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律者克星 第519章

　　“布洛妮娅，你是说…………三十万人的思想？”

　　“嗯，没错，律者核心中的他们，是分布式核心的构成单元，可以说既是理之律者，又都不是理之律者，从这个角度来讲，我们或许可以认为，正是由于这种结构上的相似性，圣痕计划对理之律者核心的影响，才会比对其他核心的影响大上许多。”

第四百零一章 觉悟

　　布洛妮娅越说越觉得思路清晰，也许现在他们的状况…………并不是被圣痕计划影响，而是被理之律者的核心困在了这个状态，假设果真如此的话…………那么羽兔所做的事，可能就是趁虚而入，刺激理之律者的核心，使其人为离散，让它更接近于圣痕的存在方式。

　　这姑娘，到底是在说什么啊？

　　神宫凛琪亚娜两脸懵逼，他们俩已经有些跟不上布洛妮娅的思路了，而芽衣依然可以，不愧是被好几个人称之为可以去转职当理之律者的女孩，她点了点头示意布洛妮娅继续，这件事确实需要弄清楚状况才行。

　　“你们还记得幽兰黛尔的说法吗？在受圣痕计划直接控制的空间里，更接近圣痕的存在会自发地将它扩张。虽说虚数空间中的不动点，也就是律者核心可以逆转这种扩张，但如果是由许多不动点组成的一张网………或许我们反而会像蜘蛛的猎物一样深陷其中，动弹不得。”

　　怎么办，虽然布洛妮娅好像很努力的想和他们讲清楚现在的状况了，可是神宫凛和琪亚娜已经完全跟不上她的思路了，这种情况…………感觉他们俩就像是跳过了游戏简介的玩家，这种时候不要和他们说什么背景设定，现在要做的就是告诉他们往哪里砍，他们两个只想大杀特杀。

　　“可是，要怎么确认这一点呢？我们似乎缺少一些实际的切入角度…………”

　　琪亚娜求助般的看向芽衣，快点说一些可行的方案啊，要不然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做了。

　　“我之前好像提到过，曾有一位名叫千劫的英桀，为了寻找类似问题的答案而不断破坏乐土本身的构造，但乐土毕竟是数据空间…………而按布洛妮娅的说法，这里……………”

　　提出了这个想法，乐土是数据空间，而这里是现实空间，而琪亚娜听到这里也是眼前一亮。

　　“那如果是现实空间的话，不就可以用空之律者的力量来尝试了吗？如果这不是会无限延伸的迷宫，而只是一张固定的网，我们就可以找到它的弱点。”

　　终于找到可行的方法了，琪亚娜举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思路确实没错，可是这个弱点…………等一下，难不成那弱点，就是她们接触到的弱点本身？

　　“确实有这种可能。如果要破坏一张网，我们必然要针对丝线动手。虽然这样做可能非常困难，但是琪亚娜，还有神宫凛，下一次，你们不妨可以在这些记忆中使用空之律者的权能，看看能破坏什么。”

　　布洛妮娅确定了芽衣的想法，这下神宫凛终于明白自己可以做什么了，他都快感动哭了，终于可以做点什么了啊。

　　“我明白了，不过，布洛妮娅，我想你应该明白，像这样的做法，有可能真的会破坏理之律者过往留下的记忆。即使这样，也没有问题吗。”

　　琪亚娜语气有些沉重的说道，她想布洛妮娅应该也明白这样做的后果吧，那些前人留下的宝贵记忆，可能就会被这样破坏掉。

　　“嗯。没有问题，不如说，布洛妮娅相信理之律者的韧性。也相信这份韧性会带来打破现状的契机。所以，如果有机会的话，琪亚娜，神宫凛，就放手去干吧。”

　　确定好了接下来的计划，敢于斩断过去，才能开创未来，布洛妮娅明白这一点，也相信理之律者的核心。琪亚娜点了点头，那接下来，就交给他们吧。

　　继续探索，而在不远处，一个虚影再次出现，还没见过这种场面的芽衣看着他消失的方向试探着说道。

　　“所以…………那个人，就是瓦尔特.乔伊斯？”

　　“嗯。布洛妮娅曾经在梦中见过他好多次。但是他从来都不说些什么…………只是在那里静静地走着自己的路，静静地看着布洛妮娅。仅此而已。”

　　嗯…………细想着布洛妮娅所说的场景，神宫凛和琪亚娜都是露出了相当微妙的神情，这种感觉听起来还蛮可怕的，布洛妮娅经常会梦到这种情形啊，这孩子也是真不容易。

　　不知道那两位已经在同情自己了，布洛妮娅走在前边跟着乔伊斯的虚影前进，而在走了不久之后，果然看到了和之前一样的结晶体，果然，这里还有更多的记忆啊。站在这结晶体之前，琪亚娜再次向布洛妮娅做出了最后的确认。

　　“那么，要针对它，进行我们刚才所说的尝试吗？”

　　“嗯。不过，琪亚娜………你是不是一直有什么在意的事情？”

　　在进行这样的行动之前，布洛妮娅要排除一切可能有干扰的情况，而琪亚娜的状态有些不对，排除跃跃欲试的神宫凛，芽衣应该也看出来了。

　　“是啊，刚才我们看到乔伊斯身影的时候，你似乎有什么话要说，有什么事情，最好现在说出来比较好。”

　　“…………我不太清楚该怎么表达。从我的感受上来说，那个身影蕴含的情绪十分复杂。他有像瓦尔特先生的地方，有像空之律者的地方，甚至还有像西琳的地方。总之，以我的感受而言…………那不单是理之律者的力量。”

　　如实将自己的感受给说了出来，而针对这种情况，布洛妮娅和芽衣也给不出什么好的解释，而这种时候琪亚娜会有这种感觉…………

　　“难不成是羽兔的关系？”

　　“嗯…………这应该是最可能的一种原因吧。羽兔的身份，或许比她自称的情况要复杂很多。她真的是所谓沙尼亚特的圣痕结晶吗？她的那种说法，究竟代表了什么意思？”

　　对那个忽然出现的世界蛇的干部，琪亚娜心里其实一直都有打个问号的，你现在就算是说她是终焉本身琪亚娜也不排除有这个可能啊。

　　“原来如此，看来，这或许是一场勇敢者的游戏呢。”

　　没错，确实是一场勇敢者的游戏，布洛妮娅伸手放在了晶体之上。

　　“做好准备，准备尝试我们的计划，我要解放这份记忆了。”

第四百零二章 更多的记忆碎片

　　真是…………没想到，具体实施起来竟然会这么困难啊。

　　在布洛妮娅打开那份记忆之后，琪亚娜就在里边尝试使用自己的权能进行破坏了，可是结果却不是那么尽如人意，神宫凛也是一样的情况，看来实际操作起来，真的比他们之前预想的要难多了。

　　这次是约阿西姆的记忆，真是有些杂乱无章了。

　　“琪亚娜，怎么样？不要紧吧？”

　　芽衣扶着琪亚娜很是担心的看着少女，从她捂着脑袋的样子就能看出来这对她的负荷了，而神宫凛却状态还好，芽衣和布洛妮娅有理由相信，这家伙根本就是忘记了他们的计划吧？根本就忘了使用空之律者权能的说。

　　“…………怎么说呢，之前还真没有想到，在别人的记忆里调动自己的权能是这么辛苦的事。唉，如果识之律者还和我们在一起就好了。我好不容易让自己的意识摆脱了被动观看的状态，但是刚刚调度起权能，那段记忆就彻底消失了。”

　　说到这里，琪亚娜很有怨念的看了一眼神宫凛，这家伙同时具备着识之律者的能力，结果他挣脱旁观者的模式之后就和记忆里的约阿西姆一起看起了书，快乐王子………………这是什么书啊。

　　“……………没关系，不过，在现实前的一瞬，那里确实存在着什么。布洛妮娅感觉到了。”

　　本来也没有打算在这一次就获得成功，而布洛妮娅从中感受到的异常也是说明了他们猜想的正确，那个记忆中还存在着另外的东西，或者说那个东西直到现在都还在他们无法察觉的地方。

　　“会是…………羽兔对我们的监视吗？”

　　芽衣想到了这个可能，而布洛妮娅也是点了点头:“不清楚，不过，既然如此的话…………当机会再次出现的时候，布洛妮娅希望芽衣也能做好准备。”

　　战略大师布洛妮娅再次做出了安排，芽衣也明白了她的意思，让自己也做好准备的话…………

　　“紧跟琪亚娜和神宫凛制造出的破绽，在记忆还未消失的一瞬，尝试用雷之律者的权能攻击对方么？”

　　“当然。无论如何，我们都应该迫使那个存在做出反应。这样才有可能发现更多的破绽。”

　　布洛妮娅点头，一直让那个存在默默的窥视着他们不是什么好的决定，只有让对方行动暴露出来，他们才能做出更多的行动，至少这样也可以让现有的情况发生变化。

　　“明白了，那现在我们就必须去寻找更多的记忆啦。”

　　琪亚娜挥了挥拳头，同时她把神宫凛也给拉了过来稍微用力的揉了揉他的脸，这家伙身负这么多种权能，按说他是最适合做这种事的人，但是这家伙却就是不肯干活，或者说他很容易就会被那些出现的记忆给吸引了注意力，这家伙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听话么。

　　“嗯。脚踏实地，一步一步来吧。”

　　再度振奋了一下精神，布洛妮娅带领众人又开始探索了起来，在这片区域之中散布着很多很多的记忆碎片，少女们本意是想要跟随乔伊斯身影的指引，可是这还没等他们看到身影的出现，就已经找到了那象征着记忆碎片的结晶，这一次，没有乔伊斯的身影呢。

　　“虽然情况和之前有点不太一样，但是大家还是要做好准备。既然我们发现了那个藏在记忆背后的存在…………对方或许也会注意到这件事，并拿出对策。”

　　站在记忆结晶体前，布洛妮娅转身告诉众人要注意的情况，芽衣和琪亚娜都很是认真，总而言之，提高精神，随时准备战斗，这样就没错了。

　　彼此点了点头，布洛妮娅伸手触碰了眼前的结晶，而一段熟悉的记忆也是在她面前展开，那是…………看来这个结晶体里，藏着的是自己以前的记忆了。

　　“告诉你一声，弗拉基米尔死了。”

　　之前曾经见过的那个大叔开口说话了，神宫凛记得他是叫马克西姆，是之前曾经带着布洛妮娅一起生活的人，而这个弗拉基米尔，又是谁啊。

　　“他没有完成自己的工作吗？”

　　记忆中的布洛妮娅这样问道，是因为没有完成自己的工作所以死掉了么？在布洛妮娅小小的脑袋中，没有顺利完成工作，那就意味着死亡了。

　　“是啊。那个傻瓜，耍迫击炮的时候炸了膛，连带着这次给我们出钱的家伙一起没了。不过他倒也死得干脆，不像那位金主，伤得自己说不出话来，只能蘸着不知道是谁的血在地上写字。本来还以为是什么遗言…………结果反反复复就都是一个疼字。撑了半个多小时才咽气，可真是活受罪。”

　　马克西姆摇了摇头仿佛是为了这种情况而叹息一样，这种感觉想着就很疼。说着马克西姆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和布洛妮娅说道。

　　“布洛妮娅，我要是啥时候遇到了这种倒霉事，你就直接让人在我的脑壳上补一枪，省得你马克西姆叔叔死到临头了还丢人现眼。”

　　说起这种事的时候马克西姆语气轻松，仿佛对他们这种人来说，死亡就是很简单的事情一样，而记忆中的布洛妮娅也是信誓旦旦的保证着。

　　“布洛妮娅的枪法比其他人更准。”

　　记忆中小小的布洛妮娅挺起胸膛说道，不用别人，自己的枪法绝对比别人更准，而少女这样的发言也是让马克西姆无言以对，你大可不必这么显眼啊。

　　“那不是一回事。不过………你的这份心我领了。来，布洛妮娅，接下来才是正事，这回虽然没有挣到钱，咱倒是阴差阳错搞到了另一个好玩意。”

　　马克西姆将背后的东西搬了出来，布洛妮娅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东西是什么，但是她本能的感觉，这东西对自己很有用，自己一定要学会它。

　　“怎么样？电脑，第一次见到这东西吧？”

　　马克西姆有些骄傲的说道，有了这东西，布洛妮娅肯定会感觉有意思的。

第四百零三章 救命恩人?

　　结果就是…………布洛妮娅还没有来得及从电脑上学会什么，那东西就在那场火灾之中和爸爸的套娃一起化作了灰烬，西伯利亚的一切总是这样，事情刚刚有了好转，往往又再度陷入绝望。但是就算是这样，布洛妮娅感觉自己也没有办法讨厌她，谁让西伯利亚是她的故乡，是那个名为祖国母亲的故事曾经存在的地方呢？

　　布洛妮娅这样想着，而忽然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为什么在记忆中，自己忽然如此自然的恢复思考了呢？自己并不具有识之律者的能力，而这种感觉…………久远的往事已经随法火付之一炬了，在记忆的尽头，少女察觉到了那位不速之客，就是这个感觉，就是这个存在一直在窥视着他们。

　　布洛妮娅猛然转身，一个和少女相似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故事，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说法，布洛妮娅.扎伊切克。毕竟，人类最伟大的力量，就是叙事啊。”

　　“这个声音…………你是普罗米修斯？”

　　看到了眼前的身影，曾经在其他世界泡中见过这个存在的布洛妮娅惊讶的叫出了她的名字，她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普罗米修斯，难不成就是一直在窥视着他们的人么。

　　“你可以用那个名字来称呼我。虽然有些难以置信，但如果你想了解羽兔的弱点，那么听我讲完刚才的话题会更加有利。”

　　机械少女的态度一如既往，冷静的就像是一个机器一样，而这种表现，毫无疑问更加有效率。

　　“既然如此………那么，布洛妮娅只额外打听一个问题。你们的世界泡，它……………”

　　当初分别之后，她们就不知道那个世界泡变成了什么样子，而现在这个机械少女出现在这里，是不是意味着……………

　　“它仍然不可逆转的消失了。梅博士也一样，我只是受到了命运的眷顾，凭借数据的形式暂时还活着而已。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吧。伤感于过去，无助于人们迈向未来。尤其是，根据我现在新了解到的情报…………如果各位还想反抗，乃至颠覆此世的圣痕计划，那么理之律者的力量就是其中堪称基石的一环。”

　　很是简单的说明了之前世界泡的情况，普罗米修斯看来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不知道她是真的无情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不过她现在所说的话却是让布洛妮娅万分在意，她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答案，理之律者，是颠覆圣痕计划的基石？

　　“理之律者…………是基石？”

　　“没错，不过这一点说来话长…………而总是在这些很难被形容为美好的记忆里对话也并无好处。就让我对你们身处的空间再多做一点手脚吧。”

　　不知道少女做了什么，布洛妮娅只觉得意识一阵恍惚，再度睁开眼的时候，她已经脱离了刚才的记忆，可是现在这里只有自己和普罗米修斯，其他人…………琪亚娜，芽衣，还有神宫凛，怎么都不见了？

　　“你做的所谓手脚，把神宫凛还有她们都带到哪里去了？”

　　布洛妮娅的眼睛瞬间变得犀利了起来，少女抬起手对着普罗米修斯，在这种不明的环境和队友分开，布洛妮娅感觉很不安。

　　“用她们来代称…………感觉你的朋友会哭的。放心吧，我根据你们每个人的律者核心定制了不同的逃脱路径。相信我，这是更有效率的做法……………不要误会。这不是说你们谁拖累了谁。只是羽兔已经盯上了理之律者的权能，所以我需要布置一些更有针对性的应对方式。”

　　解释了一下自己这样做的原因，这是现在最有效率的做法了，这是针对现在的情况所做出来的必要布置。

　　“羽兔？你怎么这么了解她的情况？”

　　按理说普罗米修斯应该和羽兔不会有什么交集，可是为什么现在感觉她好像很了解羽兔的情况呢，这一点也让布洛妮娅不由得心中生疑，很是奇怪。

　　“这一点确实很不可思议。从结论上来说，她灵活利用了圣痕的某些功能，让我的演算系统侥幸转录出世界泡继续存在。由于这并非数据的简单复制，因此我可以相信，此刻的我，与之前和梅博士在一起的我是同一人物，并不是原型和复制品那样的关系。”

　　还好神宫凛不在这里，要不然他肯定又会被绕晕。布洛妮娅此时心中想的是这样的事情，神宫凛可能对这种叙事不太擅长，但是布洛妮娅却可以听的明白，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

　　“那其实，羽兔其实算你的救命恩人？”

　　“由于我并没有向她报恩的想法，所以你的这一描述并不准确。而站在她的角度上说，我也是所谓新人类的一员，和你们一样，享有任意行动的自由。”

　　将自己没有报恩这一打算说的理直气壮，虽然她可以说是救了自己，但是普罗米修斯可没有什么报恩的想法。在羽兔看来她自己也不算什么恩人吧。

　　“布洛妮娅并不认为，科学家会赋予玩迷宫游戏的小白鼠什么自由。”

　　很是形象的说明了自己现在的处境，自由？你管这叫自由？在布洛妮娅看来，这和牢笼无异，将神宫凛他们安排到另外的地方玩着迷宫游戏？这让布洛妮娅不能信任眼前的人。

　　“好吧………我明白你的这种感受。确实，效率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我承认自己有些急于求成，所以，接下来就暂时让他们回到你的身边吧。理之律者。”

　　话刚一说完，不等布洛妮娅再说什么，世界在一瞬间仿佛经历了某种微小的扭曲。当布洛妮娅回过神来，她的伙伴已如出发之前一般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神宫凛，芽衣，琪亚娜，太好了，你们回来了。”

　　众人还都没有搞清楚状况，再度和朋友们见面的布洛妮娅就连忙飘了过来，芽衣和琪亚娜肯定没关系，神宫凛没出什么事吧？

第四百零四章 叙事的能力

　　倒是没有出什么事情，安抚了一下布洛妮娅，神宫凛等人将视线放在了那一边的普罗米修斯身上，为什么这个女孩会突然出现呢，大家看起来好像都没事，但是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应该和那个世界泡一起消失了么。

　　“你怎么会在这里，普罗米修斯？”

　　芽衣直截了当的开口问道，现在的处境实在是让她想不明白，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呢，而且普罗米修斯的出现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直到现在，芽衣还有种无法掌控情况的感觉，这种处境，让人真的无法安心。

　　“如果你们知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那么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将显而易见。”

　　说了这样一句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话，紧接着普罗米修斯就调转话头，向琪亚娜和芽衣简单说明了刚才那段插曲的前因后果，而布洛妮娅也是努力用最简单的语言向神宫凛说明了现在众人的情况，让他听普罗米修斯的讲述他肯定是听不明白，所以得要自己润色之后再告知他才行。

　　“显而易见…………既然你在刚才那段话的开头这样说过，那么布洛妮娅反而是有了一些猜想。这里虽然是月球，但是也是理之律者核心的内部，布洛妮娅猜对了吗？”

　　用自己的话来让神宫凛理解清楚，紧接着布洛妮娅就看向普罗米修斯做出了这样的推测，刚才经历的种种都表明这和理之律者的核心情况脱不了干系，所以布洛妮娅就大胆做出了这样的推测，而她这样的表现也是得到了普罗米修斯的点头称赞。

　　“…………你的直觉想当出色，与博士和我的那个世界泡类似，这里也是因为圣痕计划而临时重新获得了时间的场所。但其诱因不是世界蛇，而是理之律者那不稳定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