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往月_
这一次甚至有饴糖。
只是这一次...饴糖里没有了蛇毒。
“姜歌妹妹好受欢迎啊...”小公主扒在马车车窗边上,看着那些热情洋溢的村民。
远方,土地庙前,少女泥塑执剑快意,衣袂翩跹。
“那看起来也好像姜歌妹妹啊。”
“但是~”
“身材还不如姜歌妹妹嘛!”
小公主身旁,少司命嘴巴张大却发不出来什么声音,但是小公主却好像完全读懂了她的意思,她双手叉腰,“什么意思!”
“你这个小哑巴是不是在质疑我的眼力!”
“我告诉你!”
“我的眼力从来就没出过岔!”
“...”
姜歌驾着马车,眼角狂跳,实在没忍住给这两个活宝一人一个暴栗。
回清源,她只带了小公主与少司命。
大师姐还有许多事情要办。
清柏姐姐虽然也想回清源看看,但是...身为少府监为数不多的轻骑都尉,她也很忙。
至于就如姐姐...嗯...她夹在姜歌与澹台如初之间,一时半会大概很难缓得过来。
清源医馆前,一道倩影幽幽。
姜歌从马车上一跃而下,直接扑向屠夜白。
她本来还有些萎靡,身体仿佛被掏空。
不过在心空妙有之后,姜歌觉得她又行了。
屠夜白堪堪抱住姜歌,只觉得怀中少女势大力沉,她被姜歌直接抵在了医馆外的院墙上。
胸口都被撞得生疼。
只是屠夜白完全没在意那些,她能感受到少女胸膛间那份炙热的情绪与依赖,其实...她也是。
屠夜白抱着姜歌。
明明仅有月余未见,女孩的身体却好像更加丰软软弹了。
抱起来的手感更好了。
还有种矫健的感觉。
屠夜白分明还记得自己第一次为她解开罗衫处理伤口时,女孩那瘦骨嶙峋模样,属实让她心疼。
不过——
纵使是那时瘦骨嶙峋时,女孩却依旧细枝结硕果。
屠夜白似乎也只能感慨小姜歌从各种角度上来说都是天赋傲然。
如今——
她拥着姜歌,下巴抵在少女脖颈间,发丝间除了少女本身的清新淡雅泛甜的香气之外...隐约间似乎还有着丝丝缕缕沁人心脾的梅香,以及——
另外一种香味。
屠夜白垂眸,似是报复般地在姜歌耳垂边缘轻轻一咬。
姜歌双手深缠过屠夜白的肩膀。
医馆内,“咳咳——”
蝉先生轻轻咳嗽一声。
其实蝉先生是不愿意打扰姜歌与屠夜白的。
都说小别胜新婚。
他懂。
不过...蝉先生望着姜歌身后马车牵着少司命下车的小公主,还有一路簇拥而来的清源镇民。
不管怎么说——
还是要稍微注意下影响。
屠夜白轻轻放开姜歌,少女目光清远好似什么都未曾发生。
她牵着姜歌的左手。
姜歌右手抬起手背拂过耳畔青丝,触碰到耳垂,望着屠夜白的目光幽幽。
夜白姐姐学坏了。
但是很快,姜歌的目光就落在了蝉先生身上。
距上一次几人分别,蝉先生脸上笑容愈加畅快舒爽,身上气势见涨,但...同时——
右眼黑眼圈醒目。
左臂也明显缠着绷带。
“爷爷变成了熊猫!”小公主直言不讳,蝉先生脸上没有丝毫不快,反而哈哈大笑。
他一把举起小公主,让她坐在自己肩头。
少司命看得艳羡,蝉先生也不偏心,拉过少司命就让她坐在了自己另一侧的肩膀上。
“蝉先生?”姜歌略显担心。
蝉先生虽然气机愈加蓬勃,但是姜歌却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丝丝缕缕的死气。
他的确大限将至。
“哎——”
“小姜歌别看我这黑眼圈。”
“那季老狗可是被我打掉了两颗门牙。”
“我以禁字决封在他的嘴上。”
“少说半年!”
“他都别想把牙长出来。”
蝉先生哈哈大笑,忍不住地同姜歌分享着自己的光辉战绩。
若非为了施下禁字决。
他怎会被那季老狗一拳轰在眼眶。
自然——
他也被施下了禁字决。
屠夜白叹了口气。
不过蝉先生却是丝毫不在乎的样子。
如今...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那季老狗是?”姜歌确认一声,准备以后帮蝉先生找找场子。
什么?
你说他被打得更惨?
那咋了。
“还能有谁!”蝉先生从兜里摸出几方糖果递给两个女孩,他甚至还分给了姜歌与屠夜白一份。
“自然是那国子监祭酒。”
那是他揍完季老狗之后,顺便从国子监对面买的糖果。
据说那是京城最好的糖葫芦铺子。
可惜。
他揍完季老狗出来之后,不知道是谁那么阔绰。
竟然将整个铺子的糖葫芦都清扫一空。
他笑得爽朗,可姜歌愈加担心。
她应和着蝉先生。
蝉先生的生命简直如风中残烛,随时都有可能凋亡。
拳头轻轻攥住。
姜歌沉吸一口气。
...
她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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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极月底~~~
求下月票!
要过期啦~~~
or2
这个月的更新的确...一言难尽,维系不住日更8000,我尽力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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