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旖旎菌
当悠子带着温泉余温的唇碾上月读的颈侧,指尖无意识地在光滑的后腰肌肤上轻轻划过时,女神猛地一颤,随即发出一声细弱的、带着惊愕的抽气。
那始终紧扣着悠子肩膀的冰冷手指,抑制不住地颤抖着陷进对方温热的后背肌肤里。
这反应过于有趣,带着从未在人前显露的脆弱,让悠子心底升腾起一丝顽劣的捉弄心。
她低下头,温热的唇贴上月读泛红的耳廓,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声,带着几分刚刚亲历完“探索”后的餍足低语:“月读大人的身子…可是比这寒冬的月华要微凉得多呢…”
她满意地感受到怀中瞬间石化的僵硬,坏心眼地继续:“尤其是,当我的手指…无意间触碰到…您微敞的衣襟之下时…”悠子的尾音拖得又轻又慢,如同羽毛搔刮着月读紧绷的神经。
月读银蓝长发下的耳尖红得像要滴血,羞愤得完全不敢看她,冰凉的指尖下意识地绞紧了敞开的衣襟,试图掩住那些被“注视”过的痕迹。
她强作镇定,努力想摆回那份神之威严,声音却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放肆…汝竟敢…竟敢如此品评…”
看着她这极力掩饰却又被戳中心事的可爱模样,悠子忍不住低笑出声。
她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手从月读身边收回,视线不经意地扫过自己的指尖。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触碰丝绸般的微凉触感,以及一丝难以察觉的、在幽暗烛光下折射出淡淡莹润的光泽。
她带着一丝玩味的慵懒,将那只修长的手指随意地在月读散落在身侧的银蓝长发上轻轻一拭。
“没办法,”悠子耸耸肩,眼神里全是促狭的笑意,“毕竟大人您刚才…反应得太过投入,连这清辉月华都慷慨得染透了我的指尖。”
那轻轻一拭的动作,与其说是擦拭,不如说是将那引人遐思的“证据”再次展现在月读低垂的眼帘之下。
月读的目光被迫捕捉到那缕被触碰过的自己的发丝,以及那几不可察却在她心中被无限放大的莹润光泽。
她只觉得脑海中轰然作响,方才温泉迷离中那些模糊却汹涌澎湃的、完全被对方占据主导的混乱记忆——那羞窘、那气恼、那难以言喻的失守防线带来的悸动,在脑海里清晰无比地炸裂开来。
所有的高傲和冰冷彻底坍塌,她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恼羞成怒的低吼:“鸣!上!悠!子——!!汝这亵渎神灵的无礼之徒!吾、吾定要——”
后面的话湮灭在突然被悠子带着笑意覆上的唇瓣里。
“嘘…乖,”悠子以指尖轻柔地封缄了月读即将降下的凛冽神谕。
暖意无声地弥散开来,再次渡入那刚刚才与她共享过温度、此刻仍轻颤不止的微凉吐息之间,如同抚慰初解冻的溪流。
“您庄严的神谕…不如待到下次泉水盈满时节再昭示…我必虔诚等候,”她温存的低语如羽絮拂过耳际,“在那之前,将此刻所有未能言说的…都交予这池中之水与星月来见证吧…”
所有未尽之语尽数消融于无声的默契,只余下喉间难以自控的细微气音,与躯体在极致羞赧中仍不自觉地卸下冰冷甲胄、一点一点贴近暖源的诚实质感。
那份原本因傲然而紧绷的线条,最终化作了月下水波般的柔韧起伏。
寂静的和室里,唯有交融的气息渐渐绵长起伏,与窗外冷月一同凝视着这份由唇齿呼吸间的牵连、直至心神幽微之地都共振不息的亲密回响。
它以近乎神前渎礼的恣意姿态,在彼此灵犀交叠的领域刻下了独属于此刻的烙印。
汤池氤氲的热气仿佛还停留在皮肤上,此刻却被一种奇异的静谧取代。
悠子靠坐在软垫上,月读则出乎意料地没有挣脱,反而像一只终于找到窝巢、带着一丝别扭傲气的猫,蜷缩在她温暖的怀抱里。
她那头宛若凝结月光的银蓝长发散落在悠子胸前,冰凉的发丝贴着温热的肌肤,激起一阵微妙的战栗。
第172章 就算是谎言之神也得乖乖吐情报
这位以谎言和冰冷著称的女神,本是奔着戏弄而来,却被悠子好好“侍奉”了一番。
终于安定下来后她居然没有落荒而逃,反倒是罕见地遵守了某种连她自己都未明说的契约。
月读微微仰头,那双仿佛映照着深渊寒星的眸子看向悠子,眼底深处翻涌着复杂难辨的情绪,最终归于一种近乎认命的平静。
“咳...”她清了清嗓子,嗓音比平时少了些刻意的疏离,多了点不易察觉的沙哑,仿佛被悠子的体温浸润过。
“千年前,高天原的刑场因邪神的袭击而坠毁,天照为了保护那些人类,自己化身为了太阳...”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也像是在抵御对“诚实”的本能抗拒。
悠子没有催促,只是调整了下手臂的位置,让月读靠得更舒服些,指腹无意识地轻抚过月读冰冷的臂膀,试图驱散那层挥之不去的寒意。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月读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随即又缓缓放松。
“她现在还算安稳,”月读的声音放得更轻了,像是在说一个不愿被人听去的秘密。
“就像一颗被厚厚琉璃包裹的琥珀。预言将近,终焉的脚步蠢动得更厉害。荒和须佐——”
提到这两个名字时,她语气里带着一丝微妙的讽意,却又掺杂着极其细微的疲惫。
“那两个一根筋的傻瓜,正卯足了劲想把她拽出来重新坐上那神王宝座。呵,无非是想集结力量,去正面对抗我们的好母亲,伊邪那美。”
她刻意用了调侃的语调,但悠子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话语下凝重的阴影。灭世母神的威胁,如山岳般压在每个人心头。
“不过呢,”月读话锋一转,银蓝的睫毛微颤,带上了几分冰冷的狡黠,“仪式那天,某个麻烦的老朋友,怕是绝不肯缺席的。八岐大蛇那家伙可一直眼巴巴盼着世界陷入混沌呢。”
当然,她巧妙地略去了自己在天照沉睡、须佐陨落的漫长千年里,如何执掌高天原,如何利用权谋维持着脆弱的平衡。
以及她与那位“老朋友”八岐大蛇曾经的结盟关系。这些过往的暗影,被她不着痕迹地掩埋在轻描淡写的叙述之下。
月读忽然伸出手,那根苍白得几乎透明的手指,此刻已被悠子的体温捂得染上了淡淡的暖意。
她轻轻拂过悠子的眼角,“嘛~加油吧,小鬼,”红唇微启,声音带着一种蛊惑般的慵懒,“用你这双...能看穿真实的眼睛。”
她的指尖停留在悠子的眼睑上,目光透过自己苍白的指节,仿佛要钻进悠子瞳孔的深处,去挖掘那潜藏的光。
即使没有“真实之月”洞悉命运长河的权能,月读也能隐约捕捉到。
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人类少女体内,蛰伏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可以扭曲或重塑某些既定轨迹的力量。
【不愧是令天照那笨蛋为之心动之人啊...】
月读在心中无声低语,这个认知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她古井无波的心湖中漾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涟漪。
【不过~现在嘛…】她感受着身下源源不断传来的、属于人类生命的温暖,那温度似乎正一点点撬开她构筑了千年的冰壳。
【虽然她可能不乐意,但这份温暖可是被我抢先一步偷家了~】
一丝若有似无的、介于得意与满足之间的清浅笑意,在她微微抿起的唇角昙花一现。
月读将脸颊更贴近悠子的颈窝,冰凉的发丝如月辉流淌。
月光下,谎言之神卸下了锋利的伪装,倚靠着被她戏称为“战利品”的少女,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温存。
——第二天——
金色的晨光穿透精致的窗格,洒在榻榻米上。鸣上悠子准时被体内的生物钟唤醒,一个利落的翻身坐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揉了揉嘴唇和脖子——嗯,皮肤光滑如初,没有任何可疑的痕迹。
昨晚那场由月读主导、充满越界行为与心灵交锋的奇异梦境,终究只是意识层面的狂风暴雨,没能在物理世界留下任何“犯罪证据”。
“果然是操纵幻境的行家啊。”悠子小声嘀咕,语气带着点无奈又觉得好笑。
虽然身体啥事没有,但那场梦带来的极致体验——那种混杂着紧张刺激、隐秘欢愉和最后她主动出击的悸动。
却像尝了一口绝顶美味的点心后留下的回味,在心尖儿上持续地漾开一圈圈甜丝丝的波纹。
睁开眼后的世界,仿佛也沾染了这份不同寻常的好心情,窗外的阳光亮得晃眼,空气里都跳跃着特别轻快的粒子。
她拉开纸门,带着草木清香的晨风瞬间涌入,让人精神一振。
正要伸展一下有些睡僵的身体,一个高挑挺拔的身影恰好从庭院那边的走廊拐角走过来。
正是平安京的头号大英雄,须佐之男。当他的视线和走廊这边伸懒腰的悠子撞上时,那锐利的目光像是卡了一下碟。
须佐之男停下了脚步,表情一瞬间有点古怪。眉头轻轻蹙起,嘴唇似乎无意识地动了动,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唔!刚才是想喊父亲大人了吗?!】
须佐之男内心警铃大作,惊得差点冷汗狂飙,【真是魔怔了!怎么回事刚刚那一刹那,总觉得有股说不上来的熟悉感?】
他为那瞬间冒出来的离谱称呼深深懊恼,并强行把这归咎于自己太过于思念伊邪那岐了。
还有一点似乎,好像,可能...捕捉到了一丝极其稀薄的、让他本能地皱了下眉的气息?
那感觉有点像……某个不该存在于此处的存在?【肯定是昨天检查封印太投入的错觉!】他用力说服自己。
毕竟那把天羽羽斩可是他和晴明、荒联手彻底加固过的,连概念都要牢牢锁死,尤其是封印在剑里的那位“月读”,理论上已经安静下来了才对。
这么一想,自信又回来了。他用力将这小小的、莫名其妙的插曲抛诸脑后。
于是,面对悠子那双写满了“???”的、因刚睡醒还带着点水汽的疑惑眼睛,须佐之男最终只是略显仓促地点了下头。
他像是要彻底甩掉那个奇怪的念头一样甩甩头,低声自语般念叨了一句:【嗯...大概看错了。】
然后,他转身哒哒哒地沿着走廊离开了,背影透着一种“刚才什么也没发生”的强行镇定。
只留下原地傻站着的鸣上悠子。
她眨了眨眼,灰色的瞳孔里清晰地映着须佐之男急匆匆离开的背影,以及他刚才那一系列欲言又止、眼神闪躲、最后用力摇头的全过程。
【啊?】悠子的思维陷入短暂的完全空白,【什、什么情况啊这是?】
她不明所以地低头看看自己——普通的旅人装束,没穿反衣服,头发也没乱成鸡窝。
抬手摸摸脸——难道嘴角有口水印?不像啊?
【该不会是因为昨天?】这个念头刚冒头就被她自己立刻摇头拍飞。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和月读在那个梦境里的交锋,是只有天知地知她俩知的秘密。
月读本尊还被牢牢锁在天羽羽斩里没错吧?虽然那个恶劣的女神昨晚搞了点意料外的“小惊喜”。
那难道是...阳光太强晃到他眼了?还是说...他真的感知到了点什么?比如..昨晚梦境里那点残余的、“隔壁住户”的特殊味道?
第173章 可爱的萝莉就是正义啊!
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在安倍晴明的庭院里,在整洁的石板小径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鸣上悠子坐在回廊的缘侧,身体微微后倾,背靠着廊柱,目光沉静地望向池塘中悠然划开涟漪的锦鲤。
昨夜月读突兀造访时透露的那些终焉将近的预言,如同沉甸甸的铅块般压在她的心头。
“呐…悠子姐姐?”一个怯生生又带着点依恋的童音,像投入平静池水的小石子,打断了她的沉思。
悠子微微侧过头,看到了同样寄住在庭院里的小巫女神乐。
她正小心翼翼地拽着她的衣角,那双清澈的红宝石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向自己,里面盛满了期待。
“怎么啦,神乐酱?”悠子立即敛去了眉宇间凝聚的无形重压,自然而然地放柔了语调。
神乐立刻像是得到了巨大的鼓励,小脸亮了起来,声音轻快:“小妖怪们都在说,那位从严岛远道而来的紧那罗大人,已经到前院啦!大家都跑去看热闹了!”
她说着,小手无意识地攥紧了悠子衣角的布料,带着一点点羞涩却又异常肯定的语气恳求道:“可以…陪我去看看吗?悠子姐姐?”
不知为何,眼前这位气质沉静的大姐姐,总让她感到一种奇异的、让人安心的感觉。
“可以哟~”悠子弯起眼睛,唇角勾起真诚而温暖的弧度。
她伸出手,自然地抚摸着神乐柔软顺滑的乌黑发顶,顺手轻轻捏了捏她鬓边那枚精巧别致的小金鱼发饰。
那只小金鱼在阳光下折射出粉色的微光,随着神乐微微偏头的动作,像是在水中欢快地游曳了一下。
眼前小萝莉这幅软萌又乖巧的模样,瞬间让悠子心头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触动。
菜菜子妹妹那明亮无忧的笑颜仿佛就在眼前。她会像神乐这样,拽着自己的衣角,央求着带她去街角的冰激凌店吗?
那小小的、依赖的身影,曾是枯燥日子里最温暖的慰藉。此刻面对神乐,那份深埋在心底的柔软瞬间被唤醒。
果然!无论在哪个时空,无论在怎样沉重的职责面前,可爱的小妹妹们本身,就是一种毋庸置疑的正义啊!
当然,内心情绪再如何翻腾鼓噪,对外的形象管理依旧维持着那位温婉可靠、值得信赖的邻家大姐姐形象。
悠子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站起身极其自然地牵起了神乐那只又软又小、掌心还微微沁出一点汗意的小手。
“走吧,神乐酱。”声音轻柔得如同庭院里拂过樱叶的微风。
神乐的手真的很小很软,仿佛用力一点就会捏化,这鲜明的触感又让悠子想起了菜菜子握着她手指的情景。
心底那份属于姐姐的保护欲更加坚定了一分。
守护眼前这样的纯真笑颜,守护像菜菜子那样可爱的小妹妹,守护这份属于日常的温暖与平静。
不正是她来到这个时代、肩负起这份沉重使命的根本意义之一吗?
两人牵着手,踏着被时光磨得温润的石板小径,沿着曲折的回廊缓缓向前院走去。
廊下有微风拂过,悬挂在檐角的风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当声,像在为她们引路。
刚刚绕过一道覆盖着层层绿藤、带着岁月痕迹的拱形院门,一阵奇异而美妙的乐声先抵达了耳边。
那不是单一的音符,而是如清泉流淌,带着一种牵引空间的独特韵律感,让人的心跳都仿佛随之轻轻共振。
上一篇:战锤:孝出强大
下一篇:航海:赛亚人的我,开局顶撞罗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