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午 夜 人 屠
【不用想都知道是她的功劳。】
【是少女倾尽全力的压下了这里的灾难。】
【像这种就连官方人员都解决不了的地方,却可以被一位修女以如此轻松,如此简单的方式压制住。】
【你忍不住发自内心的感慨超自然的力量,准备迎接着马上就要到来的又一次对你的压榨,却发现那份熟悉的触感久久也没有压下。
【一秒,两秒,】
【一分钟,两分钟。】
【心中已经默数了不止一时半会儿。】
【原本应该降下的你最急促,最极端。最毫不留情面的方式压榨出你身上全部的精力,全部的力量,连带着灵魂都仿佛要一同榨干的终极利器,阿波尼亚为了对抗灾厄最大最强也是最狠的一击还未到达。】
【要知道在平时你现在估计已经两眼翻白,口吐白沫了,只能靠之前使用的姐姐的药物勉强吊着命。】
【以绝对无敌的超自然的耐力,要凌驾于天才的无上才能之上,是彻头彻尾的只属于神明手中才能挥洒出的奇迹的力量。】
【你疑惑的抬起头,却看见原本正在身上上下其手的少女僵在了原地。】
那无法用单独的颜色去称呼,仿佛似蓝,却又太过于深邃,像是置入了无边无际的绝对深海之中。
目之所及,甚至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光明,无边的压力从四面八方起远而来,无论体外体内都同时承载着深海的席卷,试图张开嘴也只会有海水无休止的灌入身体,最为极端也毫无任何希望的绝望坠落。
只能用这种方式才能一定程度上的描述出所看到的分毫神采,并非是夸张的描写,是只有货真价实的坠入深海之中才能体验到所注视的那双眸子的美。
漆黑与绝望又带着犹如蛛丝般的微小希望,似乎是将无限的巨浪,悉数系于一根狭小的丝线之上,眸中的每一次颤动,都仿佛要破个口子,让水流出。
那纤细、单薄、悲天悯人的犹如即将救赎世人的圣母一般的表情变了,轻咬着唇,犹豫也颤抖着。
那熟悉的紧致、笼罩感仍然若有若现的存在着,却始终呆滞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的,既不上也不下。
指尖仍然按在少年的肩膀上,却显得万分的轻柔,如同在轻轻抚摸着蝴蝶的翅膀,生怕揉出了鳞粉。
“对不……”
无法在道歉了。
说不出口。
因为少年不希望再得到对不起。
这样的歉意他已经听了太多,太多。
已经烦了。
烦透了。
只是一味的道着歉,一味的表达着愧疚和歉意,却在实际行动上没有一丝一毫真正的怜悯,甩动身体的幅度没有任何的犹豫,更不会给予丁点的信任。
怎么会有人在这种双标至极,虚伪至极,口是心非的虚假感情中闷那么久,还能不厌恶、不讨厌呢?
再怎么善良的人,也不可能……
啊啊……
或者说正是因为纯粹。
正是因为清澈。
正是因为相较于普通人更加单纯一些,所以才越无法接受浑浊与虚假,无法接受自以为是的双标。
从小到大都生活在泥塘里的蛤蟆是从不会认为泥水很脏的,只有游离于水面与天空的天鹅才会畏惧。
没有对于清澈的认知的人,又怎会意识到何为肮脏呢?
……
……
……
风仍在‘呼呼’的吹着,裹挟着揉皱的纸团一遍遍的敲打着门窗,似乎试图提醒着那心不在焉的人们,赶紧将目光投向窗户,投向外面,那已然印出的落日夕阳画,看向真正与天相连的低矮连绵的建筑。
自然的伴奏是天与地的提醒,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所有人都有闲心去倾听这份天然的旋律。
阿波尼亚依旧在沉默。
后悔着。
也只能后悔着。
为自己明明坚持了那么多次,明明那么多次在没人相信的情况下依旧尽可能的讲述原因,却偏偏在唯一一次可以讲通,唯一一次碰上了愿意倾听的人时,失去了耐心,用上了最为粗暴,最为无耻的手段。
深呼吸,深呼吸……简直就像是从布满蜜蜂的蜂巢中取那甜蜜一样,小心谨慎到极致的调整着呼吸。
生怕力气大了些,就会不自觉的吵醒自己,吵醒那姗姗来迟的悔恨,终于睁开双眼意识到一切的迟钝。
纤纤玉指被紧紧的捏着,已经让分明的骨节发白,似乎要把指纹,要把此刻所有情绪全部印在上面。
总是会不自觉的轻轻咬住,又或者成为洁白的贝齿之间的阻隔器的唇瓣第一次没有被夹在中间,因为锐利的虎牙早在第一瞬间就将那娇柔的软肉刺下鲜红的痕迹——非装模作样,是真正意义上的血液,撕咬的行为真正超乎了本能,对自己造成了伤害。
理论上应该如同人不可能将自己憋死,因为憋到昏迷的时候就会自然而然的开始呼吸一样,印刻在本能之中是彻头彻尾的常识常理的事情却在发生着。
细长浓密的睫毛轻颤着,那深邃的蓝分明在清晰的注视着整个世界,早就已经将一切看的仔仔细细,却好像直到今日,少女才第一次看向这个世界。
那分明是早就看过无数遍的,早就记忆过无数遍的,无比真实的东西,在这一刻看的时候,却仿佛有一种虚幻感。
不是看到的虚幻。
是记忆虚幻。
是过去留下的印象虚无缥缈,即便可以和面前一切的装饰完美契合,那有所休整之后的结实床铺、被压在身下平凡的少年、以及即便打开了窗户、仍在点亮着那些许的烛光,如一杯暖好的咖啡一般泛着熏黄,将整座房间都一起笼罩拉入其中的温馨。
每一个都一样,每一个都清晰,每一个都在记忆中看过了不止上百遍……
那熟悉的东西,分明已经失了真。
从未……从未以完整的方式记住过。
或许是代表着直到这一刻,傲慢至极的自己才第一次以平等的身份来到这已属于少年的房间里吧。
那么……
继续吧。
……
那熟美到极致的身体从僵硬中恢复,细长柔媚,肉感十足的香软粉腿夹的更紧了些,十根晶莹足趾宛如并拢莲子,精巧无瑕的赤○用力在床的两边。
如囚徒般悲哀可笑,万斤的重担仅仅依靠一根单薄到极致的丝线束缚的阿波尼亚沉默着,无言着,被洋流漩涡吞没般窒息,内心与灵魂都在扭曲着,也同样驱动着身体继续毫无怜悯,毫无仁慈的压下。
即便身下的少年是世界上第一个没有把自己的预言当成笑话,第一个认同了自己的所作所为的人。
即便这段时间的相处已经可以意识到少年的本性不坏,绝对不是主观上想要毁灭、想要破坏的恶人。
即便是有可能作恶的人也不能用可能两个字送入监狱,更何况是一个性格根本不坏的单纯的好人呢?
——少女只是继续的下落着。
又有什么能做的吗?
除了继续,还能做什么吗?
事已至此了,难道要停下手,俯身士下座痛哭流涕的道歉,说自己不会了,请你原谅我什么什么吗?
那样未免也太廉价,也太小丑了。
就算少年不是主观的又如何?
就算少年不想着毁灭又如何?
谁知道放出去之后会经历什么,谁知道又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说不定就会和那个预言被呛死的人一样,吃东西吃的好好的,结果被劝阻之后反而气到被自己口水呛死了。
万分之一的机会。
也绝不能容许那个未来发生。
无论是日后的戒律之英桀,那个自愿进入置身之处,无数次尝试改写未来,即便明知道犯下的罪孽,甚至被当众审判也毫不改写自己意愿的罪人,还是现如今看似连故事的开端都尚未启动的普通的修女。
名为阿波尼亚之人的本质。
始终从未有过改写。
是无论他人如何贬低都不会变化的完整。
被否定、被嘲讽、被无视……这所有的情绪或许会令心情衰弱几分,或许会有些悲伤,有些难过。
却无论如何从始至终都绝不会真正影响到阿波尼亚的行为,没有一人认同也会执着的走向自己的意愿,自己认为正确的道路。
不管此刻内心的愧疚多么深重,像那本身就坠入深海的灵魂几乎要拉入无尽的深渊之中,连一丝光也不存,一丝亮也不没有的绝对黑暗,无论此刻咬出的唇斑涌出了多少血丝,妩媚的脸蛋上如何苍白。
嫩滑白皙的肌肤被捏的发白,几乎要将完整的指纹落在了软弹,仿佛只要触碰都能感受到那舒适自己的弹性的身体上,少女肥○的豚也始终没有停止。
无非是中途转变了一下动作。双手向前,轻轻的勒住那份柔软,让圆润丰满的腻白侧○瞬间漫过了藕臂,勾勒出两道即便在背后也清晰可见的圆弧。
没有道歉。
不在道歉。
这已经是没有意义的事情了。
细密的羽睫连带着纤细的腰肢一同垂下,令那光洁的美背得到阳光最直观的照射,精致可爱的蝴蝶骨仿佛真正蝴蝶般羞怯的微微颤动着,只为了那即将吞食物体之前的,娇柔丰润的唇瓣的最后轻语。
“请……”
“驱动你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
……
……
……
【只是短暂的迟钝,你和阿波尼亚的相处就似乎又回到了原本的样子。】
【一切似乎从未改变过。】
【除了你知道了阿波尼亚的本心。】
【让你很想去憎恨,很想去讨厌,却无法去讨厌……因为道德和三观阻止着你的行为,让你清楚的人知道,或许你没错,但少女也是绝对没错的那个。】
【当两个人都没错的时候就需要去竞争了,而恰巧你没有能力和阿波尼亚竞争。】
【从始至终都没有,无论能力,天赋还是未来都完全比不过这位修女。】
【超自然的力量,观测命运的能力,这是要凌驾于普通的天赋,普通的才华,例如歌唱,计算,学习或研究之类的,仍然处于人类界限的能力的权柄。】
……
356.我就要数十数百年的后悔吗【5k7】
【作为从小就被姐姐贬低,将才华论根植入内心的人,你甚至连否定,连反抗的能力都不存在一点。】
【或许是因为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之处,这一次这位涩气的修女使用的手段更为丰富,也更为强力。】
【而且即便是你表达出自己愿意配合行动,一起阻止命运的想法,少女也完全没有准备配合的意思。】
【是因为认为你不行吗?】
【就像之前呛死的那个人一样。】
【如果是这个理由的话,那么你也只能选择接受了。】
【自命不凡什么的是绝对不属于你的东西,你也不认为普普通通的自己仅凭一己之力就能跨越命运的,以你的能力非要找个身份的话,你多半会是灵异鬼怪片里那个总是拖大佬后腿,各种找麻烦的废柴。】
【至于阿波尼亚一直欺骗你什么的是你从未想过的,即便抛除掉那份明显不是普通人级别的力量以及确确实实的有些许你也能俺知道的精神暗示也一样。】
【她骗你又能骗什么?】
【骗身子吗?】
【问题是她难道就为了骗你这个已经被使用过很多次的普通人的身子,就抛弃掉自己的处女之身吗?】
【凭什么?】
【为什么?】
【你有哪怕一点点的资格配吗?】
【如果真有这个想法,那你应该做的也是洗干净脸,照照镜子。】
【至于那明显不是装出来的超自然力量已经是你不需要去想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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