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漱梦实
目前尚无定论。
事实上,就连这则故事是真是假,都是一个问题。
总之,青登试着去寻找菊一文字则宗,最后不出意料的一无所获。
反正也不指望获得这把失踪已久的刀,所以青登也不觉得失望。
在拿到备前长船后,青登每天都在做基础的剑术练习,努力磨合。
备前长船好则好矣,可用惯毗卢遮那的青登,一时之间确实难以适应。
越是实力顶尖的武者,越会注重自身与武器的磨合度。
到了青登这一层级,已经鲜少碰见实力碾压他或是实力远高于他的强者。
在跟实力与自己相近的家伙对决时,主要就是在比拼各种细节。
比如昨晚有没有睡好。
再比如手中的武器是否称心如意。
打从一开始,青登与毗卢遮那就有着极高的契合度。
重量、长度、刀身弧度……毗卢遮那的每一处细节,都跟青登无比相契。
不夸张的说,这把刀就像是为青登量身定做的!它诞生的唯一目的似乎就是成为青登的佩刀!
每逢握持毗卢遮那,青登并不会有“自己在握刀”的感觉,而是感觉自己的手臂延长了。
人刀合一,不外如是。
可现在,拿着这把陌生的刀,他顿时感到极大的不适应。
不管怎么挥,都感觉不对劲。
打个形象的比喻:每当他挥动备前长船,就感觉像是用假腿来跑步、用假手来打篮球。
虽然这样的比喻略显夸张,但这确实是青登的真实感受。
不过,在经历长久的磨合后,他现在总算是习惯这把新刀了。
正当青登准备继续磨合新刀时,冷不丁的,营帐外忽地传来由远及近的足音。
不消片刻,一袭西式打扮的土方岁三撩开帷幕,探入半个身子:
“橘,将士们都到齐了。”
土方岁三似乎是彻底爱上那套西装了。
现在他不论是在公众场合,还是在私底下,总会穿着这套衣裳。
青登闻言,轻轻点头:
“好,我这就来。”
他说着纳刀归鞘,抓过旁边的衣裳,一边穿戴整齐,一边大步走向帐口。
离帐时,耀眼的阳光径直照来。
旭日高挂在东面山峦的背后,天空澄澈如洗。
就在青登的正前方,是一大片平坦的旷野。
旷野上,黑压压的上万名将兵整齐列阵,森然干霄!
代表幕府的葵纹旗,代表秦津藩的龙胆叶纹旗,代表新选组的诚字旗,代表会津藩的会津葵纹旗、代表萨摩藩的丸十字旗、代表尾张藩的尾张葵纹旗……
一面面色彩各异、纹饰不同的大旗在晨风中掣东,呼呼作响。
在青登踏上用于阅兵、点将的高台后,诸将悉已到齐。
眼见青登来了,山南敬助、松平容保、西乡吉之助等将帅纷纷迎上前来。
就在三天前,幕府下达正式的任命:由秦津藩主橘青登任征长总督,尾张藩主德川庆胜、福井藩主松平茂昭、会津藩主松平容保任副总督,萨摩藩的西乡吉之助任参谋!
德川庆胜——尾张藩的现任藩主,现年40岁。
松平茂昭——福井藩的现任藩主,现年28岁。
之所以让这俩人担任征长战役的副总督,纯粹是出于政治上的考量。
尾张藩和福井藩都是体量极大的亲藩,前者享石高61万9千石,后者享石高32万石。
让他们俩担任征长副总督,主要就是给他们挂个名,以彰显幕府对亲藩的看重。
尾张藩和越前藩都派兵参加此次战役了,若不给个响亮的、有份量的名头,那实在说不过去。
山南敬助一字一顿地对青登说道:
“橘君,各部队已完成集结,随时可以开拔!”
青登轻轻颔首,随后扶着腰间的刀,移步至高台的最前端,俯瞰下方的旷野。
抬眼望去——密密麻麻的人头充斥视野。
新选组、会津军、萨摩军,以及尾张、福井等各藩的部队,排列成一个个方阵,铺满青登目力所及的视界。
在阳光的照射下,长枪、火枪、大炮等各式装备闪闪发光。
眼见青登现身了,也不知是谁起的头,一边挥舞手中的长枪,一边高声欢呼。
紧接着,仿佛起了连锁反应,越来越多人发现青登,进而响起越来越多的欢呼。
喊声连接成片,此起彼伏,震耳欲聋,仿佛连天空、连大地都颤抖了几下!
看着这千军万马的壮观光景,听着这不绝于耳的欢呼,青登深吸一口气,稍稍抑制心中的激动情绪。
随后,便见他一挥大手,浅葱色羽织的下摆随之高高扬起。
“出发!!”
……
……
元治元年(1864),11月18日,幕府正式出兵,二十万大军分三路征讨长州。
长州征伐,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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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在史实中,征长总督是尾张藩主德川庆胜,征长副总督是福井藩主松平茂昭。他们都是挂名的,军队的实际指挥权掌握在参谋西乡吉之助的手上。
第897章 如果橘青登是征夷大将军就好了!【6100】
神户,郊外某处——
咚……咚……咚……咚……咚……咚……
突如其来的古怪声响,使神户郊外的农民们纷纷放下手头的活儿,面露惑色。
“咦?这是什么动静?”
“好像是马蹄声。”
“马蹄声?如果这是马蹄声,那这动静未免太大了吧?”
正当他们倍感不解、暗自疑惑的这个时候,某人突然伸手一指:
“你们快看!”
众人闻言,立即扬起视线,循声望去。
只见田边的土路上,一大队骑兵穿行而过。
这些骑兵全都身披浅葱色羽织、腰佩锋利的太刀、骑跨膘壮的甲州马,英姿勃勃,好不威风。
“浅葱色的羽织……是新选组!”
在青登的强制管控下,新选组内部的纪律极严。
《新选组法度》始终是不可侵犯的绝对禁令。
谁敢触犯,甭管你是谁,甭管你以前立下了多大的功劳,都只有一个下场:直接处死。
死在自己人刀下的可怜蛋,不知凡几。
如此高压下,新选组的军纪远近闻名。
虽然还不能跟现代的那支伟大军队相提并论,但肯定是远胜同时代的其余封建军队的。
得益于此,新选组在民间的风评一直很不错。
换作是其他部队,农民们见了后肯定早就跑开了,逃得远远的。
匪过如梳,兵过如篦,官过如剃——老祖宗留下的这句谚语,乃无数鲜血累积出来的惨痛教训。
眼见是新选组,现场的农民们统统放下心来,不再畏惧。
某些胆子较大的人,甚至奔上前去,仔细打量这伙贵客。
“骑兵……这是新选组的哪支番队呢?”
“要么是七番队,要么是十番队,只有这两支部队是骑马的。”
“啊!快看那个穿黑衣服的人!我知道他!他就是‘鬼之副长’土方岁三!”
在一大团浅葱色之中,唯有土方岁三身穿黑西装与黑风衣、脚蹬黑色大皮靴,而且还梳着一个非常西式的大背头,故而格外显眼。
“鬼之副长”的名气,自不必多言。
为了一窥其真容,现场的农民们纷纷伸长脖颈,探过脑袋。
土方岁三见状,大大方方地侧过脸,好让他们看得更清楚一些,同时挥挥手,微笑示意。
霎时,在场的村妇、村姑们纷纷红了脸蛋,眸光旖旎。
土方岁三本就是远近闻名的大帅哥、芳心纵火犯。
在穿着这套紧致、修身的西装后,其体型更显秀长,个人魅力噌噌上涨。
如此,这些村妇会被迷倒,倒也不足为奇了。
继土方岁三之后,其身旁的原田左之助也被眼尖之人认出。
“快看!那人是‘不死的原田’!”
“据说他有不死之身!是个剖开肚皮也死不了的男人!”
这些言论一出,原田左之助顿时来了精神。
“噢噢!你们很了解嘛!看!这就是我当年切腹时留下的伤疤!想当年,我还没有成为脱藩浪人,还在伊予松山藩做官时,有个讨厌的家伙污蔑我是个‘连切腹的礼节都不知道的小吏’,我这人就是爱较真,他不是说我连切腹都不会吗?我当场就拔出了我的胁差,捅进自己的肚子里,现场切腹给他看!”
原田左之助说着熟练地脱下上身的衣物,露出精壮结实的上身,以及其肚子上的那条显眼刀疤。
虽然他很热心地介绍其肚子的刀疤,但骑兵队列的快速行进使其身影从农民们的视界中消失,声音也随之消散在风里。
骑兵队呼啸而过,留下滚滚尘烟,以及农民们的好奇目光。
“奇了怪了,新选组的骑兵队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嘶……我想起来了!先前不是总在传幕府要对长州用兵吗?”
“那这么说……这支部队是准备去打长州?”
“依我看呐,‘鬼之副长’统领的这支部队只不过是先锋,大部队还在后头呢!”
“唉,前不久不是才刚在京畿打过一场吗?怎么又要打仗啊……”
“怕什么,又不是咱们这边开战!”
“嗐,管它的,那些大人物的事情,咱们管不着!咱们还是顾及眼前吧!努力把田种好,比什么都强!”
“话也不是这么说,橘青登是难得的好官啊,我倒还蛮希望他大获全胜的。”
“我也是。反正总有一方是赢家,何不让更顺眼的那人获胜。”
“像橘青登这样的好官,怎么就不能再多一些呢?干脆让他来当征夷大将军算了……”
“嘘!瞎说什么呢!这话可不能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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