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钱mygo，什么叫我真亏了？ 第11章

　　也许是她化的很精致的装有着不俗的高松灯特攻。

　　“哦哦，那个很可爱的小羊是你呀！你好，我是樱羽爱音，喊我小爱音就好了！我是粉白头发的那个！”

　　高松灯低声回应着：“你好，小爱音。”

　　“哦哦。”千早爱音眼睛亮了。

　　她好像很喜欢高松灯这种小动物风格的女生。

　　“我是喵梦亲，网上同名的主播就是我哦。虚拟形象的名字原本是喵乐Carol，社长说我粉丝太少，不需要换，所以我还是这个名字。”

　　喵梦亲语气中带着点遗憾。

　　她一开始拿到跟自己外形很像的紫色短发虚拟形象时，还觉得喵乐Carol这个名字挺不错的，有种很能赚钱、很有女人味、很努力工作，还能当团队磨合剂、能缓解团员之间的矛盾的感觉。

　　几人相互熟悉后，今照之喊来集合。

　　“今天来教你们使用虚拟形象。相关的使用方法，Live2D师和VR软件的供应商都有说，像是按下一个键就会变表情之类。”

　　“我知道！而且我的画师和Live2D师都很喜欢樱羽爱音的设定，说是厨力放出什么的，给她特别加上了哭泣表情，其他人都没有。”

　　爱音举手，一副很懂的样子。

　　“嗯，对，爱音说的没有问题。”

　　今照之点头，“跟我之前说过的一样，当主播必须要有节目效果，能熟练掌握虚拟形象的变脸来制造节目效果，是虚拟主播的关键。哪怕我给你们准备好了有节目效果的剧本，你们也要会执行才行……”

　　画师给虚拟形象画了不同的表情拆分，中之人按下键后变了表情，这就是“变脸”。到后来，用3D模型的虚拟主播也要会变脸，工作量就更大了，因此也有让直播助手来帮自己变脸的。

　　今照之作为演示，打开面部捕捉，打开了仲町阿拉蕾的皮套。

　　一个有着狐狸耳朵、金发加粉色挑染的粉色眼睛的少女，跟本人一样有着许多粉色的小发饰，只是穿着打扮更加夸张化、幻想化，二次元风格。作为艺名，虚拟形象的名字自然是仲町阿拉蕾。

　　他朝着旁边动了动，电脑屏幕上的那个金发粉色眼睛的少女也会跟着转头。不仅如此，脑袋上的狐狸耳朵也会跟着毛茸茸地动一动。

　　目前一期生的四人，樱羽爱音（千早爱音）、仲町阿拉蕾（三角初华）、喵梦亲（佑天寺若麦）、羊宫妃那（高松灯），虚拟形象上都有奇幻设定，分别有狗、狐狸、猫、羊的种族特征，也算是团的特征。

　　“耳朵动了，好可爱！可是一想到这个虚拟形象的真人是社长在操控，是男人用美少女虚拟形象，就感觉有点奇怪……”

　　“千早爱音闭嘴，认真听。”

第21章 Crychic？这个不需要了

　　千早爱音是很传统的善解人意型阳角，佑天寺若麦是很上进的阳角。

　　既然高松夫妇拜托今照之照看好小灯，他就得给高松灯准备一个靠谱的环境。现在看来，有她们带高松灯，他放心。

　　今照之操作了一下，四人的虚拟形象顿时共屏。

　　“现在，我把四个人的虚拟形象都放到一个屏幕上，给你们简单讲讲虚拟主播玩皮套的基本原则。虚拟主播跟主播一样，都有表演成分，该笑的时候要笑，该哭的时候要哭，一键变脸总比真人出镜要方便些……”

　　在虚拟主播没有引起注意的这个时代，他现在传授的内容无异于焚诀，都是后来一代代虚拟主播摸索后得到的经验。

　　一个皮套老艺术家，和直播全程需要特意去变脸、特意酝酿情绪的新人虚拟主播，两者带来的直播体验绝对是很不同的。

　　今照之还给出了几个演绎剧本。

　　比如“笑着流泪”，本人在偷偷流泪，观众都能听到哽咽哭泣的声音，虚拟形象却没有变脸，依旧低着头，灿烂开心地笑着。

　　播放出来，直接起个《少女偶像不会流泪》之类的营销噱头，不知道能给事务所营销得来多少泼天的热度，一举轻松破圈，直接让圈外多数人知道虚拟形象和虚拟偶像。

　　今照之也许不懂偶像，不懂少女、不懂乐队，但他懂流量和营销。

　　前世能摸的石头太多，他的牌太多了。

　　“哦哦，原来这个按键是这个……”

　　千早爱音已经迫不及待尝试起来。

　　屏幕上，羊宫妃那和喵梦亲都是默认的平淡微笑脸，今照之操控的仲町阿拉蕾摇头晃脑，小表情一副哭出来的样子，而樱羽爱音在唐笑。

　　可能是面部的手机放的角度有些问题，樱羽爱音笑起来咧的嘴很宽，笑容夸张，给人一种很糖的感觉，也不知道面部是怎么捕捉的。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千早爱音没玩过这个，好玩，爱玩，不断尝试着。她的生气、低沉脸还好，哭泣脸很有感觉，笑起来却很糖。

　　“也算是一种风格。”

　　今照之觉得糖，也不打算纠正。

　　糖也是千早爱音的特质。

　　如果能跟著名英伦发明家永雏塔菲一样保持输出抽象视频，也不失为一条火起来的方法，至少营销抽象视频比营销正常音乐视频简单。

　　喵梦亲操控虚拟形象比千早爱音熟练多了，显然在家里也下过功夫，表演性质地扮演起来，虚拟形象变成哭脸：“什么？大家其实更喜欢可爱类型的羊宫妃那，而不喜欢我吗？哭哭，没事的，你们去看小羊吧……”

　　“羊姐厉害！”千早爱音起哄。

　　“我不是……”

　　高松灯顿时急了，记得话都说不出来。

　　说起来，喵梦亲跟高松灯发色相近，发型也类似，如果抛开气质不谈，两人也是真像。化妆变装一下，今照之说不定都分不出来。

　　演示了许久，今照之见三人都迫不及待玩皮套了，就结束了屏幕分享：“好，今天就这么多。面部手机可以带回家，自己在电脑上练习一下，秘密开播测试之类的都随你，但泄露虚拟形象是违约。”

　　“好哦——”

　　结束了工作，总是开心的。

　　千早爱音自告奋勇，主动带着高松灯介绍事务所的相关布局，喵梦亲则独自收拾着自己的架子鼓。跟椎名立希差不多，她的鼓棒也变形了。

　　这些少女乐队的鼓手都是怪物吗。

　　“练习器材消耗可以报给事务所。”今照之随口跟她提了一句，就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了练习室。

　　路过一名员工时，她正在接电话，听内容，是找一家小公司订购桶装水，“嗯，对，请送到东京都涉谷区代代木1-XX……”

　　“我知道了，感谢您的信任，祝您万事顺调……”

　　回应她的是桶装水公司客服。

　　今照之听见客服的声音，有些发愣。这个声音，他怎么听得那么耳熟呢，有点像Crychic那个丰川祥子大小姐啊？

　　应该是他的错觉吧，大小姐跟外包客服毫无联系。

　　他拨通了仲町阿拉蕾的电话。

　　“店长？我刚下课哦。”

　　“你们Crychic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丰川祥子还是没来吗？”

　　“还是没有，不来练习室也不提前通知，其他人也就这么等着她。每次来都无所事事地等到练习结束，东京国中生都这么闲吗？”

　　红叶咖啡店这里。

　　仲町阿拉蕾在一楼，语气透着明显的不满。

　　二楼的几人还在那里等丰川祥子，椎名立希还好，一个人也在练习，若叶睦和长崎素世就纯粹在玩乐器保养模拟器，到点就离开回家。

　　她对丰川祥子可没有什么白月光滤镜，在她看来，这就是一种不负责任。就算有急事，也该通知一下乐队成员吧，忽然消失是什么意思？

　　“不说她了。店长，出去逛逛LiveHouse怎么样？”

　　仲町阿拉蕾的语气变化了一下，宛如向咖啡中加入了冰糖。就跟碰到其他猫会哈气，而碰到自家主人就变成夹子音的猫咪一样。

　　在知道今照之炒股亏钱后，虽然今社长看起来没什么，她还是想找点方法带他去随意转转，转换一下注意力，放松心情。她在海岛上就是这么做的，岛民也不会什么排解人心忧愁的方式，就只会这个了。

　　“你想去LiveHouse看演出吗。”

　　“不是我，是你。”

　　仲町阿拉蕾纠正道，“算了，店长你就当是陪我出去玩吧，带艺人取材采风、寻找灵感也是经纪人的工作哦。而且，说不定能在LiveHouse周边能遇到路演的单人乐手，然后被店长你挑选中呢？”

　　今照之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

　　“行，那我在涉谷车站等你。”

　　“好哦，我马上来。”

　　仲町阿拉蕾关掉手机，小巧的粉色手机在手中转了一圈，倒映出主人宛如得胜的灿烂笑容和偷偷比出了一个V字胜利的手势。

　　与接下来跟今照之逛LiveHouse相比，Crychic就没那么重要，也不需要了。

第22章 下北泽，Starry繁星

　　“抱歉，我要先回去了。”

　　二楼练习室内，仲町阿拉蕾简单宣布着自己的决定，并没有与其他人讨论要不要继续等小祥的意思。

　　她看了一圈三人，转头就走。

　　“阿拉蕾！……”

　　长崎素世的挽留刚在喉中成型，就只能看见短暂浮空的金发了。

　　她回头，“命运共同体”的成员一个低头沉默擦吉他，一个带着耳机敲着鼓，没一个在乎阿拉蕾的离开，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也有些委屈。

　　“为什么不帮忙留一下呢，说不定小祥她今天就会来。小祥她昨天终于回复我的信息了，她说请转告大家不用担心……”

　　“阿拉蕾离开是她的自由，谁知道今天是不是又是白等一下午。而且你跟她不是丰川祥子的同学吗，为什么你反而不知道她的行程？”

　　椎名立希丝毫不惯着长崎素世，言语中透露着一丝对阿拉蕾的推崇。

　　她厌恶自己被比下去，也欣赏仲町阿拉蕾这样出色的同伴。

　　“小祥她好几天没来学校了……”

　　“那就去问老师啊。”

　　椎名立希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

　　“小睦。”长崎素世将求助的目光，投向窗边沉默的淡绿色少女。像是在让她来帮自己说话，也像是让作为小祥好友的她来讲出真相。

　　“我……”淡绿色少女的眼眸颤了一下。

　　Crychic所在的音乐练习室，顿时陷入到了怪异的沉默中。

　　窗外的路上，一辆小货车缓缓驶过。

　　司机握着手机，不耐烦地应付着：

　　“啊，嗯，我在路上了，马上就给您送过来！您要的酒也太多了，我还是临时更换成了小货车才能给您配送的，稍等下！……”

　　与练习室沉默压抑的氛围不同，涉谷区代代木明亮、热闹。

　　今照之仰头望了一眼天气，阴云正在朝着不远处笼罩，显然要不了多久就要下起雨了，天气预报也说今天有雨。作为准备，他买了两把伞。

　　手机振动，弹出仲町阿拉蕾的消息。

　　抬头看时，金发少女已经站在马路对面了。

　　仲町阿拉蕾扎着侧马尾的发型，粉色狐狸的发饰点缀在明亮的金发上，鸭舌帽下的粉色眼眸嫣然笑嘻嘻的，看起来心情很愉快。淡黄色的轻薄短袖外套套在她的白色衬衣外，下半身是粉色的运动短裤。

　　简单的搭配，却有着十足的青春感和运动感，简直就是阳光的化身。

　　这让才跟千早爱音三人不留情面地讲出“虚拟主播是商品”的今照之，宛如妖怪被阳光照射显形，感觉金发少女传来了虚拟的灼烧感。

　　“怎么了，这种妖怪碰到阴阳师的感觉。”

　　仲町阿拉蕾摘下自己的鸭舌帽，脸上挂着愉快的笑容，“走吧，该去东京的大街小巷采风了，我也要写出你给我的那个规格的歌词出来。”

　　今照之点头：“嗯，我刚刚搜索到，有个没有乐队归属的摇滚吉他手，好像叫桃香，最近她每天都会在路边演出。音乐感觉很不错，却没什么人看。定位我发给你了，要去那边看看她吗？”

　　“……”

　　仲町阿拉蕾的笑容有些挂不住。

　　“不去。”她说。

　　“好吧，那你说去哪吧。”

　　今照之很懂的取消了自己的一切计划。

　　仲町阿拉蕾亮出手机上的地点：

　　“当然是下北泽，除了涉谷，就属下北泽LiveHouse最多了，我对那边发源的什么下北泽派很感兴趣！去这家Starry买几张票吧！”

　　……

　　东京都，下北泽，Starry。

　　今照之与仲町阿拉蕾步入其中。

　　Starry的意思是繁星，位于地下，是一家占地约200平方米的LiveHouse，演出室可以容纳三百人，舞台有点狭窄，但距离观众也更近，与SPACE和CiRCLE的演出室有着明显的风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