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修仙:在40K宇宙修道德经 第12章

作者:青木的木

  “一派胡言!”

  一个冰冷的、充满了嫉妒与恶意的声音,从大殿的阴影中响起。第一牧师艾瑞巴斯,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那里。

  他快步走出,脸上带着一副痛心疾首的、仿佛在捍卫信仰的表情,对洛嘉说道:“我主!请不要被这凡人的花言巧语所迷惑!将凡俗的肉身,比作神圣的殿堂,这本身就是一种亵渎!真正的真理,必然是超越我们、高于我们的!它需要我们去追寻、去奉献、去牺牲,才能获得其万一的恩赐!这种只求自身的‘小道’,不过是弱者用来逃避现实的、可悲的自我安慰罢了!”

  说罢,他猛地转向赫克托,眼中迸射出毫不掩饰的敌意。一股阴冷、粘稠、充满了欺骗与扭曲意味的灵能波动,如同无形的毒蛇,瞬间向着赫克托的灵魂噬咬而来!

  艾瑞巴斯,他要当着洛嘉的面,彻底撕碎这个“异端”的伪装,证明他的“道”,在真正的“力量”面前,是何等的不堪一击!

  这股灵能攻击,阴险而毒辣。它并非直接的冲击,而是试图勾起赫克托内心最深处的恐惧、欲望和不安,让他道心失守,当场出丑。

  然而,它面对的,是一颗早已被《道德经》千锤百炼、致虚守静的、如如不动的心。

  赫克托站在原地,甚至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他的身体,在这一刻,仿佛与脚下的大地,与整艘战舰,与这片冰冷的宇宙,彻底融为了一体。

  他体内的真元,沿着早已贯通的督脉,沉入丹田,然后流遍四肢百骸。他没有去构建任何防御,也没有去反击。他只是……进入了一种状态。

  神通——“不动如山”!

  艾瑞巴斯那阴毒的灵能,涌到了赫克托的面前,却像是撞上了一座无形无质、却又坚不可摧的太古神山。那股力量,没有被反弹,没有被湮灭,而是……被彻底地“无视”了。它就像一阵微风,吹过山岗,除了带起几粒尘土,什么也无法改变。

  艾瑞巴斯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他感觉自己用尽全力的一拳,打在了空处,那种憋屈和难以置信,让他几乎要发狂。

  但他没有停手。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他手中的那柄蛇形权杖顶端,那团燃烧的火焰猛地一亮,一道深紫色的、充满了腐化气息的能量,悄无声息地,射向了赫克托脚边的地面。

  他要污染这片“圣地”,让赫克托脚下不稳,心神动摇!

  然而,就在那道紫色能量即将触及地面的瞬间,赫克托动了。

  他没有后退,也没有闪避。他只是轻轻地,伸出了一根手指。

  那是一根普通凡人的、略显苍白的手指。但在此刻,这根手指的指尖,却凝聚了一点……比星辰更璀璨,比钻石更纯粹的、乳白色的光芒。

  神通——“灵犀一指”!

  他用指尖,在那道紫色能量落地的必经之路上,轻轻一点。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只有一声如同冰雪消融般的轻响。

  那道充满了混沌腐化气息的、足以穿过精金装甲瞬间污染星际战士的恶毒能量,在接触到那一点纯粹光芒的瞬间,就像是被阳光照耀的阴影般,被彻底地、从概念层面……净化、抹除。

  整个大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艾瑞巴斯此举,看似鲁莽,实则充满了身为阴谋家的算计。他深知赫克托只是一个凡人,肉体脆弱,身边此刻又没有禁军护卫。如果他选择用爆弹枪或是链锯剑,哪怕赫克托再神秘,也只是一团血肉。

  因为他的目的,从来就不是单纯地杀死赫克托,而是要在洛嘉面前,彻底摧毁赫克托所代表的“道”,证明那不过是些无力的哲学空谈。因此,他选择了自己最擅长,也自认为最高等的攻击方式——源自亚空间的灵能,直击灵魂的心灵污染。

  他赌赫克托只是个巧舌如簧的骗子,赌他那套“静默”的理论,在真正的混沌低语面前不堪一击。

  只能说,原体在上,艾瑞巴斯做出了他自认为最正确的选择,却也恰恰是唯一错误的选择。他用自己最强的“术”,撞上了赫克托最坚固的“道”,正中其下怀。

  在为马卡多撰写那份奠基之作的数月里,赫克托并非只是在进行理论构建。

  那场耗尽心神的文明级“翻译”,本身就是一场最顶级的修行。

  将两个宇宙的底层逻辑强行融合,其难度不亚于在精神世界中开天辟地。这个过程,让他对“道”的理解,从单纯的“知”,跃升到了“行”的层面,将他“炼体境”的修为,反复锤炼、打磨,推向了当前境界的极致圆满。

  也正是在这个过程中,他将自己那磅礴的理论知识与体内日益精纯的真元相结合,隐隐摸索出了两式最基础,也是最核心的真元用法。

  “不动如山”,其根基源于《道德经》的“致虚极,守静笃”。

  它并非构建一道能量护盾去硬抗,而是将自身的存在感降至最低,将自我意识融入宇宙的“大静”之中。艾瑞巴斯那充满了熵与混乱的心灵攻击,其目标是赫克托的“自我”,当这个“自我”暂时“消失”,与天地同尘时,那攻击便如无头苍蝇,失去了可以污染的靶心,自然也就烟消云散。

  而“灵犀一指”,其核心则来自《黄帝内经》的“正气存内,邪不可干”。

  它并非用一种能量去抵消另一种能量,而是将体内最精纯的、代表着“秩序”与“生机”的真元高度凝聚,如同外科手术刀般,精准地斩断混沌能量那混乱无序的“根基”,使其从根本上瓦解,回归为无害的宇宙背景辐射。这正是他“减”字诀的极致体现——不与之斗,只削其根。

  这两式神通,一守一攻,一内一外,正是“静默之道”面对亚空间侵蚀时,最完美的答案。

  艾瑞巴斯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从震惊,到愤怒,最终,化为了深深的、无法掩饰的……恐惧。

  而王座之上,洛嘉·奥瑞利安,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第一次,燃起了一团……名为“震撼”的、熊熊烈火!

  他死死地盯着赫克托那根缓缓收回的、平平无奇的手指,又看了看自己那本被鲜血染红的《圣言录》。

  他第一次,对自己那条“向外寻求真理”的道路,产生了……一丝发自灵魂深处的、真正的……

第15章 剥极之隙与道心之种

  一种比陵墓更深沉,比真空更纯粹的死寂,笼罩了整个黑曜石大殿。

  艾瑞巴斯那充满了恶毒与扭曲的灵能攻击,就像一条撞上了无形天穹的毒蛇,在赫克托·凯恩那风轻云淡的一指之下,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激起,便彻底消散于无形。那并非力量的对撞,而是一种……更高维度对低等维度的、绝对的“抹除”。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拉伸成了粘稠的琥珀。

  第一牧师艾瑞巴斯,这位在军团中权势滔天、玩弄人心于股掌之间的阴谋家,脸上的表情,是他漫长生命中从未出现过的、精彩绝伦的断层。

  那副痛心疾首的“忠诚”面具,早已碎裂,取而代之的,是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容的、赤裸裸的震惊。紧接着,震惊化为了气急的羞恼,而当他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一种完全无法理解的力量时,那羞恼的深处,又不可抑制地,滋生出了一缕……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源于灵魂最深处的恐惧。

  他,第一次,感到了失控。

  而王座之上,洛嘉·奥瑞利安那庞大的身躯,依旧保持着前倾的姿态。他那双空洞的、死寂的眼睛里,那团被赫克托的神通所点燃的、名为“震撼”的烈火,正在以燎原之势,疯狂燃烧。

  这团火焰,烧毁了他最后一点麻木,也照亮了他内心那片最黑暗的、被他刻意回避的废墟。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那本被鲜血染红的《圣言录》。这本书,是他“向外寻求”的极致象征。他曾以为,只要用最虔诚的文字,去描绘一个外在的、伟大的神,就能获得救赎。但结果,换来的却是帝皇无情的轨道轰炸,和整个银河的耻笑。

  然后,他又抬头,看向那个站在大殿中央的、渺小的凡人少年。

  这个少年,没有展现任何毁天灭地的力量,没有吟唱任何惊天动地的咒文。他只是站在那里,如同一座亘古不变的山。他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如同一位技艺超凡的画师,轻轻一点,便将艾瑞巴斯那充满了污秽与恶意的“色彩”,从现实这幅画卷上,彻底擦去。

  一种力量,是索取、是爆炸、是试图用自己的意志去扭曲世界。

  而另一种力量,是守护、是净化、是让世界回归其本然的“秩序”。

  孰高孰下,在这一刻,已经不言而喻。

  洛嘉那颗早已被悲伤和绝望填满的、空洞的心,在这一刻,被这前所未见的景象,狠狠地、强行地,撕开了一道微小的缝隙。

  一道……或许能让光照进来的缝隙。

  “不……不可能……”

  打破这片死寂的,是艾瑞巴斯那充满了不信与色厉内荏的低吼。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这比杀了他还难受。他指着赫克托,声音因为情绪的剧烈波动而变得有些尖利:“我主!这……这一定是某种更高明的欺骗!一种来自泰拉的、我们从未见过的巫术!他想用这种方式,来腐化您的意志,动摇我们对‘原初真理’的追寻!他……”

  “闭嘴,艾瑞巴斯。”

  一个冰冷的、不带丝毫情感的声音,从王座之上传来。

  洛嘉,甚至没有看他一眼。

  但就是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像一柄由极寒玄冰打造的重锤,狠狠地砸在了艾瑞巴斯的胸口。他所有的辩解,所有的阴谋,所有的煽动,都在这一刻,被彻底冻结。他张着嘴,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最终,他只能不甘地、屈辱地,将头深深地低了下去。

  他知道,他输了。在这一轮的交锋中,他输得一败涂地。

  洛嘉不再理会他那最得力的“第一牧师”,他那双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眼睛,死死地锁定着赫克托,仿佛要将这个凡人的每一个细节,都烙印在自己的灵魂之中。

  “你……你体内的那股力量……”洛嘉的声音,依旧沙哑,但不再是那种行尸走肉般的麻木,而是多了一种……极度渴求的、如同沙漠旅人看到绿洲般的颤抖,“它……就是你所说的,从自己那座‘神殿’中,点燃的‘神火’?”

  赫克托能感觉到,洛嘉的整片“悲伤领域”,都在剧烈地波动。他知道,眼前的这位原体,正处于信仰崩塌与重建的最关键节点。他的一言一行,都可能将对方推向完全不同的未来。

  他不能再展示任何“神通”了。因为那只会让洛嘉将他,视为一个新的、可以崇拜的“外在之神”。他必须将对方的目光,从自己身上,引回到洛嘉……他自己身上。

  “不,我的原体。”赫克托缓缓摇头,他的声音,再次恢复了那种充满了“道”之韵味的平静与悠远,“我所拥有的,并非‘神火’,它甚至……称不上是‘火焰’。”

  “它,只是一颗‘火种’。”

  “一颗……存在于每一个生命灵魂深处的、最原始、最微弱的火种。它天生天养,本自具足。它不需要外界的赐予,也不需要向谁祈祷。它,就是我们自己。”

  赫克托迎着洛嘉那灼热的目光,不卑不亢地继续说道:“我所做的,并非‘创造’了它。我只是通过‘静默之道’,学会了如何扫除覆盖在它上面的、名为‘欲望’与‘恐惧’的灰尘,让它能重新散发出……它本来的、微弱的光芒而已。”

  “而您,尊敬的基因原体,”赫克托的声音,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于“点化”般的引导力量,“您体内的那座‘神殿’,远比我的宏伟亿万倍。您灵魂深处的那颗‘火种’,其光芒,足以与恒星媲美。只是现在,它被太多的悲伤、太多的痛苦、太多的……‘向外追寻而不得’的灰烬,所掩盖了。”

  “您……不需要我的‘神火’。”赫克托一字一顿,字字珠玑,“您只需要,转过身,向内看。用您自己的手,去拂去那些……本不属于您的尘埃。”

  这番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洛嘉的灵魂最深处炸响!

  我为何,总是在向外寻找?

  我为何,总是需要一个外在的“神”,来定义我的存在?

  我追寻父亲,父亲却将我弃如敝履。我转而追寻那所谓的“原初真理”,却被艾瑞巴斯引向了另一片更加深邃、也更加危险的迷雾。

  我……为何不能是我自己?

  我,洛嘉·奥瑞利安,帝皇的儿子,第十七军团的基因原体,我的灵魂,难道不比任何凡人、任何伪神,都更加值得……信赖吗?

  这个念头,如同一颗被埋藏了亿万年的种子,在接触到赫克托那“道”之甘霖的瞬间,猛地,破土而出,生根发芽!

  “向内……看……”洛嘉喃喃自语,他那双燃烧的眼睛,渐渐地,从赫克托的身上移开,开始……审视自己的内心。

  他不再将自己的内心,视为一片需要被外来之光照亮的、充满了罪与罚的黑暗之地。他开始尝试,去感受那片黑暗之中,是否真的,存在着一颗……属于他自己的“火种”。

  看到这一幕,站在一旁的艾瑞巴斯,心中那股无法抑制的恐惧,终于化为了滔天的杀意!

  他知道,他绝不能让洛嘉,走上这条“内求”的道路!

  一个向外寻求神明的洛嘉,是他可以引导、可以操控的完美傀儡。而一个开始向内寻求自我的洛嘉,将成为他,以及他背后那些伟大存在,最可怕的敌人!

  这个凡人……必须死!

  就在艾瑞巴斯眼中杀机毕露,准备不顾一切,动用他从“主人”那里获得的、真正的禁忌力量,将赫克托当场抹杀的瞬间。

  “艾瑞巴斯。”

  洛嘉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一次,他的声音里,虽然依旧带着疲惫,但那份令人心悸的“空洞”,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重新找回了自我之后的、属于原体的、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退下。”

  艾瑞巴斯全身一僵,他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向王座上的主人。

  “我主……”

  “我让你,退下。”洛嘉重复了一遍,他的目光,终于落在了艾瑞巴斯的身上。那目光,冰冷、锐利,带着一丝审视,“你对‘真理’的理解,似乎比我,更加偏执。去‘真理之火’前,跪下,忏悔。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起来。”

  这番话,无异于一记最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艾瑞巴斯的脸上。这不仅仅是驱逐,这是一种……公开的、毫不留情的惩罚!

  艾瑞巴斯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他张了张嘴,还想辩解什么,但在接触到洛嘉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后,他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他知道,再说一个字,他将彻底失去这位原体的信任。

  他只能用那双充满了怨毒与杀意的眼睛,深深地、深深地,剐了赫克托一眼,仿佛要将这个凡人的样貌,刻入自己的骨髓。然后,他才极不情愿地、屈辱地,向洛嘉深深一躬,转身,如同丧家之犬般,退出了这座黑曜石大殿。

  当大门在艾瑞巴斯身后缓缓合拢,整个陵墓般的圣所,便只剩下了赫克托,和王座上那位正在经历着剧烈内心挣扎的基因原体。

  “赫克托·凯恩。”洛嘉缓缓地,从王座上站了起来。他那庞大的身躯,不再散发出那种令人窒息的悲伤,而是多了一股……正在从废墟中,重新站起的、顽强的生命力。

  “你的‘道’,很有趣。它为我,打开了一扇我从未想过的……大门。”他走下王座的台阶,一步一步,来到了赫克托的面前。

  他那如同神祇般的脸庞上,依旧带着痛苦,但那痛苦之中,却多了一丝……希望。

  “我不会立刻相信你。我的信仰,已经在莫纳奇亚的灰烬中,死过一次了。”他凝视着赫克托,用一种无比郑重的语气说道,“但我愿意……去尝试。去尝试,寻找那颗属于我自己的‘火种’。”

  “从今天起,你,将成为我的‘玄学顾问’。你的身份,将与第一牧师平等。你拥有随时觐见我的权力,也拥有与我军团任何成员,‘探讨’你那门哲学的自由。”

  洛嘉伸出他那巨大的手,并非是要攻击,而是……放在了赫克托的肩膀上。

  “留下来,赫克托·凯恩。向我证明,你的‘静默之道’,真的能让一座已经崩塌的高山,重新……生长起来。”

  赫克托能感觉到,从洛嘉手掌传来的,不再是那种剥离一切的“死气”,而是一种……充满了迷茫,却又无比渴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灼热的“生机”。

  他知道,“山地剥”的卦象,那注定的崩塌,并未改变。

  但他,终究还是在这即将剥落殆尽的万丈悬崖之上,找到了一丝缝隙,并成功地,将一颗名为“道心”的种子,亲手……种了下去。

  这颗种子能否发芽,他不知道。

  但他知道,从这一刻起,怀言者军团的命运,乃至整个荷鲁斯之乱的未来,都因为他的到来,而出现了一个全新的、充满了无穷变数的……

第16章 玄学顾问的第一课(上)

  赫克托·凯恩被任命为“玄学顾问”的消息,如同一颗投入深潭的顽石,在“忠诚之语”号那压抑而狂热的氛围中,激起了无声却汹涌的暗流。

  这艘战舰,早已不再是一具纯粹的战争机器。自莫纳奇亚的灰烬之后,它变成了一座移动的、充满了自虐式虔诚的修道院。军团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对“原初真理”的探讨与渴求。

  第一牧师艾瑞巴斯,便是这场狂热的中心,是所有怀言者心中无可置疑的、仅次于原体的精神导师。

  而现在,一个凡人,一个来自泰拉的、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竟被原体亲口擢升至与第一牧师平等的地位。这在等级森严、以信仰为基石的第十七军团中,无异于一场剧烈的地震。

  质疑、审视、轻蔑、好奇……无数道复杂的目光,开始聚焦于赫克托那间被安排在舰船中枢区域、紧邻着洛嘉圣所的朴素静室。这里曾是前任舰长的战略办公室,如今,墙壁上所有象征着帝国武勋的鹰徽与闪电标志,都被清空,只余下四面光滑的、由深灰色合金构成的墙壁,如同一面面镜子,映照着来访者各自的内心。

  赫克托对此毫不在意。他每日盘膝静坐,调理着体内的真元,巩固着“炼体境”圆满的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