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威咸鱼氪星人 第271章

　　或许是老奶奶的亲和力，和亨利这种大男人不是一个等级的。所以女孩支吾半晌，还是回答道：“普茨。”

　　普茨(Poots)，源自爱尔兰语，‘船尾’之意。凯瑟琳·赫本因而问道：“这可不像是一般的称呼，而是个姓氏。那么你的全名呢，孩子？”

　　女孩破罐破摔说道：“玛丽·苏·普茨。”

　　“玛丽苏！”知道女孩全名的亨利，忍不住噗哧一笑。

　　该词源自73年所出版，《星际迷航》的二次创作小说。形容一种无所不能，过度理想化的角色类型，乘载著作者与读者的完美理想投射，容不下一丝缺点。

　　不用怀疑，今时今日‘玛丽苏’一词可是带着贬意的。代表着完美到只能有肤浅表现的角色，所以亨利才会嗤笑。

　　而这个笑声，当然也让女孩感到不满。她生气地说：“就是这样，我才不喜欢这个名字。而且这是孤儿院帮我取的名字，不是我的生身父母取的。”

　　说到后头，女孩儿的心情有些沮丧。她又补了一句：“不要这么叫我，我不喜欢。”

　　老奶奶从善如流。“好，好，那你希望我们怎么叫你？”

　　“叫我斯凯，斯凯就好。”女孩儿坚定地说道。

　　为了铭记已逝的好友，她决心使用这个名字生活下去。这么做也有让她跟自己一起好好过活之意。

　　当然，不一定是在这里。她要是能第N次逃家，她也会用‘斯凯’这个名字生活。

　　至于听到女孩儿这么说的亨利，这回可无言以对了。该不会……真让自己捡到震波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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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4章 被送回学校的少女

　　玛丽·苏·普茨，生于1988年7月2日，身份注册是在纽约市的圣艾格尼丝孤儿院。该机构隶属于天主教克林顿教堂，位在曼哈顿的地狱厨房。

　　管理教堂的神父和修女，老实说，人都不错。但是在这个地区，实在找不出几个正常的寄养家庭。

　　这也是为什么玛丽·苏……斯凯会三番两次逃离寄养家庭，最终流落到下水道生活的原因。

　　为了把这丫头送回学校，亨利帮她弄了一个新的身份与经历。斯凯·普茨，凯瑟琳·赫本女士的远房亲戚。

　　虽然她本人只要‘斯凯’这个名字，但没有姓氏，也不好进户籍系统。所以亨利沿用了她原本的姓氏，而不是套用自己或凯瑟琳的。

　　话说以前自己要搞真实身分，得透过像阿拉斯加的老汤姆这样的掮客，走正规渠道办理。

　　今天可就没有那么麻烦了。虽然不是透过正规渠道，但亨利可以轻易透过黑客技术进入政府的计算机系统中，嵌入整套真实的身分经历。

　　至于证件这种小事，除了并非由官方制作外，亨利要弄出一模一样的也没什么难度。

　　总之有了新的身分，再靠着和凯瑟琳·赫本的关系，加上一笔数额可观的捐款，这小丫头片子总算被送回公立学校，接受美帝的快乐教育。

　　之所以不把她送进私立住宿制学校，一方面是因为这些高级学校对于学生身份会排查得比较仔细，不是什么人都会收的。

　　另一方面也因为害怕这个在下水道世界生活过的小丫头，把她身边那些温室出生的上层家庭同学欺负得够呛，干脆扔到公立学校里。

　　反正两边也玩不到一起，骤然放到同一个环境里头，谁都会不舒服。相较之下，公立学校虽然鱼龙混杂，但不至于脱离斯凯的习惯太多。

　　亨利省事了，小丫头却不开心了。

　　放学回来的斯凯，先是亲昵地和凯瑟琳·赫本打招呼，和玛丽亚·汤姆生问候一声，甚至还跑去撸凯蒂这头‘大猫’一把。然后把书包一丢，臭着脸来到亨利面前。

　　“为什么我非要去上学？学校里头尽是一些蠢货。”

　　“因为我受过的苦难，没让你同样尝过怎么行。就算他们再蠢，学习怎么跟蠢货生活，是你融入社会的最基本技能。不学不行。”

　　“骗子！我听凯特说，你就没有上过学，没有任何学历。这可是托尼·史塔克确定过的事情。”

　　“所谓的学历，就是学校认证我的知识水平到达某个程度，所以颁发证书给我。问题是我不认为有任何学校或教授，有资格认证我。所以我去上学，拿那一纸毕业证书做什么？”

　　斯凯连忙点头说道：“是的，我也这么觉得。学校教的东西我都会了，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待在那种地方？”

　　“你都会了？是吗？”躺在沙发上的亨利，把视线从手中的书本移开，看着站在沙发旁，打扮像个小男生一样的女孩。

　　只能说，家中有个凯瑟琳·赫本这样的老奶奶，希望女孩子有多可爱都是妄想。老奶奶本人都是中性风打扮，一辈子穿裙子的机会，恐怕在电影镜头中比在生活中还多。

　　有她做靠山，想让斯凯的衣着走可爱风格，不亚于让新上任的美国总统乔治·沃克·布什穿裙子出现在白宫，还上了新闻镜头那么困难。

　　不过亨利可没有打扮洋娃娃的兴趣，他只是看着这个口气很大的女孩，问道：“既然你说你不用去学校了，那回答我这个问题。

　　“已知某行星围绕恒星公转周期为365.24219天，公转轨道视为圆形，行星与恒星的距离为149598023000公尺。问，恒星质量有多少？”

　　“呃……”斯凯卡壳。

　　“不知道啊，那就另一个比较简单的数学问题。2^8+2^11+2^n为完全平方数，求自然数n？”

　　“呃…………”依旧卡壳中。

　　亨利把眼睛埋回到书里，说道：“好好读书吧，孩子，这两个问题都不是特别难的。我可没拿至今无人可解的数学猜想来考你。这样子你都不会，有什么资格说自己不用学习了。”

　　斯凯不满地说道：“那你自己知道答案吗？”

　　亨利头也不抬地说：“第一题其实就是地球与太阳。根据万有引力定律可以得到一个公式，并得出太阳的质量约1.989x10^30公斤。

　　“第二个数学问题的自然数n是12。我可不是拿乱七八糟的题目，或是没有解答的问题来考你的，这你都不会，只说明你书读得还不够多。”

　　斯凯咕哝说道：“学会这些有什么用，日常生活又不会用到。”

　　依旧把眼睛埋在书里，亨利说道：“如果你只想做些在餐厅端盘子，或是在工地搬砖的工作，当然不用学这些。

　　“但是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假如你没有足够的知识或技能，纵使机会来到眼前，你也无法把握。那么你要甘于平凡，还是争取那登天的机会呢？”

　　斯凯反问道：“那你有这样的野心吗？有野心的人，不会像这样整天躺在沙发上，像个废人一样吧。”

　　亨利从书的下缘露出眼睛看人。“你知道我的身家有多少吗？银行账户里有六千万釖，还有一千多万釖在投资账户里。我是已经财富自由，可以混吃等死过一辈子的人了。那你是吗？”

　　……这话说不下去了。斯凯只想去找把斧头，朝这家伙躺在沙发上，露出来的脖子砍下去。砍不死他，让自己发泄一下也好。

　　“叮咚！”大门的电铃声响起，从充电位上滚出来的BB，立刻跑去应门。

　　进门的是一个正值二八年华的青春靓丽少女，格温·斯黛西。她当然先和凯瑟琳·赫本跟她的私人护理师打招呼，然后同样来到沙发旁，问候道：“哈啰，亨利、斯凯。”

　　亨利随即对站在身边的小丫头说：“你的家教来了，快去补课吧。你落下的学业进度，可得想办法快点追上才行。否则别说申请大学了，有没有高中可以读都还有问题。”

　　斯凯气噗噗地瞪着躺在沙发上的人，格温在一旁缓颊说道：“斯凯也很聪明的，九年级之前的课业都很简单，对她而言不会是什么问题。”

第675章 少女的闺房

　　“对了，孩子。”正在打毛线的凯瑟琳·赫本问道：“你今天留下来用晚餐吗？”

　　“不了，我今天要早点回家。我爸今天会回家，跟我一起用餐。”

　　“啊，斯黛西局长。他现在可是个大忙人啰。”

　　“是啊。我怀疑我现在天天过了门禁时间才回家，他也不会发现。”

　　“这可不行喔，坏女孩。我会代替你父亲盯着你的。”

　　“哦，真是严厉呀，凯瑟琳。不过我答应乔治，大学之前不交男朋友。我可是很信守承诺的。”被这么一打岔，格温·斯黛西想起一事。

　　她伸手抽走了亨利眼前的书，看了一眼。“哈利波特！你会看这种童书？”

　　“为什么不呢。”

　　想起机器战警、101忠狗的教训。亨利看这些书籍的目的，与其说是打发时间，不如说想比对看看和自己记忆中的内容有什么不同。少掉的东西，会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里。

　　“帮我一个忙。”格温·斯黛西说道。

　　“什么忙？”坐起身的亨利，看着这个已经长开，以自己标准很难看出她还没满十八岁的花季少女。要是自己越雷池一步，会被她老爹送进监狱里吧。

　　“星期天下午能不能教我开车？”

　　“你不去找乔治？”

　　老美这个汽车国度，学习开车很简单。首先是通过交通规则笔试，就能拿到学习驾照，或是学习许可证。依各州情形不同而定。

　　接着大多是由家人或亲近的朋友，直接在路上或是空地教学。觉得差不多了，就能去预约路考，通过就能拿到正式驾照。

　　所以亨利才会问这女孩，怎么不去找自己老爹。

　　格温甜甜笑着说道：“他当上局长之后，太忙了嘛。而我认识的人里头，你是最闲的。”女孩摇了摇手中的小说。

　　不想跟女孩讨论自己闲不闲的问题，亨利说道：“假如你晚上遇到乔治的话，请他打电话来跟我说一声吧。

　　“这件事情得要告诉他，而且取得他的同意。没接到他的电话，我可不会帮忙。”说着，亨利把手伸了出去。

　　“没问题！”格温顺手把小说放回到亨利手上，转头对斯凯说：“走吧，我们去你的房间读书。”

　　年纪小的这个却没动，而是瞪着躺回沙发上的亨利，说：“我也要学开车。”

　　重新把书本摊开，遮住自己的脸。亨利说道：“等你十六岁再说。这可是最低的考驾照合法年龄。在那之前，我顶多买辆二手脚踏车给你蹬。需要有辅助轮的款式吗？”

　　“讨厌鬼！”

　　“你旁边站着警察局长的千金，你要在这边讨论违法的事情？你这是大脑不正常，智商不足的表现。看来上学也没救了，你未来想要做什么？去脱衣舞俱乐部吗？”

　　“啊！”怪叫一声的斯凯，冲上前就是扯着亨利又长又乱的头发跟胡子。可惜氪星人发根坚强，她就算想薅一把下来也做不到。

　　还是格温控制住这个小她四岁的女孩儿，顺手拿起斯凯的书包，就把人往房间带。这种日常的打打闹闹，她也是见怪不怪了。

　　斯凯的闺房可一点都不像是小女生的房间，到处是布娃娃或粉红色的装饰。这里更像是某个理工男的工作室，书桌上摆放着各种电子组件与半成品的自制零件。

　　书架上也不只是小学与初中的教材。还有很多从图书馆借来，超纲的电子电机、资讯方面的书籍。由于这些书籍是要归还的，所以用来记录重点的笔记本可不少。

　　最为显眼的，还是桌上有一台裸装的计算机主机，一颗旧式的单色计算机屏幕。几乎所有东西都是废品厂找到，没坏的直接用，坏掉的想办法修，然后拼凑出来。

　　购买废品的费用，则是斯凯在这个家中打工换来的。

　　欧美式的家庭，孩子在自己家中帮忙换取工资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没有什么零用钱的说法。包括格温会来当家教，也是同样的理由。

　　当然，这类工作都是以没有危险性的家务为主，而且都是父母或监护人同意的事情。

　　斯凯之所以会如此热衷于这些电子设备的制作，源自于她来到这里之后的第一次逃家。

　　就在她想办法找到哪个下水道口，准备搬开井盖，重新钻进去的时候，亨利出现了。并且怪笑着从她身上取出一个追踪器，然后把人拎回家。

　　之后不论自己怎么检查，身上都会有追踪器让亨利跟上来，并且把她带回去。

　　都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抗。所以斯凯开始自学用科技的方法，想办法排查自己身上的追踪器。

　　一些自制的电波检测仪器，还真让她找到一些东西。但是没有用，亨利总是能拿出她遗漏的追踪器，可能是用不同的频段，也可能是其他追踪方法。

　　拨打儿童保护专线诬告那家伙，斯凯只尝试过一次。最主要对方有能力请律师解决问题，并且那也只是诬告，自己拿不出什么证据来证明对方真的有伤害或侵犯一个未成年人。

　　让斯凯不尝试第二次这种方法的原因，还是凯瑟琳·赫本这位老奶奶的失望眼神，让女孩儿不想再做这样的事情。

　　所以在放弃滥用官方规则的情况下，斯凯只能在电子学上面跟对方斗法。

　　幸好每一回合亨利取胜，他都会炫耀似的说出自己用什么方法绕过仪器检查，把人找到。斯凯要做的，就是想办法破解他口里的提示。

　　至于那台散装计算机，一方面是靠它连上因特网，向广大网友求教；另一方面则是想入侵核心机器人BB的主机。因为斯凯十分确定，BB背后的系统就是追踪器的接收端。

　　既然无法完全排除身上的追踪器，那么就瘫痪那人用来接收信号的设备，以及显示自己位置的装置吧。

　　所以斯凯又一头栽进计算机的资讯世界。

　　用普通的方式使用计算机，当然无法达成自己的目的。所以斯凯得要自学程序语言，研究黑客技术。

　　前者还有参考书籍，后者完全靠钻研安全协议与防火墙技术，逆向寻找漏洞和绕开、破坏的方法。可没有谁手把手教人如何入侵别人的计算机，并作恶意修改。

　　这个部分，当然没办法得到亨利的提示。所以完全是靠斯凯自己摸索，偶尔问问网络上路过的大神。譬如CK呀，TS、Miss_C这些做好事不留真实姓名的善心人士。

　　总之，第一次进到这个房间的格温，可是被女孩的喜好给震惊了。

　　如今适应了这样的风格，格温已经可以稀松平常地待在这个压迫感十足的房间，无视那些奇怪的电子零件，尽自己家教的职责。

第676章 学习

　　两个女孩才在书桌前坐下，格温拿出一些自己使用过的旧教材，就想向斯凯讲解的时候，这个小丫头就迫不及待地小声问道：“格温，我先前拜托你问乔治的事情，你问得如何了？”

　　年纪稍长的女孩愣了一下，才想起斯凯要问的事情是什么。她有些沮丧地说：“你别说那些事了。你是未成年人，他是你的监护人，根本不能适用反跟踪和骚扰的法律。

　　“乔治知道亨利手上有那种追踪器的时候，他都想找亨利，让我随身带着几个。我都快吓死了，哪还敢深入去问这方面的问题呀。”

　　斯凯不满地大声说道：“这不公平！”像是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可能会被外面的人听到，她又压低声音说：“这不是崇尚人权和自由的美国嘛。为什么我就要受这样的监视！”

　　“这些话等你过了二十岁之后，再来抱怨吧。在你没有独立生活的能力之前，谁都不会站在你这边的。”

　　“我有独立生活的能力！”斯凯强调道。

　　“待在下水道那种地方，每天想办法搞吃的可不算。”格温反驳道。

　　其实最早来当家教的时候，斯凯当然有朝格温抱怨自己的处境。一开始大女孩儿还很害怕小女孩儿莫名其妙进到这种奇怪的家庭，会不会遭受什么虐待。特别是忄生方面的虐待行为。

　　后来发现，有凯瑟琳·赫本这位镇压一切的老奶奶在，斯凯的处境跟一般家庭的孩子并没有什么差别。真要说，也就是少了个‘母亲’的角色在身边而已。

　　除了第一回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亨利把人抓进浴室里剥光了，但也很快退了出来，没有做更进一步的侵犯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