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真不认识四不像
方舟,我的泰拉可以加载模组 作者:我真不认识四不像
简介
明日方舟+我的世界(保证只涉猎其中之一也不影响阅读体验)
林远,一个知晓剧情走向的家伙来到泰拉大陆的家伙,本以为自己最大的优势就是自己的先知先觉,却不曾想到自己金手指并非这么简单。
不知何人为他装载的Minecraft任务书,以及作为任务奖励补充的MOD,让林远的异界之旅“奇妙”了起来。
鬼姐啊,我跟你讲,只要我找到锻造模版还有一些下界合金,让你的般若硬度更上一层楼不是问题!哎??鬼姐?星熊?星sir?别走啊!你得信我啊!”
“陈sir啊,这个龙息呢,其实真和你没有关系啊!我真不是什么变态啊!退一万步来说,这泰拉也不止你一条龙不是吗!你怎么就能假定这个龙息和你有关系呢!”
“凯尔希医生,你不能因为我是个铁匠就不相信我的医疗水平啊!原理什么的你先别管,但是我能打保票,这个苹果绝对是疗伤圣药!”
本体内容有限?那就装点模组试试!
分卷:小剧场
第1章:0.关于本分卷说明
四不像假期和亲友们打算拍个小团片,这篇番外是根据团片剧本改编。
(小声:其实剧本也是我写的来着)
因此,以下内容和正文关系不大,大家看个乐子就好,不必过多纠结。
(可能以后地图开到叙拉古会有联动,谁又说得准呢~)
后续如果还有类似团片剧本也会在这里更新。
而作为主线意外的生活回、瑟瑟等内容则是之后还有另外的分卷,之后会陆续出现~
第2章:1-1叙拉古的舞会邀约
——
说明:
该小剧场时间线位于叙拉古人剧情结束后。
新沃尔西尼建立,家族成为过去式,城市采取了议会制
——
细密的雨丝斜斜织过叙拉古的黄昏,把赭红色屋顶浸成温润的蜜糖色。
法官拉维妮娅握着乌木伞柄的手指微微收紧,伞骨撑开的弧度恰好挡住斜飘的雨珠,却拦不住潮湿的风卷着烤披萨的香气从街角面包房溜出来。
石板路被雨水冲刷得发亮,倒映着两旁巴洛克式建筑的浮雕——卷曲的藤蔓纹样间,雨水正顺着石质灰狼的鬃毛成串坠落,在水洼里敲出细碎的涟漪。
她的黑色皮鞋踩过积水时发出轻响,与远处咖啡馆飘来的手风琴声揉在一起。
巷口突然出现在右手边,没有路牌,只有两扇斑驳的铁皮门虚掩着。
门楣上缠绕的常春藤被雨水压得低垂,叶片上的水珠顺着卷须滴在青石板上,洇出深色的圆点。
拉维妮娅的目光扫过巷内:昏黄的路灯透过雨雾,在湿漉漉的墙面上投下歪斜的菱形光斑,三个穿着长风衣的男人背对着她站在阴影里,指尖的烟蒂明灭不定。
风突然转了方向,卷着雨珠扑在她的侧脸。
拉维妮娅抬手将被风吹乱的鬓发别回耳后,无名指上的银戒在暮色里闪过冷光——那是法官身份的象征,也是家族暗号里"沉默"的手势。
巷内的低语声戛然而止,烟蒂的红光最后亮了一下,便被一只皮鞋碾进潮湿的地面。
她收回视线,伞沿再次压得更低,遮住了半张脸。
皮鞋碾过水洼的声音重新响起,渐远的手风琴声里,仿佛还混着铁皮门被轻轻带上的闷响,像一滴雨落在深潭里,没惊起半分波澜。
巷内的阴影随着她的步入逐渐褪去轮廓。
拉维妮娅收伞的动作顿了顿,伞尖在地面叩出闷响,她的目光投向正前方——一名身材窈窕的沃尔珀女性就站在巷子中段的拱门下。
驼色风衣的下摆被雨水浸出深色的褶皱,其指尖夹着的香烟早已熄灭,烟灰却仍固执地黏在滤嘴上。
代号忍冬,曾用名是英格丽?威尼斯。
过去威尼斯家族的杀手兼保镖,现在的罗德岛干员。
"您比约定晚了七分钟。"忍冬的声音裹着湿气,说话时在空中带出了一团雾气。
她抬手扯了扯被雨雾打湿的围巾,露出脖颈间显眼的花纹状纹身。
拉维妮娅将伞斜倚在斑驳的砖墙上,乌木柄与墙皮摩擦的声响里,混进檐角滴落的雨声。
"市政厅厅的会议延长了。"她解下手套的动作显得慢条斯理,"威尼斯载具公司的账目比去年多出三笔可疑的流动,与您提供的清单恰好吻合。"
忍冬嘴角勾起,露出一个矜持的微笑。
她从风衣内袋掏出卷成筒状的牛皮纸,抬手将其抛出后,她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你要找的人最近一次露面是在码头仓库,而我能告诉你的是:西西里夫人的眼线已经查到了那里。
如果不希望一次暴力执法的发生,您和您的人最好动作快一些。"
拉维妮娅接住纸筒的瞬间,指腹触到忍冬残留的体温。
檐外的手风琴声不知何时停了,只剩下雨珠敲打着铁皮广告牌的单调声响,像谁在数着巷子里流逝的分秒。
拉维妮娅飞速打开牛皮纸,瞄了一眼其中的照片。
确认无误后,她顾不得太多,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快步离去。
……
傍晚,雨仍旧在下个不停。
叙拉古就是这样一个城市,久居在这里的人们早已习惯了把这淅淅沥沥的雨当作生活的一部分。
夜雨裹着歌剧院散场的余韵,街角“铁锚”酒吧的霓虹招牌在湿漉漉的玻璃上洇出橙红色的晕。
酒吧门口琉璃盏的橱窗透出暖金色的光,将雨丝染成纤细的金丝。
拉维妮娅推开雕花木门时,吧台后老式座钟的滴答声,还有唱片机中《西西里人的晚秋》那熟悉的旋律便传入了她的耳中。
吧台是整块深棕色胡桃木打磨而成,看上去颇具年代感。
老托尼像往日一样,位于吧台后方,手拿白餐巾擦拭着高脚杯。
他银灰色的背头梳得一丝不苟,领结系成标准的温莎结,举手投足间带着老派叙拉古绅士的考究。
见拉维妮娅进来,老托尼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转身一边去取酒柜上的某瓶酒,一边开口道。
“看您的表情,我就猜到结果了。
能够屡次从家族的围攻下逃走,不得不说,那真是个狡猾的小子不是吗?”
“是啊,那确实是个狡猾的混蛋。”
“所以,法官大人。还是老样子,随便来点什么吗?”
“嗯,麻烦你了,托尼。”
简单的对话后,拉维妮娅径直走向靠窗的卡座。
丝绒座椅陷下去一个浅窝,她解风衣纽扣的手指有些用力——明明调查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所收获,却还是被那个混蛋逃掉了吗……
接到忍冬的情报后,她已经尽最快速度组织人手前往仓库,可等他们包围仓库展开地毯式搜索后,还是一无所获。
闭上眼睛,拉维妮娅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哪怕是她,在法庭和叙拉古各地往返多日,也是有些吃不消。
也不清楚是过去多久,皮鞋踩踏在木制地板发出的声响,让拉维妮娅重新睁开了眼睛。
“您上次说想尝尝新调的‘鸢尾暗章’。”
老托尼将酒杯放在丝绒杯垫中央时,杯底与绣线鸢尾花的花瓣恰好对齐。
拉维妮娅垂眼望去。
只见,酒液表层浮着片风干的蓝紫色鸢尾花瓣,浸在酒里的部分正慢慢晕开浅紫,像法尔科内家族纹章在家族卷宗上洇开的墨迹
光看卖相,这酒倒是配得上鸢尾暗章这个名字。
拉维妮娅指尖刚触到玻璃,就看见老托尼从马甲口袋掏出支银质小镊子,夹起枚菱形的黑巧克力片。
巧克力上用金粉勾勒着十二家族的徽记轮廓,最中央的鸢尾花正对着她的方向。
“基酒用了西西里岛的血橙利口酒,”老托尼退开半步的动作带着旧式侍者的审慎,“尾调加了点烤咖啡豆的蒸馏液,算是我的一些小巧思。”
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拉维妮娅忍不住眼前一亮。
“很特别的味道!是种不错的体验!”
听到自己的作品被认可,老托尼脸上的笑容也是多了几分。
这个时间店里基本不会再有客人来访,老托尼也就顺势坐下,和自己现有的客人攀谈起来。
“今晚的钢琴师请假了,我擅自换了唱片,还希望您不介意。”
“怎么会。倒不如说,唱片机也是别有一番风味。您的品味就和您的手艺一样,从不会令人失望。”
“您能够喜欢真是再好不过。
我这样的人,做不了别的重要工作。能够让您在工作之余得到一点放松,已经是我的荣幸了。
如果您不介意,其实可以和我分享一下烦恼。
可能我给不出很好的建议,但是,请相信我
我会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拉维妮娅把酒杯放回桌面,指腹触到冰凉的玻璃。
她仰头看着墙上挂着几幅印象派画作,莫奈的睡莲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蓝,与她口袋里那枚银质法官徽章的冷光遥遥相对。
假账的线索像被猫爪弄乱的毛线,每次快要理清时,总会被某个家族元老的“无意”干扰扯断,就像此刻杯中不断上浮的气泡,刚要触到水面就破得无影无踪。
拉维妮娅想到了遥远的炎国一个成语,叫做旁观者清。
也许,寻求一下外人的意见,会有些特别的收获。
打定主意,她便直接开口说道。
“就像媒体对外公布的那样,我们正在抓捕偷走阿尔特里家族账本的盗贼。
不过和报道不一样的是,我们其实在今天之前,连那家伙的长相都不清楚。
所谓的‘多次抓捕,但均被对方侥幸逃走’,也不过是撰稿人的说辞罢了。
事实上,也是直到今天,我才搞清楚对方到底长什么样子。”
老托尼手指轻轻叩击桌面,发出了有规律的声音。
只是,没等老托尼想说的话出口,一阵轻盈的敲门声便突然响起。
“这个点过来的客人吗?”
老托尼自语了一句,然后提高了声音说道。
“门没有锁,客人请直接进来吧。”
木门被推开。
风铃的脆响混着雨丝闯进来,与唱片机里的旋律撞了个满怀。
拉维妮娅抬眼看清来人,不由得一愣——来人竟然是忍冬。
和上午所见时候的装扮不同,此刻正站在门廊处的忍冬,换上了另一套衣物。
她褪去了白日里驼色风衣的凌厉,修身的黑色晚礼服勾勒出流畅的腰线,裙摆处的暗纹在灯光下流转,平添几分神秘气质。
“晚上好,托尼先生。您的‘铁锚’即使在雨天也还是这样令人舒适。”
忍冬优雅地欠身,指尖在门把上轻轻一旋,带起的风就卷走了廊下的潮气。
老托尼的目光在忍冬的面部,还有礼服领口的鸢尾花刺绣上顿了半秒,随即露出了然的微笑。
“忍冬小姐能够多次光临小店,看来确实是很喜欢这里呢。”
他拿起调酒壶,重新回到吧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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