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午 夜 人 屠
都已经可以想象出两边是如何在身体站直时被迫的挤在一起，互相挤压摩擦着，又随着姿势变化垂落在空中，恐怕稍微动一下就会导致那也摇起来吧。
或许悬在空中反而是一件好事，至少因为重力垂下的时候也能同样散一下任何气味，不至于让如此硕大柔软的地方在黑色轻纱的笼罩摩擦下生出异味。
虽然对于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的男性而言，那种气味不仅不会讨厌，反而会狂喜，如同粥吧老哥看见脚。
闻一下，那可是延年益寿，好处无穷啊。
舔一下，更是与天齐寿，要长生不老啊。
而这对饱满挺傲的酥软嫩脂与莹润细致的锁骨对比——那透过身上时不时有的黑色轻纱可以隐约看到的些许的纤细身姿，更是让人不禁忧心她那瘦削幼窄的香肩，能否担负起这对逾出玉肩的爆腻乳肉。
可惜梅比乌斯着实没有经历和余地去思考这种大概男性会更专心的事情。
“你不是修女什么的吗？”
“为什么要因为救人道歉？”
“我想像我这样人际交往和除研究之外的一切事情上都是个大废柴的家伙，应该不至于在闷头研究的情况下还能保留如此高的社会地位——能让一位敢于在崩坏中救人的修女为自己曾经救过人而愧疚。”
看在你说的话不错的份上。
早点吐出真实想法，我或许还能放你一把。
那双碧绿色的美眸中所藏匿的就是这样的情绪，无论如何，少女也很难相信这件事情会于自己。
会于一个压根不会利用自己的才华和天赋，只知道闷头撞墙，离开了少年就是一个生活都难自理的废物的家伙。
就算这位修女说那个理论上除了侮辱自己和行为粗暴之外，找不出任何缺点，人美声甜还温柔的伊甸和她有仇。
这怎么可……
“因为我和她有仇。”
——阿波尼亚斩钉截铁。
……
……
啊？
不……
不是吧？
这种小事儿真给我碰上了。
梅比乌斯不可思议的看着阿波尼亚，而那位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抬起头，抬起身子，小心翼翼的用双手摆出祈祷的姿势，同时压下胸前，那仿佛柔弱到可能被一阵风就吹起，从而让旁观者得以注视到那被黑色轻纱包裹的，所以让任何一个人使徒看到把目光，把眼睛都恨不得塞进里面的地方的奶盖。
修女也在看着她。
看着惊讶的学者。
看着那位在这段时间里通过戒律所找寻到的资料中和少年有亲人关系，并且据说和伊甸有仇的学者。
“不管你是否相信，我确实与伊甸有着完全无法解开的仇恨。”
……
咱不敢多说。.jpg
372.阿波尼亚彻底沦为怪物
“为此，我希望与你合作。”
“阻止伊甸，也救出江城。”
阿波尼亚合拢指尖，五指并拢，又交叉着互相握拳，在不可思议的几乎像是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中摆出祈祷的姿势，那如水一般柔和的美眸轻轻的垂下，一睁一闭，“我想，这应该是你最大的愿望吧。”
是啊……
可是那又如何呢？
愿望又如何？想法又如何？
这个世界从来都不是想到什么就可以做到什么，太多太多的事情都无法触及 所谓的梦想更大程度上是遥不可及，甚至是一辈子都遥不可及的东西。
梅比乌斯不想把自己的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面，已经打算关上门，驱逐这位半夜站在门口的修女。
听到对方想与伊甸为敌就没兴趣了。
简直像是个笑话一样。
只是当抬起头，伸手推门的那一刻，还是不自觉的与之碰撞。
或许是巧合，或许是内心中的某方面骄傲之类的仍然不肯就这样认输的东西，令她恰巧与之碰上了。
对视……两双所持有的感情几乎是截然相反的，完完全全就应该是天然的敌人，放在动漫里就是属于命中注定的宿敌的双眸恰好互相对上了视线。
以蓝色、以绿色，以广濑无垠却又过分悲伤的深海，以无边无际又幽暗到连一丝光都透不出的密林。
连融合战士都不是，也从未身为所谓英雄的两人，在这一刻的碰撞似乎是直接以日后的英桀的气势。
不知道对视多久，连路边的鸟儿都掀起了翅膀，卷起一片撩乱的叫，在满是困倦的林地中振翅而飞。
梅比乌斯才终于又一次打破了寂静，主动避开了那好似全无畏惧的美眸。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蠢话吗？”
“你知道你要面对的人是谁吗？”
“她是伊甸。”
“是时代的化身，是艺术在这个世界上的具现化，是屹立在财富榜顶点，简直就像一样扯的人。”
“你一个从黄昏街那种破地方跑出来，说自己跟她有仇什么的，于是就自以为是她的敌人能站在她面前了吗？像你这样的家伙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
无缘无故的愤怒，不自觉在心中燃起。
早已被打断了脊梁、丧失骨气。
长久以来的羞辱，被像狗一样每天的培训和戏弄着。
连名为胆子的东西都被踩的粉碎，连看到少年的孤独都只敢一个人悲伤，都只敢像是一条狗一样找正规渠道，或是在门外守着等待伊甸的少女，唯独在这一刻心中升起了无端的、无名的、愤怒的火焰。
重复着、解释着，甚至还配合着一些完全不属于冷静的学者的手势，粗糙的手势，一遍一遍的说着伊甸的不可跨越，说着那位歌者举世无双的地位。
张口就是‘你对伊甸什么都不知道’，‘你和你的想法都令我可笑’，‘如果因为你的缘故波及到少年了，我绝对饶不了你’，反而开始威胁起了面前的修女。
无能又暴躁，像极了某位活了好几万年，自认为无所不知，实则却只有设定集上写的厉害的人一样。
明明真正的敌人是伊甸，却没有胆子把自己的怒气发向伊甸。
看上去反而是面前这个试图帮助自己的人在威胁自己，成为了自己的敌人。
昔日冰冷如毒蛇，如藏匿于密林中，收起獠牙，积蓄着毒液，准备将任何来犯的人一击毙命的毒蛇，自诩为恶魔科学家的学者，如今却表现的像是舞台上的小丑一样，正手舞足蹈的上演一场声色并剧的喜剧。
阿波尼亚看着。
无言的看着。
深蓝色的美眸中倒映着，简直就像是真的清澈的海洋一般倒映着在沙滩上、山崖上手舞足蹈的少女。
任由身体如何扭动，任由那看似的愤怒如何狂放，仿佛要如同雷电轰击海面一般，最终也休想掀起一丝一毫的波涛，也休想让大海有丝毫的偏移可言。
直到少女的声音逐渐衰弱，像是一团烟雾被不知何处吹来的风吹散，勇气的残渣也点不起大的火焰。
说到底早就已经烧干了，被踩过了，连骨头都酥酥麻麻的，软掉了的破东西。
大概就连作为燃烧的柴薪，也会像被打湿的木头一样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吧。
……
……
“伊甸并不是不可能打败的敌人。”
“不要连勇气都丧失了。”
阿波尼亚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那份悲天悯人的柔美脸蛋上是从一开始就未曾有过的不同的情绪。
即便亲眼目睹着学者的软弱。
被作为了迁怒的那个人。
也始终自始至终都像是一开始见面时的那一句——我接受你的迁怒。
“她的财富和名望超乎你的想象。”
梅比乌斯强调，仍然执着着，忍不住的像是预演弥彰，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失去衣服，只能用双手遮掩着实际上什么也遮不住的自己的身体的少女。
“但她也是普通人。”
修女细长的睫毛轻轻的扬起。
“普通人……”
“啊……”
普通人？
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才可以将无论是智慧还是才华，亦或者人际关系的处理和名望上，都只能让即便是她仰望不已，心生恐惧的伊甸称之为普通人。
梅比乌斯竭尽所能的观察着那如深海般的瞳孔那优美令人垂涎的脸蛋，希望能找寻到那个凶的答案。
可无论怎么看，怎么注视，也没有被任何的畏惧，任何的躲闪，根本找寻不到可以用傻形容的地方。
——超人。
只有这个可能。
并不是真的思维发散太严重。真的因为所谓的进化，所谓的升华冲坏脑子，导致像个中二病一样。
仅仅只是因为这个世界上能赢过，甚至是能在伊甸面前抬起头的，在印象中都是一个为零的数字。
能强于、能凌驾于已经在人这条路上走到了极致，甚至走通了的那位艺术的化身。
人类是不可能的。
唯一的可能性是跳出了人这条路。
阿波尼亚所轻轻含着深海的眸子似乎看出了梅比乌斯这一刻内心的犹豫，恍惚与茫然，轻轻点下脑袋，印证着唯独不想去承认的那一件事情的真实。
“是的。”
……
……
曾经追寻的进化，追寻的超越，超越人类的存在竟然真的有……持有的人甚至是与理性相反的修女。
身为学者，直到如今也才通过崩坏能的方式触及到了些如何妥善的利用，都是一件完全未知的事情。
所谓的律者，更是有了研究的余地依旧什么都找寻不到，连自己最重要的人都保护不了。
梅比乌斯几乎要忍不住笑出声了。
天赋、才华……简直像是个笑话。
曾经坚持的一切，努力的一切，都像是一个特大号的小丑在舞台上表演着单人的独角戏，偏偏却不会用于娱乐任何人，连哪怕一个掌声都收集不到。
这算是才华膨胀吗？
一代新人胜旧人，老版本的瞬间变原始人。
那么所有人都被淘汰，也总比只有一个人被拖下水要好很多吧？
反正现在的自己已经是彻头彻尾的废物，早就被淘汰，踩在脚下的东西，如果能拉着边一起被淘汰，一起被踩在脚下，从而换得少年的安稳什么的。
不是挺好的吗。
在此之前。
“让我目睹一下吧。”
“所谓的超自然的力量。”
“能让你将伊甸视为凡人的力量。”
……
……
……
交谈的最后以圆满的结局收尾。
上一篇：呱！勇者的命也是命！
下一篇：霍格沃茨之这个巫师不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