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大超模板,纨绔就变强 第387章

作者:潜龍

  “都哑巴了?”比的拳头砸在檀木案上,案角的茶盏蹦起来又摔碎,“老子问你们——”他突然俯身揪住最前排雷犬队队长的衣领,查克拉顺着指尖窜进对方脖颈,“谁能拍着胸脯说,现在坐在雷影位上的,是老子本人?”.

第九百五十七章 水镜开

  雷犬队长的额角渗出冷汗,喉结在查克拉的压迫下上下滚动:“影...影您去年还亲手劈开了八尾暴走的屏障...”

  “屏障?”比突然笑了,笑声里裹着炸雷,“那具被关在史阁地下室的本体,说不定也能操纵查克拉呢!”他松开手,转身抓起墙上的雷切刀,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幽蓝,“从今天起,所有与他国的军事协定暂停!”刀背重重磕在地图上的火之国标记,“成立内部审查组,三天内给我扒开史阁的每块砖——”

  话音未落,窗外惊雷炸响,震得窗纸哗啦裂开道缝。

  比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突然推开窗,狂风卷着雨幕灌进来,打湿了他额前的红头巾。

  雨幕中,雷影崖的方向有幽光闪烁,像极了...他喉结动了动,把未出口的话咽回去,“散会。”.

  雨夜里的雷影崖比平日更陡三分。

  比的赤脚踩在湿滑的岩石上,指腹摩挲着崖壁的藤蔓——这些他从小看到大的野藤,此刻竟裹着淡紫色的花苞。

  最顶端的那朵突然绽开,六片花瓣打着旋儿飘落,在他脚边的水洼里映出字迹:“你弟弟死前,说的是真名。”

  比的呼吸骤然停滞。

  记忆如潮水倒灌——那是十五年前的雨夜,八尾暴走的查克拉撕碎了云隐的防线,他抱着遍体鳞伤的弟弟阿麻鲁,听对方在他耳边用气音说:“哥...我是...奇拉比...”

  “不...”比的指甲深深抠进藤蔓,血珠混着雨水滴在花瓣上,“我早该想到...”他的声音发颤,像被抽走了所有的暴烈,只剩嘶哑的痛,“史阁说他是被尾兽吞噬了意识...原来根本就是被替换了!”

  千里外的雨隐废寺,潮湿的霉味裹着檀香钻进织姬的鼻腔。

  她跪坐在圣池前,盲眼的白纱被水汽浸得发沉,指尖轻抚过池边的三十六个陶瓮——每个瓮里都装着各地传来的记忆孢子。

  “水镜开。”她的声音像浸在雨里的风铃,双手结印,圣池突然翻涌如沸。

  无数半透明的人影从池底浮起,有砂隐的老妇、木叶的杂兵、岩隐的矿工,他们的嘴型重叠着,发出同一道低语:“我们都被替过。”

  “当啷”一声脆响。

  寺门被撞开,冷风卷着泥点扑进来,一个浑身湿透的忍者跌跪在池边,喉结动了动:“我...我是雾隐叛忍泷藏,参与过三代水影的影替实验...”他扯开衣襟,心口处一道狰狞的缝合线从锁骨贯到腹部,“他们抽走了水影大人的意识,用傀儡代替他。

  真正的水影...被封在血继限界深湖的牢笼里。“

  织姬的指尖骤然收紧,圣池的翻涌突然凝固。

  她伸出手,掌心悬在泷藏额前三寸,感知的涟漪如蛛网扩散——记忆水流里,穿白大褂的忍者、漂浮的意识容器、深湖底泛着蓝光的水晶棺,每帧画面都清晰得刺痛。

  “你说的...是真的。”她的白纱下,睫毛剧烈颤动,“为什么现在才说?”

  “我女儿被史阁的人...割了舌头。”泷藏的眼泪混着雨水砸在青石板上,“他们要我替换四代水影,可我下不了手...那孩子才七岁,她昨天用树枝在泥地上写‘爸爸’,歪歪扭扭的...”.

第九百五十八章 根比刀快

  织姬摸出腰间的竹管,取出最后三只孢子信鸽。

  信鸽的羽毛在圣池的映照下泛着珍珠白,她对着鸽喙轻轻一吹,泷藏的记忆便顺着查克拉流入鸽脑。“去。”她松开手,信鸽扑棱着翅膀冲进雨幕,“去砂隐,去木叶,去云隐...”

  史阁密殿的水晶镜碎成了二十一片,监察使的权杖砸在镜架上,木雕的史神头颅“咔”地断成两截。

  他盯着满地碎片,每片残镜里都映着新的名字:“青叶、千代、雷影比...好啊,好得很。”他转身揪住傀儡师的衣领,“启动加速计划,今晚就替换那三个动摇的影!”

  培养舱的冷气裹着福尔马林的气味涌出来。

  傀儡师颤抖着打开第一具舱门——本该沉睡的土影候选人突然坐起,他的胸口缠着淡紫色的藤蔓,每片叶子都泛着真言藤特有的荧光.

  “你...你不该醒!”傀儡师踉跄后退,撞翻了操作台上的意识提取仪。

  候选人的手指抚过藤蔓,嘴角扬起个温和的笑:“十年前,我在边境救过个迷路的老妇人。

  她给了我颗种子,说’真话会发芽‘。“他的声音清亮得像山涧流水,”原来这就是真言藤。“

  监察使的权杖“当啷”掉在地上。

  他望着舱内人眼中的光——那是真正的、鲜活的、不属于任何傀儡程序的光,喉结动了动:“不可能...影替术是完美的...”

  “完美?”候选人伸出手,藤蔓顺着他的指尖爬到监察使脚边,“你看,连尸体都在反抗谎言。”

  雨隐废寺的圣池重归平静。

  织姬摸出怀里的桑皮纸,蘸着池水润开墨锭。

  她的盲眼虽看不见,指尖却精准地在纸上勾勒出深湖的轮廓——那是泷藏记忆里最清晰的坐标。

  “白夜大人...”她轻声呢喃,信鸽的尾羽还沾着她发间的茉莉香,“您要的真相,我已备好。”

  雨隐废寺的漏雨声突然轻了。

  织姬的耳尖微动,盲眼的白纱被风掀起一角。

  她闻到了雪水浸过松针的冷香——那是白夜惯用的忍具保养油味道。“您来了。”她将桑皮纸卷成细筒,指尖沿着纸卷边缘摩挲两下,确认深湖的等高线与泷藏记忆里的波纹完全吻合,才朝身后递去。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接住纸卷。

  指腹上的茧蹭过她手背,像老树皮擦过新叶。

  织姬听见对方拇指轻叩纸筒的脆响,是在确认纸质是否能承受木遁查克拉的渗透。“辛苦。”白夜的声音像浸在冰泉里的青铜,“孢子信鸽的路线没被截?”

  “最后三只绕了三次雨隐结界。”织姬摸向腰间的竹管,空了的鸽巢还残留着信鸽体温,“史阁的追忍在第三只信鸽掠过川之国时动手,但...它们吞了我种的苦蝉花。”她嘴角扬起极淡的笑,“现在史阁监察使的书房里,该飘着信鸽尸体腐烂的臭味了。”

  白夜将纸卷按在腕间的孢子护腕上。

  护腕由活藤编织,藤蔓立刻像嗅到血的蛇信般昂起,尖端渗出淡绿汁液融化纸卷.

第九百五十九章 影替

  他闭目时,额间浮现出初代火影特有的木遁纹路,青色查克拉如溪流注入护腕——五国交界的记忆树分根正在地下苏醒,每根根系都将携带深湖牢笼的坐标,在黎明前爬满所有觉醒者的梦境。

  “去深湖。”他转身时,斗篷带起的风掀翻了圣池边的烛台。

  火焰坠入池中,惊起一串金红涟漪,倒映在他瞳孔里,像极了二十年前他第一次见到初代血脉记忆时的光。

  深湖底的水压勒得耳膜生疼。

  白夜的木遁查克拉在身周凝成气泡,托着他穿过幽蓝的水层。

  水晶棺的轮廓逐渐清晰——那是具嵌在岩缝里的透明棺材,里面蜷缩着个形容枯槁的男人。

  他的舌头被齐根割去,牙龈泛着黑紫,可双手却在棺壁上划动不止,指甲翻卷渗血,在玻璃上刻出密密麻麻的“真”字,像无数把小剑扎进白夜的视网膜.

  “四代水影·枸橘矢仓。”白夜念出记忆树里传来的名字。

  他按在棺盖上,初代查克拉如热铁融雪般化开封印。

  棺内人突然剧烈抽搐,浑浊的眼珠转向他,喉间发出破风箱似的呜咽。

  “我知道你说不出话。”白夜咬破指尖,血珠坠入水中,“但你的神经末梢还能感受查克拉。”他将查克拉渡入矢仓眉心,老人的手指突然顿住,浑浊的眼珠竟泛起清明。

  他抬起手,在水中划出一道光——不是用查克拉,是用仅剩的、人类最原始的方式:嘴型。

  “史...阁...从...不...说...真...话。”

  六个字随着水流散向湖岸。

  正在湖边巡逻的史阁暗部突然捂住耳朵,他们听见了,所有听见的人都听见了,那是比任何忍术都锋利的真相,割开了他们脖颈后藏着的傀儡丝线。

  土之国的演武场被火把照得亮如白昼。

  大野木踩着台阶登上高台时,靴底碾碎了三枚被踩扁的苦无——那是今早史阁暗部刺杀他时留下的。

  他摘下戴了二十年的岩隐面具,露出一张与历代土影画像截然不同的脸:眼角没有大野木标志性的皱纹,鼻梁挺直得像未被岁月侵蚀的山岩。

  “我不是大野木。”他的声音震得演武场的旗帜哗哗作响,“真正的三代土影,在二十年前就被史阁以’思想动摇‘的罪名处决。

  他们用傀儡术把我变成他的影子,用记忆修改术让你们相信,我脸上的每道皱纹都是征战的勋章。“

  台下炸开惊呼。

  有老忍者踉跄着扑向墙壁上的画像,用布满老茧的手抚摸画中人眼角的皱纹——那确实和眼前人光滑的皮肤判若两人。

  大野木扯开衣襟,露出心口处盘结的紫色丝线:“这是史阁的傀儡线,用活人神经制成。

  他们说这是’影替术‘,说这是为了’稳定五国‘,可真正稳定的,从来不是国家,是他们操控影的权力!“

  “从今日起,土之国不再有‘影替’!”他抽出短刀割断丝线,鲜血溅在岩隐纹章上,“新的土影,必须经过千人联署、记忆验证,必须是你们真正信任的活人!”

  台下突然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好”.

第九百六十章 用命挖

  有年轻忍者解下额带抛进火盆,金属护额坠进炭火时发出“嗤”的轻响;有老妇从怀里掏出褪色的家信,那是她儿子作为土影亲卫时写的,信里说“大野木大人的眼睛像看穿人心的岩”——现在她终于知道,那不是大野木的眼睛,是史阁的提线。

  木叶的档案库穹顶突然亮起红光。

  青叶的指尖刚触到“影替名录”的封皮,警报声就像炸雷般炸开。

  他扫了眼名录上的名字:三代风影、二代水影、甚至初代雷影的继任者...每一页都沾着暗部特有的消字水味道,显然被反复修改过。

  “必须带走。”他撕下内衬的粗布衣,用指甲在布料上快速划动——这是他跟卖菜阿婆学的“盲文”,用针脚记录文字。

  警报声逼近时,他故意撞翻墙角的青铜灯台,火焰点燃了堆在角落的旧卷轴。“有人闯入!”守卫的喊声响彻走廊,青叶趁机钻进排水道,污水立刻漫到他胸口。

  猎忍的查克拉波动在头顶掠过三次。

  青叶憋着气,将查克拉压缩成针尖大小,藏在粪池下的暗格里.

  腐臭的污水灌进鼻腔,他想起母亲临终前说的话:“阿叶,真相就像埋在泥里的种子,你得用命去挖。”

  当猎忍的脚步声终于远去,他摸了摸内衬衣上凹凸不平的针脚——名录的前半部分,已经刻进了他的血肉里。

  砂隐村的商队正在装货。

  千代坐在竹帘后,看着伙计将新采的茶叶塞进粗麻布袋。

  她的指尖划过茶堆里混着的褐色颗粒——那是真言藤的种子,外壳用蜂蜜和泥土裹着,遇水就会发芽。“记住。”她对领头的商人说,“每到一个驿站,就用土之国运来的岩盐换他们的水。”

  商人低头行礼时,瞥见老妇人袖口露出的半片桑皮纸——上面的深湖坐标还沾着雨隐圣池的水痕。

  “是,顾问大人。”他将茶袋扎紧,系上砂隐特有的驼铃,“保证让这些茶叶,香遍五国。”

  驼铃声响起时,夕阳正落在砂隐的风蚀柱上,将影子拉得老长。

  仿佛连石头都在等待,等待某颗种子,在某个被茶水润湿的夜晚,破土而出。

  火之国边境的换货亭飘起第一缕茶烟时,千代正用枯枝拨弄炭盆。

  火星溅在她布满老年斑的手背上,却烫不醒她盯着商队背影的目光——二十匹骆驼已转过山坳,驼铃的脆响被风揉碎,只余驮袋里茶叶与真言藤种子摩擦的沙沙声,像极了砂隐村老墙根下虫豸的私语。

  “阿婆,换茶!”扎着羊角辫的小丫头举着半块缺角的铜镜挤到台前。

  镜面映出她沾着草屑的发顶,还有换货亭木柱上被刮过的痕迹——那是史阁密探昨夜用刀背蹭掉的“三代风影是傀儡”的刻痕。

  千代弯腰取茶包时,瞥见丫头怀里还揣着块褪色的护额,边缘绣着岩隐村的云纹,“这旧物换得好。”她将茶包塞进丫头手心,指腹悄悄按了按茶包角落的凸起——那里裹着三颗真言藤种子,“泡浓些,喝到第三遍水,镜子里会多出你阿公的脸。”.

第九百六十一章 正统宣誓

  小丫头蹦跳着跑远,炭盆里的火星突然“噼啪”炸响。

  千代眯起眼,看见街角阴影里晃过团灰布——史阁密探的标配伪装。

  她捏紧枯枝,指节发白,却没喊人。

  该让他们自己露出爪牙,她想,就像钓沙虫要等它拱破土。

  密探阿九的靴底沾着换货亭的泥。

  他蹲在巷尾破墙后,盯着丫头跑远的方向,喉结动了动。

  怀里的毒囊硌得肋骨生疼——那是史阁新制的“忘忧粉”,撒进茶堆里,真言藤种子就会烂成泥。

  可方才那老妇看他的眼神,像看穿了他藏在袖中的竹筒。

  他摸了摸后颈,那里还留着史阁烙下的“忠”字,烫得他指尖发颤.

  “叔叔!”稚嫩的童声炸在头顶。

  阿九猛地抬头,六个孩童不知何时围了过来,最大的那个抱着缺耳的泥娃娃,最小的攥着块带裂纹的陶片。“你昨天擦井沿的字!”泥娃娃的主人踮脚戳他胸口,“我看见你用布蘸水,把‘大野木是假的’擦掉了!”

  阿九的冷汗浸透了中衣。

  他后退半步,后腰抵上粗糙的砖墙,“小毛孩懂什么?

  那是...那是乱写的谣言!“