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毛社畜
“……什么安全措施？”东城快驹呆了呆，虽然她知道马娘和马娘之间能生孩子，但是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说马娘之间还有安全措施的，难不成是戴那玩意吗？那东西能戴在哪里啊？手指上吗？
已经做过这方面事情的东城快驹脑子给这句话给点炸了，满脑子都是星空无限远方，最终浓缩成一句话——妈妈生的。
“开玩笑啦，这是法国笑话。”望族拍了拍东城快驹的肩膀，“没事，哪怕是搞出事儿来了，不是也有我带孩子嘛？”
“……搞不出来的！”东城快驹已经羞恼地叫出声来了，“我们真的很纯洁的，卓芙小姐也对我没什么兴趣，那天我喝醉了，她把我带回家也什么都没做啊！”
“……？”
“？”
这一次进入震惊状态的就不是东城快驹了，而是望族和老板娘，她们都以为那天卓芙和东城快驹已经进入了陪跑友，或者说是一夜情人的状态，最次也应该发生了一些暧昧事情才对。结果她们真没想到卓芙居然真的压住了自己心中的恶魔。
真的是时代变了啊，如果是过去，法国赛马娘带着醉了的马娘回家如果没有发生什么，人们都要怀疑法国马娘的功能是否正常了，按照望族的眼光来看，东城快驹小姐都属于是那种非常容易引起别人觊觎的类型。
将心比心，望族如果出于卓芙的那个情况，绝对已经上了——毕竟这是因为国家风格导致的对于这方面的关系其实很随意，无论是睡人的还是被睡的，往往在第二天都不太当一回事。这也是法国赛马娘都是花心大萝卜的传言由来。
不过大部分情况还真的就是一夜露水情罢了，甚至于朋友之间做过那回事也非常正常，第二天也会非常自然地打招呼的程度。
对于那方面，法国赛马娘真没那么保守。尤其是在女通讯录之间——毕竟确实不会有什么结果。
卓芙那天什么都没做的事实把两个传统的法国马娘给吓到了，颇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你是说，那天她把你带回家，你醉醺醺的，她也醉醺醺的，她房子还只有一张双人床，你们两个睡在一个房间，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额……”东城快驹回想起当初的情景，很难说什么都没发生吧，毕竟抱确实是抱了，但是确实没有发生除此之外的事情……吧？东城快驹犹豫的一瞬被望族敏锐地捕捉到了。她露出了明了的神情。
“好吧，我明白了，可能没有发生一些我们所想的那回事，但是还是发生了什么对吧？”望族解释道，看着东城快驹尴尬地点了点头，她才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卓芙怂了啊，那没事了。
望族刚刚一瞬间当真是担心卓芙不会有点X功能障碍了，原来只是怂了啊，这好办。望族笑眯眯地望着东城快驹，这眼神里的奇妙情绪让东城快驹都有些发憷，“望族小姐……您这是……什么眼神？”
ps：
望族：原来只是怂了啊，还以为卓芙不行呢。
老板娘：原来只是没做彻底啊，还以为卓芙不行呢。
东城快驹：发生什么事了？？
第六十六章·无心之言
望族当然不会说这是看自家徒弟老婆的眼神，毕竟自家徒弟显然还没得手呢，万一被自己给吓跑了那就完了。卓芙能动心那可是铁树开花一般的几率，望族作为过来人可是看着卓芙长大的，知道这孩子有着大部分法国赛马娘都没有纯情……虽然在恋爱的时候过于纯情有些时候是debuff就是了。
“不，我只是很高兴卓芙居然能有你这样的‘好朋友’。”在好朋友上加了重音的望族笑着说道，然后话锋一转。“说起来特别周和神鹰小姐都怎么样了？我们也有很久没联系了。”
“神鹰前辈和过去没有什么区别呢……还是那么沉迷摔跤，而且在退役之后也有很多时间可以做自己的事情，据说最近和草上飞前辈很亲密……至于特别周前辈嘛，最近经常和无声铃鹿前辈待在一起，听帝王前辈说的话……两个人偶尔会去美国度假。”东城快驹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望族，作为老对手，望族显然也很想念自己在役的时候遇见的那些人。“总之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望族前辈你完全可以放心。”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望族笑着摸了摸东城快驹的脑袋，“以后卓芙不知道会不会和我一样想念你呢。”
“额……那就……”东城快驹眨了眨眼，“我也会想念卓芙前辈的。”
“如果你能留在法国陪着卓芙该多好呢，我只是说说，别当真啊。”望族眨了眨眼，看似无意地说道，“那孩子其实一直挺孤单的，在你来了之后，我感觉她脸上的笑容比过去多得多了，作为师傅，我确实更想看到她的笑容。”
“卓芙前辈……过去到底是什么样的？”东城快驹倒是有些好奇了，她所知道的卓芙是已经退役了之后，属于是低潮期的卓芙，有些敏感，又有些任性，但是却非常真诚。而且更重要的是，卓芙小姐从不对自己有所保留，几乎尽心尽力地帮自己训练。自己能那么快适应法国的赛场，绝对有卓芙小姐的功劳。
“她啊……过去的样子其实比现在傲气多了。”望族有些怀念地说道，“毕竟是那样的成绩，傲气一点很正常，眼里只有比赛比赛比赛的，有一段时间还被称之为冰冷的赛道女王哦。”
望族说起以前卓芙的样子颇有一种在炫耀的感觉，看得出望族小姐是真心把卓芙当做自己的后辈，亦或是自己的子女一般看待的。那眼神里的温柔是做不了假的，在在役的时候，或许卓芙的心里支柱就是望族前辈。所以在输掉了最后一场凯旋门之后会如此内疚。
说到底越是在意，就越害怕让在意的人失望，虽然望族本人并没有表达出自己的失望，那也不代表卓芙就会无视掉这一点，所以两个人现在的关系看起来如此尴尬。
“啊……我下来时间太久了，我先上去了。”东城快驹听完了望族的讲述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下来的时间有点长了，连忙从老板娘的手里把自己的饮料拿走，登登登地上楼了。
望族看着急匆匆离开的东城快驹，露出了一个放心的笑容，“她真的很重视卓芙……这我就能放心了。”
“是吗？”老板娘倒是有些担忧，“如果她只关注卓芙就好了，麻烦的是，温柔的人对任何人都很温柔，卓芙也只是她付出温柔的受益者之一而已。这可是非常麻烦的事情哦。”
“你话里有话啊……”望族看了一眼老板娘，“怎么？想再续前缘？”
“你乐意的话我倒是无所谓，都是成年人了，已经谈不动恋爱了，不过最近也确实想要找个人一起过日子了。”老板娘媚眼如丝，望向望族的眼神都快化成水了。望族也望着她，眼神里满是无奈和细微地动情。
“我就是不放心卓芙罢了，如果卓芙这一次能做出自己的选择，我也不介意。”望族耸了耸肩，算是回应了老板娘的意思。成年人之间的恋爱就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了，彼此都知根知底，甚至都已经驾轻就熟了，自然不会有太多的疑虑。都到这个年纪了，望族也不玩钓鱼的那一套了，而是非常真诚地说道。“再等等？”
“行，都等了那么久了，我不介意多等一会。”老板娘笑着摇了摇头，“你的酒杯空了，我给你续上，这一次算是特别服务，免费。”
——
“好慢啊~”卓芙咕咚咕咚喝了一阵，又感觉有些燥热了，即使是夜晚小阳台上的清风都没办法抚平她心头的那点火热，看到东城快驹上来了，难免多少有些抱怨。“把我丢在阳台上吹冷风，小东城还真是坏心眼啊。”
“额……我只是在下面见到了望族前辈，聊了会天而已。”东城快驹诚实地告诉了卓芙自己的去向。
“……师……她为什么也在这里啊，最近我好像感觉哪里都能遇到她，真的是倒了大霉了。”卓芙避重就轻，打算避开这个话题了。只不过东城快驹想的可能有些不太一样，她反倒是希望卓芙多说一些关于望族前辈的事情的。
不过东城快驹倒也没有强行续下去，而是回应道，“卓芙前辈，你是不是开始醉了？”
“我~没~有~”往往喝醉的人都不会承认自己喝醉了，但是卓芙那脸上的绯红是做不了假的，她的视线已经开始到处乱飘了，只不过最后还是凝聚在东城快驹的脸上了。“小东城啊，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麻烦？”
“……要看从哪个方面看了。”东城快驹小声说道，“卓芙前辈是一个很可靠的人，但是不代表您就不能有抱怨，你完全可以把我当做树洞的。”
“小东城你总是说一些狡猾的话……”卓芙不满地说道，“但是我是前辈诶，向你示弱的话，那我的立场往哪里摆啊？”
“立场这种东西很重要吗？实在不行……卓芙前辈我现在开始就叫你卓芙，我们之间正式结束前后辈关系，就把彼此当做朋友不行吗？”东城快驹试探着询问道，不过这个提议倒是正中卓芙下怀。
“小东城……你真的是一个很狡猾的人……”卓芙小声抱怨道，“不过我许了，以后你就叫我卓芙就好了，没必要加小姐，或者是前辈之类的敬语了，你们霓虹马娘就是这点不好，总是喜欢加敬语，交流起来都有隔阂感。”
“那……卓芙？”东城快驹试探着叫了一声，结果不叫不要紧，这一声卓芙当即把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的卓芙给叫麻了。她绯红的脸颊此时已经不只是酒精的作用了，她停顿了一下，收拾了一下自己混乱的心情，最后才小声说道。“再叫一次？”
“卓芙。”东城快驹按照卓芙的意思再次喊道，“这样可以吗？”
“稍微刺激有点大，我缓一缓。”卓芙此时真的宛若热恋的少女一般用手捂住脸颊，感受着脸颊的滚烫，感觉自己的脑子也在酒精和害羞的双重作用下开始冒出蒸汽了，过去从没想过一个名字就能有那么大的杀伤力，卓芙她后知后觉地发现了——原来抛去前后辈的关系之后，东城快驹看起来真的宛若就是她身边的人一般……
该怎么说呢……前后辈的关系有一种责任心之间的关系，所以没有像是现在这样通透，或者说直接。用各种人际关系来伪装自己的内心是现代人类和赛马娘共通的特点，互相之间人间关系束缚越少，就越是显得突破社交距离的杀伤性有多大。
仔细想想，人际关系本身就是某种缓冲带一般的存在，即使是卓芙这样的人，也会因为简简单单的直呼其名而CPU超载，该说不说——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恋爱的醍醐味吧？
虽然现在为止估计还是单恋就是了……卓芙暗暗叹了口气，最终，东城快驹都是要回日本的，卓芙还挺不喜欢异地恋的来着……
“不……不也挺好嘛，那以后我就叫你东城快驹了！”卓芙强撑着说道，“东城快驹！东城快驹！东城快驹！”
“嗯，我在。”东城快驹虽然也有些害羞，但是大概是因为对于卓芙和自己的关系本身是非常坦荡的，所以非常温柔地回应道。“卓芙，我在这里。”
“呜哇……”卓芙刚刚的一瞬间，真的感觉到自己心跳漏跳了一拍，这是心肌梗塞的感觉！卓芙都开始怀疑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跳过的少女时期开始一口气回归了，当初沉迷比赛完全忽视了少女该有的恋爱情节——现在的她可是女大学生啊，对一个现役JK那么心动是不是不太对劲？
卓芙在内心检讨着自己，不过这检讨很快就烟消云散了，因为东城快驹再一次靠近了，“但是卓芙，你是不是脸越来越红了，真的没有喝太多吗？需不需要醒酒药？”
“咕……只要你不要过来就没事了。”卓芙小声说道，她可是非常明白的，她的脸红程度和东城快驹和自己的距离是成反比的，“而且我也没喝太多，我很清醒。”
“那就好……我其实不太推荐任何人喝太多酒，那东西虽然可以让人忘记很多东西，也可以让人简单地感觉到快乐，但是说到底还是伤身体的。”东城快驹关心地说道，“如果可以的话，卓芙你也下一次喝一喝无酒精饮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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