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是金三顺
剧痛如同电流般瞬间贯穿全身,眼前阵阵发黑,冷汗浸透了额前的黑发。
他踉跄着,走向那套更沉重的装甲。
“少爷,我觉得你现在的身体并不支撑你去战斗。”
阿尔弗雷德担心的说道。
“但是.他们需要我。”
布鲁斯的声音低沉的说道。
抬起头,他的视线投向漆黑的夜色。
不安的感觉,继续在他脑海里萦绕。
自己到底遗忘了什么?!
天堂岛。
蔚蓝的爱琴海,此刻也无法抚平戴安娜心中的沉重。
站在古老的瞭望台上,她的目光投向远方人类世界的喧嚣。
她必须得去做些什么,去阻止越来越混乱的世界。
翌日。
联合国大会厅。
巨大的穹顶下,来自世界各国的代表济济一堂,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不安。
超级英雄集体失踪的传言早已甚嚣尘上,恐慌如同瘟疫般蔓延。
战争阴云笼罩着多个热点地区。
戴安娜·普林斯站在讲台上。
此时的她没有穿战甲,一身简洁庄重的深色套裙,金色的真言套索如同一条华美的腰带系在腰间。
“……恐惧蒙蔽了我们的双眼,猜忌割裂了我们的纽带!”
戴安娜的声音透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整个大厅,“看看窗外,我们的世界如此美丽,如此脆弱,它需要我们共同守护,而不是在无谓的纷争中将它推向毁灭的深渊。”
她环视着下方神色各异的面孔,那些被国家利益、历史仇恨和眼前恐慌所驱动的面孔。
“战争的威胁悬于头顶,但真正的毁灭,往往始于我们内心的分裂,放下武器,停止对峙,让理智与和平的对话,重新成为人类文明的主旋律,我们……”
戴安娜的话语充满了感染力。
一部分代表被她的真诚和力量所打动,眼中流露出思索的神色。
与此同时。
华盛顿,某处绝对隔绝的观测室内。
巨大的环形屏幕上,分割着无数监控画面。
中心最清晰的,正是联合国大会厅内戴安娜演讲的实时影像。
阿德里安·维特,曾经的“法老王”,端坐在屏幕前。
他穿着考究的丝绸长袍,面容平静,眼神深邃。
屏幕上,戴安娜的演讲正达到高潮,呼吁着团结与和平。
维特的手指,悬在控制台一个闪烁着红光的“确认”按键上方。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权衡。
火星的静默,英雄的覆灭,人类世界的混乱……这一切,都在他庞大计划的推演之中。
戴安娜的和平呼吁?
那只是混乱乐章中一个注定被淹没的不和谐音。
“秩序……需要彻底的混乱来重塑。”
维特低声自语着。
下一秒,他的指尖稳稳地朝着红色“确定”按钮按了下去。
联合国大会厅。
戴安娜的话语还在回荡:“……需要团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
随着法老王的按钮按下,“轰隆”一声爆响!
震耳欲聋的巨响如同天崩地裂。
大会厅宏伟的穹顶,被一股无可匹敌的暴力硬生生撕开。
巨大的钢筋混凝土块,断裂的钢梁,以及破碎的玻璃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
阳光和烟尘瞬间涌入。
尖叫声,哭喊声和桌椅翻倒的声音,瞬间淹没了戴安娜的声音。
烟尘弥漫中,一个庞大到令人窒息的身影出现在被撕裂的穹顶缺口处。
对方的肌肉虬结,皮肤呈岩石般的灰褐色,身高超过十米。
巨化女脸上带着狰狞,发出震天的咆哮,巨大的拳头狠狠砸向下方混乱的人群。
但这仅仅是开始!
“轰!轰!轰!”
大会厅四周坚固的墙壁,如同纸糊般被接连撞开。
无数狂暴的身影冲入会场。
周身缠绕着古老埃及神力的沙巴克,掌控磁力的伊斯梅尔,释放剧毒烟雾的毒蛇女,所有这些反派超级英雄们,向着联合国大厅发动了攻击。
还有更多面目狰狞、能力各异的超人类,在黑亚当披着黑色斗篷、散发着雷霆般威压的身影带领下,降临在这象征着人类和平的最高殿堂。
黑亚当悬浮在半空,俯视着下方的混乱与恐慌。
他低沉的声音如同闷雷,响彻整个破碎的大厅:
“旧神的时代结束了,人类的秩序……由我们来重塑,跪下,或者……毁灭!”
混乱瞬间升级!
联合国的代表们惊恐地奔逃,却被倒塌的废墟和超人类恐怖的能力无情地收割。
看到这一幕,戴安娜目眦欲裂!
“不!”
亚马逊公主怒吼一声,金色的真言套索瞬间从腰间弹射而出,缠绕住巨化女砸下的巨大手腕。
“嘭”的一声,戴安娜的神力爆发,硬生生将对方毁灭性的拳头拉住。
随后戴安娜猛地发力,试图将巨化女拽离人群。
还没等她将巨化女制服,四面八方涌来其他超人类的攻击。
戴安娜咬着牙,拳脚裹挟着神力,与沙巴克的魔法能量、伊斯梅尔的金属风暴、毒蛇女的毒雾激烈碰撞。
暂时将其他超人类击退,戴安娜愤怒的向黑亚当问道:“你想挑起战争吗?黑亚当。”
“挑起战争?”
黑亚当轻蔑的摇了摇头,“你错了,亚马逊公主,战争早已经开启了,因为超人类理论,各国政府和人贩子开始对超人类进行逮捕和绑架,受到压迫的他们,把坎达克当成了最后的避难所。”
“现在,他们的王——我,要带他们拿回失去的东西!”
看着空中发表演讲的黑亚当,戴安娜怒视着他,“你休想!”
戴安娜与黑亚当等人战斗时。
俄罗斯,莫斯科红场。
红场那场惊心动魄的爆炸发生后,克拉克拖着受伤的身躯离开了莫斯科,躲在了莫斯科其他城市。
本来打算立即回到斯莫威尔,但受伤的他不小心昏迷了过去,现在才苏醒过来。
捂着隐隐作痛的额头,克拉克打算回道斯莫威尔。
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回到那个能给予他唯一安宁的地方——斯莫威尔。
孤独堡垒太冷了。
大都会太喧嚣了。
只有斯莫威尔,农场,那带着泥土和干草气息的家,才能抚平他心头的波澜。
十几分钟后,克拉克无声地降落在农场边缘那片熟悉的玉米地旁。
克拉克推开肯特农场的门,深吸了一口堪萨斯傍晚带着凉意的空气,期待着看到谷仓温暖的灯光,闻到玛莎烤苹果派的香气,听到乔纳森那爽朗的笑声。
他迈开脚步,走向农舍。
然后,克拉克的脚步猛地顿住。
眼前的景象,像一盆冰水从头浇下,瞬间冻结了他的血液。
眼前是一片死寂的荒芜。
记忆中那栋被漆成温暖白色,有着红色屋顶和宽大门廊的肯特农舍,不见了。
原地只有一片被野草疯狂吞噬的地基轮廓,几根焦黑的、腐朽的木头半埋在泥土里,诉说着被时间遗忘的悲伤。
至于谷仓
现在只剩下几堵摇摇欲坠、爬满藤蔓的残破砖墙。
曾经整齐的玉米地,变成了杂树丛生、荆棘遍地的野地。
风穿过废墟,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不……这不可能……”
克拉克喃喃自语,声音干涩。
他踉跄着向前走去,脚下是破碎的瓦砾和疯长的杂草。
他看到了那棵熟悉的老橡树,但它的一半已经枯死,另一半也枝叶稀疏。
他凭着记忆,疯狂地在荒草丛中寻找。
终于,在一片被野草半掩的角落,他找到了。
两块并排的,饱经风霜的简陋墓碑。
“乔纳森·肯特慈爱的父亲与丈夫”
“玛莎·肯特慈爱的母亲与妻子”
生卒年月清晰地刻着,他们在他高中毕业那年就离开了人世。
记忆的闸门被粗暴地撞开!
一段痛苦回忆汹涌而来。
画面清晰得如同昨日重现:高中毕业舞会那个雨夜,刺眼的车灯,失控打滑的货车,父母和教父乘坐的轿车被狠狠撞飞,然后翻滚爆炸.
剧烈的头痛袭来,克拉克痛苦地抱住头,跪倒在父母的墓碑前。
“不,不,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会是这样?!”
克拉克觉得不该如此,他有些不理解,自己为什么遗忘了父母和教父的死?
混乱的记忆碎片冲击着他,随后更多的记忆涌入脑海。
他不仅遗忘父母的死,还遗忘了教父的离去。
葬礼上冰冷的雨水,空荡荡的农场,孤独的大学岁月……彼得·帕德里克,他敬爱的教父,那个总能在玉米地里找到迷路的他、在他青春期迷茫时给予指引的、如同第二个父亲的男人……在那场该死的车祸中,和父母一起离开了。
“为什么……”
克拉克的声音哽咽了,滚烫的泪水无法控制地涌出,滑过他的脸颊滴落在墓碑上,渗入下方荒芜的土地。
克拉克现在的记忆里,彼得早已经因车祸去世,而父愁者也从未出现过。
世界线再度被曼哈顿博士修改之后,彼得的存在也发生了变化。
他依旧成为了克拉克的教父,只不过在克拉克高中舞会那年,他和克拉克的养父母一起因车祸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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