是这个梦境的奇妙之处。

　　“原来如此，借助梦境来彼此分享经验和感受。还真是令人耳目一新的体验。”

　　明白了梦境的特殊，芽衣都有些感慨了，连味觉都能共享，这是不是………………在自己思想跑偏之前芽衣及时停止了思考，这不是现在应该考虑的事情。

　　“是啊，你看，安然如梦…………至少还是能给人带来一丝小惊喜的，对吧？”

　　渡鸦在首次知道还能这样的时候也挺惊讶的，别的该说不说，这个梦境还是能让人有点好的体验的，当然，她也不认为这点好处就能让芽衣赞同世界蛇的计划，从这姑娘放下杯子的动作就能看得出来了。

　　“渡鸦。该不会事到如今，你反而要当起世界蛇的说客吧？”

　　怎么，渡鸦现在给自己说这种话是想让自己赞同世界蛇的计划么，经历过了那十三个人的事情，知道了爱莉希雅的心愿，芽衣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呢，圣痕计划，和爱莉希雅的愿望可以说是背道而驰了。

　　“怎么可能？你也太高看我了。只是…………最后的这一杯也快要喝完了，不是吗？”

　　渡鸦连忙开口否认，自己是有多大的脸敢有这种想法呢，这个女孩心思有多坚韧自己是清清楚楚，而且要是想当世界蛇的说客，自己怎么可能给她透露这么多的情况呢。但是，话说回来，芽衣有她的立场，而自己也有自己的身份，现在自己还是世界蛇的干部呢，是干部就要有干部的样子。

　　芽衣也轻声应了一下，少女也知道渡鸦的意思，这杯喝完之后，恐怕就要进行一场战斗了，真是的，都到这种时候了还纠结于她世界蛇干部这个身份，要真是在意这个身份，怎么可能“不经意”之间给自己透露这么多情报呢。

　　她二五仔的光芒已经快要亮瞎芽衣的双眼了。

　　像品酒一般，渡鸦举起了一杯普通的咖啡牛奶把它慢慢喝完，此时无人的酒吧里出奇地安静，仿佛世界的钟声在此时此刻也归入了沉寂，直到那杯中不可逆转地空无一物，而两人也都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走出了酒馆，两人来到了那彼此之间都很有印象的场所，渡鸦摘下兜帽深吸了一口气，两次此时就像是聊天的朋友一样，一点都看不出来马上就要进行一场大战的样子，虽然对这场大战的诚意心知肚明，但是还是得要做做样子的。

　　“话说回来，这应该算是我们初次见面的地方吧。”

　　看向周围，渡鸦这样感叹着，就是在这里，自己身为雇佣兵和当时的女武神雷电芽衣进行了第一次的交手，当时她的目的是那个女孩，而现在嘛……………渡鸦也没想到，她们两个会成为朋友。

　　“应该是吧。但是当时，我们的注意力都不在对方身上。”

　　芽衣有些煞风景的回应着，渡鸦白了一眼芽衣，这家伙也太记仇了吧。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得理不饶人的大小姐。怎么样？这半年多来与蛇共舞的生活，芽衣大小姐你过得还算开心吗？”

　　就当是战斗之前的开场白，渡鸦拿出自己羽毛状的飞刀整理着，其实这场战斗的结果还没开始她都知道，就算是“表演赛”，自己怎么可能是丱这位芽衣大小姐的对手呢，还记得在半年前自己可是压着她打的，而现在嘛…………啧啧。

　　“很难说。不过，至少交到了朋友吧。你呢？”

　　缓缓走向了另一边，芽衣也向渡鸦问出了这个问题，她是自己承认的朋友，这一点，没有什么问题。

　　“我？我当然很开心啊。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于朋友饯别的礼物，我当然要让你好好收下…………。你应该知道那是什么吧？”

　　渡鸦摆开了架势，这是一场注定了结果的战斗，但是有时候重要的不是结果而是过程，自己已经拼尽全力想要恪守自己身为世界蛇干部的责任了，但是面对这种超规格的敌人，自己“力战不敌”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没问题，征服的雷电，不介意再赢一次它的手下败将。”

　　芽衣这话说的可真是没给渡鸦一点面子，雇佣兵少女斜着眼睛瞪了一下芽衣，手下败将？这家伙还真敢说。

　　“是吗？这里可是与乐土完全不同的另一种幻境…………你最好不要太掉以轻心哦，芽衣大小姐，或者说，雷之律者，这副心意，要心怀感激的收下哦。”

　　模仿着爱莉希雅的方式，渡鸦冲着芽衣眨了眨眼睛，话说完了，该打一架啦。

　　说完这话，两人之间就都做好了准备，生活是生活，工作是工作，有时候这种无意义的架也是要打的。渡鸦拿出了飞刀，而芽衣也拔出了腰间的长剑，解除了神宫凛口中的省电模式，芽衣展现出了雷之律者的全盛姿态，这也算是自己对渡鸦的尊重了。

　　然而渡鸦嘴角直抽，这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之前她那副姿态自己还有一战之力，而现在，她是想把自己给挫骨扬灰么。

第二百七十九章 不是一个程度的对手

　　“等，等一下……………真是的！你是真的想要杀了我么，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渡鸦话还没说完，芽衣就已经展开了抢攻，自己毕竟是跟踪渡鸦来到这里的，被发现了怎么说也得打一架好让渡鸦给世界蛇一个说法，自己这可是为了渡鸦着想，不过雇佣兵小姐姐好像有点不太接受芽衣的意思，这女的还真是一点都不留情面啊。

　　好，这样自己也就不用留什么情面了。

　　抽出自己的飞刀，渡鸦和芽衣展开了触景生情的切磋，这是一场谁都知道结局的战斗，渡鸦根本就不是那种擅长正面战斗的类型，更别说对手还是芽衣了，她可是雷之律者，现今世界上力量顶尖的那一小撮人之一，所以自己打不过也很是正常吧？

　　这也算是给世界蛇一个交代了。

　　“千鸟，拔刀！”

　　一记横劈将渡鸦逼退，原地留下了一地红色的羽毛，芽衣还像是没事人一样，可是渡鸦却已经有些气喘了，不管是攻击的力度还是体力，她都不会是芽衣的对手，这家伙现在对自己下手这么狠…………到时候一定要偷偷告诉神宫凛，让他帮自己好好教训回来才行。

　　毕竟自己都给他透露了这么重要的情报，让他稍微听自己的话教训一下雷电芽衣，应该不成问题吧？大不了稍微付出一点代价……………不对？这不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么。

　　只有神宫凛一人没有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呼………。雷电芽衣，你所选择的道路，从来都令人敬佩。但是你也许需要明白，在你离开世界蛇的那一刻起，他们都是你名义上的敌人。”

　　给芽衣留下了这样的忠告，雇佣兵小姐也休息够了，现在该进行第二阶段了，就算是应付也得稍微出点力，要不然实在是说不过去，虽说结果早已注定，但是嘛，渡鸦也是有自己的尊严的，怎么也不能被芽衣给秒了，得稍微撑久一点才行。

　　然而这样的想法在芽衣施展下一招之后渡鸦就再也没有想过了，只见对面那个莽女人直接抬剑指天，一只红色的龙穿破云层出现在了渡鸦的眼前，伴随着芽衣一声怒吼吧，俱利伽罗………………渡鸦知道，自己想撑久一点的1想法注定只会是个奢望了。

　　这家伙是准备真的干掉自己？

　　“投降投降！我输了还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