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大超模板,纨绔就变强 第320章

作者:潜龍

  “是...初代大人?”我爱罗的声音发颤。

  他曾在史书中见过那标志性的螺旋发髻,此刻虚影的袖口还沾着未干的木遁绿痕,像刚从森之千手的森林里走出来。

  白夜的指尖不受控制地抚上面具裂痕。

  初代的虚影突然开口,声音混着松涛与鸟鸣:“该结束了,孩子。”.

第七百零三章 傀儡术的最高境界

  这句话像重锤砸在白夜心口。

  他想起方才地脉里翻涌的黑液,想起各国大名眉心的幽绿光斑,想起千代婆婆消散前说的“斩断千年因果”——原来所谓终局,从来不是摧毁,而是让被操控者重获选择。

  他深吸一口气,将面具狠狠按在地宫中央那团仍在蠕动的傀儡核心上。

  金纹瞬间从掌心炸开。

  白夜的皮肤下浮现出金色脉络,像活过来的符咒,顺着血管爬向脖颈、脸颊。

  他能听见骨骼发出细碎的爆裂声,不是疼痛,更像是某种封印被打破的欢鸣。

  地脉深处传来闷吼,斑的虚影破土而出,猩红写轮眼在阴影中流转,嘴角勾起冷笑:“你以为自己是破局者?

  不过是我计划里...第三个祭品罢了。“

  “祭品?”白夜的声音因金纹蔓延而发颤,却带着笑意,“你计划了千年,用各国大名当肥料,用傀儡术锁死自由意志——可你算漏了。”他的瞳孔映着初代虚影的温和,“千代婆婆说,傀儡术的最高境界是让人以为自己在选择.

  但真正的自由,是连操控者都没算到的...变数。“

  斑的虚影突然扭曲。

  他的写轮眼闪过愤怒的红光,却在触及金纹的瞬间如冰雪消融:“千手的查克拉...还有宇智波的?

  你到底是谁?“

  回答他的是青铜挂坠碎裂的脆响。

  那枚一直挂在白夜颈间的旧挂坠突然炸开,木遁的青与砂隐的金交织成锁链,如活龙般窜入地脉深处。

  地宫里的黑液发出尖锐的嘶鸣,像是被烫到的蛇群,疯狂扭动着想要逃离,却被锁链精准缠住,一寸寸绞成齑粉。

  “轰——轰——轰——”

  各国境内的傀儡心脏同时炸裂。

  火之国大名府的穹顶被金光穿透,雷之国云隐村的雷云突然散开,露出朗朗晴空;土之国岩隐村的岩壁上,千年不化的冰锥簌簌坠落;雾隐村的海面上,停滞了百年的洋流重新开始流动;砂隐村的沙漠里,干涸的河床竟渗出了清泉。

  晨光从地宫顶端的裂缝倾泻而下。

  白夜仰头时,脖颈间那道曾让他以为是诅咒的金色印记正慢慢变淡,最终化作一道普通的浅疤,像春天融雪后的山径。

  他望向我爱罗,少年正伸手接住落在肩头的金砂,砂粒在他掌心凝成小太阳,暖得人想掉眼泪。

  照美冥拾起水剑,指尖轻轻拂过剑身映出的自己——眼角的细纹里没有疲惫,只有某种终于放下的释然。

  她转头看向大野木,老土影正用岩遁重新堆砌坍塌的岩壁,动作比往常慢了些,却多了几分温柔。

  “结束了?”我爱罗轻声问。

  白夜扯了扯嘴角,伸手接住一缕阳光。

  那光里有木叶的花香,有砂隐的热风,有雾隐的潮腥,有云隐的雷息,还有岩隐的泥土味——是无数种自由的味道,混在一起,比任何忍术都要珍贵。

  “不。”他说,“是开始。”

  斑的虚影彻底消散前,最后看了眼那道锁链。

  他听见初代的声音在风里响起:“柱间细胞与砂隐磁遁的结合,是罗砂用命换的变数。

  你看,真正的自由,从来不是某个人的计划,而是...千万人自己走出来的路啊。“

  地宫外,五大国的天空中,最后一丝金色月轮光芒悄然熄灭.

第七百零四章 傀儡师的余烬

  砂隐村最深处的石质密室里,霉味混着陈墨香钻进海老藏鼻腔。

  他枯瘦的手指抚过羊皮古卷边缘的虫蛀痕迹,烛火在青铜灯台里噼啪爆响,将卷上的暗纹映得忽明忽暗。

  当看到第三页左下角那簇螺旋状纹路时,他的指甲猛地掐进羊皮纸,指节泛出青白:“木遁...初代火影的木遁术式!”

  密室穹顶的通风口漏下一线天光,正落在他布满老年斑的手背上。

  海老藏凑近些,瞳孔收缩成针尖——那些纠缠如藤蔓的暗纹,竟与前日在白夜颈间瞥见的金色疤痕完全重合。

  他喉结滚动两下,突然扯动袖口,腕间银铃轻响,墙角的红陶瓮应声裂开,露出里面裹着油布的蝎式傀儡残件。

  “咔嗒。”他从傀儡胸腔取出中空的机关盒,将撕下的半页古卷塞进去时,指尖微微发抖。

  这具傀儡是蝎早年试做的“绯流琥”雏形,关节处还留着少年傀儡师特有的繁琐雕花。

  海老藏对着傀儡右眼的琉璃珠吹了口气,珠子里的查克拉标记立刻泛起幽蓝:“去风之祭坛,走地脉暗渠。”

  傀儡双腿骤然绷直,关节处铁簧轻颤的声音像极了某种古老的叹息.

  海老藏望着它爬出密室的背影,又低头看向自己掌心——那里还留着触碰古卷时的麻痒,是初代木遁残留的查克拉,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沙砾感,像极了罗砂当年教他结印时,掌心蹭上的风之国细沙。

  千里外的木叶废墟,焦土的气息呛得白夜眯起眼。

  他蹲下身,指尖刚触到半枚青铜挂坠残片,记忆便如潮水般涌来:交错的木遁纹路在血雾中流转,初代火影的手掌按在婴儿脖颈,砂隐金砂裹着柱间细胞渗入皮肤;斑的冷笑穿透时空:“你以为这是封印?

  这是他留给后世的钥匙!“

  “咳...”白夜猛地捂住嘴,指缝间渗出一丝血沫。

  他这才发现自己跪得膝盖生疼,残片上的金纹正沿着指尖往手臂攀爬,像活过来的小蛇。“不是斑的封印...”他低喃着,将残片按在胸口,“是初代...亲手造的傀儡核心。”风卷起一片焦黑的木叶护额,擦过他的脸,护额上的裂痕与残片的断口竟有几分相似。

  岩隐村最高议事厅里,五代目岩影的军靴碾过冰碴。

  她甩开战袍坐下时,身后十二名暗部首领同时单膝触地,铠甲相撞的脆响惊得梁上雪雀扑棱着飞走。“看。”她戴铁手套的手指点在地图上火之国的位置,那里还留着金色月轮熄灭前的灼痕,“火之国大名死了,各国都盯着空出来的矿脉。”

  左侧暗部头目抬头,左眼的伤疤从眉骨贯到下颌:“土影大人是说...用我们的傀儡矿脉?”

  “傀儡?”五代目嗤笑一声,指腹摩挲着腰间的岩棱短刀,“那些被黑液侵蚀的破铜烂铁早该烧了。

  但火之国的矿脉里埋着初代的地脉锁,能引动各国地脉。“她忽然倾身向前,瞳孔里映着跳动的烛火,”罗砂用命换的变数,斑没算到;但初代也没算到——“她的刀尖挑起地图,在火之国与土之国交界处划出深痕,”岩隐的傀儡师,早就在地脉里埋了第二把钥匙。“

  暗部们同时屏息。

  有人注意到土影袖口露出半截金砂,在烛火下泛着不自然的光,像是...被某种力量强行凝固的。

  砂隐村外的风之祭坛,绯流琥雏形傀儡正贴着沙面爬行。

  它的铁爪在沙地上划出深沟,突然,前爪猛地顿住——空中飘来若有若无的水锈味。

  傀儡脖颈转动一百八十度,琉璃眼珠里映出远处沙丘后翻涌的水浪,那些浪头没有落地,而是凝成锁链形状,在阳光下泛着幽蓝的光。

  “咔...”傀儡喉间发出机械的轻响,试图转向逃跑。

  但水锁链已经缠上它的脚踝,沙地上的深沟里渗出清泉,倒映着天空中突然出现的紫色查克拉云——那是雾隐村特有的水遁标记。

  海老藏在密室里猛地抬头,烛火“噗”地熄灭。

  他摸黑抓起桌上的铜铃摇晃,却只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第七百零五章 插旗

  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水浪声,混着傀儡关节被扯断的脆响,像极了当年蝎离开砂隐时,摔碎最后一具人傀儡的动静.

  而此刻的木叶废墟上,白夜正将青铜残片收进怀里。

  他站起身时,风突然转向,带来一缕若有若无的水锈味。

  他眯起眼望向雾隐方向,喉间的浅疤微微发烫——那是初代留下的钥匙在共鸣,也是某个新的变数,正顺着地脉,朝这里奔涌而来。

  风之祭坛的沙粒被水锁链搅得腾空,照美冥踩着水浪自半空落下,水蓝色和服下摆翻卷如潮。

  她指尖凝着水珠,在傀儡额间划出查克拉印记——那是雾隐特有的情报破译术。

  当读取到古卷残页的内容时,她眉峰骤挑,腕间水刃“唰”地抵住傀儡咽喉:“木遁纹路?

  砂隐何时与火之国的老古董勾连?“

  傀儡喉间的机关突然转动,两颗琉璃眼珠同时迸裂,墨绿色毒雾如蛇信窜出。

  照美冥旋身跃开,水遁在身周凝成护罩,毒雾撞在水幕上发出“滋滋”腐蚀声。

  她望着被腐蚀出蜂窝状的沙地,嘴角勾起冷嘲:“蝎的傀儡果然留着后手。”话音未落,傀儡胸腔突然爆出铁刺,其中一枚擦过她的耳垂,在沙地上钉出深洞——洞底竟嵌着半片与白夜残片相似的青铜纹路。

  砂隐密室里,海老藏的银铃突然炸裂成碎片。

  他踉跄着扶住桌案,掌心被铜渣刺破,血珠滴在羊皮卷上,竟沿着木遁纹路渗成诡异的螺旋。“水锈味...”他吸了吸鼻子,后颈冷汗浸透衣领——那是雾隐水遁特有的腥甜。

  手指颤抖着摸向腰间的通讯傀儡,却发现线绳早被烧断,焦黑的线头还冒着青烟。

  木叶废墟的白夜突然捂住胸口。

  残片在衣下发烫,烫得皮肤发红,他能清晰感知到千里外那具傀儡的崩溃——不是普通损毁,是核心被外力强行拆解。“有人动了海老藏的棋子。”他低声呢喃,靴底突然陷进沙地。

  低头望去,焦土下竟翻涌出黑色流沙,像有生命般缠绕他的脚踝。

  “咔!”不远处传来脆响。

  白夜抬眼,三具废弃的木叶傀儡突然直起身子,胸腔位置的空洞里,黑色流沙正凝结成新的心脏胚胎。

  它们的关节发出生锈的摩擦声,朝着他缓缓逼近。

  白夜后退两步,指尖结印召出苦无,却见最前面的傀儡“砰”地炸开——不是被攻击,是心脏胚胎自行崩解,碎沙溅在他手背上,烫得他倒抽冷气。

  “进化失败?”他眯起眼,注意到沙粒落地后竟渗入焦土,在地面勾勒出细小的血纹。

  风卷过废墟,带来若有若无的哭嚎,像是...活人被吞噬时的惨叫。

  白夜喉间的金疤突然灼痛,初代的记忆碎片闪现:“地脉锁需要活祭。”他猛地蹲下身,指尖插入血纹处的沙地,挖出半截矿工的指甲——还沾着新鲜的血。

  岩隐矿山的熔炉喷吐着赤焰。

  五代目岩影站在观景台,看着被傀儡操控的矿工将一具具傀儡核心投入熔池。

  那些核心本是被黑液侵蚀的废品,此刻却在高温中渗出幽蓝光芒,像无数双眼睛在熔炉里转动。“地脉之瞳,成了。”她摘下铁手套,指尖按在岩棱短刀的刀柄上,刀身映出她冷硬的轮廓,“插旗。”

  十二名岩隐上忍同时跃起,火之国边境的崖壁上,岩隐村白底黑岩的旗帜“唰”地展开。

  被操控的矿工突然发出尖叫,他们的皮肤开始渗出血珠,与熔池里的蓝芒产生共鸣——原来所谓“熔炼”,不过是用活人的血肉喂养地脉之瞳。

  五代目瞥了眼颤抖的矿工,转身时战靴碾过一滴凝固的金砂,那是她前日在砂隐边境捡到的,“罗砂的金砂...倒成了最好的引信。”

  砂隐村的月升得极慢。

  海老藏摸黑回到寝宫,烛火刚点亮,就见窗台上落着半枚傀儡关节。

  他瞳孔收缩,伸手去碰,却见关节表面刻着千代的家纹——那是她最擅长的“千机操演”标记。

  夜风掀起纱帘,他听见庭院里传来细碎的金属摩擦声,像极了百具傀儡同时转动关节的轻响。

  “千代...”他握紧腰间的短刀,却发现刀鞘里空无一物。

  窗外的月光突然被阴影笼罩,他抬头,正看见半空中悬浮的百具傀儡,每具的眼眶里都燃着幽绿鬼火,最前方那具的面甲缓缓抬起,露出底下...是他熟悉的、被自己亲手安葬的孙女的脸.

第七百零六章 砂隐的赌局

  月光像一把生锈的刀,割开砂隐村顾问寝宫的窗纸。

  海老藏的指尖还停在空刀鞘上,冷汗顺着后颈滑进衣领——他分明记得睡前亲手将短刀插回鞘中,此刻刀鞘里却只有一道暗红刀痕,像被某种滚烫的东西熔过.

  庭院里的金属摩擦声突然密集起来,百具傀儡的关节同时转动,发出类似春蚕啃叶的细碎响动。

  海老藏抬头,月光下悬浮的傀儡群如乌云压顶,最前排那具面甲正缓缓抬起,露出的面容让他喉结猛颤——那是他亲手装进檀木棺的孙女,眉骨处还留着去年她偷练傀儡术时被木刺划的小疤。

  “孙...孙女?”他的声音比风里的沙粒还轻。

  “爷爷临终前的傀儡丝,”傀儡的唇瓣开合,声音像砂纸擦过金属,“是直接指向你的书房。”

  海老藏的瞳孔骤然收缩。

  三个月前千代老死时,他以“家主临终需清净”为由支开所有人,却在那间檀木棺里发现了缠在千代手腕上的傀儡丝——那是“千机操演”的秘传控制丝,末端本该连着操控者的指节,可当时他亲手剪断丝结时,分明看见丝线尽头渗着金砂,像被某种力量强行扯断。

  “你...你被邪术操控了!”他后退半步,后腰撞上紫檀木案几,案上的茶盏“叮”地滚落。

  月光里,孙女傀儡的眼窝幽绿鬼火骤亮,百具傀儡同时抬起手臂,金属指尖泛着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