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律者克星 第518章

　　“不，我以为………”

　　琪亚娜欲言又止，布洛妮娅却是张着小嘴说出了这特别特别那啥的话。

　　“啊。琪亚娜果然还是个笨蛋。明明都和芽衣做过那种事了，到现在反而还计较起了这个？”

　　三无少女开腔吐槽，神宫凛顿时眼睛一动，和芽衣做过这样的事……………琪亚娜和芽衣做了什么事？自己是不是应该出去找奥托买个帽子？

　　“布洛妮娅！不要胡说八道！”

　　琪亚娜一听就急了，看神宫凛那眼神她就知道这家伙肯定又多想了，这只蠢萝莉知道自己费了多大的劲才把神宫凛给哄好了么，要是因为她一句话神宫凛又闹脾气怎么办？真是个笨蛋，布洛妮娅才是全天下最笨的笨蛋。

　　“呵呵，布洛妮娅还是那么得理不饶人呢。好了，不管怎么考虑未来，现在的我们的确还受制于羽兔。在从凯文手中夺取主动权之前，我们首先还需要想办法摆脱她的影响。”

　　不知道某个醋坛子的吃醋程度，芽衣轻轻一笑没有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少女拍了拍手将众人的思绪给吸引了过来，现在还有正事要做，凯文和羽兔，现在得先解决羽兔带来的麻烦才行。

　　“说到这里…………难道说，第一任理之律者，他就是为了这件事而现身引导我们？”

　　琪亚娜提出了这个可能，你看，布洛妮娅跟随着上一任理之律者的虚影找到了自己又找到了芽衣，说不定那个虚影就是为了帮助他们呢。

　　“不知道，布洛妮娅觉得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但是无论如何，对目前的我们来说，这也的确是唯一的线索。让我们保持戒备地向前探索吧。”

　　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布洛妮娅也只能做出了这样的计划，走一步看一步，现在也没有其他的信息可以支持他们做出其他的选择了，不管怎么样，先弄清楚这里的环境也是相当重要的事情。对布洛妮娅的安排没有任何异议，众人戒备探索了起来，而随着他们的前行，这虚空中的阶梯也是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这么高，感觉掉下去一定活不了诶…………。布洛妮娅你可得抱紧我，要不然我们俩下去绝对会摔成饼。”

　　站在高台上往下眺望，感觉到心跳加速的神宫凛还不忘告诫着自己的“安全带”，这家伙虽然害怕高处但是也拒绝不了高处的诱惑，这种作死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尤其是后边有人保护着自己作而不死的感觉…………那更是让人不由得沉迷其中呀。

　　“放心，布洛妮娅会保护你的。”

　　三无萝莉老老实实的做出保证，少女紧紧搂着神宫凛的腰，这幅样子让那边的琪亚娜嫉妒到快要质壁分离了，这种工作平时都是自己的啊，神宫凛这家伙果然还是闹脾气了么，怎么可以便宜布洛妮娅啊，那萝莉小胳膊小腿的，怎么可能有自己能保护他呢。

　　“喂，你们两个不要闹了，不是说了要戒备的么，正经一点，还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危险呢。”

　　琪亚娜语气酸酸，现在可是做正事的时候，布洛妮娅她自己也说了，要戒备搜索，可是她现在怎么能知法犯法啊，琪亚娜感觉这样不行。

　　“探索下方，也是一种必要的行动，琪亚娜不用在意，和芽衣一起戒备前方就行，这里交给布洛妮娅和神宫凛了。”

　　还能不知道琪亚娜在想什么吗，这股醋味布洛妮娅感觉自己隔着好几米都可以闻到了，三无萝莉不仅没有放手反而是变本加厉了起来，现在是布洛妮娅的回合，琪亚娜就只需要和芽衣贴贴就好，神宫凛交给自己了。

　　“唔，可是……………芽衣，你看她！”

　　在言语交锋这方面，琪亚娜一直都不是布洛妮娅的对手，说什么探索，琪亚娜感觉他们两个就是在cos泰坦尼克号的经典镜头，说不定等会儿还要来个你跳我也跳呢，对此感到无奈的琪亚娜只能是向芽衣告状，正好，这个温柔如大和抚子一般的女孩也是看不下去了。

　　“布洛妮娅，跟紧一点，前方好像有点异动，万事小心。”

第三百九十八章 不好的童年

　　芽衣和琪亚娜第一次觉得这些“干涉”出现的正是时候，因为这样的话神宫凛和布洛妮娅应该也就不会继续乱来了吧，两位少女冲上前去战斗，布洛妮娅也将神宫凛给拉了回来，看着眼前这些出现的理型之种，在战斗的同时芽衣也觉得很是疑惑。

　　“奇怪…………按照渡鸦的说法，羽兔明明对律者应该是不感兴趣的，可是她现在这样反复戏耍我们，究竟是什么目的呢？”

　　解决了拦路的理型之种，可是问题也是接踵而至，羽兔将他们困在这种地方又有什么目的呢，想不明白，而前进的众人也是再一次看到了那闪着光的结晶，不出意料的话，这又是一片记忆残片了。

　　“原来如此，之前我就是从这样的裂缝中来到了你们身边啊。可是这一次…………乔伊斯并没有出现。”

　　看着眼前的晶体，神宫凛等人疑惑了起来，看来这些晶体也不是都像是他们想的那样，但是现在的话，这应该怎么做呢。

　　“嗯。确实是这样，如果那的确是乔伊斯的意志………或许这段记忆中并没有封入其他存在吧，不过作为线索，它也仍有调查的价值。准备好了吗？”

　　布洛妮娅走上前去，在看到众人那确定的眼神之后，少女伸手触碰到了眼前的晶体，然后一段记忆就在他们的眼前展开，这次的记忆……………仍然是布洛妮娅童年时候的场景呢。

　　【嘿，生日快乐。】

　　之前在幻境中见过的那个大叔马克西姆又出现了，他将一个木雕放在了桌子上，而一旁的佣兵少女则是歪了歪头，不管看到多少次，总觉得这小时候的布洛妮娅看起来憨憨的，还挺可爱呀。

　　【这是…………送给布洛妮娅的吗？】

　　佣兵少女指着木雕这样问道，这是，生日礼物么。

　　【是你爸爸以前送给我的。上次弗拉基米尔帮我收拾旧东西，没想到把它给翻了出来。我就想，把它送给你当个生日礼物倒蛮合适的。】

　　看着桌上的木雕，这应该是兔子吧？感觉布洛妮娅应该会喜欢。

　　【………谢谢。】

　　佣兵少女将那木雕抱在了怀里，这是爸爸以前的东西么，感觉收到这个，还挺开心的。

　　【别客气。阿列克谢小时候想当个雕塑家，就算当了兵之后也喜欢收集各种各样的小玩意送给我们。那时候我也没觉得这些东西有什么稀罕…………没想到搁在今天，这些本来不值钱的东西，有不少竟然成了绝版的藏品。】

　　马克西姆大叔这样感叹着，而小佣兵则是轻轻摩挲着手中的木雕，绝版，那也就是很值钱的意思了？

　　【这个兔子也是吗？】

　　【哈哈，那怎么可能。如果它也很值钱，那我们早就用它去换吃的了。】

　　马克西姆笑着摇了摇头，如果真的很值钱的话早就用它换吃的了，毕竟在饥饿面前，什么又能比得上活下去的诱惑呢。

　　【哦，吃的东西都很花钱。布洛妮娅知道。】

　　佣兵少女认真点了点头，而这懂事的样子则是让人看了就非常心疼，马克西姆看着布洛妮娅不由得开口轻声安慰。

　　【傻孩子………我们以前可没有这么困难，现在只不过是出了点意外而已。那时西伯利亚的所有人同属一个国家，大家不会打来打去，也不用担心自己的东西会被邻居抢走。而第二次崩坏………它把我们的土地变成了一文不值的坟场。天命抛弃了我们，国家抛弃了我们；归根结底，连我们自己也抛弃了自己。】

　　说道这里，马克西姆心情变得无比的沉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会变成现在这种样子……………没有人想做正经工作。拿着武器的人不是打家劫舍就是和他们现在这样把命卖给别人，可是不这样的话又能怎么办呢？

　　不这样做的话，他们谁都没有活路啊。

　　……………………

　　“这个是……………布洛妮娅小时候的事情？”

　　将这段记忆读完，很轻易就能看出这是布洛妮娅小时候的经历，芽衣有些沉默的看向了布洛妮娅，她从来都没有提起过那个时候的事呢。

　　“让你们见笑啦。”

　　并没有流露出悲伤之类的情感，少女冷静的就像是在处理其他人的事情一样，那都是已经过去的事情了，布洛妮娅不会因为过去的事情而消沉。

　　“不，不至于啦，毕竟我也算是在西伯利亚长大的孩子呀。那里的人们…………的确都很不容易。”

　　琪亚娜连忙摇了摇手，怎么可能见笑，那个时期，出于西伯利亚的人们生活都很艰难，童年时候琪亚娜也是在西伯利亚度过的，所以她明白，而直到现在，西伯利亚还因为第二次崩坏的缘故而没有恢复元气。

　　所以幽兰黛尔才会把亚尔薇特派到西伯利亚去种土豆，希望那姑娘能尽自己的一份力在西伯利亚发光发热吧。

　　“…………马克西姆叔叔是布洛妮娅的父亲阿列克谢的战友，也是他小时候的玩伴。而布洛妮娅不认识自己的父母…………从懂事的时候起，就是马克西姆叔叔在照顾布洛妮娅，教布洛妮娅在战场上生存的本领。”

　　说明了一下刚才在记忆中见到的大叔和自己的关系，那还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对父母没有什么印象，马克西姆，也算是布洛妮娅的亲人了，在来到可可利亚孤儿院之前，他算是自己唯一的亲人。

　　“这是你在遇到可可利亚之前的事情吗？”

　　很少听到布洛妮娅说起自己以前的事情，芽衣只知道她曾经当过佣兵，可是她也没想到情况竟然如此的残酷，在布洛妮娅为了生活而在战场上卖命的时候，自己应该在温暖的房间里过着大小姐般的生活吧。

　　“嗯。是布洛妮娅过十岁生日的时候发生的事情。第二年夏天…………为了给我们修房子而攒钱的马克西姆叔叔，在工作中被一条走火的枪打死了。打死他的人是一个比布洛妮娅大不了多少，第一次被派上战场的少年。”

第三百九十九章 普通人的世界

　　这样的事情明显过于沉重了，在布洛妮娅说出口之后，其他人顿时都沉默了下来，少女虽然语气依旧冷静，但是从那眼神中也可以看到阴霾的悲伤，在那个时候，人命就是这样。

　　“从那之后，马克西姆叔叔的帮派就这样解散了。在之后的冬天，布洛妮娅只好自己想办法赚钱…………最后阴差阳错地遇到了可可利亚妈妈。芽衣不用担心布洛妮娅，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察觉到了芽衣的眼神，布洛妮娅冲她微微一笑，自己已经不会因为那些事情而痛苦了，现在有更值得自己高兴的事情，所以没有必要因为以前的事情而沉沦。

　　“布洛妮娅，还有孤儿院的孩子们，可可利亚妈妈还有马克西姆叔叔，我们都只是西伯利亚那片土地上的普通人，没有什么特殊之处。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那片土地上的问题，也不可能通过个别人的努力就加以解决，虽然琪亚娜的爸爸妈妈，还有逆熵的大家拯救了无数人的生命，但第二次崩坏带来的社会冲击和次生灾害还是摧毁了那片土地上的信仰。”

　　反过来开始安慰他们，布洛妮娅拉住了神宫凛的手向他传递着自己的信念，都是已经过去的事情了，布洛妮娅没问题的。

　　“国家崩溃，战争爆发，原本秩序井然的西伯利亚，沦为了不法之徒的天堂。一个地方如果陷入了这种境地，即使花上数代人的时间，或许也很难回归正常。但是………布洛妮娅认知中的家长原本就充斥着混乱。比起那些眼看着自己熟悉的生活被尽数摧毁的上一辈，布洛妮娅这一代人可以说反而幸运一些了。”

　　虽然感觉有些纠结，但是事情确实是这样呢，在布洛妮娅的印象中，自己的故乡一直都是这样，所以没有反差对比，她反而能更容易接受一些，而上一代人，可能是因为他们见识过原本的美好，所以才能难接受这样的现实吧。

　　布洛妮娅，这姑娘真的好成熟啊，完全看不出是个萝莉，对他的说法琪亚娜和芽衣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而这位三无萝莉却是眼睛一转又把视线给放在了神宫凛身上。

　　“但是，神宫凛也可以安慰一下布洛妮娅。”

　　说了这么多，布洛妮娅就是想让神宫凛知道自己有多么懂事，这么懂事坚强的布洛妮娅，神宫凛应该会更加心疼自己了吧？所以已经可以尽情的来安慰自己了，不用忍着。

　　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呢？看着眼前神宫凛轻轻摸着布洛妮娅脑袋的场景，芽衣感觉怎么就这么不对味呢，不过经历过那样事情的布洛妮娅应该也确实需要安慰一下，所以……………啧，还是感觉很奇怪，就像是被套路了一样。

　　“…………即使战胜了崩坏，我们也依然有数不过来的工作需要大家一起完成呢。”

　　这已经摸够了吧？安慰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再摸下去芽衣就得说话了，少女开口打断了神宫凛和布洛妮娅之间的互动，而现在变得聪明起来的琪亚娜也是明白了芽衣的意思，真不愧是芽衣，就是和自己心意相通呢。

　　琪亚娜也老早就想这么做了。

　　“不如说，战胜崩坏只是改变世界的第一步吧。想要把这个不完美的世界变得美好一些，我们当然离不开构成它的每一个人。就像幽兰黛尔说过的那样，世界其实是一张画布，它的魅力取决于我们每一个人在上边涂抹的颜色。”

　　琪亚娜也是说出了这样的话，现在就连这姑娘都能随口说出这种很厉害的话了，每当这种时候神宫凛都觉得自己和她们显得格格不入，自己好像只能来一句，俺也一样？

　　“嗯。布洛妮娅明白，就像理之律者其实是三十万人共同的思想一样。”

　　这也是……。爱莉希雅坚持十三英桀缺一不可的原因吧。

　　莫名想到了那个粉色妖精，芽衣感觉对方一定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她才会始终如一的那么坚持，十三个人，一个也不能少。

　　“好啦。回忆太多历史，倒也无法给现实提供更多的帮助，我们是时候动身继续寻找线索了。”

　　结束了感叹，布洛妮娅打起精神继续向前，他们至今为止走到这里已经承载背负了很多，没有时间继续回忆过往啦。

　　继续探索着记忆碎片，而这次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个绿色头发的女子，这个女子……………

　　“布洛妮娅曾经在照片上见过，她是逆熵的创始人之一，埃玛.普朗克教授。”

　　回忆结束，这段记忆和布洛妮娅并没有什么联系，不过这位逆熵的创始人之一，他们也是这样第一次见到。

　　“也就是，爱茵斯坦博士和特斯拉博士的老师？”

　　同样听说过这个名字，在逆熵生活了这么久，琪亚娜好几次都听到了她的名字。

　　“嗯。而且，她似乎和第一任理之律者，瓦尔特..乔伊斯之间也有着某种复杂的关系。不过，竟然连那位卡尔.古斯塔夫的记忆也散布在这里…………理之律者的核心，果然进入了一种非常麻烦的状态。”

　　布洛妮娅敲了敲脑袋，这可真是让人头疼啊，现在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了，他们现在陷入这种状态好像和理之律者的核心也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嗯？布洛妮娅，麻烦的状态，具体是指什么？”

　　理之律者的核心出现问题了吗？之前也是这样，在羽兔的“帮助”之下，她们恢复了律者的权能，但是布洛妮娅好像是出现了一点点的问题，她的权能，直到现在都没有恢复。

　　“卡尔.古斯塔夫，他是构成理之律者核心的三十万分之一，而且很可能是最初的那一份。也就是说，他不仅是瓦尔特.乔伊斯这个存在的源头，也是理之律者最初的起点。所以，我们能得到的结论或许是，在圣痕计划的影响下，理之律者的核心在物理意义上已经分裂解体了。”

第四百章 分布式的核心

　　分裂解体？

　　布洛妮娅这话一出让人无比的惊讶，琪亚娜甚至都瞪大了眼睛，分裂解体？这种事一听就觉得非常惨诶，布洛妮娅的律者核心现在都变成这种状态了么，怎么也不见这姑娘说出，怪不得她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恢复那律者去权能。

　　“啊，没关系的，这件事倒是也没有听上去这么可怕。理之律者的核心原本就是由三十万种思想共同构成，理论上，其中每一份都有退出的可能。但是理之律者毕竟是一个统一的概念，因此无论是两位瓦尔特先生还是布洛妮娅，我们都具备驾驭这三十万种思想的能力。”

　　布洛妮娅解释了一下理之律者的核心概念，和其他的律者核心不一样，理之律者里藏着的是三十万人的思想，但是作为统筹者，布洛妮娅可以驾驭这三十万种思想，然而现在…………

　　“所以，真正的问题在于…………如何让这分布式的律者核心摆脱圣痕计划的影响。这样一来，布洛妮娅也有机会顺势恢复力量。”

　　布洛妮娅还是很想尽快恢复力量的，虽然现在可以用自己的头脑为大家提供支援，但是她还确实是想要尽快尽自己最大的一份力，思考带来了这样的结果，而琪亚娜却是歪了歪头，原来还有这方面的问题吗，可是自己完全不知道诶。

　　“但是我和芽衣并没有遇到这种问题…………啊，是因为我们的核心并不是你所说的分布式么？”

　　琪亚娜忽然想到了这个可能，自己和芽衣的核心里可没有三十万人的思想，顶多也就是只有另一个人罢了，而芽衣的情况自己不太知道，自己和西琳的争斗可是直到现在都让人印象深刻，而布洛妮娅的情况，和她们两个都不一样。

　　至于神宫凛…………他就不用说了，他的情况最特别了。

　　“或许并不仅仅是这样，和芽衣还有琪亚娜的情况不同，布洛妮娅，并不是一位经历过羽化的律者。”

　　又提出了一个新的概念，这件事自己并没有给别人说过，而这，也正是布洛妮娅一直吃瘪的理由，除了刚得到理之律者核心撞死了一只量子生物之后，布洛妮娅好像就一直在吃瘪，神宫凛已经不止一次的吐槽过自己了，布洛妮娅也想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问题，于是她也去问过瓦尔特，最终得到了那样的答案。

　　理之律者的核心，从未经历过羽化。瓦尔特说，从一开始，瓦尔特.乔伊斯就是一位为人类而战的律者。他凭借那三十万份的思想地方住了崩坏对人格的侵蚀，将原本会毁灭文明的力量转化成了人民的护盾。因此，与其他律者相比，理之律者，是一种更为特殊的存在。

　　“多年以来，逆熵想过很多种方法，试图提高这颗核心的输出功率…………但是从结果来说，收效甚微，迄今为止，乔伊斯在最后一战中所呈现的力量，直到现在都还难以企及…………而根据逆熵在长空市检测到的情况，经历过羽化的芽衣，如果只按观测到的输出功率来计算，她的极限不仅远超布洛妮娅和瓦尔特，甚至也必然在乔伊斯之上。”

　　将这样的情况说了出来，不知为何，神宫凛感觉在自己看向芽衣的时候，这姑娘好像还有些骄傲的挺起了胸膛，自己原来这么厉害啊？那可得在神宫凛面前显摆一下才行，当时自己确实很厉害的说，都可以把琪亚娜给吊起来打呢。

　　所以说，布洛妮娅才不想把这件事说出来啊…………这样就好像显得自己很菜一样。

　　同样也注意到了芽衣的状态，布洛妮娅有些不爽的撇了撇嘴，但是现在还是得把这种情况详细告知给他们才行。

　　“结合其他证据，爱茵斯坦博士得出了这样的结论，瓦尔特.乔伊斯诞生与所谓的羽化无关，理之律者的核心和我们熟悉的渴望宝石并无本质区别。即使瓦尔特先生曾经实现过和这颗核心完全同步，但是那种奇迹也只是接近了乔伊斯的力量，仅此而已。”

　　布洛妮娅娓娓道来，从芽衣的例子上来看，这也就是说，迄今为止，不管是哪一任理之律者，都不曾使出过这颗核心的全力，而这颗核心的特殊性，也使得芽衣的案例无法直接复制在理之律者的核心上。

　　“原先，布洛妮娅觉得这并没有什么关系。既然这颗核心的特殊性曾经帮助过乔伊斯，也帮助过我们，那么它的存在方式就是最好的。就像瓦尔特先生说的那样，理之律者的核心并不如琪亚娜和芽衣的情况稳定。但是从好的一面来说，找回理之律者的力量，或许与对抗羽兔的方法其实是同一件事。”

　　终于把这件事给说出来了，布洛妮娅很有深意的瞪了一眼神宫凛，看这家伙以后还会不会说自己菜，自己这么菜是有原因的，你不能因为这种事针对我啊，我也不想这么菜的，等我找回真正的力量之后，看你还会不会说我菜。

　　“有些不理解我说的话吗？只是或许而已，或者说，这是布洛妮娅的知觉？也许理之律者的存在方式，其实与圣痕计划本身颇为相似综合世界蛇的各种说法，圣痕计划将以梦境统合人们的意志，进而支配终焉。贴脸是听上去充满了不可思议，像是一个神话……………只不过，如果我们用理之律者诞生时的状态与它相较呢？”

　　用这件事来比喻他们现在遇到的状态，芽衣很快就明白了布洛妮娅所说的意思，说的没错，圣痕计划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和理之律者诞生时的情况确实有异曲同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